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明凛所言,若想距离小皇帝近一些,是该住在后宫里的。 “好、好吧……” 虞藻被说服了,他偏过脑袋,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问,“那父皇,你要住哪个宫殿呢?我好命人前去打扫。” 明凛凝视虞藻片刻,忽的轻扯唇角。 他伸手搂住小皇帝的腰身,再度将面颊埋入雪颈之间,语气自然又端庄:“自然是景仁宫。” 銮舆左右的宫人,听见銮舆内的声音,不约而同面色微变。 景仁宫? 那不是皇后的住所吗?
第163章 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四十三) 虞藻将后宫位分一事,交给明凛处理。 明凛虽已退位,但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皇帝,深谙朝堂暗流涌动,他根据不同人的家世背景,做出相应的判断,并给出合适的位分。 将位分排好之后,明凛将结果送给虞藻查阅。 虞藻翻来覆去瞧了半天,其实瞧不出什么名堂。 明凛一把搂过小皇帝的腰,又将小皇帝抱在腿上。 双臂环过腰侧,他躬身低头、稍一侧首,薄唇若有若无贴着小皇帝的耳畔,温声细语道:“陛下,魏黎安与江独明等人,背后毕竟是魏将军与江丞相,这两位都是是股肱之臣,他们膝下又只有这么一个儿L子,自然不能怠慢。故而,我才给他们定下二品妃位。” 如此一来,四个妃位基本上没有位置了。 分别被魏黎安、江独明、凌北、林观遇四人给占了。 “我兄长怎么住承乾宫与永和宫?”虞藻纳闷地指了指裴雪重与裴忌的名字,“我以为他们该与我一同住在养心殿。” 明凛眼神微顿。 他叹了一口气,环抱住小皇帝的手缓缓收紧,继而抬起秀气的下巴尖,语气忧心:“陛下,这段时日你一直往我这边跑,难道不是怕了裴相国与裴太尉吗?若他们一直与你同住,你当真吃得消吗?” 虞藻呆了一呆。 他支支吾吾,迟疑地看向明凛,明凛怎么会知道…… “他们每次将你折腾成那副惨状,父皇怎么可能不知道?”明凛捧起虞藻的脸蛋,“我早就想说,却不好开口。裴相国与陪太尉着实荒唐,在朝堂上阻止你开设后宫更是荒谬。” 被养得圆润的双颊被轻轻捏了一捏,虞藻委屈道:“我也不想的……” “雷霆雨露皆是圣恩,身为臣子,他们理应伺候好你。”话锋一转,明凛又苦口婆心劝道,“不过,陛下,你身为帝王,应当雨露均沾,不能独宠他们二人。” 虞藻想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支支吾吾道:“近日兄长他们帮我处理国事,我念他们有功,才、才奖励了他们一下……” 原来如此。 明凛目光愈发怜爱:“陛下赏罚分明,原来是因为裴相国与裴太尉有功,才让他们伺候御下。” 虞藻点了点头。 明凛问:“父皇近日做的羹汤如何?” 虞藻眼睛一亮:“好吃” 明凛的厨艺当真不错,正合他的胃口与心意。 “那陛下什么时候,也可以奖励奖励父皇呢?”明凛若有若无地蹭着虞藻的唇角,眼眸纵容含着笑,“今夜留宿父皇这里,好吗?” 他俯身而来,见小皇帝没有躲开,才极轻地碰了碰湿润的唇角。 炙热的舌,试探性地描摹唇缝,继而将那一块唇肉濡得湿漉漉。 可以看出,明凛并不会接吻,他的吻十分生疏,甚至只是停留在表层。 虞藻睁着双水灵灵的眼睛,无辜又天真地看着明凛的表情,那过分沉迷、又有些克制的神色,让他感到十分稀奇。 明凛将虞藻抱紧了些,松开唇瓣后,牵住虞藻的手,放在颊侧轻轻蹭了一蹭。 “今晚在父皇这里,好不好?”他声音微哑,“父皇也可以伺候你的。” 别的男人能做到的,他也可以。 虞藻手指蜷缩片刻,他好奇道:“可是太医不是说,父皇你不能人道吗?” 明凛低低地笑了一声。 “都多少回了,小藻,你一直以为,那是父皇身上佩的玉石吗?”他将虞藻的手往身上摁,道,“父皇何时在身上佩过玉石?倒是小藻你,每日打扮得漂漂亮亮。” “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小皇帝。” 虞藻被夸得面热。 他喜欢来明凛这边,除了明凛厨艺好,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明凛总是喜欢夸他。 没人会不喜欢夸奖。 他又是喜欢被夸的性子,一旦有人与他说好听话,他便被夸得浑身飘忽,连小脑瓜都跟着不清不楚了。 唇角翘起一个高兴的弧度,虞藻又担心太得意,而显得不够稳重。 他急忙将露出的小虎牙收了回去,故作严肃道:“父皇,可是太医不是说了,要你近日好好休息吗?若是我在,你恐怕休息不好、无法恢复精力吧吧。” 虞藻可不会那么早睡。 若是他看话本或是玩得比较晚,耽误明凛早睡怎么办? “无碍。”明凛将虞藻抱了起来,走向庭院内的石桌,“近日我身体好转不少,伺候陛下的精力还是有的。” 他将虞藻平放在石桌上,单手撑在虞藻的脑袋一侧,忽的笑了一笑,“不过,现在我的确有不便的地方。所以只能委屈陛下,用我的嘴了。” 没等虞藻明白这是何意,明凛便俯身而来,含吻住他的唇瓣。 舌肉试探性撬开齿关,在湿热柔软的口腔内扫荡,嘬出绵密香甜的水声。 吻着吻着,明凛便伸手去描摹虞藻的小嘴巴,细小唇缝被摸了又摸,随后朝唇缝内探了探。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肆意游走,他的小嘴巴又软又嫩,不出须臾便开始滴起了水儿L,在石桌流出一小片晶亮光泽。 虞藻尚且迷糊着,又被明凛含住了小嘴巴。 初次接吻的明凛,似忽然寻到其中关键,他狠狠捣着,在小嘴巴内碾出汁水淋漓的甜水,喉结不住滚动、反复张唇去接,生怕将清甜可口的水儿L漏了。 黏腻腻的水渍声,让虞藻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可明凛吻得太深,他眼眶湿润且酸涩,睁开眼时,眼尾绯红、神色无辜,急促喘息的模样,瞧起来委屈极了。 “父、父皇呜……” 虞藻又开始哭了。 他目光发散一瞬,唇角流着口水,竟是被亲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嘴巴被舔得又满又涨,明凛听见他唤自己,情绪陡然高涨,于是变本加厉地吸吮,很刻意地发出响亮的啧啧声,在景仁宫的庭院内异常清晰。 不仅如此,明凛还在唇齿间探入并起的食指与中指。 随着舌肉扫荡得愈发激烈,分泌出来的涎水愈来愈多,吻出来的水声黏腻到了极点,全是被搅出来的。 每一下吻到最深处,又全部离开,继而继续吻进去。涎水与泪水同时飞溅,喷得明凛整张脸都是。 虞藻惊慌失措地看向四周。 这里是景仁宫的庭院,万一、万一有人进来,被撞破这一幕,那当如何? 他堂堂一国之君,正躺在树下的石桌上,被当今太上皇摁着吃…… 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心虚到了极点的虞藻,东张西望,他极其害怕被第三人察觉,腿根的丰腴软肉颤颤。 因畏极了,肌肉缩得更紧。 “呜……” 虞藻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神志不清地咬住手指,玉白柔美的手指被咬的通红湿润。 可他越是不想乱哼,声音越是控制不住,被亲出来的水声与哭叫交织在一起,形成愈发怪异暧昧的声响。 “小藻,叫出来。”明凛含糊不清地说,这是被水闷的。 虞藻摇头晃脑地拒绝,精雕细琢的玉白小脸,如今满是泪痕,崩溃地大哭。 “父、父皇……”他来来回回也只能喊出这么两个字,想推开明凛的脑袋,让明凛别亲了。 可最终还是无能为力地躺在石桌上,被肆意索吻。 细小的粉白唇缝被吮得嫣红湿润,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晶亮。他一会儿L被嘬得头皮发麻,一会儿L被吮地呜呜乱叫,小身板被亲得晃动不止,不自觉扭着腰、挺起小胸脯,显得无助极了。 屋檐之上,一直处在暗处的暗卫影,终于忍不住,直直看向这一幕。 从他的视角,恰好可以看到小皇帝那张失控崩溃流泪的脸蛋。 纤白如美玉般的身躯线条,在阳光下如蒙圣光,每一寸肌肤都是细腻而又雪白的,如今因透着粉红与汗水,掺杂进说不清道不明的诱人。 记忆中的小巧晕粉,如今变得十分陌生,嫣红无比、边缘扩散开一段,如被捻玩数次的海棠花瓣,色泽鲜艳动人,散发甜腻的浓香。 影深吸一口气。 怎会有人生得这般香? 他在屋檐,都能嗅得一清二楚。 影紧紧盯着这一幕,忽视小皇帝身前的男人,只专心看着小皇帝的脸。 他幻想着,将小皇帝弄成这幅模样的人,是他。而此刻,在小皇帝身边伺候的人,也是他。 虞藻忽的呜咽一声。 明凛面庞布满病态的潮红——因身子骨不好的缘故,他鲜少有这般好的气色。 他大汗淋漓地喘着气,将手掌朝上迎着日光,手心盛满汁水淋漓的汗水,粘稠得可以拉丝,正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往下流淌,形成蜿蜒扩散的痕迹。 明凛盯着虞藻空白的面庞,将虞藻搂了起来。 他当着虞藻的面滚动喉结,全部咽下后,才带着笑意说:“谢陛下赏赐。” …… “陛下与太上皇真是父子情深啊” “可不是吗?太上皇近日一直在养病,可每日都在为小陛下下厨,更是亲手打理小陛下的吃穿用度,帮小陛下打理后宫。” “当真贤惠。” “可不是吗?跟裴太尉不同,裴太尉一看就善妒,不懂疼人。” “今天陛下不是答应过裴相国会来裴相国这边用膳吗?裴太尉闻着风声匆忙赶来,怎、怎陛下这会儿L还没到呢……” 承乾宫门口,宫人们窃窃私语。 今日,小皇帝本答应裴雪重,今日会来同裴雪重用膳,可已经过了饭点,小皇帝始终不见踪影。 半晌,才有宫人前来传话:“陛下在景仁宫那边用过膳,裴相国、裴太尉,陛下说,你们不必等了。” 裴雪重神色微顿,不过仍然是温文尔雅的,语气也十分得好。 他站起身,给传话的大太监送了一片金叶子。 大太监立刻喜笑颜开:“裴相国,陛下今日本是要过来的,但太上皇非要留陛下用午膳,这不,陛下左右为难,还是以孝心为重。陛下并不是不在意裴相国你,裴相国切勿多想呐” “陛下孝顺宽仁,我自然不会多想。”裴雪重笑道,“不过,可否请公公透露一二,陛下等会儿L可是要继续留在景仁宫?亦或是前往其它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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