同样的经历,会让二人惺惺相惜。奚华突然就更喜欢小白了。 奚华刚刚只打了牧白两下。 一下是罚他把狐毛大氅送给了燕郎亭,还故意欺瞒师尊。 一下是罚他在女娲庙,和燕郎亭勾勾搭搭,还一起逃走。 就两下,打得也不重,仅仅三分力道而已,大概也就是红|肿。 至多三五天,印子就会消失。 但在这三五天内,伤痕会伴随着小白走动,而摩挲着轻薄柔软的衣料。 每摩挲一次,就好像师尊的手指抚摸上去一样,疼痛感会让小白时刻记住,这是师尊赐给他的。 算不得什么。 他已经对牧白非常仁慈了。 至于,罚牧白跪在雪地里这小半个时辰,纯属是罚牧白不听师命,别无其他。 什么牧家灭门惨案,什么阴尸符,通通不重要,不值得因为这些而罚牧白。 奚华是玉霄宗的执法长老,残在他手里的弟子,那可太多了。 林素秋,江家兄弟,包括奚华的同门师弟,还有同门师弟座下的徒弟,哪个不是被奚华打着长大的? 他知道的刑罚,可能比牧白看过的美人都多。 只不过,奚华不想对小白用而已。 最起码,他现在不想,以后若是想了,那就再说。 “滚起来,”奚华终于松了口,抬剑指了指凉亭,“趴那。” 牧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凉亭里还有一张石桌,旁边几个石凳子。 他顿时就慌了,下意识扯住奚华的衣袖,惊悚地道:“师尊,小白罪不至死啊!” 到底还是要打他吗? 还趴在桌子上挨? 那多羞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十下啊,五十下! 不管打他哪里,他都受不住的!! “我十七岁了啊,师尊!”牧白咬紧牙关,据理力争起来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请师尊不要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来教训我!” 奚华觉得有点好笑,但还是敛眸冷声道:“你十七了么?为师怎么觉得,你还不如七岁?” 顿了顿,他又冷笑:“再者,师尊就是准备用对待大人的方式,来教训你啊,你不趴下,师尊怎么跟你做?” “做……?”牧白眼睛突然睁多大,“在凉亭里?!” “对,就是在凉亭里。”奚华低眸瞧他,抬腿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示意他不要磨蹭,“你总该不想在雪地里行事罢?” 牧白:“……” “为师倒是不惧寒,但你——”奚华又瞧了瞧他,眼底闪过一丝戏虐的笑意。 牧白哭丧着脸:“可是我怕冷。” “那你还不赶紧滚起来?还等什么?” “师尊……” 牧白咬了咬牙,尝试了几次,也没起来,膝盖太疼了呀,都冻麻木了,濡湿的衣衫都结冰了,和地上的雪坨坨,冻在一起了。 心里暗暗琢磨,到底是做一顿疼,还是挨五十下打更疼。或许,他可以再挣扎一下,如果只挨三下打的话,那么肯定挨打更轻松。 “师尊,要不然……还是把我当七岁的小孩儿看待吧?” 牧白厚着脸皮,时不时偷觑着师尊的脸色,很小声地说:“七岁的小白,挨三下就足够了。” “牧白!你知道为师最讨厌你哪点吗?”奚华突然暴怒,冷冷道,“最讨厌你出尔反尔,讨价还价!” 他好似突然失去了所有耐心,一把揪住牧白的后领,就跟提溜小鸡崽儿一样,一下子就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了。 牧白吓得喊出了声,都没感觉到疼呢,就开始哇哇乱喊“疼疼疼,师尊”! 喊了一阵又发现,哎……? 被提着后领也不疼啊,而且,他是被提溜起来的,并不是被师尊暴|力在地上拖拽的,所以说,除了膝盖隐隐作痛之外。 并没有再受到额外的伤害,反而还解放了双腿,任由奚华大步流星地,把他提溜到了凉亭里,然后,又一把将他按趴在了冰冷的石桌上。 都不等牧白仰卧起坐,腰间的束带就被一把扯了下来,稍微愣了个神,两条细细的脚踝,就被束带捆在了桌子腿上。 牧白暗叫不好,又挣扎着起身,后颈一下就被掐住,好像钢筋铁骨一样,狠狠夹住他了。他直接被按倒下去,趴在石桌上,彻底动弹不得了。 也就这会儿,他才真切地理解了燕郎亭,原来被人掐住后颈真的会动弹不得。 无怪乎燕郎亭会被他兄尊禁锢在掌下,无法反抗。 这真不怪燕郎亭娇弱。 牧白算是彻底理解了燕郎亭,突然和燕子成了难兄难弟,也非常突然的,裤子直接就掉到了脚踝。
第63章 这是在跟谁撒娇呢 “哎呀!” 他下意识惊叫了一声。 就跟被丢进了热油锅里的鱼似的, 立马弓起了腰背,然后又瞬间直挺挺地往上扑腾。 可是很快,那掐着他后颈的大手, 越发用力了, 牧白再度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哎呀”。很明显声音惨痛了许多。 如果说, 第一声是受了惊吓,那么第二声纯属是疼得乱叫。 奚华很轻松地掐着他的后颈, 目光随意在他身后逡巡一遭,然后就发出一声冷呵:“瞎喊什么?把嘴闭上, 再敢乱叫一声,当心你的嘴!” 牧白只觉得身后一凉, 裤子那么柔软顺滑的布料,一下子就顺着更顺滑,跟羊脂一样的皮肤滚下来了, 露出了他两条很纤细笔直,比羊脂还白的腿。 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富贵公子,自小锦衣玉食, 玉带华服, 很用心娇纵出来的。 因为冷,他还瑟瑟地哆嗦了一下。 刚刚光顾着神游, 都没防备师尊的手,怎么就突然被扒了裤子, 牧白都有点想不透。 为了嘴不被打烂, 牧白就抿了一下嘴唇。 寒风中, 他冻得凄楚, 冻得可怜。 这石桌的材质可能是大理石, 也可能是花岗岩,反正不管是什么石头,首先它是很坚硬的,其次,真的很凉很凉。 趴在上面真的非常难受,桌沿硌着他的小腹,生疼生疼的——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来描述这桌子,那可能就是来日奚华突然暴毙,牧白趴在奚华的墓碑上,给他假模假样地哭坟。 大概奚华坟前的碑,就跟这石桌子差不多。 因为趴着实在难受,而且,身后师尊的手也非常冰冷,时不时碰碰他这,碰碰他那,又冰又骇人。 牧白羞愤难当,又偏偏动弹不得,雪地里冷,凉亭里也四面通风,感觉还不如趴雪地里,最起码积雪和枯草比石桌子松软。 一会儿被欺负狠了,他肯定又要叫嚷,嗓子干了,还能顺势啃口积雪润润喉咙,趴桌上能啃个啥? 啃一口直接磕掉牙,然后满嘴血。 奚华看出来小白是真的很怕冷,索性一挥衣袖,直接在凉亭周围设下了结界,如此一来,就将冷冽的寒风,尽数隔挡在了结界之外。 他也知道自己的手很凉,跟死人手一样,没什么温度。 见面前的少年,实在娇弱,被冷风吹得雪腻的皮肤,都微微泛了点青紫。 可奚华除了手冷,怀里也是冷的,他天生体寒,怎么都捂不热的。 略一思忖,他便将右手的中食两指,缓缓地含在了嘴里。 他嘴里还是有些温度的。 虽然这种行为非常不雅,但奚华面无表情地做起来,竟还别有几分风情。 约莫含了有半盏茶时间,结界里的寒气,渐渐散了不少,不说温暖如春,最起码不是寒风刺骨。 等奚华的手指再度触碰到牧白的皮肤时,就已经有了些温热的濡湿。 他就趁着这点余温,把手伸进了垂落下来的长袍中。 动作可谓是不紧不慢,好像能工巧匠在打磨着一块天然的美玉,一点点地凿刻,耐心,仔细,又非常谨慎小心。 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毁了整块玉的美感。 这玉上还残留着几道很清晰的红痕,有些|肿,颜色非常鲜亮,白里透着红,娇艳得很。 奚华就是这样,一点点慢慢摸索。 总觉得来日方长,他和小白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不可因为一时之气,就弄废小白。 或者是,弄残了小白。 那样就不好玩了。 虽然,修真界确实有许多可以修复肢体,或者皮|肉的灵丹妙药,但奚华就偏爱原装的。 他以这种理由,充分说服了自己,从而对小白非常温柔。 可即便如此温柔的对待,落在牧白的眼中,却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羞辱! 奚华的动作实在太慢了,一点点,再一点点,一根手指,再一根手指,再再一根手指,就跟钝刀割肉一样,一点点来! 前几次都没这么磨人,师尊带着火,横冲直撞,直来直往的,疼虽然疼,但后面慢慢适应了,痛楚也就如潮水般,渐渐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浪潮。 就这次非常慢,慢到牧白都恨不得开口催一催了! 钝刀割肉实在太煎熬了,还不如直接一刀给他一个痛快! 牧白羞耻难当,只觉得一股子怒火,立马喷涌而出。 满脑子循环播放同一句话:师尊在羞辱我! 但不能反抗! 反抗的话,一会儿挨得更狠! 牧白深呼口气,暗暗安抚自己,不要紧,没关系的,慢其实也有慢的好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可羞耻的。 可他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虽然这里看起来很荒僻,周围不像是有人烟出没的样子。 但眼下天色都微微亮堂了,万一有人过来了呢? 这凉亭四面通风的,又没什么可以遮挡的地方,一眼就能看个干净。 虽说牧白脸皮挺厚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承受得住,被路人围观啊。 有好几次,他都想开口央求师尊,能不能把他带回客栈里。 但话到嘴边,又慢慢吞回去了,师尊不让他说话,他也很害怕擅自开口,会被打烂嘴巴。 毕竟奚华是个死变态,而变态做事是没有原则可言的。 牧白只是没了底裤,而奚华却是没了底线,做攻牧白不行,但是做人,奚华不行。 索性把眼睛一闭,两臂蜷缩起来抱着头,一声不吭,一副任打任骂任玩的乖顺样子。 心里无时无刻不再痛骂奚华是个死变态。 统子那个狗比,有本事就别出来,它只要敢再出来,牧白能拿锤子,直接把统子砸成薄薄的小金属片。 然后再高温熔化,铸成一根金器,这不比玉柱子好玩? 他会不计前嫌送给奚华,就当任务完成后,牧白对他的一点点补偿。 这年头出来玩,哪有不花钱的,对吧? 更何况,师尊皮相好,玩得花,除了年纪大点,其他方面真没得挑,牧白就是去夜店约个漂亮哥哥,一晚上不得花个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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