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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起高岭之花的神坛

时间:2024-10-01 0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吃糖了吗

  他这么回答之后,眼看着他冷冷清清的学霸室友耳根变红,他咬着牙,“你......”

  唉,他怎么还不满意?

  “那我不洗了。”

  季绸立马改口:“不行!你现在就去洗!我出去给你买药,回来我会仔仔细细检查,不许糊弄我!”

  他正打算起身,谁知却被林修月勾住脖子拽了回来,“先别走。”

  “我真的太困了,还很累,今天消耗太大了,感觉跟跑了一万米一样,浑身没劲,而且我闻不太出来信息素的浓淡,不知道洗到怎样你才算满意,也不能洗太久,我怕我撑不住在浴室里睡着了。”

  林修月提出了一个对他们俩来说效率都高,两全其美的办法。他真诚询问:“不然,你帮我一下?”

  季绸仿佛没听到他说什么,就那么被定住了似的僵在那里。

  久到林修月又打起了瞌睡,忽然被一股差点呛死他的玫瑰浓香糊了一鼻子。

  睁开眼,发现季绸绷着脸,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第37章 室友室友

  浴室里。

  哗啦啦的流水声不间断响起。

  半扇布满水汽的马赛克玻璃隔断的另一侧, 季绸坐在马桶盖上,后背绷紧,直挺挺瞪着乳白色瓷砖上流下的水珠, 不停往外散发着阴森寒气。

  咔哒, 是浴液盖子打开的声音。

  咕唧, 是乳液挤在手心的声音。

  哗啦啦,是流水冲过身体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从马赛克墙后绕过来一条沾着水珠的白净手臂。

  “你帮我闻闻, 还有吗?”

  他就是这么叫他帮他的。

  季绸盯着横在面前的手。

  根据《信息素理论(第七版)》第六章 第七段描述,AO的信息素自发散出去之后,对周围携带有生物电波的存在有更强的附着力, 通常在附着人体之后会迅速用气味从头到脚笼罩住整个人, 非标记性沾染将持续一到二十四小时不等,若此时, 更强势的第三方使用信息素驱逐或覆盖掉信息素沾染者身上原有的信息素, 则能在几分钟之内消除非标记沾染。

  理论上来说, 只要身体某个部位的信息素气味消失, 就说明这个人身上沾染的信息素彻底清除掉了。

  或者, 他还可以选择用自己的信息素,把对方从头到脚覆盖上一遍, 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只不过这种行为, 完全就是拿信息素把人从头到脚舔了一遍, 会被视为性骚扰。

  他的室友对信息素不敏感, 就算他这么干了, 他也无法察觉到什么。

  “季绸?季绸你还在吗?”

  季绸慢慢握住伸到面前还在滴着水的手, 托住对方的手臂拉到唇边,鼻子下压。

  这个小变态, 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说得暧昧不清,等他心里乱了,然后又半遮半掩地伸出手来撩拨他。

  他低垂着眼眸,遮住眼底神色。

  他小看他了,现在的他什么手段没见识过,根本不会中他的套。

  过了会儿,气质清冽如松霜的少年松开手,语气镇定道:“还有点。”

  “唉,怎么还有啊,都快洗掉一层皮了,你是不是对别人的信息素太敏感了......”那人嘀嘀咕咕收回手,不一会就又有潺潺水声撩动。

  季绸的眼睛从那只手缩回去的位置转移到墙上,继续盯着墙面坐牢,搭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碾动,那股细腻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掌心里。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低下头盯着自己手掌,在他的死亡视线下,手指没控制住又回味似的碾了一下,季绸倏地睁大了眼睛。

  根本控制不住。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变得阴郁地像是从水里爬出来的水鬼,从身体每个缝隙都在往外飘着一股肮脏的怨念。

  剁了算了。他阴沉沉地盯着自己的手。

  ......

  等林修月终于被室友宣告检查合格,已经给他洗精神了,他根本就不困了。

  他下身换上了一条柔软宽松的白色棉质长裤,上衣则穿了件纯白色纯棉短袖,清爽居家,把头发吹了个半干,趿着白色棉拖从浴室里走出来。

  发现他室友脸色好像比之前变得更难看了。

  不是检查说没有味道了吗?林修月心里泛起嘀咕。

  转头看了眼表,发现已经凌晨两点四十五了。哦,他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了,谁睡眠不足都会易爆易怒的。

  按照季绸平时的作息,再过十五分钟他就得出门了,今晚他直接通宵了一整晚,要是他没记错,他今天还被罚了清理训练场。

  这......真不会出人命吗?

  林修月平时看着室友这不要命的作息,就一直提心吊胆的,不过他一直礼貌地保持着距离,从不越界干涉,就只悄么声远远旁观。

  但今天不一样。还是因为他的缘故,耽误了季绸原本的时间安排。

  用脖子上搭着的毛巾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瞄着室友的憔悴的脸色,林修月试探叫了声:“季绸。”

  刚刚洗过澡,又逢深更半夜,他懒得太用力吐字,说起话来便黏连着,拖着有些松软、绵密的调子。

  本来看到他从浴室出来,就转过身在抽屉里找着什么的季绸听见他叫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不待回身,一股散发着水汽的清香从身侧飘过来。林修月走到他旁边,仰着头问:“你今天可以不这么早就出门吗?”

  “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了想,林修月不好意思道:“天还没亮,你一走,宿舍就我一个,怪吓人的,能多陪我会吗?”

  他体贴地说是自己需要陪。

  要说担心对方不睡觉连轴转,再高强度运动训练会猝死,万一对方非要嘴硬逞强说没事,作为普通的室友就不好再劝了,交浅言深,反倒引人不快。说成是他这边需要他,说不定会让对方不好意思拒绝,从而留下。就算对方真的拒绝了,也好有话头再厚着脸皮磨一磨。

  果然,季绸盯着他看了会,偏开头,淡声:“嗯。”

  林修月弯起眼睛:“谢谢,你真体贴。”

  “对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

  转头从自己的储物柜里翻找出自己二手网店买的折叠厨房。

  是一个挺大的箱子,上面有个按钮,点开就能展开一套完整的餐厨用品,包括一对炉灶,抽油烟机,一口煮锅,一口平底锅,还有两个餐盘,一对碗筷。其余还有锅铲,菜刀之类的零碎用具,挂在抽油烟机下方的厨架上。

  抽油烟机上方贴着装饰有爱心和玫瑰的红色字报:【祝两位新人新婚快乐,恩爱白首!】

  林修月翻出围裙的时候,发现季绸正盯着那个字报看得出神,随口解释:“哦,这个原本是人家办婚礼临时用了下,然后就挂在二手网店被我买下了,买回来之后我还没拆过,今天是第一次拆,你把那个撕下来就行了。”

  咳,其实是骗人的,他之前拆着,偷偷练过一阵子做饭。

  林修月并不通厨艺,不要指望向导在塔里会学这种技能,不过有阵子看到季绸早上总是吃不上饭,就想着要不要给他简单弄点吃的。只是两人关系真的很冷淡,特别生疏,不知道他这么自作主张会不会惹人烦,到底还是没张得开这个口。

  既然当时没能说出口,那点小心思现在自然也不必再提及了。

  翻了下,宿舍里还有他之前练手存的面,冰箱里还剩下几只鸡蛋,正好简单煮碗面。

  林修月套上围裙,火已经点开了,他有点紧张地握住锅把,不太明显地慌张道:“季绸,你能帮我系下围裙的带子吗?要散下来了。”

  季绸才收拾完那张字报,闻声看向背对着他的修长身影。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室友被松松垮垮勒着的一截窄腰,宽松T恤掐着几层褶皱,勾勒出腰线的形状。

  他低着头,露出一小段白皙后颈。

  季绸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拉紧腰带,林修月提醒:“再紧点。”

  他顿了顿,又拉紧点,“这样?”

  “嗯,可以。”

  系好之后,他望着身前这个近在咫尺的月白色的身影,这个角度,这个姿势,仿佛只要他动动手就能把对方揽进怀里。

  季绸缓缓握起拳头,死死盯着一无所知忙碌的人。倏然用力闭紧起双眼。

  林修月千辛万苦折腾完两碗鸡蛋面,一转头差点被季绸吓死。

  他跟个男鬼一样悄无声息站在他背后,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双拳紧握,眼里布满血丝,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般,脖子上青筋都爆起来了。

  林修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不是......他咋啦?


第38章 室友室友

  林修月眼睁睁看着室友从柜子里掏出一针抑制剂, 眼疾手快对着自己的脖子扎了下去。

  瞄了眼,还是他上次向许禁索要,转送给季绸的那些, 现在只剩下半箱了, 由此可见对方这段时间抑制剂打得多狠。

  他本想阻止, 却又有些迟疑,犹豫了这么一下,对方抑制剂就打完了。

  那一下扎得太狠, 他在一旁看着都觉得肉疼,亲眼见着针眼一圈在几秒内泛起青紫。

  没有腺体被咬两口都觉得疼,何况是有腺体的。

  林修月放下面, 顾不上那么多, 把脸色苍白晃动着的人拉到凳子上坐好。

  “你不是前天打过一针,还打?你不要命了?时间相隔这么近, 信息素对抑制剂的排斥反应会很严重, 打抑制剂之后的不适感会比一般情况重五六倍!”

  如果说正常人打完抑制剂, 只会在几个小时内食欲下降, 多巴胺被遏制, 导致情绪低落抑郁,那么连着打, 可能会让人呕吐不止, 极度抑郁悲伤到疯狂哭泣, 短时崩溃, 严重甚至可能会产生轻生念头。

  这些都是林修月从书里看到的, 他对信息素的了解大多数都偏科到这上面了, 全是根据季绸的举动和状态,出于担忧才去了解的。

  专业书写得很严谨, 实际上可能根据不同人的承受能力或有不同,上面也说,全世界大概都找不出这么自虐给自己找不痛快,猛打抑制剂的人。

  这么个万里挑一的家伙,就让林修月给碰见了。

  刚开学那阵,季绸在那边打抑制剂,他数着对方的频次,躲在床帘后提心吊胆,生怕哪天睁开眼睛就收到室友死讯了,这对向导堪称暴击。幸好这种恐怖的事没有发生。

  林修月想碰一碰他肿起来的腺体,手指伸出又犹豫,季绸看他皱眉苦恼,问:“你知道我前天打过抑制剂?”

  林修月缩回手指,语塞,还是告诉他:“我......看见你丢在垃圾桶里的空针管了。”

  季绸:“我记得我前天打抑制剂的时候,你睡着了,早上出门我把垃圾袋带走的时候,你还没醒。”

  林修月有种自己做坏事被人抓包的局促,但当着当事人的面,再撒谎,不是更说明他不怀好意?只好眼睛一闭承认道:“我定了个闹钟,就......趁着你在洗漱的时候,爬起来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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