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个预收文案,大家收藏一下吧!《摄政王的盲眼小夫郎》 摄政王萧晏生得皮相极好,可他乾纲独断,是个冷血冷情、残暴狠戾的疯子。 他这一生,唯对独自抚育他成人的祖母言听计从、尽忠尽孝。 为了偿还祖母曾欠下的恩情,他不得不娶了个出身寒门,还有眼疾的小夫郎。 一开始他并无他想,不过就是将人纳回去养着,供他吃喝便好,全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可没多久小皇帝成年,摄政王罢了官,而成了“告老还乡”的旧臣。 之后十年,萧晏受过冷眼委屈,尝过疾苦冰霜,而身边只有这个小夫郎一直陪着他不离不弃。 * 宋宥是六品小官家中不起眼的庶子,还是小哥儿,生来就是要给人当妻生子的。 宋家看他貌美,就厚着脸皮用祖上的恩情强行将人塞进了摄政王萧晏的府中。 人人都知摄政王冷血无情,宋宥这样的孱弱小哥儿送入狼口,只会被吃得骨渣都不剩。 然而却没人知道,那年的上元灯节,宋宥被嫡兄故意推下河里,冰冷刺骨的河水险些要了他的命,后来,却有个滚烫而有力的手臂将他圈住救起。 “你还好吗?” 宋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披上了一件厚重温暖的大氅。 那上面还有一股清雅的药香。 之后他将那药香记在了心里,甚至还总是在脑袋里描绘想象出他的样子。 后来宋宥才知道,那狐裘的主人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也是他高攀不起的人。 再后来,宋宥被嫡兄送进了摄政王府,成了他的小夫郎。 所有人都觉得像他这样的身份,嫁过去肯定会被磋磨死。 可他才不管那些闲话。 日后证明,无论是在京都的繁华尊荣,还在乡间的简朴粗陋,萧晏都是他的良人。
第23章 喝醉啦 一刻钟之前, 宋行舟是被热醒的。 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给他盖了床冬天的厚被子,他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盖了个严严实实, 醒来的时候却浑身都是汗珠子, 湿漉漉的极为难受。 他试着唤了灵雁好几声,但是始终没有人回应他,于是只好自己极不情愿的爬了起来,将碍事的发饰钗环通通卸掉, 长发高高束起,他又将身上那件累赘的外衫脱去, 似乎还是不觉得松快, 直到最后把里衣中藏着“假胸”的那件厚厚的胸衣脱了去,才痛快的吐了口气。 脸上全都是热出来的汗水, 宋行舟干脆将脸上的妆面也一并洗了个干净。 看着镜子中这个真实的自己,他终于觉得轻松了许多。 凉快! 可就在这时候,偏偏他忽然感觉到内急,猫着腰在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寻到恭桶,于是趁着夜色,宋行舟第一次本色的走了出去。 今夜的月亮也实在是太美了, 淡云遮月,仿若仙境,宋行舟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就在这时, 横斜的竹影里突然哗啦啦一声巨响, 给他吓了个够呛。 再定睛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嚯, 有人影飞了飞去, 寒光一闪, 挺拔高耸的竹子就那样拦腰被斩断。 宋行舟暗自拍手叫好,兄台好武艺! 却没想到下一刻,那人就从一汪水池上踏浪向着他飞来,飞就飞吧,偏那一头披散飘逸的长发糊了半张脸,他打了个哆嗦,再偷偷看了一眼—— 哎呦妈呀!雪白的一身衣服,在风中飞舞,苍白的脸上根本看不清五官! 这哪是人啊,明明就是厉鬼! 宋行舟拔腿就跑,却听见那只鬼在后面大叫,让他别跑! 谁不跑谁就被僵尸吃了脑子啦! “咚”的一声,只顾着低头逃跑的宋行舟直接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宋行舟慌乱又不知所措,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抬头露脸,他真是恨不得这头一辈子就埋在这个胸怀里算了! 心想这次算是完蛋了,替嫁的事情估计瞒不住,该怎么办才能让摄政王饶他一命呢!? 他不敢贸然抬头,也不敢说话,就在那里僵着,用脸贴着对方的胸膛。 可偏偏这个人也很奇怪,他也不说话,也不动,好像是在等着宋行舟先动一般。 嘶,这拉扯绝了! 等了半天,对方都毫无动静,宋行舟觉得自己的心里防线要崩溃了,咬咬牙心下一横,直接抬手捂住对方的眼睛。 宋行舟不敢动,萧辞当然也不敢动。 他不知道撞到自己的人到底是谁,会不会是谁派来的人,又或者是府中未驱散离开的家眷,这时候他缓缓的抬起手,想着干脆直接将对方拍晕算了。 手还没动,眼睛却被人先一步蒙住。 那掌心带着微微的热气,因为紧张出的汗珠,一下子就贴在了他的眼皮上。 什么人敢如此大胆!? 他手刀落下,却拍了个空。 下一刻他睁开眼睛的瞬间,却被人扬起了一把尘土,径直洒到了他的眼睛上。 卑鄙、下作。 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哪里还有什么人啊! 连只鸟都看不见。 宋行舟慌张的不得了,他根本不敢抬头,生怕那“鬼”是某个认识他的锦衣卫,好在他步伐轻盈,逃跑的功夫一流,趁着往对方脸上扔土的瞬间,溜之大吉了。 还好电视剧看得多,这种曾经以为是降智的情节,竟然也真的在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 宋行舟手都不敢洗,直接钻进了被窝里。 而被当成厉鬼的萧辞则是唤来了所有的锦衣卫,吩咐务必要把这府中的那个陌生男人给揪出来。 “王爷您是说,有人看见您在砍竹子?”段灼一边侍候萧辞更衣,一边惊讶地问道:“还是个男人!?” “本王在练剑,没在砍竹子。”萧辞铁青着一张脸,又在脑海里将那个男人的半张模糊侧脸想了一遍,熟悉,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可是锦衣卫来回报,根本没有找到一个外人,别说男人了,就连个鬼影都没瞧见啊!” 段灼说完又看了看摄政王的脸色,阴沉可怖,他知趣的不再往下说,悄悄端着水盆退了出去。 - 翌日,摄政王在云州知府内大发雷霆。 他将与本次稻禾祭相关的官员通通施了杖刑,全部暂时关押在府衙的大牢之内,他往长安城传了旨意,命刑部与大理寺一同审理此案,并责户部另行推举官员到云州任职。 府衙内击打人肉的声音与惨叫声不绝于耳。 很快,摄政王又迅速查封了云州城里的所有瘦马“培训机构”,将所有女子的户籍交还,并且以拐卖良家妇女罪将那些背后的几个老板送进了大牢。 其余人重要的人员一并遣送到长安的刑部大牢里,比如,本该在玉真公主府中的面首松木,以及参与买卖侧王妃的刘姓老板。 一个也别想逃。 仅仅两日,摄政王的威名就在云州城里传开了。 本来知府刘金元的官儿就是他用老婆的嫁妆钱捐来的,后来他又宠妻灭妾,在云州城里名称颇差,加上那些个官员仗着刘金元的庇护,在城里欺男霸女也不是什么秘闻,百姓们都对他们咬牙切齿,恨得不得了。 这番雷霆手段,反而让百姓拍手称快,都道摄政王是贤王。 宋行舟足足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又寻来城内有名的医生,都说他只是后颈有伤才会出现幻觉,这才放心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只是,这一天他都没见到萧辞。 不过关于摄政王的威风,倒是从灵雁嘴里叭叭叭听了个全乎。 “你消息都是哪来的?” 宋行舟闻了闻灵雁递来的药汤,苦的喉咙直冒酸水。 “段总管给奴婢讲的。”灵雁踮着脚向外看了看,露出担忧之色,“小姐,你昨夜穿着男装就往外跑?万一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好呢!?” 宋行舟受不了这苦酸味,将碗扔到旁边,皱着鼻子道:“没有人看到的……” 他甩甩头,又改口道:“就是被鬼看见了!” 灵雁脸色一白,赶紧道:“呸呸呸,小姐竟是吓唬人!” 宋行舟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 灵雁神色一紧,谨慎的从身上摸出来一封信,递给他:“老太太带了信进来。” 宋行舟凛然,道:“我不是让你想办法将祖母她们送回老家了吗?” “小姐不知道怎么知道了齐世子的事情,在老家闹得凶,老太太被她扰得没有办法,这才递了信进京。”灵雁压低声音悄悄说,“听说小姐现在每日都要死要活的,您可得拿个主意啊!” 宋行舟之前怕宋清芷在长安城里会误事,便让灵雁托了镇江的三叔父,将祖母和宋清芷一并接了回去,暂时避避风头,却没想到这丫头到哪里都不是省事的。 齐宴自宫的消息早就传的风言风语,齐家也为这事没少托人找关系,可宋行舟毕竟是摄政王的侍妾,旁人哪里敢动他分毫,就连之前在朝堂上直言相谏的大臣,事后也被降了职,派往了外地。 当堂杖杀的陈云远还让朝臣们心惊胆寒,谁还敢再去找摄政王王妃的麻烦!? 齐家眼见着吃了这么大的委屈,哪能就忍了下去,心想着就算不能找个公道,也必然让宋家难受一下,又因着打听到宋清芷还有个在病中的祖母此刻在镇江,便将这消息散到了镇江城里,大约是想恶心宋清芷的祖母一下,却没想到被真的宋清芷听到了。 宋行舟将书信看完,长长的叹口气。 他想,或许真的该回趟镇江了,提笔写了回信。 - 一行人大约在云州停留了三日,便又向着丰州上路了。 宋行舟照例在马车上吃着瓜果,看着萧辞为他准备的话本子,只是,萧辞的脸好像比之前更臭了。 之前的路上,他还跟肯宋行舟说笑几句,这一番却是冷得彻底像个冰块,说什么都不超过三个字。 可是你说这人不愿理他吧,却偏偏在他看书的时候偷偷瞥他,他发觉时看回去对方又赶紧将视线挪开。 几次之后,宋行舟忍不住,一把将萧辞手中的书夺了过来,将自己的脸放在对方的眼前,正色道:“王爷为何偷看妾身?” 萧辞目光垂下。 只见对方黑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明亮又干净的眼光望着自己,整张脸都沉浸在阳光之中,怎样看都赏心悦目。 他瞥开了眼,冷声道:“不曾偷看。” “妾身都看见好几次了!” “本王累了。”说完萧辞向后靠在了软垫上,闭上双眼,不再理他。 宋行舟也觉得无趣,自顾自看起书来。 就这样又赶了几日的路,终于在五月初一这日赶到了丰州城内。 这次过寿的是庐江王萧辟光,也是萧辞的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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