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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的早死白月光复活后

时间:2024-09-30 1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十七汀

  宋磬声歪了歪头,出人意料地答应道:“可以。”

  不等姚湛空说话,他又说道:“不过姚园有规矩,非工作时间,佣人必须回房。如果是今夜,可能要委屈您跟我在佣人休息室里挤一挤了。您能接受吗?”

  姚湛空那双桃花眼本就自带几分媚态,只是被纯金瞳色压制,让人不敢生出绮念,可他一旦像此时一样带上笑容,眼波流转时便有了醉人的魔力。

  他唇角微弯,似笑非笑道:“好啊。”

  宋磬声淡淡一笑,遵照礼仪向他微一鞠躬,道:“那我先去厨房了,先生。”

  姚湛空摆了摆手,宋磬声便离开了。

  系统想问又不敢多嘴,从踏出主屋一直忍到宋磬声将餐车推回后厨,这才憋不住了,“难道今晚就是破局的关键吗?您和姚湛空的关系终于要有突破性的进展了吗?可是这不就和您一开始的计划相违背了吗?”

  “不是,没有,不违背。”

  宋磬声一一回答了系统的疑问,随后离开厨房,走向休息室。

  “放心吧,”系统是他的合作伙伴,怎么也得让它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姚湛空不会和我做到最后一步的,他不过是想试试我会不会拒绝而已。”

  系统道:“可是您没有拒绝。那今晚呢?他还会来吗?”

  “会的。”宋磬声走在石板路上,望着沿途路灯打出的灯光,语气淡淡道:“如果我拒绝,那事情就会陷入之前的循环里,我和姚湛空之间的关系就会一直沿着‘我到底是谁’这个话题兜圈子,永远不会有进展;如果我答应,他就会试试看,看能和我走到哪一步。”

  “什么意思?”

  系统已经不止一次为自己的愚笨感觉懊悔,它甚至觉得自己出厂的时候智力设定出了问题,不然也不会像个傻子一样,明明旁观了全程,却搞不懂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宋磬声叹了口气,却不是在怪系统,他只是觉得姚湛空挺没意思的。

  宋磬声道:“站在我的角度或许挺难懂的,可站在姚湛空的立场,这件事好像又挺简单的。”

  姚湛空虽然被他的身份所迷惑,可那又能怎样呢?他一开始就没想过回头去爱“宋磬声”,他只想走出去,有新开始。

  所以,“宋磬声”这层皮在身份模糊的时候,是吸引姚湛空的重点。可他一旦真的成了宋磬声,姚湛空或许会塞给他大把的金钱,然后直接放弃他。

  系统瞪大眼睛,震惊道:“为什么!?他不是一直在确认您的身份吗?他的上心程度也不像假的啊,他更没必要在您面前做戏啊?”

  “怎么说呢,”宋磬声搓了搓冰凉的指尖,低声道:“我也是复活之后,站在另一个角度看待姚湛空的时候,才想到这个可能的。”

  他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同时也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即便略过后者不提,他能让姚湛空相信自己是死而复生的宋磬声,可前者才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

  “姚湛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能在我庇佑下生存的小狐狸了,他是S级的哨兵,是站在帝国顶峰的财阀,他有很多选择,没必要背负沉重的过去。”

  他也用自己的选择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这一点:不管能不能放下,他都在向外走。

  “人类能承受爱与恨都是有极限的,在崭新的未来和沉重的过去之间,没几个人愿意负重前行。”

  “况且,他如果选择了新开始,那过去的一切就只是过去。如果他选择宋磬声,那过去的一切,就都是错误。”

  在世人的眼中,人死不留痕,没人知道他还有魂魄,所以姚湛空放下过去迈向新未来的行为,是理智的、正确的、无人能指摘的。

  可要是宋磬声还活着,那他往前走就是忘恩负义,他养情人就是故作情深,步步是错,步步是债。

  而姚湛空,是不会允许自己犯错的,他更不会让自己欠下那么多无可偿还的债。

  更何况,是对是错都只在他一念之间。

  这九年孤苦让宋磬声清醒地认识到一点:爱对姚湛空来说什么都不是。

  人做赌徒,十赌九输。

  所以他不会赌。

  更不会拿着好不容易得来的重生,去赌姚湛空那不堪一击的爱情。

  聊天的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宋磬声走到休息室了。

  系统听完全程却只剩沉默,它很想用自己仅有的能力帮一帮宋磬声,可它能做的,只是在姚湛空靠近休息室时,出声提醒一句:“宋先生,姚湛空来了。”

  宋磬声下意识一颤,他抬头看去。

  就见卧床正对的门锁“咔哒”一声,随着房门被推开,一身黑衣,顶着湿发的姚湛空迈入了这间狭小的卧室。


第027章

  入夜。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宋磬声在洗澡,姚湛空一人坐在床边。

  这是他第二次来宋念生的住处,但两次情况不同, 他也是今天才有闲心观察他的住所。

  卧室不大, 一张一米五的床、带顶柜的书桌和一套衣柜,三样东西就足以占满这间屋子。

  可书桌是空的, 桌下的椅子也规矩的放着,姚湛空拉开衣柜门, 就见里面孤零零的挂着套换洗的衣服和两件套着防尘袋的礼服。

  空得像是临时开会来住的酒店。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不多时, 湿着头发, 穿戴整齐的宋磬声就走了出来。

  他没有吹风机,又怕头发上的水打湿衣物,所以直接顶了块毛巾出来。白色毛巾下是一张鲜活的脸, 热气蒸腾过的肌肤白里透红, 唇瓣如同樱桃般鲜嫩。

  他汲着一双黑拖鞋,白生生的脚趾半蜷着, 无意识泄露了主人的紧张。

  姚湛空起身拉开书桌前的座椅,语气平静道:“过来坐。”

  宋磬声乖顺地坐下,任由身后人搓揉着毛巾为他吸去发丝中未干的水分。

  他乖巧而安静,拘谨的坐姿让他在站着的姚湛空的面前显得更加无害, 姚湛空隔着毛巾搓揉着他的头发, 力道像按摩一样舒适。

  刨除外界因素不提, 此时的他们宛如一对恩爱的情侣,要不是中间隔着椅子靠背, 他几乎可以倚入姚湛空怀里。

  头发擦至半干,姚湛空拍了拍他的肩, 道:“去床上。”

  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变得暧昧,尽管在他的猜测里,姚湛空不会做什么,可低人一等的身份和无力反抗的困境还是让他本能的感到了不安。

  但他没有退路,只能按姚湛空的指示坐到床边。

  房间很小,姚湛空倚在桌边,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半米。

  他不需要伪装,在这样的环境下谁都会紧张。

  只是旁人紧张会下意识低头逃避视线,可宋磬声不然,他越紧张,就越是分毫不移地回望着姚湛空的视线,像一只警惕的幼猫,时刻准备给姚湛空一爪子。

  这点细节或许连宋磬声自己都不知道,可姚湛空怎么可能忽视。

  他愉悦地笑了,随后一步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沿,抬手按住宋磬声的肩膀将他压陷进柔软的床榻里,欺身贴近,像要去吻他。

  宋磬声睁大眼睛,顿时乱了呼吸。

  他们距离那么近,姚湛空的气息像一座无法抗拒的大山般压向他,宋磬声浑身僵住,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不愿意?”姚湛空的语调是平淡的,可宋磬声却听出了其中的探问。

  他大脑空白一瞬,以为自己判断失误了。

  可时机不等人,他知道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一旦否认,他和姚湛空之间的距离或许会被重新拉远。

  他有三个人要攻略,在姚湛空这里耽误的时间越久,剩下两个人和任务者之间的关系就会越紧密,他耗不起了。一副皮囊而已,就算预估错误,真的发生了什么,还能比命重要吗?

  宋磬声打起精神,努力放软身体,唇角甚至勾起了笑容,他轻声道:“愿意的。”

  可他不知道,他的眼眸已经湿润了,强忍的情绪甚至让眼尾晕出了一点红。

  他说着愿意,可整个人快要哭了。

  姚湛空单膝压在床侧,微微撑起身体,一手拢过宋磬声的两只手腕。十八岁的骨骼还未彻底长开,两只纤细的手腕并拢在一处,像朵含苞的白色风铃花。

  姚湛空一手握住,强硬地压过头顶,让宋磬声孱弱的身体被迫展示在他面前。

  姚湛空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宋念生”,感受着他颤栗的身体和染着泪的朦胧视线,这样的经历对他来说新奇又有趣。

  眼前人顶着一张和他记忆里分毫不差的脸,可他却从未见过宋磬声露出这样的表情。

  明明脆弱到不堪一折,怕到浑身都在颤抖,可依然不偏不倚地望着他,像是将目光当作了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这让他恍惚又沉迷,忍不住贴近了身下颤抖的躯体,“宋念生”急促的呼吸响在他耳边,若是认真去听,还能听出声音里夹杂着的细弱哭腔。

  到了这一步,宋磬声终于挪开了盯着姚湛空的视线。

  他知道自己哭了,可他没法掩饰,也没法用手去擦,只能倔强地仰头看向屋顶冷白色的灯泡,感受着贴向自己的火热躯体。

  姚湛空压制着他的手腕,借力撑着自己的身体,空出的一只手探入宋磬声的衬衫下摆,暧昧而色I情地在他腰腹处游移。

  他的手指是粗糙的,而指腹触碰到的肌肤却如白瓷般细腻,腰迹传来的触感明明轻若羽毛,可对宋磬声而言却像某种酷刑。

  他乱麻一样的意识和僵硬的身体彻底停摆,所有的感官都被雨后晴空般的气息包裹,姚湛空的手指试探着上移,超出承受能力的试探终于让宋磬声溃败。

  被桎梏住双手的他像被甩上岸的鱼一样无力地挣扎着,爆发出一句带着哭腔的喊声:“滚开!”

  “啪嗒。”

  一滴泪自姚湛空眼里突兀涌出,无声地跌落在宋磬声额头。

  姚湛空的眼底一片清明,巨大的悲恸让他险些又落了一滴泪,他狼狈地转过脸,松开了腿下的钳制。

  可宋磬声全然不觉,只顾着乱蹬乱踢,想把身上的人弄走。他甚至没发现姚湛空即便与他贴得再紧,下身也是规矩的。

  他以为自己能忍,他以为吃够了苦头的自己总该学会审时度势了。不就是一场欢爱,反抗不了那就享受。

  可事实告诉他,他做不到,他还是他,他宁可去死也没法用自己的身体为成功铺路。

  “好了好了,结束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发生,不怕。”姚湛空松开他的手,起身将他拉入自己怀里,像顺毛一样极尽温柔地拍抚着他的后背。

  宋磬声坐在床侧,浑身颤抖不停,姚湛空则一直保持着单膝跪在床侧的姿势,将他轻轻地抱在怀里安慰。

  他安抚人的手法很特殊。

  其他人是拍背,他是顺着宋磬声的脊骨一节节轻按,修长的三指像是弹琴一样顺着他的脊柱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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