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吗?” 凌溯站起来,在岑衿的面前放出了自己的角和翅膀。 他的角从黑发中伸出,弯曲而尖锐,如同夜色中的冰凌。 表面并不光滑,布满了纹理,纹理随着光线变得深浅不一、颜色各异。 他的翅膀宽大,从肩胛骨延伸出来,外表延伸着僵硬的羽毛,每一根都锋利如刀刃。 表面看似呈黑色,与黑夜融为一体,实则在阳光下展开翅膀,就能看到在那些羽毛上反射出来的幽暗光芒。 轻轻扇动翅膀,似乎还能看到其中的、由能量幻化成的复杂图腾和符文。 “昨天的是你,那个神魔也是你吗?”岑衿小心翼翼地问着,往后挪了挪。 该不会是来报仇的吧。 要赔钱吗,但是他没有钱啊。 凌溯笑了笑,“不是神魔,是魔神。” 所谓神和魔是对立的存在,神魔就是从神堕落成为魔,而魔神就是从恶魔圣化为神。魔神的本身还是魔,但不像真神一般洁净,却有着能与神比肩的力量。 岑衿似懂非懂。他的视线都被凌溯身后的大翅膀吸引了。 仔细看了,才发现那翅膀不只是两对,一共三对。 最下方的翅膀最细长,羽毛最少,看上去骨头更加锋利和曲折。 每一次轻微扇动后蕴含着很强的能量。 岑衿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再看看高大的乌鸡,觉得不能与对方硬碰硬。 他抿了抿唇,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无意识搓动着短裤,轻声问道:“虽然我不小心把你烧了,但是我只是想吃烧烤而已,现在我把你拼回来了,你还要报复我吗?” “吃掉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咬我啊,咬我不就是想吃掉我吗。” 凌溯眸色一沉,看了眼岑衿那乖巧的坐姿,大腿压出了丰腴的软肉…… 是有点想吃掉,但是不是岑衿所认为的吃。 “我们做朋友吧。”凌溯学着岑衿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又对岑衿说了一遍。 “不要吧……”岑衿说完,又很快地低下头,过了一会都没听到凌溯的回答,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就看到凌溯一脸苦恼,像是在纠结着什么的模样。 岑衿盯着凌溯那好看的脸看了一会,突然觉得那里有点痒了—— 好像要长出魔纹了。 他悄悄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腰,按住了蠢蠢欲动的尾巴,不让尾巴钻出来。 这个魔神什么时候走啊,他还想去吸花呢。 凌溯终于思考完了,他抬头,自信满满地说道:“我做你的狗吧。” 岑衿一顿,懵懵地抬眼看着对方。 好奇怪的人啊。 哪有人突然对别人说,要做狗的啊。 岑衿问:“你对别人也是这样的吗?” 这样可不行,在人类社会,随便说这种话会被抓走的。 到时候就要被关进医院里面治脑子。 “当然不是,我只对你这样。”可惜凌溯没能领会到岑衿问出那句话的意思。 他顶着一张这样认真的脸,说出这种奇怪的话,实在是太违和了。 岑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突然觉得魔神也不是很可怕了,看起来还没有自己聪明呢。 岑衿偷偷瞧着凌溯,开始在心里对他的腹诽。 “你不是喜欢狗吗?”凌溯也受不了如此弱智的自己了,于是直接问道。 “是啊。” “那我——” 凌溯还没说完,岑衿就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因为狗狗很可爱,但是你不太可爱。” “为什么……” 小骗子,在那些世界里明明还不是这么说的。总是一时一变。 “你是不是没有地方去啊?”岑衿问。 “对。”凌溯应得很快。 “那你要来我家住吗?” “要。”凌溯点点头。 他同意得快,却没想为什么岑衿突然就主动起来了。 果然,岑衿下一句就说道:“那你要付给我租金哦,但是我也给你租金,所以我们的租金就抵消啦。” “你给我?”快要跟不上岑衿的脑回路了。 “对啊,其实我也是恶魔,但只是一个很弱的小魅魔,你要在我发|情期的时候,借给我用用。” “就只是在发|情期吗?” “对啊。” “我可以给你打折的,用同样的租金给你更多的服务。”凌溯弯下身,撑着自己的膝盖说道。 岑衿脑子没转过来,听到前面那个打折,便直接点头答应了。 想到后面“服务”两个字,他才歪着头问道:“什么服务啊?是帮我赚钱或者捡瓶子吗?” “差不多,还有给你送钱。”凌溯学着岑衿也歪了歪脑袋,和他眼睛对着眼睛,说道。 “好啊,我喜欢钱,谢谢你。” “那我们现在开始吧?”凌溯轻轻推了推岑衿的肩膀,将岑衿推倒在床上。 岑衿的单薄背心飘起来,掀到了小腹以上,他懵懵地看凌溯,“开始什么?” 凌溯一根手指轻轻划过岑衿的小腹,一路往下,却在裤头上停住了。 “你看,这里的魔纹都发光了,忍得很辛苦吧。” “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花好用还是我好用?” 岑衿却以为凌溯说的服务就是咬人呢。 他单纯地伸直自己的手臂,戳着凌溯的额头,将人稍微推开了些,然后严肃地说道: “不准要咬我,不然我就把你的牙齿拔掉哦。” 凶巴巴的样子,要萌化了。 凌溯收起了头上的角,后背的翅膀却保留着,各司其职,分别撩开上衣,或者勾下裤子,或者垫在岑衿的后腰,将他摆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岑衿还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他伸手摸了摸对方毛茸茸的翅膀,觉得新奇,想要拔一根羽毛出来玩玩,又觉得会把凌溯弄疼。 “舒服吗?” “舒服。”岑衿点头。 这就是缓解发|情期的办法吗。 有点像在荡秋千。 凌溯不知道怎么变出了一朵石楠花,将花别在岑衿的耳朵上。 “那以前都是怎么过的?是自己来吗?” “是啊,我用花。”闻闻味道就缓解一点了。 岑衿听说,城里人管这种方式叫做欺骗餐。 “花枝这么细。” 凌溯牵起岑衿的一只手,边揉边说道:“手指也是。” “能舒服吗?” “啊……”岑衿被摸得手指有点烫了。 好像有点奇怪。 “别忘记一会好好对比一下,看看租我这价钱花得值不值。” . 根本就不是魔神,明明就只是一个坏恶魔。 神都是很善良很好的,根本不会骗人。 . 潮水退去,凌溯带着岑衿传送到了岸边的一块礁石上坐着。 岑衿穿着短裤,双腿修长,轻晃着,在海水里泡着。 他整个人比之前精神焕发了许多,肤色比之前的白更加透亮,脸颊粉扑扑的,唇肉也有了更加鲜活的血色。 凌溯环抱着他,恢复成了人类的模样。 岑衿懒懒地靠在凌溯的怀里,因为尾巴,他身后的衣摆总是会掀起来。 他撅了撅嘴巴,小声埋怨地说道:“都怪你,我藏了这么久的尾巴,都被你搞砸了,我的尾巴收不回去了。” 他轻哼了一声,带着点哭腔,“怎么办啊,我要怎么见人啊。” 这是其实是因为他第一次用这样的、正确的方式度过发|情期,所以尾巴、翅膀和角总会控制不住地冒出来,这是兴奋的表现。凌溯当然不会直接告诉岑衿真正的原因。 “要多久才会好啊……”岑衿喃喃着。 他把总是往凌溯身上钻去的尾巴抓回来,然后抱在身前。 还企图张嘴咬住尾巴,把尾巴吓得安分一点,不要再动来动去。 凌溯被岑衿的小动作可爱到了,他抱住岑衿的腰,然后捂着岑衿的额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以后你的发|情期都要这么过,这样才是健康的,不然欲求不满的话,发|情期就会从一个月一次,一次三两天变到一个月两次,一次能持续一个星期。” “你身上这么香,万一有坏人闻着味过来欺负你怎么办?” “你能确保你的花能满足你吗?” 岑衿老实地摇摇头。 “那以后都由我来帮你,你也不用出去赚钱了,我给你钱花。” 所以凌溯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啊。 “那我还能种花吗?” “难道你觉得我没有那些花好用?” “嗯……”岑衿迟疑地点头。 因为凌溯总是不知道累,一点都不听话。 “我难过了。”凌溯敛下眸,低声说道。 岑衿回头看他,用自己的尾巴扫了扫他的脸,“真的吗?” “真的,快哭了。” 骗人,眼睛一点都不湿。 但岑衿还是配合地说:“那你要怎么才能不哭呢?” 现在的凌溯才像一个听话的狗狗。 岑衿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亲一下我。” 岑衿在凌溯的身上看到了好多熟悉的影子,他“唔”了一声,凑近凌溯的侧脸,就在快要亲上的时候,凌溯突然低下头,扶着岑衿的后脑勺,含住了岑衿的唇肉。 岑衿来不及躲开了,只能被抱着吃嘴巴。 舌头和唇肉被嘬得啧啧响。 不好。 又想要了。 一阵海浪拍上来,打湿了礁石,和岑衿的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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