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地看着惠妃,惠妃笑容凝固在脸上,也不解地看着他。 赵铁柱只好尴尬地低下头去嗅了嗅她的头发。 一股古代头油的味道。 有点呛鼻。 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一边心里难受的一批,呜呜呜呜,朕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一边又说:“晴儿好香。” 操,这是什么人间油王才能做出来的事啊! 真不愧是你啊燕重云。 哦豁,我骂我自己。 惠妃这下开心了,一下子就扑进了赵铁柱怀里,搂住了他的腰,将头往他怀里蹭,又小声说道:“皇上可喜欢?” 赵铁柱瞬间戴上了痛苦面具,内心里已经开始土拨鼠尖叫,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赶紧把惠妃从怀里拉了出来。 哄她:“喜欢。” 喜欢个鸡儿! 再这么下去他快要疯了! 他妈的这药效怎么还不起作用! 救命!谁来救救他!卡密撒嘛! 惠妃娇羞地拉住赵铁柱的衣袖,带着他往床边走。 赵铁柱汗都出来了,完了完了完了,他真的要被女人睡了吗! 不行啊!他可是男德班毕业的清纯猛1啊,怎么能栽在女人手里! 惠妃已经把他拉倒床沿上坐下了,他还在想办法逃离,要不把这女人打晕吧! 他一双眼睛四处再屋里搜寻,什么都没搜寻到,倒是发现了一丝希望。 “晴儿熏的是什么香?” 惠妃:“皇上明知故问,自然是皇上赐给晴儿的木怡香。” 赵铁柱松了一口气,木怡香是燕重云专门为这些妃嫔们调制的,配合那药能够更快的发挥药效,也能让作用更深。 “皇上,臣妾服侍您休息吧。”惠妃想解赵铁柱衣衫。 赵铁柱捉住她的手不让她碰,见她眼里已然迷蒙一片。 药效终于起作用了。 他低声跟惠妃说:“晴儿很好,朕很喜欢。” 然后将惠妃轻轻推倒在床上,取下了床帘。 他站在帘子外,看着已经陷入自己幻想中的惠妃。 听着惠妃轻喘的声音。 他赶紧吹灭了蜡烛,走出了寝殿。 赵铁柱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杯茶。 燕重云是个心狠的君主。 他坐上了皇位之后,将长孙透绑在了他身边,又因根基不稳,迎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进宫。 他从来都不爱这些女人,却又周旋在这群女人中间。 他从来也不碰这些女人,只是给她们吃一种叫醉生梦死的药。 让她们短暂的活在自己所幻想的世界中,将那一时半刻的温存,当做是燕重云对她们极致温柔的爱。 她们都是燕重云巩固皇权的牺牲品。 长孙透也是。 长孙透是燕重云一己私欲的牺牲品。 他爱长孙透,也恨长孙透。 他不顾群臣反对执意封他为贵妃,给了长孙透他所能给一切,除了自由。 又让长孙透男扮女装活在他的后宫里,和这一群女人们勾心斗角。 他想磨平长孙透的棱角,让他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又希望长孙透能像少时那样,眼睛里只看着他一个人,只喜欢他一个人。 燕重云这个人,坏透了。 赵铁柱叹了口气,喝了这杯茶,用手撑住额头。 燕重云做的事关他赵铁柱什么事啊!为什么要让他来接这个纠结狗血的烂摊子,他好惨啊!
第8章 三英加辅助各自在宫里紧锣密鼓的排练节目,王富贵也没闲着。 他一个人偷偷趴在桌子上一笔一划的写毛笔字。 这玩意说实话,他写的不怎么样,又不敢让旁人看见了,毕竟他也不知道从前的男贵妃有没有写过字,有没有人见过他的笔迹,万一被人看去了,那不也直接白给? 王富贵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握笔,撅着屁股写了十来分钟,觉得姿势有点累,把笔往边上一放,又拿起纸来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 太丑了。 他果断把纸撕得稀碎,又把碎纸片浸在墨水里,他现在觉得自己像个久经沙场的犯罪嫌疑人,反侦察能力强的一匹。 干完这些事,他从怀里又摸出了每日都合作的新鲜馒头咬了一口,看来反映情况还是有效的,最起码这次的馒头带点甜味了。 王富贵边吃边看着桌子上的书,看来这事,他得找个代练。 问题是找谁呢? 他苦思冥想之时,迎春探头探脑偷偷摸摸地进来了。 王富贵把半个馒头又塞回到外衣里。 迎春快步向他走来,凑过来跟他说悄悄话。 “娘娘,老夫人来信啦。” 哦,对,他那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娘,终于终于给他写信了。 上次问的时候,迎春说过几天就能到,结果过了这么久才到了他手上,让他不禁怀疑他娘是不是远在边境给他写信。 他得好好看看,他娘给他写了点啥。 迎春悄咪咪把信从袖子里抽出来。 王富贵实在不是很懂,这屋里现在就他们俩人,又没装摄像头,一定要这样苟且?他一转念又想,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迎春和奉霖,他们仨,都是久经沙场的犯罪嫌疑人。 哭了哭了。 还是干正经事要紧。 王富贵迅速拆开他娘给他写的信,一目十行地浏览起来。 他娘洋洋洒洒给他写了好几页纸,王富贵整个看下来,觉得字里行间情真意切。 生动形象的表达了一位母亲对自己几年未见的孩子深深地思念和关爱,同时也表现出了母亲对他这位孩子事业的关心和急切,还提到了年龄不小已经愁嫁的妹妹——阿雪,又说她们一切安好,盼他早些回家。 这信王富贵也看不出什么花来,唯一值得他关注的点,大概就是这位妹妹了。 长孙雪。 王富贵欲要收起信,却被迎春从指尖抽过,“娘娘还是交给奴婢处理吧。” 迎春抽过信,直接紧着收近了袖口中,然后冲他福了福身,又火急火燎的出去了。 王富贵百思不得其解。 上回问迎春,迎春也只说男贵妃进宫,是为了帮妹妹完成心愿,如今老夫人的来信,也提到了愁嫁的妹妹。 莫非,他的支线任务是为了让帮助妹妹嫁人? 那跟他进宫又有什么关系? 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妹妹喜欢的人,不会是狗皇帝吧? 阿这? 不太对,以男贵妃在宫里呆的时间和地位,想要把喜欢皇帝的妹妹弄进宫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难道因为自己身处贵妃之位,不愿意和妹妹共侍一夫? 也不太对啊,男贵妃进宫不就是为了妹妹吗? 如果说妹妹喜欢的人是狗皇帝,老夫人又为什么说盼着他回家? 王富贵越想越觉得奇怪,这个比支线任务怎么比宫斗还难? 想了半天还是连不上,又觉得自己好像漏了点什么。 直到奉霖带着太医进来了。 哦豁,看病时间到了。 太医给他请了安,又在他手腕上搭了块帕子,隔着帕子给他诊脉。 末了又给他开了张活血化瘀的方子,太医认为他至今还没好,很有可能是因为摔的那一跤比较严重,脑袋里还有瘀血未化,总之意思就是先吃一个疗程的药再看看情况。 奉霖送太医出去,顺手把方子给了迎春,叫她去熬药。 又转身回了屋里,把门带上了。 王富贵见去而折返的奉霖,好像想起了点什么。 当初他穿过来得时候,奉霖好像问他,可摸清楚东西放在哪了? 王富贵先一步开口问奉霖,“你是不是问过我,东西放哪了?” 奉霖听闻抬眼望着王富贵。 凑到他身边小心问,“娘娘想起来了?” 看样子确实问过。 王富贵摇了摇头,他完全想不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又看向奉霖,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低声问他,“什么东西?” 奉霖眼色一变,看得王富贵心下一惊,不会吧,不能问吗? 奉霖反手搭上王富贵的手臂,“娘娘当真不记得了?” 王富贵被他反问得心跳有些快,他现在能够感觉到这东西一定比迎春说的和信里写的妹妹愁嫁更重要。 他虽然十分好奇是什么东西,但是又怕此刻在奉霖面前露了破绽,又开始极限拉扯。 “倒也不是全然忘了,只是近日里越想,便越觉得头痛,你也知凡事都有万一,这一跤摔得惊险,我若真的想不起来又恐误了大事,辜负了阿雪对我的期望,你且提醒我一二,或许有益于我记起。” 王富贵这波拉扯也可谓挑不出半点毛病。 首先这一跤肯定是十分严重的,不然也不至于把男贵妃摔死了,把他摔了过来。 其次他结合迎春和老夫人信里的话,让奉霖相信他确实因为摔跤而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他盯着奉霖,奉霖同样盯着他,两个人对视之中,王富贵尽量不去想其他,心里不停暗示自己,“我就是因为摔跤才忘记的。” 想要别人相信自己,那就得先让自己相信自己,这是他糊弄人的心得。 奉霖终于将目光转移开来,却也没有说话,只是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上写了几个字。 等王富贵感觉出他写的是什么之后。 他不禁发了一身冷汗。 他反手再紧握奉霖的手腕,用接近气声问他,“当真?” 奉霖点了点头。 “紧要关头,娘娘莫要太过勉强,乱了阵脚,还是先吃了太医开的药,再徐徐图之。” 王富贵木然点头,还没从那几个字中缓过神来。 奉霖看他脸色不大好,以为他又在强行回忆,“先别想了,娘娘贵体要紧,奴婢自会将娘娘目前情况告知府里。” 王富贵摇头,“别告诉我娘和阿雪。” 奉霖沉默了一阵,又点了点头。将王富贵扶到床边,确认他没什么事,这才出去了。 王富贵马上把胸口里的一个半馒头拿出来丢在了一边,这馒头压的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的支线任务真的不太简单,可能比登天都难。 他觉得这个事,得从长计议,以男贵妃盛宠,在宫里五年还不知道有没有摸清东西在哪,那一定一定,极为隐蔽。 可是这和他的妹妹,长孙雪,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妹妹不是亲生的? 如果不是,男贵妃有必要以身犯险,以命相博? 王富贵觉得他此刻变成了一个有故事的男同学。 他却根本不知道从何了解起。 他妈的,命运对待他这个穿越者怎么就这么不公平! 别的小说里穿越了还能绑个系统,还能给个提示,到了他这里,狗屁都没有!前情提要都没有!
83 首页 上一页 5 6 7 8 9 1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