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一脸笑意。 小藻梦里都是他吗?他好幸福。 陈迟亲了亲虞藻的额头,搂进虞藻,片刻后,他才轻声说:“小藻……我下周要出差。” “老板给了我一个任务,下周他要去中东谈一笔比较重要的生意,他点名让我跟着去。” “出差时间大概一周,久一点的话可能要十天。” 床底下二人,兴奋地竖起耳朵。 他们的机会来了? 虞藻“唔”了一声。 随后有点困惑:“那我怎么办?” 陈迟道:“钟师傅回了老家,我也和他说了这件事,他说他会从老家喊个人过来照顾你。小藻,你放心,这个人也是你熟悉的。让他照顾你一段时间,我也会每天给你点好外卖,他给你拿了,你吃就好。” “我也会每天和你视频、报备工作内容,小藻,你别担心。” 陈迟斟酌了很久,才决定早点告诉虞藻。 他本想稍微瞒一下,毕竟虞藻心思敏感,但他又怕瞒得太久,反而有适得其反的作用。 还是早点告诉虞藻吧。 如果虞藻实在不愿意,又或是害怕的话……陈迟试着和老板协商一下,不出这趟差。 非出差不可的话,他就辞职。 总之,一切以虞藻的意愿为主。 虞藻倒没想这么多。 他只是惊讶,陈迟这晋升的速度也太快了,这才几天?从籍籍无名的保安,一下子成为总裁保镖,现在都要跟着去中东谈生意。 想到霍斯言的邀约,他有点头疼。 明天就是周末,霍斯言明天接他去餐厅吃饭。 陈迟却要在公司里加班,学习一些专业知识…… 虞藻狐疑地想,霍斯言特地让陈迟跟着出差,不会是特地给陈迟找事情做吧? 不过应该是他多想了。 霍斯言以为他们是表兄弟,而且霍斯言是堂堂总裁,行事必然光明磊落,怎么会使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 “没关系,你去出差吧。我不会觉得无聊的,我每天和爷爷奶奶视频呢。” 虞藻比较粘人,老人家也担心他在京州生活得不习惯,特地为他学了智能手机,每天逮着机会和他视频,确定他的状态。 他又小心翼翼地问,“你明天要加班,对吗?” 陈迟一脸愧疚:“要加班。对不起小藻,之前我还说,周末带你出去玩,我食言了。” 他的专业素养跟不上,公司给他安排了大大小小的课程。 周末两天,包括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接受专业培训,除了晚上回家睡觉,很难有机会陪虞藻。 虞藻:“哦哦,这没关系。你先忙,多学点知识比较重要。” 他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那就好。 明天陈迟要加班,就不会和霍斯言撞上。 虞藻抿了抿唇,一想到明天要和霍斯言吃饭,他有点忐忑不安……但想到陈迟的工作,他又别无他法。 算了,先去应付一下。 保住陈迟的工作要紧。 虞藻认真思索时,小表情极其鲜活灵动,他自以为思索得很隐秘,其实小心思都写在脸上。 陈迟低头注视虞藻的面庞,红嫩柔软的唇瓣被轻轻抿了抿,洇出许些水渍。 饱满的唇肉蒙着一层晶亮的光泽。 陈迟喉结滚动,他低下头,有点难为情地喊:“小藻……” “嗯?”虞藻思索得入迷,没听清陈迟说了什么。 陈迟手心出了把汗,但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商量:“我们能不能亲个嘴?” 绝大部分时候,他们最大尺度是拉拉小手、亲亲脸蛋。 但最近工作繁忙,他连这点接触都无法拥有,积压过久的思念在此刻喷涌而出,化作更加强烈的念想。 虞藻愣了愣,脸蛋瞬间涨红,睫毛颤个不停:“现、现在吗?” 床底下二人组,面色大变。 这死变态…… 这死变态到底在想什么?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亲虞藻的嘴,怎么不想想自己够不够格? 最让他们心尖拔凉的是,虞藻答应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陈迟小心翼翼地靠近,看向虞藻的目光近乎虔诚。 他小心翼翼地贴上虞藻的唇瓣,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大脑一片嗡鸣,细细密密的香气扑面而来,理智岌岌可危。 可他还是忍住了。 唇瓣贴着唇瓣,细细地磨蹭、碾压。随后,他试探性地伸出舌肉,粗大的舌面舔舐细嫩柔软的唇瓣,把虞藻的唇面舔得湿漉漉、一片水光。等到虞藻的唇周与唇缝都变得湿漉漉,小脸也湿红一片,陈迟才大着胆子,分开薄唇吮了吮虞藻的上唇肉。 虞藻登时打了个抖儿,控制不住的鼻音溢出:“唔嗯……” 有眼疾的虞藻特别敏感,对这种亲密接触,感官更是敏锐到了极端。 只不过被轻轻含了下嘴唇,就控制不出发出一声惊喘。 也正是这甜腻柔软的鼻音,让老实的陈迟瞬间兴奋起来,迫不及待地将舌肉往细小的唇缝里钻。 虞藻有点紧张,他哆嗦着闭住嘴巴,对即将发生的、充满未知的事,本能感到害怕。 陈迟捏着虞藻尖细的下巴,指腹若有若无地蹭着下巴尖,像在哄。 手指只不过稍微用了一点力,就将虞藻的唇缝挤开,露出湿红柔软的口腔内壁。 层层叠叠的甜香自内而外散开,不出须臾将室内蒸得又湿又热,香得让人眩晕。 陈迟舔舐着虞藻的唇缝,循序渐进地慢慢来,等到虞藻的唇缝黏着湿漉漉的水、分开一点儿,他才缓慢地往里面喂着自己的舌头。 虞藻的口腔湿热柔软、舒适到不可思议,陈迟刚攻进唇缝,迫不及待地进入扫荡,舌尖几乎发狠地舔舐虞藻的上颚。 上颚本就敏感,对看不见的虞藻而言更是放大了敏感程度。细细密密的电流自口腔内蔓延开来,让他浑身酥麻柔软,眼眶跟着发热。 怪异的哼唧与呜咽断断续续溢出。 虞藻有些受不住地往后躲,却被牢牢摁回后颈,反而被喂得更深。 粉嫩柔软的小舌被缓缓含住,吮出黏腻混乱的水声。虞藻的小肩膀不住往上耸着、抖着,一双手哆哆嗦嗦,根本没地方放,最后只能无助地摁在陈迟的胸膛。 指腹无力地挠着、连一点抓痕都无法留下。 陈迟的呼吸微微急促、又带着老实人特有的腼腆,他刚冲过冷水澡,舌头却热得不可思议。 “呜……” 两条舌肉湿润地交缠在一起,陈迟吃深、吻得更重,这种老实人哪里懂得什么适可而止,只知道哪里有水往哪里舔。 虞藻好几下想缩回舌头,唇舌却被迫与另一个人交缠。近乎痴狂地舔舐、吮弄,湿粘粘地缠绵卷绕,发出暧昧黏腻的接吻水声。 过度密集的深吻让他根本喘不过气,他不住往后仰着脖子,嘴唇微微张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慢慢流出,打湿了下巴尖与锁骨。 “小藻……” “唔……嗯?” “你好香……好香啊小藻。”陈迟喘着粗气,边磨虞藻的唇边说,“嘴巴香,口水也是甜的。” “水都吃不完了……” 虞藻被亲得头晕,根本没听懂陈迟到底在说什么。 他耳边只有他无意识哼出来的混乱鼻音,还有黏糊糊的水声。 二人组心如死灰地听。 陈迟亲得很用力,有时候虞藻躲,他就偏头追逐虞藻的唇,最后亲得更深。 床板因他们的亲吻振动,一股怪异的甜香涌出。 他们心脏拔凉,体温控制不住攀升。 房间冷气开得很足,地板是冷的,却因为频繁响起的接吻声音,变得无比火热。 热气烘烤着房间里的所有人,现在的虞藻被亲得啜泣不止,也许整张脸都是红的,被又黑又壮的糙汉压在床上亲了又吮,嘴巴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陈迟的吃相很难看,吞咽口水的声音十分响亮。 他们闭上眼。 想象此刻亲虞藻的,是他们。 他们穿着当事人的睡衣,想象他们是当事人。 陈迟亲得有些重,吮到舌根,虞藻一下脚尖绷直,被嗦得眼泪直冒。 他忽的小脸惊悚:“房间里是不是有别人?” 陈迟磨着他的唇,已是昏了头:“哪来的别人?只有我们两个。” “小藻,舌头伸出来。” 二人组气急败坏。 妈的…… 他们咬了咬牙,有完没完 真的够了 他们被迫听着虞藻被沁出哭泣的鼻音,颤抖破碎的哭腔,还有一直没有停下来的、不成调的求饶。虞藻呜呜地说:“别、别亲了呜……嘴巴酸。” 陈迟哑声哄:“小藻,最后一下……” 虞藻哭得更大声了。 嘴巴酸、舌头酸,哪里都是酸的。 可眼睛看不见的他,哪里能反抗得过人高马大的糙汉? 纤瘦雪白的小美人,只能被按着亲,亲到喷水都无法推开对方一点,反而被亲得愈发用力。 床底二人组眼睛都红了。 太过分……太过分了。 没听见他说他嘴巴酸不舒服吗? 怎么能这么粗鲁……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 陈迟每次说是最后一次亲嘴,虞藻每次都信,结局是被亲了一次又一次,连哭声都变得沙哑。 太可怜了。 对齐煜明和薄寒而言,这也是一场煎熬。 “呜呜……不亲了……” “小藻,最后一次,真的……这次不骗你。” 他妈的 齐煜明真受不了了。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听见声音,其余的只能靠想象。 也正是只能通过想象,他才愈发煎熬难捱,每分每秒都像被架在火架上烤。 齐煜明实在忍无可忍,稍微爬出一点床底,试图窥探一下动静。 刚露出头,眼睛还来不及看到什么。 一条雪白的、带着点蕾丝边的柔软布料,当头蒙在他的脸上。 齐煜明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猛地攥紧,紧跟着心跳失衡、剧烈跳动,迎面笼罩而来的香气几乎要将他的魂魄摄走。 喉结滑动数次。 他怔怔地拿下蒙在脸上的布料。 看到一张紧闭眼睛的绯红小脸。 也正是他准备爬出来一点的时候,陈迟可能嫌弃方才的接吻不太方便,很容易碰到虞藻的床头,于是将虞藻转了过来。 和老实巴交的模样不同,这时候的陈迟总算展现出几分强硬态度。 大掌牢牢抓住雪白饱满的肌肤,棉花糖似的软肤从黝黑指缝中溢出。 陈迟神态痴迷,猛地低头亲了进去。虞藻呜了一声,想闭紧不让亲,却被迫分开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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