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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筑巢后前夫回来了[穿书]

时间:2024-11-09 0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千秋楽

  按照离异夫妻的正常剧本走向,当前妻表示自己曾因为离婚差点死掉,前夫若抱有复婚的心态,是该说句“我以前怎么那么混蛋”,外加“我以后一定好好疼你”。

  “挑好了么。”江郁问,“老板都在等了。”

  暹罗眉眼微动。

  嚯……

  竟然是躲开了么。

  楚文禾随便指了一个“卡尔瓦多斯”,把酒单给暹罗看。

  暹罗:“呃……”

  “蒸馏的苹果白兰地,在橡木桶中封存,酒精含量在40%到50%,特殊版本甚至会超过这个度数。”

  江郁说:“你确定要喝这个?”

  楚文禾怕前夫胡说八道,还特意看了暹罗一眼。

  暹罗:“是的,是这样的。”

  “……”

  楚文禾:“请给我一杯柠檬汁。”

  江郁已接过酒单,喃喃自语:“人经常来,却不怎么会点单,你和店老板的关系不一般呢。”

  楚文禾喝了口水,缓缓开口。

  “离了婚的omega得到了一点来自陌生人的温暖,自然会惦记他人的好,无关性别。”

  嘶……

  一股微妙的气氛流转在桌上。

  暹罗:溜了溜了。

  江郁抬眼看向楚文禾,同时,楚文禾也在看江郁。

  他们的眼神都不太友好。

  一个在拼命挖前妻和店老板的关系。

  另一个,三句离不开前夫不愿回应的过往。

  “光喝东西胃里太酸了吧。”江郁温声说,“再叫点下酒的餐点?”

  与此同时。

  耳机里播放着语音消息。

  【肖克:你这是刑侦故事还是鬼故事?】

  【肖克:这种问题必须追根溯源,要先搞清楚一件事:现任B继承了前妻A的身份,是经过了A的允许,还是强迫,亦或是意外】

  【肖克:但不管哪种情况,B都一定掌握了A过去的生活动向】

  ……

  江郁的手指在桌上敲,已经和楚文禾商量了三盘小菜。

  “先点上吧。”

  “好。”

  【肖克:假设是AB共谋,那么,有可能是B在帮助A挽回男人,他想知道男人对A的态度】

  【肖克:假设A是被迫消失,那么,对于B来说,提及A其实是非常不利己的行为。可能是B遇到了身份可能暴露的状况,需要男人帮他丰富关于A的信息,保证自己能继续瞒天过海】

  【肖克:如果是意外,出了上述情况,还有更复杂的可能】

  【肖克:B不想接触A的一切,想通过让男人回忆起A的不好,继而断掉和自己复婚的念头】

  闻言,

  江郁皱了皱眉头。

  【肖克:亦或是,B吃A的醋了(wink)】

  【肖克:以上】

  ……

  江郁和楚文禾聊了会儿狗配种的事,弯弯绕绕,又跑回过去的话题了。

  旁边那对离异的AO已经彻底放开了。

  omega掩着口鼻,“实话说,你过去的一些做法真的让我不适。”

  “我……”

  “但我也决定原谅你了。”

  omega没碰酒水,alpha喝得开心了,从刚认识回忆到了求婚,又回忆到了婚后美好的点点滴滴。

  江郁的耳机里刚播放完语音消息。

  肖克说了不少,

  到底是没分析男人面对B时该怎么评价A。

  一种进了死胡同的感觉。

  江郁决定反向操作,他把银色的餐叉夹在指间,杵起下巴,“今天的你突然很‘念旧’呢,听你说了那么多,不知道你怎么评价我们离婚前的关系。”

  楚文禾僵住。

  “以及。”

  江郁用叉子拨弄蛋糕上的樱桃,喂到楚文禾嘴边,“你希望我怎么看待过去的你?”

  楚文禾在心里咒骂狡猾的alpha。

  ……

  吧台。

  暹罗处理完剩余的冰水,把柠檬封盒。

  他用冰箱门掩着身体,默默关注楚文禾的情况。

  另一桌离异夫妻也很有趣,人家那进度,估计第二天就能再领证了。

  那对夫妻也是热心肠,自己的烂摊子收拾干净了,俩人互相搂着就奔楚文禾那一桌去了。

  “哎呀,你们一看就是没经验,怎么都不说话啊!”

  alpha有点喝高了,拍江郁的肩膀,“你是不是因为工作太忙冷落他才离婚的?说点过去的事啊!omega最念旧了,结过婚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呢?”

  江郁难得没还口,趁alpha说话时,眼角的余光偶尔往楚文禾脸上瞥。

  正确的道路总是难以检验它的伟大。

  但错误的道路,

  往往一踏上就能知道错了。

  道路不多的话,知道哪条是错的,就能知道哪条是对的。

  楚文禾吸了吸鼻子,

  完成任务似的喝杯子里的果汁。

  alpha还在自嗨:“回忆一下你们怎么决定结婚的?第一次去约会呀,第一次接吻呀,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啊——”

  砰!

  玻璃杯落在了桌上。

  楚文禾抬眼,“您旁边这位omega,从进了门就频繁去洗手间,在座位上也很难坐住。他很在意酒吧的禁烟图标,点了酒水也不喝。最关键的是,他会偶尔指出您的过失,然后捂住口鼻表示生理不适。”

  alpha明显感觉到怀里的omega僵住了。

  “他捂住口鼻,是在掩饰干呕。”

  楚文禾说:“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怀孕了。”

  这回,alpha的表情也微妙了。

  江郁轻咳一声,“嗯,看来不是你的。”

  话音刚落,

  omega挣脱alpha的怀抱,光速消失在了店里。

  “靠——!!”

  alpha气急败坏付了钱,还没等找零,面上挂不住,也很快离开了。

  暹罗:“……”

  楚文禾把目光转回江郁脸上,“有句话他说得对。结过婚,有感情也很正常。”

  “那倒是啊。”

  江郁的语气很轻松,“我从前是对你不好,可若是一点看不上,也不会和你结婚的。”

  这对话听得暹罗平白在脑子里画出个问号。

  气氛,

  就是从这里开始跑偏的。

  最不解的还属其他两桌客人:omega的意思是承认彼此有过爱吧?alpha的意思是认可了吧?怎么说话都奇奇怪怪的。

  江郁幽幽说:“也怪你追人的方式太‘开放’,我嘴上不说,其实还是有点招架不住。”

  酒杯放在织网形的杯垫,江郁感叹:“我可真是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下手,也省了离婚后那么真诚的邀请被你无情拒绝。”

  “咳咳。”

  暹罗已经在吧台干咳了。

  楚文禾沾了蛋糕的叉子插在纸巾里,眼皮低垂。

  江郁仍在自语,视线飘忽,“要是没离婚,今天想干呕的人可能就是你了。”

  “——!”

  楚文禾起身:“结账。”


第86章 告白

  楚文禾出了酒吧一路向前走。

  江郁在身后叫他, 他没去理会,直到江郁加快脚步追上了他。

  “太晚了,我送你。”

  ……

  楚文禾想在车库外的公路等江郁, 就像他们来的时候一样。

  “跟我一起进去吧。”江郁说, “外面不安全。”

  楚文禾跟在江郁身后。

  他在影影绰绰中看到alpha的背影。

  omega对陪伴自己的alpha会产生明显的损失厌恶, 发热期释放大量信息素也好,需要alpha投入时间和精力也好,都是omega为了把alpha套牢。

  当然, 这是基因决定的。

  楚文禾清楚地知道自己陷入了这种感觉。

  但这不够成为他“不舒服”的理由。

  这种感觉,源于他辛苦弄到手的三箱衣服没达到预期的效果。

  他在卧室摆弄它们, 依旧沉迷于它们的设计和手感, 也喜欢把它们放在身边, 只是,筑巢的兴趣大不如从前了。

  巢……

  楚文禾沉迷于它,几乎忘记了omega筑它的终极原因。

  巢是omega需要alpha时的替代品。

  越需要,

  堆砌的素材就越多。

  楚文禾不免想起那三箱衣服, 那是他隐约预感到发热期后的冷清, 潜意识想提前做好“充足”的准备。

  ……

  近郊的车库因为没有多少人用而寂寞。因为是地下一层, 它的天顶压低, 空荡荡, 一眼看不到头。

  楚文禾能听到自己脚步的回声。

  一个残酷的事实在宁辰的口中因无心之失说出, 又迅速被江郁的话左证。

  它如同利剑穿心。

  几日的陪伴,他都快忘记了不接近江郁的初心——这似乎是一个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alpha。

  会因为占到了他的便宜开心, 却不会因为被他拒绝难过。

  根本就是捞一笔算一笔的赌徒心理。

  这几步路。

  楚文禾整理好了心情。

  他要搬家,要离开这个alpha身边。他清楚自己为什么封闭内心, 因为他不能接受有半点不纯粹的爱情。

  同时,他又知道纯粹的爱情千金难求。

  若不是江郁的话, 他也不会意识到:他不能容忍自己占了原主丝毫的“便宜”。

  江郁摸出车钥匙时,楚文禾正好停下了脚步。

  “我自己回去。”

  楚文禾说:“答应过你的事我会做。”

  江郁无言看着他。

  身影隐着,看不到任何表情。

  楚文禾缓缓吐了一口气,“你的东西,我会整理好还给你。”

  切割,

  趁它还是萌芽,把念头断得干干净净。

  眼前的alpha不值得。

  即便他拥有omega想要的一切。

  ……

  楚文禾转身就走。

  车库,他快走到尽头了,回身后的脚步仍没有任何迟疑。

  甚至这一次,楚文禾加快脚步。

  alpha追上他是轻而易举的事,在他差一步就触到路灯的光芒时,alpha拉住他的手,再次把他拉回了黑暗。

  楚文禾被那股力拽着,他不肯回头,后背愣是生生撞上了江郁的胸口。

  胸腔猛地震动,他整个人像地震中砖瓦松动的旧房子。

  然后,他的上半身被熟悉的手臂紧紧束缚住。

  楚文禾彻底生气了。

  就连在警局那次,他都没这么生气。

  过去挣扎,总是三四次就放弃,因为他知道AO的力量差距悬殊,不过是在徒耗气力。这次,他想把力气耗光,因为他想传达的是态度。

  那场双方都无言的挣扎持续了几分钟,楚文禾气喘吁吁,他的衣服和头发都乱了。

  而他身后的江郁只是控制他,毫不费力。

  楚文禾的头低垂着,他张着嘴,呼吸了几次,正想要继续挣扎,颈后的腺体突然传来了刺痛——

  “——!!”

  比发热期那次咬得更用力。

  几乎要刺穿他的力度,咬合还在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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