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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的早死白月光复活后

时间:2024-09-30 1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十七汀

  宋菱在外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平白受了这么大一通奚落, 又正碰上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了。

  她冷了脸, 欠身行礼道:“不想污了您的眼, 我看过少爷就离开。”

  反正她明天、后天、大后天都是要来的, 裴野鹤这种大忙人, 总不会天天都遇上。

  “看少爷?”裴野鹤夸张一笑,侧身让开,抬手指着七八个人围住的空坟, 贬损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那里面还有没有你家少爷!”

  意外来得太快,宋菱甚至不知道该从哪件事做反应, 她还没来得及听清裴野鹤的恶语,就已经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

  光洁雪白的石板路一路铺向墓园,半米高的白色石雕围成了环抱状的半圆,半圆直径足有三米, 正中间便是墓碑。

  而那块青石碑的后面, 却是一个被挖开的坟。

  七八人围在那里, 带着白手套,穿着黑警服, 手里甚至牵着两条军犬,他们神色严肃, 分散而立,正严密地搜寻着周围的细节。

  宋菱眼前一阵晕眩,掘开的坟墓成了恶魔的嘴,乌漆漆,血呼呼,纠葛成一条索命的绳,牢牢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瞬间勒住了她的呼吸。

  “看清了吗?”裴野鹤不知何时绕到了她身后,俯低身体,如恶魔般在她耳边低语,“你的少爷,他孤零零地躺在这地里,没有人陪,没有人爱,连尸骨是什么时候丢的都没人知道。”

  “你知道我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吗?”裴野鹤碎冰般的眼眸溢满了痛苦,晶莹的泪水滴滴坠落,他似痛又似恨地呢喃道:“棺木里好多污水,烂泥被雨冲进了棺材里,侧边的泥巴都干了,里面的污水还在晃……”

  说到这里,裴野鹤的情绪已经变得癫狂,他声嘶力竭地大吼道:“可他不在里面!他不在里面!”

  吼声被哽咽压制,他被迫放低声音,再说话时,便成了细碎的呜咽:“我找不到他,我找不到他了,你们把他藏到哪里了……”

  宋菱顾不上其它,她甚至忘了身份,昝越地拽住裴野鹤的衣领,尖声质问道:“为什么不告诉姚先生!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裴野鹤亦是S级的哨兵,他想对付宋菱,只需一道精神攻击就可以将她变成智障,可他一动不动,由她撕扯住自己的衣领,只是脸上的神情却变得古怪。

  宋菱也是在这时才发现,一贯洁癖爱净的裴野鹤此时却憔悴得像是几夜未睡。

  凌乱的衣服,红血丝密布的眼,还有下巴上青黑的胡茬,无一不说明他已经煎熬好几天了。

  她哑了一瞬,刚想松手,就见裴野鹤脸上露出个扭曲的表情,像是快意的报复,又像凄楚的痛苦。

  “告诉姚先生?”

  裴野鹤大笑出声,全然不在意形象,他一边笑一边掉泪,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他压低声音,语调轻如诅咒,“就是你的姚先生告诉我的。他还说,以后不要用这里的事情去烦他。”

  “怎么可能?”宋菱震惊至极,第一反应就是裴野鹤在说谎,可她更明白,裴野鹤平生最不屑的,也是说谎。

  “你可真可怜啊……”裴野鹤嘲讽地笑了,“不是自诩他身边最忠诚的狗吗?怎么人死了,尸骨没了,你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宋菱活像被扇了一巴掌,她脸色青白,一时竟说不出反驳的话,事实上她脑子早已乱作一团,压根顾不上回嘴。

  裴野鹤拂袖挥开她的手,厌恶道:“滚吧,这里用不着你。”

  宋菱怎么可能离开,她不再搭理裴野鹤,饶过他就想往坟头走。

  可这时,她脑海里却猛然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痛意,像万针齐扎一样痛得她跪倒在地。

  裴野鹤前迈一步,在她身侧站定,居高临下道:“不想变成弱智,就不要违抗我的命令。”

  裴野鹤是S级的哨兵,他的兽魂赋予了他无比强大的精神攻击,他不是在威胁,而是在告知。

  来自精神层面的攻击是最痛苦的,不过数秒,宋菱的眼球已经满是血丝。

  她强忍着不甘,愤恨抬头,讥讽道:“裴先生,碾死我这只蚂蚁算什么本事,你恨我,看不起我,又有什么用?”

  她一字一顿,句句扎心:“比之于我,你又好到哪里去?这么多年,你来他坟前的次数还不如我多吧?少爷活着的时候最偏爱你,可你呢?你为他做什么了?你捻酸吃醋,拿乔作势,明明卑贱,却被少爷哄得忘了自己姓什么吧?他活着的时候你假清高,他死了你连坟前也不来。如今尸骨被盗,你却只能拿我撒气,论起坟前尽忠,裴先生你只能算下乘,论起活人跟前示爱,你甚至不如姚湛空!你气什么?你恨什么?这些人里,最没资格发脾气的人就是你!”

  “你!”

  裴野鹤气到发昏,多日连轴转的疲惫和痛苦本就让他的精神岌岌可危,如今又听宋菱毫不遮掩的一番刺言,他只觉得眼前发黑,恨不得直接弄死宋菱了事。

  宋菱则在说完那番话后就昏了过去。

  她原本就强忍着精神上的剧痛,心底的情绪又太过剧烈,两相交加一刺激,不等裴野鹤动手她就失去了意识。

  宋菱那番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之大,在寂静的山林中传了好远,在场人员吃瓜吃了个饱,一个个哭丧着脸,生怕遭到裴野鹤的暗杀。

  但裴野鹤却懒得在意这些,他挥手招来个离他最近的警察,漠视了他欲哭无泪的惊悚表情,深吸一口气后道:“把她扔下山。”

  这当然不是杀人的意思。裴野鹤想杀人,意念一动就能将人变成智障,何苦让警察知法犯法。

  警察点头称是,将宋菱打横抱起,却看见地上散落的玫瑰与食盒,“这……”

  裴野鹤扫过一眼,嫌恶道:“扔了。”

  “好的。”警察又招来一个同伴,一人送人,一人抱花,将宋菱和玫瑰送回车上。

  宋磬声要是在现场,估计还能给宋菱鼓个掌,可惜此时的他正安安分分地在厨房里当帮工,对墓山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系统时刻谨记自己的使命,见缝插针地询问起了宋磬声地计划,“宋先生,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宋磬声清洗着池子里的水果,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回复系统的声音却极为冷漠,“毁掉叶颂桦。”

  无论是要完成任务,还是出于报复,怎么也不能坐视他壮大。

  没听系统说吗?叶颂桦获得的威望值越高,对姚湛空使用道具的成功率就越大。姚湛空就够他费神了,他可不想等叶颂桦壮大后轻轻松松用道具毁了他多日的幸苦。

  系统惊讶道:“您要和他同台竞争?”

  “呵。”宋磬声嗤笑一声,“术业有专攻,我可没本事和他争。”

  模特这行血雨腥风不少,位置就那么几个,叶颂桦爬上去,自然有人要掉下去。恨他恨得牙痒的人不少,捧个有本事但缺机会的人上位不就行了?

  他要是攻略到一半跑去做模特,那可真成笑话了。

  系统问:“您需要我做什么?”

  宋磬声道:“不急。我们累生累死,不如掌权者的一句话,姚湛空既然可以一语定乾坤,那这件事就让他去做吧。”

  杀人不过头点地,诛心才是真报复。

  叶颂桦为了得到姚湛空谋划了那么久,又在事业线上付出了那么多,要是姚湛空像捧他一样捧出他的竞争对手,那这出戏才能好看。

  有人抢了他的东西,他要是自己冲上去抢回来,反倒像是在撒泼,抢到手也掉价。

  这种时刻,适合放狗。

  宋磬声将洗好的水果放在果篮里,拎向正装盘的主厨,等他切好餐后的水果,宋磬声也盖好了餐盘盖。

  他推着餐车向主屋走去,一进大厅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姚湛空。

  他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神情是恍惚的,看向他的视线里既有迷茫又有探究。

  是看了监控吗?

  还是问了别墅里的人?

  宋磬声唇角勾起淡笑,一如往常般问好、布菜。

  扮演自己的好处大概就在这里了。

  他不需要伪装,也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动作,他只需要做自己,姚湛空就会为他补足一切细节。

  “先生,”宋磬声布菜结束,一身素净地站在酒柜前,轻声问他,“您想来点酒吗?”


第025章

  饭菜已经凉透, 姚湛空却自始至终都未动筷。

  高烈度的白酒开了封,宋磬声一杯接一杯地倒,姚湛空便一杯接一杯地喝。

  他的眼神是清明的, 人却已经醉了。

  “声声……”他醉意朦胧地念着他的名字, 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探向宋磬声的衣摆。

  宋磬声充耳不闻,只默默倒酒。

  等衣角处传来轻微的扯拽感时, 他才转过脸去看姚湛空,轻声道:“先生, 您醉了。”

  “嗯。”姚湛空乖乖点头, 诚实道:“身体很奇怪, 喝一点酒就醉了。”

  宋磬声被逗笑, 他一笑,姚湛空也露出了笑容,“声声在笑我吗?”

  “不敢。”说着佣人该说的台词, 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放松的, 甚至是亲近的。

  说来也讽刺,他喜欢醉酒后卸下防备的姚湛空, 可姚湛空却厌恶一切能让他失控的东西,酒更是大忌。

  所以,他死之前其实很少看到姚湛空喝酒,也只有为他庆贺生辰时, 他才会接过自己递去的酒。可当他死了, 换了个身份, 却屡次撞见姚湛空酒后意识模糊的模样。

  宋磬声将酒瓶放置一旁,关怀道:“先生, 您还要喝吗?”

  “我不是先生。”姚湛空加大了扯住衣摆的力道,以此来表达不满, 他看着宋磬声的眼睛,认真反驳道:“我是阿湛。”

  “我知道,可那不合规矩。”宋磬声意有所指道:“我是佣人,是后厨的帮工,所以只能叫您先生。”

  演戏就要演全套,谁知道这里有没有监控。

  再者,他也挺喜欢自己的新身份的,高门大院的生活过多了,和佣人们窝在一处干活领工资倒也是份新体验。

  “声声不是佣人。”姚湛空急了,他喝了太多酒,声音都有些含糊,“声声是小王子!”

  宋磬声没什么意味地笑了笑,道:“我不记得了。”

  酒精能让人的意识变沉重,姚湛空能和宋磬声一问一答已经算他酒品好了,可要聊起需要思考的话题就没办法了,他只能焦躁地来回念叨:“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宋磬声抬眼看他,“不是什么?”

  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佣人,不该叫先生,不该失去记忆,也不该如此生疏。

  可姚湛空醉得太厉害了,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唯一能念叨出口的就只有这句:“不是的……”

  跟醉鬼是没道理可讲的,宋磬声不再和他搭话,抬手晃了晃手里的酒瓶,看它还剩大半,于是想起身去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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