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将军打算带多少人去?” 赵驰凛:“对待这些盗匪,在精不在多,臣还未见过北营那些将士,暂时不能下定夺,等下午臣去北营探一探。” 祝蔚煊:“虽说在精不在多,可那些盗匪都是些亡命之徒,不是将军在战场上行军打仗所遇到的,朕以为还是多带些人镇压。” 赵驰凛看着陛下。 祝蔚煊:“怎么?” 赵驰凛:“要是镇压,那就要比那些盗匪多上一倍的将士。” 祝蔚煊好似根本不在意让他率领那么多人:“那又如何?” 赵驰凛笑了笑:“陛下信任臣,臣很高兴,不过也请陛下相信臣,臣并不是自狂,回来途中这些盗匪,臣也领教过,知道如何应对。” 其实,若是将军真的要那么多人,陛下也会给的,可他却没有。 祝蔚煊:“……那就等将军下午去北营探探那些将士们的底再做打算。” 赵驰凛:“多谢陛下。” 祝蔚煊不得不考虑另一件事,这去岭南剿匪少说也要半个月,将军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 “将军打算何时启程?” 赵驰凛:“就这几日吧,此事宜早不宜迟。” 祝蔚煊:“嗯。” 赵驰凛想到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陛下了,不免舍不得,伸手覆在了陛下搭在案台上的手,“臣这段时间不在,陛下可别又起了立后的心思。” 祝蔚煊:“……” 赵驰凛更加得寸进尺,捧起陛下的手握住:“臣这段时间不在陛下身旁,不能伺候陛下,臣先欠着,等臣回来再好好伺候陛下。” 四目相对,本来还是严肃讨论国事的氛围陡然转变。 祝蔚煊抽回了手,不咸不淡道:“将军操心的事可真多。” 赵驰凛追问:“陛下答应臣吗?” 祝蔚煊却不正面回应:“将军以为呢?” 赵驰凛:“臣不敢自作多情。” 祝蔚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勾了勾唇:“朕以为将军没有自知之明呢,毕竟将军也不止一次自作多情了。” 赵驰凛:“……” 不过陛下眼底漾着浅笑,眸光璀璨,并无气恼,似有打趣之意,实属难得。 祝蔚煊对上将军投过来一瞬不瞬的目光,那沉黑的眉眼如浓墨一般晕染开,露出最里面很容易就察觉到的深情。 陛下被他看的不自在。 “……看什么?” 赵驰凛:“陛下姿仪华彩,璀璨夺目,臣每次见陛下都觉得心里欢喜。” 祝蔚煊实在听不得他说这个:“闭嘴吧。” 赵驰凛:“陛下不喜欢听,臣就不说了。” 祝蔚煊没再和他对视,垂眸翻着案台那摆放一摞的奏折,“将军若无其他事,就退下吧。” 赵驰凛却道:“臣马上就要去岭南,要好长一段时间见不着陛下,陛下能准臣这两日无事也留在跟前吗?” 祝蔚煊还能说什么:“……将军想留就留吧,只一点,不准打扰朕。” 赵驰凛:“谢陛下恩准。” 今日奏折不算多,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事,除了岭南流寇一事,只不过早朝已讨论过。 祝蔚煊很快就批阅完,在此期间,将军确实听话地没有目光灼灼盯着他看,只不过陛下一放下朱笔,将军立即视线就黏了过来。 “陛下,可是忙完了?” 祝蔚煊:“暂时。” 赵驰凛起身走到祝蔚煊椅子旁,“陛下,今日还给臣治病吗?” 祝蔚煊:“……” “将军,这是御书房。” 赵驰凛很喜欢陛下今日身上的味道,俯.身贴在他颈项处,一时之间没忍住舌忝了一口。 祝蔚煊顿时激灵了一下,“将军!” 赵驰凛直白道:“臣想舌忝陛下全身。” 祝蔚煊:“?” 赵驰凛说完见陛下没训斥,于是长臂一捞,将祝蔚煊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将军臂力惊人,陛下好歹也是成年人,每次被他搂着,实在是太过轻松了。 祝蔚煊虽然想让他想起来,但这青天白日,还是在御书房,实在是有伤风化。 “不可以。” 祝蔚煊被抱到塌上,扯腰带时,按住了将军的手。 赵驰凛:“陛下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臣吗?” 祝蔚煊提醒:“……这是在御书房。” 赵驰凛:“臣又没有在陛下批阅奏折的案台上。” 如果陛下躺在案台上任他为所欲为,那样陛下每日在御书房处理国事时,都能想起他了。 祝蔚煊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可思议:“你还想在案台上?” 赵驰凛一本正经道:“陛下可以吗?” 祝蔚煊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朕看将军是一点没自知之明。” 赵驰凛退而求其次:“陛下就准了臣吧,臣想舌忝遍陛下全身,在这里就好。” 祝蔚煊讽刺道:“将军这么喜欢舌忝,是属狗的吗?” 赵驰凛毫不羞耻,说这种话也是相当坦然,一脸正色:“臣是陛下的狗。” 祝蔚煊闻言差点被口水呛着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赵驰凛坚持:“陛下。” 祝蔚煊突然想到之前因着梦中男人给他带“狗链子”还用蜡油滴他之事,醒后陛下气不过,画了图吩咐人去做出那狗链子,就是想还在将军身上。 那脖套其实已经做好了,一直搁置着,还未给将军带过。 祝蔚煊突然问:“将军真的愿意给朕当狗?” 赵驰凛毫不犹豫:“陛下喜欢的话。” 祝蔚煊对于梦里他给自己套狗链子之事耿耿于怀,于是推了推他,“起开,朕送将军一样礼物。” 赵驰凛:“什么?” 祝蔚煊唇角微扬:“将军肯定会喜欢。” 赵驰凛很少在陛下脸上看到如此孩子气的模样,平时里的陛下都是端着的。 “陛下送臣什么,臣都喜欢。” 祝蔚煊从榻上起身,打开他上次随手放置的屉中,从里将那黑色脖套取出来。 祝蔚煊一脸矜贵:“赏将军了。” 赵驰凛还是头一回见:“这是?” 祝蔚煊:“将军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赵驰凛:“陛下的意思是,臣应该有印象?” 祝蔚煊一把从他手里拿过来,打开脖套的锁扣,套在他脖子上,大小刚刚好,黑色皮革脖套和将军的脖颈贴的严丝合缝,上面还有一圈名贵华丽的宝石,锁扣下方坠着长长的链条。 将军虽然没有那么白,可那性.感的喉结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桀骜不驯的野性。 祝蔚煊看的心热,扯过链条,“将军喜欢朕这个礼物吗?” 赵驰凛:“……这是狗链?” 祝蔚煊只以为他不乐意,有些不满:“怎么?将军不是要给朕当狗的?” 赵驰凛:“陛下这是特地给臣打造的?” 祝蔚煊:“嗯,不然朕还能给谁打造?” 赵驰凛确实没想到陛下竟然能做出此等事:“陛下何时起的这个念头?” 祝蔚煊板起脸:“将军问那么多做什么?你管朕何时打造的。” 赵驰凛:“那臣不问了。” 祝蔚煊这才满意,正准备开口,就见将军低着头继续给他解腰带。 “将军这是做什么?朕准你这般——” 赵驰凛:“陛下都已经给臣带上这个了。” 祝蔚煊:“两码事。” 赵驰凛充耳不闻,陛下见他都给自己当狗了,心里舒.爽,便半推半就由着他了。 祝蔚煊扯着那链子,浑.身上下被将将军给舌忝了遍。 赵驰凛没有放过任何地方,一遍又一遍,品尝着。 陛下不知道的是,因着那个链条,将军清楚地知道他最喜欢,且最受不住的是被舌忝哪里? 只要陛下大力扯链条时,赵驰凛就知道陛下一定舒服。 口是心非的陛下,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第54章 臣吃醋 “陛下不是说这个送给臣吗?” 祝蔚煊见他还真打算要, 给他解锁扣的手顿了顿,“将军,你难道不知狗链子一般是握在主人手里的?” 这玩意能让人看见吗?当时孙福有将它呈上来的时候还不解问他, 为何陛下打造了一条狗链子,可是想养狗了。 赵驰凛丝毫不觉得被羞辱, 笑吟吟道:“那就还放在陛下这里, 下回再给臣带。” 祝蔚煊听到他这话里的暗示, 有些面热, 抬脚轻踹了他一下, “让孙福有送些热水, 朕要擦身。” 浑身都被将军舌忝得湿莹莹,极是不爽利。 “是。” 赵驰凛被陛下解开了脖套,从榻上起来, 穿好衣袍, 询问道:“陛下看看臣有没有不合规矩之处?” 祝蔚煊靠坐在榻上, 懒懒地扫了他一眼, “低头。” 赵驰凛依言俯.身凑了过去。 祝蔚煊纡尊降贵地抬手给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发丝,“好了,没有不妥。” 赵驰凛唇边笑意扩大,贴过去迅速亲了一口祝蔚煊:“多谢陛下。” 祝蔚煊冷哼一声, 也没训斥他。 御书房门从里打开,孙福有见状, “将军?” 赵驰凛在人前依旧是那冷峻严肃的模样,“砚台刚刚不小心打翻, 墨汁溅陛下身上了, 孙公公叫人送些热水过来。” 孙福有:“老奴这就叫人准备。” 赵驰凛交代完便阖上了门。 孙福有:“……” 没过多久,孙福有过来叩门了。 他身后的小太监除了端来热水, 还有一套衣裳,毕竟砚台打翻了,墨汁溅上,衣袍肯定是不能穿了,陛下一贯喜洁。 赵驰凛:“交给我吧。” 孙福有闻言瞬间明了里头是何情况,让那两个小太监留在门外,自己则是端起热水,“将军拿不了这些。” 平日里都是他伺候陛下的,肯定要进去遮掩一番。 赵驰凛心里知晓,便没说什么,放他进来。 孙福有端着热水,垂首躬身停在屏风后,“陛下。” 祝蔚煊应了一声。 孙福有这才绕过屏风进了里头。 赵驰凛先于他一步。 “孙公公,这里有我,你在外头候着吧。” 陛下的身上还有他嘬出来的印子,而且赵驰凛不想让除了他以外的人看陛下的身体,即便是孙福有也不行,虽然这个想法不可能。 毕竟孙福有都伺候陛下好多年了。 孙福有请示:“陛下。” 祝蔚煊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靠在榻上,亦想到身上被将军啃出的痕.迹,当真是把自己当成狗了,在他身上撒欢。 “孙福有,你退下吧。” 孙福有听了陛下的发话,将热水搁置在一旁,躬身退到了外头候着。 祝蔚煊矜傲地微抬下颌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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