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都能感受到将军的委屈,一时之间也有点烦躁,起身走到他跟前,“都一把年纪了,和朕耍什么脾气。” 赵驰凛:“……” “有什么好委屈的?朕对你还不够纵容?不然你几个脑袋够摘?” 祝蔚煊没好气道:“不愿意治就滚,以后都别来朕跟前碍眼。”
第50章 所以陛下承认是臣的心上人了。 陛下毫无准备地被横抱了起来, 一时之间都有些懵。 “你做什么?放朕下来!” 赵驰凛抱着他再次进了内殿里间,“陛下不是说给臣治。” 祝蔚煊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防止摔下去,“朕也没说现在就治, 再说将军刚刚不是还说不用治了。” 赵驰凛突然开口:“所以陛下承认自己是臣的心上人了?” 祝蔚煊:“……” 赵驰凛走到床边,并未将陛下放到床上, 而是抱着他坐下。 祝蔚煊换了个姿.势, 坐到赵驰凛的腿上, 和他面对面, “……这像什么话。” 赵驰凛抓住他的手, 十指相扣, 淡道:“只是坐臣腿上就不像话了,一会陛下给臣治疗,到时候要用这只手扌莫臣, 那恐怕更不成体统了。” 祝蔚煊不甘示弱地和他对视着, 比他还冷淡:“朕那是给将军治病, 是正事。” 赵驰凛直接亲了上去。 祝蔚煊:“……” 赵驰凛却并未加深这个吻, 只是在祝蔚煊的唇上嘬了一口,带了个响声,“陛下打算怎么给臣治?” 祝蔚煊:“将军刚刚没听刘太医说,要多加爱扌无, 多加刺.激。” 将军刚刚亲陛下的唇,并未着急离开, 二人脸还贴的很近,呼吸相互勾.缠着, 待陛下说完这话时, 将军又凑了上去,含.住了陛下那不怎么明显的唇珠, 轻轻吮着。 祝蔚煊实在受不了他着腻歪劲,不客气张嘴咬.了他一口。 很快二人贴的更近了。 祝蔚煊最终环住了赵驰凛的脖颈。 陛下的唇.舌都亲麻了,将军才松开他,让他缓口气,只不过—— 赵驰凛垂眸看着祝蔚煊那因着亲吻而无处可藏的反应,“陛下,要臣伺候吗?” 祝蔚煊镇定道:“朕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这很正常。” 赵驰凛还记着他刚刚说的话:“陛下是说臣一把年纪,不正常?” 祝蔚煊听他歪曲事实,知道自己刚刚无意间说的一把年纪又戳到这小心眼的肺管子了,无语道:“朕可没说。” 赵驰凛一边解祝蔚煊的腰带,边说道:“臣距离而立之年还有几年,远远不到陛下说的一把年纪。” 祝蔚煊趴在了赵驰凛的肩膀上,把脸埋在他的脖颈,此刻哪有功夫理会他。 殿内安静极了,只有陛下那时重时轻,时缓时疾的呼吸声。 …… 赵驰凛拿帕子擦了擦手后,环着陛下的腰,见他还趴在自己肩膀不起身。 就这还嘴石更说不喜欢,再找不到比他家陛下还要口是心非的人了。 “陛下,您虽然年轻但还是要节制。” 祝蔚煊:“?” 不是他总做这些男宠行径,勾.引自己的?现在竟倒打一耙,让节制。 祝蔚煊缓好后,从赵驰凛的肩膀起身,板着脸:“下次不准这样了。” 赵驰凛知道他什么性子,顺着他的话:“是。” 祝蔚煊冷哼:“衣裳脱掉,朕开始给你治。” 赵驰凛却没动,只是搂着他:“今天不治了,等明日吧。” 祝蔚煊:“为何?” 赵驰凛看着他,意有所指:“陛下今日泄.的有些多了。” 祝蔚煊闻言,乌润的眼珠转了转,瞬间明了将军此言何意,面上有点挂不住,嘴石更道:“将军想多了,朕不至于。” “不过朕今日确实还有事要处理,那便明日吧。”陛下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赵驰凛:“那臣明日下了朝去御书房等着。” 祝蔚煊拧眉:“御书房岂能——” 赵驰凛见陛下想岔了,解释道:“臣没说在御书房,臣是说等陛下忙完,晌午陪陛下用了膳,还在这里。” 祝蔚煊:“……” 这都已经盘算好明日还要过来一起用膳。 “将军天天过来也不嫌烦。” “能每日见到陛下,臣心里高兴,又怎么会嫌烦。” “巧言令色。” 祝蔚煊从赵驰凛的腿上起来,交代道:“行了,朕要去忙,将军可以回去了,刘太医抓的药就留在这里,朕会命人煎好,将军进宫喝,免得带回府上徒生事端。” 赵驰凛:“谢陛下。” 祝蔚煊正要转身,又看了一眼赵驰凛,对上他那深邃的眼瞳,顿了顿才开口:“将军不要想那么多。” 赵驰凛听着他这莫名的话,“陛下。” 祝蔚煊:“……朕以后不会再提赐婚之事,除非将军需要朕赐婚。” 不等赵驰凛反应过来,祝蔚煊抬脚就离开。 留赵驰凛坐在床上因他这话而怔愣。 陛下知道他忧思什么,他能回应的只有这个,若是将军不想成亲,他不会勉强。 御书房内。 孙福有几次欲言又止。 祝蔚煊在练字,只是心不静,写的字比平日略有些凌乱潦草,“想说什么,说便是。” 孙福有心一横说了出来:“奴才觉得今日将军对陛下的态度是大不敬。” “陛下实在是对将军太过纵容,才叫将军如此放肆。” 这其他臣子哪里敢这般无视陛下的话。 祝蔚煊闻言并未开口,而是一气呵成在纸上写下两个大字。 “陛下就是训奴才,奴才也要多嘴,即便将军再事出有因,心情不佳,也不应该给陛下甩脸子,对陛下大不敬,将军是臣,陛下是君。” 祝蔚煊放下手中的狼毫,“将军今日确实放肆,朕已经训过他了。” 孙福有哪里听不出陛下的袒护之意,便闭嘴了。 祝蔚煊:“怎么不说了?” 孙福有:“陛下如此护着将军,奴才哪敢继续。” 祝蔚煊:“……” 孙福有垂首给陛下研墨。 祝蔚煊欲盖弥彰道:“朕没偏袒,朕已经罚过将军了。” 孙福有:“将军知道错就是了,奴才多嘴也只是不想看到旁人对陛下大不敬。” 祝蔚煊:“他不敢。” “看看朕写的字。” 孙福有视线落在那宣纸上,陛下只写了两个字——爱、欲。 祝蔚煊自小就练字,字写的极其有气势,矫若惊龙。 孙福有:“奴才愚钝。” 祝蔚煊似是随口一问:“孙福有,你说爱和谷欠能分开吗?” 孙福有却心里听的咯噔响,他家陛下从前可不会问这些个东西,“这,奴才哪里懂这些。 祝蔚煊拿帕子擦着手,慢悠悠道:“朕倒觉得这二者是能分得开的。” 孙福有:“陛下说的是。” 祝蔚煊:“对了,刘太医开的药每日晌午煎好,将军会过来喝。” 孙福有:“……” 祝蔚煊:“怎么?” 孙福有:“是,奴才一会吩咐下去。” - 次日,退朝后。 赵驰凛又被围住了,众人询问他身体好些没?朝中几个元老级的大臣,话里话外想邀他一聚。 不过赵驰凛都以身体还没好为由给拒了,当即就有大臣试探—— “听说将军这两日都进宫,和陛下一起用膳的。” 赵驰凛淡道:“陛下体恤,特地让刘太医给臣调理身子,是以才每日进宫,可有问题?” “哦哦,原是如此,将军身受陛下重视,自是没问题,没问题。” 赵驰凛还没走到御书房,就被叫去了偏殿用早膳。 祝蔚煊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并未开口。 早朝时,赵驰凛就注意到陛下神色的倦意,“陛下昨晚没休息好吗?” 祝蔚煊:“嗯,夜里无故醒了两次。” 赵驰凛:“陛下一会用了膳还是休息吧,别太过劳累了。” 祝蔚煊没什么胃口,放下了勺子,“将军吃完就回去,晌午过来就好,不必一直等着。” 赵驰凛还未上任,这几日很是清闲,“臣回去也没什么事。” 祝蔚煊懒得说他,他想留着就由着他去了。 陛下并未去休息,而是去御书房,赵驰凛很是自然地跟了进去,一旁的孙福有:“……” 只不过陛下没说他,便是默许。 孙福有见状只能很有眼力劲地退出了门外候着。 等书房门一阖上,赵驰凛就将陛下横抱起来了,祝蔚煊只以为他又要胡闹,正打算训他,就听将军说道:“奏折可以一会批阅,陛下先去榻上小憩片刻。” 祝蔚煊被放到了书房的软榻上,“朕可以自己走,下次不准这般随意抱朕。” 赵驰凛坐到榻旁,却没回他这话,而是说道:“臣在一旁守着,陛下睡吧。” 祝蔚煊躺着瞥了他一眼,“这里是御书房,将军岂能一直在此处待着。” 赵驰凛神色自若:“陛下若是信臣,臣就可以一直在此处待着。” 祝蔚煊自是信得过他,“朕睡半个时辰,将军到时叫朕起来。” 赵驰凛握住他的手,“陛下睡吧,臣守着。” 祝蔚煊试了一下,想抽回手没抽动,“放手。” 赵驰凛却没听而是垂眸落在了祝蔚煊的手上,认真道:“陛下的手生的也很漂亮。” 祝蔚煊:“……闭嘴。” 赵驰凛:“臣不说话了,陛下休息吧。” 祝蔚煊到底还是把手从将军掌中抽了回来,两个大男人牵手也不嫌腻歪,“手不准碰朕,眼睛也不准看朕。” 赵驰凛:“臣知道了。” 陛下这才闭上眼睛,他这一觉睡得依旧不安稳,赵驰凛在一旁守着,见他梦魇住了,忙将他唤醒。 “陛下,醒醒。” 祝蔚煊睁开眼,神色还有些恍惚,显然还没从梦中抽.离。 赵驰凛俯.身把他抱到怀里,“陛下是做噩梦了吗?” 祝蔚煊也不知怎地,从昨晚开始就是这样,当时孙福有听到动静赶紧把他给唤醒了,谁料再次睡下去没多久,竟又做噩梦了,是以才没休息好,今早格外疲倦。 祝蔚煊此刻还有些心有余悸,脸埋在赵驰凛月匈膛一时之间也没起来。 赵驰凛见状没再开口,跟哄孩子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着。 祝蔚煊缓了一会,觉得有点丢面子,他堂堂一国之君,做了噩梦往将军怀里躲成什么样子? 陛下装模作样地从赵驰凛怀里起身。 赵驰凛知道他的性子也没说什么,“陛下昨晚也是这样吗?” 祝蔚煊迟疑地点点头。 赵驰凛:“梦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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