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架子还有摆好的香皂,离得很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拿到。 岑衿闭着眼,伸手往一旁摸去。 却摸上了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岑衿一震,立马睁开眼,并抽回手。 但那只伪装成肥皂的手一察觉到岑衿的意图,就牢牢地攥住了岑衿。 岑衿的手拉不回来,他一下子被吓得坐直了,转头一看,就看到明岸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而明岸的另一只手拿着那块香皂盒,闻了闻,“也不是这个香皂的味道。” “出去……” 岑衿还没说完,明岸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轻声说:“你想被其他人看到你洗澡的样子吗?” 洗澡是人最脆弱的时刻之一,还好有木桶挡住岑衿的一部分身子。 但很快,明岸就不给他用木桶挡着的机会了。 明岸放好香皂之后,站在木桶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岑衿。 岑衿无助地只能用一只手遮着下面,但明岸那赤裸裸的目光却好像能透过他的手看光他的身体似的。 “对于一般的男人来说,确实只需要遮着下面。”明岸微笑着说道,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但是你比起那里,其他的地方更值得一看。” 说完,明岸抓着岑衿的那只手往上一拉,岑衿差点被整个人拽起来。 岑衿死死抓住木桶边缘,身子一直往下坠。 “别、别拉我起来。” 因为用力,他说话都是咬着牙憋着一股气的。 “你难道不好奇我来找你是因为什么事情吗?”明岸的话语耐人寻味。 “不、不好奇!” 岑衿夹着腿,试图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但明岸力气太大了。 在岑衿用尽全力想要缩成一团的时候,明岸甚至用另一只手抓着岑衿的手腕。 那只手的手指挤进了岑衿的指缝,与岑衿十指相扣着。 “好了,起来吧,听话。” 岑衿还没搞懂明岸这奇怪的牵手行为是想干什么,明岸就一用力,直接将岑衿拉得站了起来。 岑衿的身子被拉得往前扑去,正好被明岸抱在怀里。 明岸的衣袖都湿了,但他并不在意,还是紧紧箍着岑衿那湿滑的细腰。 明岸埋入岑衿的颈间,深深地嗅闻着,然后才抬起头,额头抵住岑衿的额头,另一只手在后方固定着岑衿的后脑勺,他没给岑衿躲避的机会,直接问道:“你还没有用香皂吧,是刚洗吗?” “太紧了,好难受……” 明岸抱得太紧了,要喘不过气来了。 “岑岑,别说这种容易让人多想的话。” 明岸也学着大师兄叫他岑岑了…… 岑衿的思绪很乱,没有细想。 他浑身光着,除了卡在腿前的木桶,其他的部分和明岸紧密相贴,亲密无间,而且那里被衣服磨着好难受。 “既然不是香皂,那是不是用了什么香膏和香水?” “那不然为什么你的玉镯子这么香?我拿回去放了好几天,又洗又晾的,还是有一股隐约的香味,而且还不是一般的——” 明岸话音一转,“该不会,那是从你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吧?” 他又埋头在岑衿的颈间深吸了一口,“你说我要是就这么抱着你抱很久,我的身上会不会也有这股香味?” 岑衿的手甚至塞不进和明岸身前的缝隙,他尝试了几下都没办法把明岸推开之后,只能用力捶打着明岸的后背,“放开我!” 岑衿的脸几乎是埋在了明岸的胸前,明岸胸口的布料很少,岑衿几乎感觉不到明岸的衣服,还能清晰地感觉到明岸呼吸时起伏的胸腔,还有对方猛烈跳动的心脏。 明岸笑了两声,这闷闷的震动也过渡给了岑衿,让岑衿感到一阵头晕。 岑衿的捶打对于明岸来说不痛不痒,渐渐地岑衿也使不上力气了,于是他换了方式。 他摸索到明岸的胸,然后从很低的领口伸手进去。 “额……你?” 就在明岸一顿,差点要想歪的时候,他的胸一痛,不由得松开了岑衿弯下腰,捂住自己的胸口。 “你要把它拧下来吗?” 岑衿转头看了一眼搭在屏风上的衣服,想要走出水桶去拿,就听见明岸说: “不用等你穿好衣服,我就把你的屁股蛋子看光了。” “不要这么说话!” 岑衿面红耳赤,一下子坐回了水桶里面,这水溅起了三米高,直接打湿了明岸的衣服。 明岸低头看了看和红虾米差不多的岑衿,又看了看湿得黏在胸前的衣衫,“你是想邀请我和你一起洗澡吗?” 哗—— 岑衿又泼了他一脸的水。 “别生气嘛,我和你道歉,要不我先等你洗完澡,我再和你说事情?”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岑衿还以为明岸不会找回来了呢。 反正一遇到明岸准没好事,他才不想看到明岸。 而且…… “水都冷了……” 都怪明岸。 岑衿抱着自己的小腿,低头看着水里,幅度很小地调整着不被明岸看光的角度。 明岸心一动,看着岑衿湿了一半的长发搭在后背,耳鬓处的细软发丝贴在侧脸,挂着几滴水的耳朵红红的。 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像是被什么控制似的,缓缓俯下身。 为了不惊动小兔子,他还特意屏住了呼吸。 凑得越近了,萦绕在鼻端的异香更加浓郁,好像要将明岸都拉进花瓣从之中,再用柔软粉嫩的花蕊拂过肌肤。 明岸的牙根发痒,他的思绪流转之间,唇距离那白里透红的耳朵已经没有距离了。 岑衿在热气的熏蒸中,反应都变得有些迟钝。 直到整个耳朵变得又烫又热,都被弄出各种形状了,他才察觉到不对,猛扭过头。 岑衿靠在了木桶的另一边,和明岸拉开了距离。他双手捂着那只很烫很烫的耳朵,惊魂未定地看着明岸。 还以为耳朵被吃掉了。 明岸舔了舔犬牙,然后露出了吃饱餍足的笑容。 “好吃。” 岑衿突然很想把水桶扣在明岸的头上。 “你继续洗澡吧,我等你。” “不要。” “那我帮你加热水,你慢慢洗。” “不要。” “那我继续看着你。” “……” . 明岸一勺一勺地往水桶里面加热水,“水温够了吗?” 岑衿不回答他,而是专注地用手一勺勺往外捧水。 明岸加进来一勺,岑衿就泼走一点。 于是明岸伸手进去,想要试试水温。 结果还没碰到水,就被岑衿一手拍开。 声音很响亮,手上的水也被打得溅了出来。 “……” 明岸握了握被打红的地方,看着岑衿耸着肩膀,抱成一团的样子,想要开玩笑似的数落几句,却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被打就被打吧,也不是很痛。 就像被小猫爪拍过一样,肉垫软软的,想抓起来慢慢揉捏。就连小爪子都不锋利,顿顿的,不痛,只有酸痒。 还挺爽的。 “你再打我一下吧。” 明岸主动伸出一整条手臂到岑衿的面前,还“贴心”地把袖子拉了起来。 岑衿又贴着木桶边缘挪了挪,去到了和明岸最远的那一边。 明岸笑了笑,“不要生气啊。” 岑衿轻哼一声,又想泼明岸一脸水,但是看着已经快到小腿位置的水面,还是歇了这个想法。 “那就好好洗澡吧。” . 明岸看着岑衿湿了一半,还没有洗的长发,不知怎么的当仆人当上瘾了,就脱口而出道:“我来帮你洗头发吧。” 岑衿不做声,就是默认了。 明岸得意地哼笑了一声,“小懒猫。” “走开。” “对不起。” 认错要迅速,不然没机会当老婆奴。
第105章 恶毒的少主(13) 明岸一边用毛巾帮岑衿擦头发,一边说道: “你的体质很特殊,百年难得一见。” “……” “你有修魔的潜质,很厉害啊。” “……” “你知道合欢功法吗?虽然我不是练这个的,但是我知道这个功法能让人进步神速,就能能让你从很短的时间内变得很厉害,想练练吗?” “我可以陪你啊。” 岑衿一听到进步飞速,会变得很厉害,就有点感兴趣了。 但是他又不想表现出自己很感兴趣的样子,于是他拿起垂在身前的一缕发丝闻了闻,都是香皂的味道。 他将发丝往后面一扔,说道:“没洗干净,重洗。” 明岸哼笑着,说道:“想要试试吗?很简单的,你不需要学什么,只要躺好就行了。” 岑衿终于还是忍不住说话了:“躺?真的吗?” 他只听说过躺在这就能赚钱,可没听说过只需要躺着就能练成的武功,感觉明岸在骗人。 “真的啊,只需要像这样做就好了。” 明岸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张纸,展平举到岑衿的面前。 岑衿一看,眼睛立马被烫到似的移开。 他连忙夺过明岸手里的纸张,捏成团后扔进一旁的洗澡水里面。 笔墨与水相融,变成一团被稀释后的黑,还有一点红色的颜料混在里面,不易察觉。 岑衿不高兴地嘀咕着:“就知道骗我……” 不对,为什么明岸会有这种东西啊。 施幸不是说他没有给别人看吗。 而且那天从施幸身上找出来的剩下的最后一点,也都叫杨稚烧毁了啊。 岑衿扭头看向明岸。 明岸朝他笑道:“想知道我是怎么有这些的吗?” 岑衿点点头。 “你猜猜施幸他现在在哪里?” “在哪里?” “当然是加入我的无极教了。” “……”岑衿抿着唇,低下眸不说话。 他果然是被明岸利用了,虽然他也能通过这样获得施幸的恶念值,但还是不太高兴。 明岸察觉到不对,他在岑衿面前蹲下来,从下往上看着岑衿的表情,“不是要哭了吧?” 明岸想了想,自己刚才似乎没有说什么惹人生气的话啊。 “施幸他骗人,明明说好,不能给别人看的。” “早知道就把他的手砍掉了……” 岑衿坐着小凳子,他的双手放在腿上,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扣着手指甲。 明岸愣了一会,然后扶着岑衿的膝盖晃了晃,“没有啊,他没有给别人看,我又不是别人。” 岑衿觉得明岸非常厚脸皮。 “你就是别人。” “好吧,其实是我逼他画的,不然我就再也不让他见你。”明岸只好说实话,“没想到他宁愿被我杀掉,都不让我伤害你,哼哼,你还挺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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