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他可不认啊。 明明他硬气的很。 【热衷灭世的海盗:你确实很怂,没看出来哪里不怂。】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 【废材龙傲天:花花啊,你就别挣扎了,哈哈哈哈。】 【祸国美人:随便你们怎么说花花,我是没有意见,可说我的我就有意见了。】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祸国美人 姐,你这样就不会觉得不合适吗?】 花锦就很无语,群里果然你别指望相亲相爱,只有相杀。 还是无差别攻击那种。 【颜控偏执强势的天君:@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 小舅子,我也要有意见了,你怎么能背刺我呢,趁着我不在,抹黑我,还怂恿洛尘不和我在一起,我好难过。】 【被黑化偏执盯上惨遭囚禁的大师兄:花花并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多想。】 【颜控偏执强势的天君:可是我很伤心,我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也是真心的,他不相信我还质疑我对你的爱。】 花锦:... 这家伙,怎么茶里茶气的? 【被黑化偏执盯上惨遭囚禁的大师兄:我相信你。】 ??? 这怎么可以? 花锦连忙打字。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大师兄你不要轻易相信他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啊。】 【颜控偏执强势的天君:洛尘,我没骗你,我对你的爱,不掺杂任何其他的东西,就是单纯的喜欢你,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就是我心里那个人,我遇见过那么多的人,只有你让我不一样。】 【被黑化偏执盯上惨遭囚禁的大师兄:我知道。】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大师兄!】 花锦急了。 他大师兄,不会真的要被拐走了吧? 【废材龙傲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沉迷情爱被剥皮拆骨的魔尊:今天看来这群不仅是集体杀人,还在集体变成恋爱脑。】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大师兄,你看看你的名字,你再看看三寸陌那家伙的,你要慎重啊!】 本想再为三寸陌说上两句的洛尘:... 凝视着那两个确实高度重复的字眼,心情复杂了。 【为爱毁灭天下的妖王:他慎重什么,这不是你搞出来的,他要是也脑子不清那就是他活该。】 搞出事故的花锦:... 活该的洛尘:...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谁更惨。 乔凤栖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祸国美人:妖王大佬真是永远都这么犀利,我喜欢。】 【为爱毁灭天下的妖王:...别喜欢,没结果,本王不是恋爱脑,恋爱脑别来沾边。】 【祸国美人:...滚!】 【热衷灭世的海盗:@为爱毁灭天下的妖王 可是大佬你这个名字,很没有说服力啊,简直是恋爱脑本脑。】 【沉迷情爱被剥皮拆骨的魔尊:确实。】 【为爱毁灭天下的妖王:呵呵...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魔尊。】 “...” 躺在树上喝着酒的泫外雨,郁闷了。 他实在是没有搞懂,自己怎么可能成那样的人,这简直就是搞笑。 反正,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但... 看向又冒出来的那个三寸陌,再想着安静下去的洛尘,纠结了。 不会真... 等等。 泫外雨一个翻身坐起来,迅速往群里发。 【沉迷情爱被剥皮拆骨的魔尊:@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我变成这样,不会到时候也有你的手笔吧?】 ??? 本来也很憋闷的花锦,傻眼了。 他魔尊大佬在说什么鬼话?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真是小小的脑子,大大的问号啊。 【沉迷情爱被剥皮拆骨的魔尊:洛尘就是你弄出来的,难保其他人不是。】 ??? 好一个清奇的解读方向,群里所有人都镇住了。 这,别说,还真有可能啊。 就是花锦自己,都愣住了。 忍不住怀疑起来,不会吧,真的会跟他有关吗? 应该没有吧? 他没那么衰吧? 不不不,他才不是衰,明明大师兄那是他想救人,是三寸陌那家伙的问题,跟他没关系的。 所以,其他人也会跟他没有关系!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魔尊大佬您这纯属妖言惑众了,这是不可能的,我可不背这个锅,不要碰瓷我,谢绝。】 【沉迷情爱被剥皮拆骨的魔尊:呵呵...】 【为爱毁灭天下的妖王:我倒是觉得魔尊说的也没多大问题,所以,花花,以后本王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别瞎搞。】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 花锦委屈,花锦要说。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我伤心了,你们都不爱我了。】 【颜控偏执强势的天君:我当然不爱你了,我只我家洛尘。】 花锦:“...”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那是我家大师兄,我家的,不是你家的!】 这家伙果然是最气人的一个,迟早打他一顿。 他打不过,放魔尊和妖王。 他们两总能打过,到时候就让他们狠狠的收拾三寸陌。 花锦反正是坚决要做三寸陌爱情路上的拦路虎的。 三寸陌挥手解决掉一个魔族,才抽空回道。 【颜控偏执强势的天君:我知道小舅子,洛尘是你兄长,我是洛尘的,我们都是一家的,不冲突。】 花锦:... 【废材龙傲天:哈哈哈哈,突然觉得,花花遇到了对手啊,笑死。】 【祸国美人:确实是对手了。】 她还很少见到花花这么吃瘪的时候,好心情的取出个果盘,吃了起来。 祁澈刚狠狠的斥责了一番他皇兄,痛心的别开头不想看他皇兄那执迷不悟的样子,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本该是事件中心的嫂子,已经坐到了美人靠上,素手剥着荔枝。 见他看来,一点没有被发现的尴尬,反而很疑惑他怎么停下了,说:“你们继续啊,不用管我。” 祁澈:“...” 他嫂子,这些年,是不是被欺负的狠了,有点不正常了? 祁宸也被这一句弄得有些怔,看过来,顿时面色越发难看:“乔凤栖!” “叫我干什么。”乔凤栖掀了掀眼皮,一脸的不虞,转向来福,又缓和下来:“来福大监,您刚刚说要宣旨,不知道是要宣什么。” 她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想搭理那狗男人。 主要是这事吧,发生的说突然也不算突然,是八王这个太意外,让她的后手出不是,不出也不是。 来福公公朝着乔凤栖弯了弯腰,道:“老奴这封圣旨是先皇特意留下,一式两份,一份由老奴保管,一份由八王爷保管,先皇有言,若是将来乔家有难元德皇后有难之时,便拿出来,废皇帝,立新君。” “什么?!” 全场大惊。 饶是乔凤栖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大风大浪,都很震惊。 她有难她家有难,就废皇帝立新君,这是何等的荣耀,又是何等的可怕。 那可是皇帝啊,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废掉皇帝。 原本的世界线上,为什么没有爆出这事? 还有,原本的世界线上,说她是祸国的红颜,是不是也和这个圣旨有关联? 如果外人不知道具体的,被传出去,很可能就传错了,然后把锅扣在了她头上,也不是没可能。 但,祁澈呢? 他会允许吗? 从这表现出来的和她感觉到的,他似乎不是那样的人。 还是,她不够了解他? 乔凤栖不自觉的,视线又落到了祁澈身上。 他正在看着他那个没用的废物兄长,眼里是掩藏不住的心痛和悔恨。 心痛什么? 心痛他兄长要失去皇位了? 悔恨的又是什么? 先前所言的,没有阻止他兄长的所行? 呵...不过是一个混账东西,有什么好值得心痛悔恨的。 他还是不够狠。 这种时候,就该直接把人赶下去,自己上位。 祁澈不知道他嫂子在想什么,只知道他嫂子在看自己,莫名的就有点紧张,准备礼貌的询问一下,尖锐的女声,拉回了他的注意。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串通了八王,想要造反,你这个狗奴才,竟敢假传圣旨,你们还跪在那里干什么,没看到这个阉人霍乱朝纲吗,还不快把他拉出去砍了。” 卓水仙大声的嘶喊着,她不愿相信,也不认可。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为了乔凤栖那个贱人就要废掉皇帝。 那她怎么办? 她的皇后之位怎么办? 她不允许。 皇后是她的,皇帝也是她的,都不能变。 谁都不可以。 祁宸已经懒得去思考自己的皇后为何在短短时间内,变化这么大,他也在不敢置信中,“为什么?” 其他人也想问,都想知道。 太子一直是陛下最为认可的储君,为何还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尤其是,为的死一个女子,这太不像是一个皇帝该做的事情了。 总不会是,先皇其实喜欢对方吧? 那这也太惊悚了,老子看上儿子的妻子。 就在众人都脑回路发飘的时候,来福公公开口了:“在先皇驾崩前一个月,无忧主持连夜进宫面见了陛下,他老对陛下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祁宸追问,他直觉就是这句话的问题。 其他人也都竖起耳朵,包括乔凤栖。 来福公公:“他老说,他看到了大祁十年内有一劫,民不聊生,残垣断壁,战火纷飞,凤命被窃。度过去,大祁便再昌盛百年,度不过去,大祁就气数将近。” 乔凤栖一惊,十年内。 她十六岁嫁与太子,今年二十五岁,明年正好十年。 而她,死在她的二十六岁到来前期。 那时,八王反了。 刚刚好的,十年内。 好准。 在场的人也都再次被震在原地,大祁气数将近几个字,死死的压在他们心上,一个个面色都不好看。 谁愿意接受这种结果? 亡国的大臣,可不比亡国的皇帝好多少。 祁宸也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不愿相信:“危言耸听,朕的天下,百姓安稳,海晏河清,何来民不聊生一说。” “百姓安稳,海晏河清?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此生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祁澈止不住的放声大笑,笑声里面充满了悲哀和嘲讽,还有浓浓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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