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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起高岭之花的神坛

时间:2024-10-01 0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吃糖了吗

  说完之后发现坦白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谁家好人家定闹钟偷看室友垃圾桶啊?

  就是室友大咧咧摆在那随便看,出于礼貌,也应该主动回避。垃圾桶这个东西,说起来还是挺隐私的,他这么说就是明摆着告诉他,他其实一直在暗中窥探他,甚至还知道背着他,不让他发现,一看就心怀不轨,不是什么正经人。

  作为一个长这么大都没做过什么坏事,受人尊敬地位尊崇,环境简单的向导,林修月脸瞬间就红了起来,磕绊着解释:“我是担心你,没有不好的想法,你不要多想......”

  这听着就没什么说服力。

  季绸没有对他越界的关注表示生气,反倒是问他:“你说的不好的想法,指的是哪种不好?”

  林修月被他问得懵了下。

  季绸:“你不说清楚,我不好判断你的主观动机,毕竟,你好像在......视奸我的生活。”

  他语气平静地陈述,让人感觉不到他的情绪,客观理智。是那种在外面遇到不讲理的人,不怎么废话争辩,果断报警,任由对方跳脚,也不再理会的类型。

  被冒犯也不会生气,或者说,是种不在乎的人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多因为对方引起一丝情绪波动都是浪费的精英范。

  或许这样把自己的每一天过成一比一复制粘贴,日复一日严格执行时间表的人,都是这种不会在无关人士身上多浪费一个眼神的类型。

  不像林修月,他经常不愉快,然而除了自己郁闷,伤害力为零。

  说到底还是他窥探别人隐私不对,林修月认真想了下做出类似行为的人,都可能怀有哪几种不良动机。

  硬着头皮交代道:“就是,我不是那种.....变态痴汉,对你没有一些糟糕的不轨意图,也不是打算抓把柄害你......之类的......”

  季绸:“嗯,这点我信。”

  他之前刻意伪造了一个自己考试作弊的证据,随手扔进垃圾桶里。那天他特意没有自己丢垃圾袋,就留在那,想看看他的恶毒小人室友是不是就等着这个机会,会不会拿着这份伪造的证据去举报他。

  他等了一天,风平浪静。

  回到宿舍,发现室友不仅把他的垃圾丢了,还帮他套好了新垃圾袋,用一种很担忧的目光看着他,委婉问他最近有没有被同班同学找麻烦,还告诉他,要是他们抱团欺负他,不要一个人在心里藏着,可以找他商量,他会帮他想办法。

  他能想什么办法?

  他自己处境就很好吗?

  明明之前路过食堂,他还听到情报系的人用暧昧轻蔑的语气提起林修月的名字,打趣着说过两天要借口把人骗出去,到时候往饮料里加点东西,借机哄到手玩两天。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都是室友担忧的目光,听着隔壁传来浅浅的呼吸声,他总算琢磨明白,对方看到他伪造的证据,以为他被那些看他不顺眼的人栽赃陷害了。

  林修月这是不动声色替他把那些有可能危害到他的东西销毁了。

  后来又试了几次。

  无一例外,都是一样的结果,凡是对他不利的东西,都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那几天,机甲系的人都在惊奇地说这两天窗台来了许多鸟,平时最喜欢找他麻烦的一个人,还被其中一只在脑袋上拉了屎,气得那人直跳脚。季绸看着窗外的鸟,想笑。

  到了后来,他甚至开始怀疑,就算有一天他真的干了坏事,林修月也会在背地里兢兢业业地帮他把不利证据全销毁了。

  要是为了麻痹他,取得他的信任,好在最后的关键时刻给他致命一击,就能做到这种地步,得是多么心思深沉的人,才能这样费尽心思布局。

  对上室友温软的眼睛,再怎么咬牙,也让人没法说出心机深沉四个字。

  至于其他的部分,季绸心里早有判断。

  林修月听到他这么轻而易举就信了自己蹩脚的解释,登时在心里给室友发了一百张好人卡!

  换成是他,他会很生气的。季绸一点都不生气,还说安慰他说没关系。

  林修月大为感动,决定报答他一下。

  他小心试探着碰了下季绸青肿的后颈,观察着对方的反应,没有抵抗,他就尝试着按了按那处,立马感觉到季绸气息不稳,身形绷紧,黑漆漆的眼睛也朝他看了过来。

  “我看过书,上面说,这种时候如果有omega的信息素,能极大缓解你的不适。”对omega来说,应该是需要alpha的信息素。不过在林修月面前,他需要A还是O,都没区别。

  俯下身,询问道:“你要不要让我试试,我也许可以像omega一样让你舒服点。”

  季绸深深看了他一眼。

  “好。”

  视线落在近在咫尺的唇瓣上,问:“你打算怎么安抚我。”

  “你坐着别动就行了。”

  林修月点着他的后颈,释放了自己的精神力。

  随着他的靠近,季绸眼瞳猛地缩了下。

  他又闻到那股甜奶油香味了,这次更明显,他终于可以确定,就是面前这个人身上飘出来的。

  是他自己的味道。


第39章 室友室友

  抚摸着季绸的后颈, 林修月再次进入他的精神海,神奇地发现上次他浇过水的地方鼓起一个小土包。蹦跶着过去,歪起脑袋往中间一瞄, 从干燥裂开的土块中间, 看到了一颗咖啡豆。

  林修月不太确定, 可能是咖啡豆,可能是松子,总之, 看起来像是某种植物的果实或者......种子?

  应该是某种植物的种子。

  它上次就在这里吗?还是他浇的水有问题?

  他歪了歪脑袋,沉思着眨动眼睛。

  记不起来了。

  唯一清楚的是,由于他上次来这里只敷衍地洒了点水, 这段日子过去, 荒地又干得裂开,把里面的种子暴露出来, 那颗‘咖啡豆’的状态不大好, 如果他再不来, 可能没有机会长大, 在萌芽阶段就因缺水暴晒死了。

  他变出上次的水壶, 往周围浇了点水,荒地像是海绵一样把一整壶水都吸收了进去, 看起来还是不太够。

  这片荒地太大, 一小壶水起不到什么作用, 如果可以, 他最好能令这里降下一场雨。

  不过现在的林修月还做不到, 因为这小小一壶水, 源流其实是向导的精神力,他甚至拿不出一桶水, 拿得太多,消耗赶不上恢复,他会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

  要让这里降雨,他恐怕要把命搭在这。

  “看来只能定期来这里浇水了。”

  虽然只是一颗小小的种子,他也还是舍不得看着它荒死在这里。

  林修月忧愁地看着它,拿喙啄了啄种子周围的土,把硬土块啄得松软些。这周围环境也太糟糕了,想生存会变得很艰难,可这是季绸的东西,他总不能把季绸的种子偷走,搬到自己家养着,就只能干看着,尽量抽出时间来这里照顾一下。但想多来,还得经过季绸同意,他不确定季绸会不会总让他触碰他。

  “你坚强点啊,不要放弃,至少还有我能到这来,多少还是有机会抢救一下的,万一你坚持着坚持着,嘿,就活了呢?”他对着不会说话,不会动的种子劝道。

  也不能说没用,这里毕竟是精神海,一切都是精神海的主人精神的具象,可以说,整个世界都是活着的,说不准这枚凄惨的小种子听了他的话,能发挥一下它的主观能动性,顽强挺住了呢?

  似乎感受到他的温柔鼓励,种子在土里虚弱晃了晃。

  林修月总觉得种子朝上的尖角往他的方向倾斜了几度,让人幻视摇着尾巴的小狗,还怪可爱的。

  走之前,林修月想了想,拔下一根羽毛,用嘴叼着,插在种子旁边的土里。

  轻软密实的绒毛向一侧自然弯垂,在种子上方遮落一小片阴凉。

  煤球是只强壮的乌鸦,林修月把它养得很好,不管塔里的哨兵们怎么劝说诱哄,他都不肯让他们抱一抱煤球,偶尔煤球出来放风,他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掉片羽毛都要心疼好久。在他悉心宠爱地照料下,乌鸦的羽毛也长得又大又浓密,被这里的阳光照着,黑得五彩斑斓,流光溢彩。

  “真好看。”他喜滋滋欣赏了一会,心情好了很多,不吝啬地称赞起来:“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羽毛。”

  被他称赞,煤球也很开心,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体很想抖抖翅膀,挺起胸膛,昂着脑袋炫耀自己的身姿。

  哦,和它的主人不同,煤球很享受自己飞出去时,被它引动的一片惊艳称赞。它是只非常自恋的乌鸦,它喜欢甜言蜜语,喜欢鲜花和欢呼,喜欢被抚摸,被包围,林修月不得不把它看得紧一点,拒绝其他人接触他的乌鸦,因为他一直很怀疑自己的精神体会跟别人跑了。

  ......

  被那股甜滋滋的味道全方位无死角地包围,季绸感觉自己刚注射完抑制剂的腺体又开始突突地跳,后颈那块皮肤上的热度一直在攀升,连生着犬齿的牙根都开始发酸,不断分泌着唾液。

  他不间断发作的神经痛,因泡在这片馨香之中被熨帖得像是浸在了温泉水里,喉结滚动着,忍不住发出舒适地喟叹。

  身体上的不适缓解了,心里上的饥渴就变得越发煎熬。眼瞳中凝着的一圈光晕重复着放大收缩的过程,像是他被根皮筋不断拉扯又尝试松开的心口。

  这股味道果然是他室友的信息素,但信息素,不属于一名alpha。

  这绝不可能是一名alpha会散发出的味道。

  alpha不会这么香甜,还能让另一名alpha产生干渴的感觉。

  他似乎捉住了一个室友藏得很好的小尾巴。但也或许,他是故意暴露在他面前,目的就是为了撩拨他。

  他不动声色转了下眼睛,瞥向近在咫尺的细嫩脖颈,一股没来由的焦躁浮现。

  那些信息素都浮动在空气里,很快就会顺着通风口消散,也许会有嗅觉灵敏的alpha闻到这股味道。光是想象到有其他alpha像他一样,嗅闻林修月身上的味道,季绸就难以遏制自己的杀心。

  那些猥琐的,只知道靠下半身思考的alpha会捕捉着一丝丝气味,豺狼一样追逐。

  什么?他正和其他alpha做着一样的事情,伸着脖子,用力收集着空气里游离的信息素?

  不,他是不一样的。

  季绸冷静地想。

  这些是林修月给他的,其余人都是无耻的窃贼。

  他应该教会他的室友,不要这样随便把信息素挥霍在空气里,他应该让他把散发甜美味道的地方含在嘴里,这样可以保证他不会漏掉他的信息素,让他的每一丝信息素都被他汲取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样才不会浪费,也不会被无关人觊觎。

  “好了。”

  那道声音将他从成片成片纷杂的思绪里抽回来,险些绷断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

  他心里太痒了,痒得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受不住,手又伸向装着抑制剂的箱子,被林修月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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