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温言等听完后,不禁拍掌叹声道:“昭国太后想从一个儿子的手里夺了皇位,给另一个儿子,啧啧,有意思,真有意思。” 司云纤揣摩不清他的心思,只得小心翼翼的低着头。 “孤的好处呢?”司温言何等聪明,已经猜到太后命他这位九妹妹来找他的原因了,只是筹码不够,他懒得掺和进这摊子浑水中。 司云纤将赶紧手中的信封呈给他看,她的手心已紧张都泛起了湿意。 司温言看着信中内容,思付片刻后,唔了一声,“的确是令孤感到心动啊。” 林丞相这场局布置得妙啊,给了他满满的诚意,都不能容他拒绝的好处,就算是他不愿意合作,也不怕他去走漏风声。 与其有和昭国皇帝通风报信的功夫,还不如早些回沉璧国,趁着昭国内乱,在边境发兵谋取城池和土地。 不过,林丞相开出的条件中,可以令沉璧国不费一兵一卒,割让边境七座城池。 司温言心动了,不过…… “都说昭国丞相是头老奸巨猾的狐狸,孤如何信得过他的承诺,介时孤忙活一场,再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岂不得不偿失了?” **作者寄语:**
第102章 联手但凭差遣 === 司云纤看着司温言的神色,心生一丝胆怯,“云纤但凭皇兄差遣。” 司温言嘴角挂着一抹轻笑,“很好。” 他拿来笔墨,洋洋洒洒在纸笺上写下回信,让身边侍卫递给司云纤,“把信转交给林丞相,这是孤的意思。” “皇兄既然已经答应了林丞相的条件,想必对沉璧国也多有好处,皇兄助力此事,定当事半功倍。” 司云纤说得直白了些,但对她或是沉璧国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沉璧国和昭国接壤,摩擦不断,若能不费吹灰之力,一举连下边境七座城池,这是一笔极为划算的买卖。 一举两得,可谓是双赢。 但司云纤心里也还是存有一些疑虑,“皇兄之前与林丞相从未接触过,就连云纤都不敢轻易确信,皇兄办事干净利索,令云纤佩服。” “九妹妹是个聪慧人,孤与林丞相之间不过是利益往来,他若算计孤,得不偿失。” “那……” 司温言轻笑出声,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孤会考虑的。” “既然你皇兄已经同意,可已有了对策,恕云纤直言不讳,皇兄能在昭国境内调动多少兵马?” 司温言沉吟片刻道:“五、六千人吧。” 司云纤闻言,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可她转瞬又紧锁眉头起来:“皇兄此行万分凶险,千万慎重为上。” “孤知道了。”司温言心中有了打算。 司云纤将凌王虎符交给了皇兄,太后既然肯给虎符,可见是诚意十足。 司温言轻佻眉尾,语气凉薄带着一抹讥笑,“九妹妹好手段,凌王殿下很信任你么,虎符都能被你偷拿出来。” 司云纤脸皮微红。 “只是你拿出来了,凌王若是发现不见了,一旦走漏了风声,就算虎符到了孤手里,也会变成个没用的物件。” 司云纤已经都安排好了,绝对不会有什么差错,“皇兄放心,云纤已经打造了好了一个假的,形状样貌别无二致,暂且能瞒过一时。” 虎符可以仿其形,但其中有关窍,调兵遣将时都会经过查验一番断明真伪。 只是那分辨真假的关窍,司云纤不知道,就算见过虎符形状,也只能将真虎符让司温言,留下形状别无二致的假虎符,放在凌王府中。 “此地不宜久留,皇兄若是没有异议,云纤得尽早回去了。” 司温言淡淡点头。 待司云纤悄然离开后。 站在太子身边的侍卫忍不出开口劝道:“主子兹事体大,千万慎重啊。” 司温言当然知道,大昭别看表面太平,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些波涛汹涌的暗算,大昭即将易主,内乱已起,可见是个不错的苗头。 不如赌上一把。 司温言想定后,道:“看来孤要去东境一趟了。 侍卫有些不可置信,“主子这就决定了?” 他们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多年,知道主子的性格,绝不是这般不沉稳冒进的。 司温言把玩着掌心的虎符纹路,眸中的光变得晦暗,轻笑出声,“孤是要去东境,但孤有说要动虎符做事么?” “孤自有打算。” “是。” 这上京城本就无趣地很,他已经呆够了,是时候换个地方找点有趣的事情做,但被他藏在暗室里的小女人,就这么放了她,不免有些觉得惋惜。 甚至司温言心里涌上一个念头,不如把她带在身边,但只是一瞬,随即他就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她的存在对他来说,百害无一利。 司温言打开暗室的门。 苏浅手里捧着那本不知道被自己翻了多少遍,用来打发时间用的一本诗集,对于响动声,她都懒得抬眸多去看一眼。 司温言没有向往常那般,坐在贵妃榻上,而是径直走到她床榻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苏浅,桃花眼中涌动着不知名的情愫。 “你往旁边挪挪,挡着烛光了,我都看不清字了。” 苏浅语气随意,见男人还是没有动作,她抬眼看了一眼,正对上男人眼中炙热的光芒,她心里莫名涌上恐惧。 “你……” 还没有等苏浅说出口,司温言的动作更快一步,突然欺身而下,将整个身体压向床榻。 苏浅想要坐推开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但男女体力悬殊巨大,她撼动不了丝毫,只能被男人死死禁锢在床榻上。 挣扎间,她鬓发散乱,脸色倏地变白,一向淡漠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慌和无助神色,她怎会不知那个男人桃花眼下暗藏的龌龊心思。 可苏浅不愿相信,试图和他说清楚,“公子若想做禽兽之事,何必到现在,我一向视公子为正人君子。” 苏浅不知道的是,一旦男人起了想占有一个女人的心思,又怎会半途而止。 司温言扯下腰间的玉带,钳制住苏浅胡乱挣扎的双手捆了起来,他腾出手解开她的外衣,她的抵抗被他轻易化解。 “我救了你的命,这是你该给我的回报。” 司温言哑着嗓音开口,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在大昭女子一旦失贞只能寻死,公子倒不如当初不救我,将我丢在狼群中死了,最起码是干干净净的。” 苏浅满目绝望,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司温言手上的动作一停,别开眸子不敢去看她眼中流露的痛苦,轻叹出声,“我要离开一阵子,你等我回来,会给你个名分。” 这些年他身边女子无数,不过是露水之缘,他头一次心生对一个女人负责的念头。 司温言俯身想吻上她的唇瓣,被她别过脸躲过,他将头埋在她颈窝间,密密麻麻吻痕落下,手上的动作也未停,解开她的衣带,一路而下。 “别乱动了,你腿上有伤,我不想伤害到你。”司温言闷声说着,语气中有他都没有察觉到的罕见温柔。 苏浅听到他的话只觉好笑,不想伤害她,却要强迫她。 “上京城花楼众多,有得是千娇百媚的女子。” 她还想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生机。 “我不要别人,只要你。” 司温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冲动,温香软玉在前,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不是因有需求而要去纾解,而是从心里就不想将这个女人放走。 大昭的女人既然将贞洁视为命,那他得到了她的贞洁,是不是就能得到她的……心。 **作者寄语:**
第103章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 司温言的动作愈来愈大,苏浅身上的外衫已经被他剥开,露出里面的中衣,雪白的脖颈在烛光下散发瓷白光芒。 司温言的腰带是上好绸缎所做,唯一的缺点就是布料太过光滑,苏浅将手腕磨得通红,但总算被她挣脱开了。 苏浅的手摸到了茶盏,因着她腿上有伤,茶盏就放在床头边,方便她喝水所用。 她不再犹豫,使出所有力气将茶壶砸在司温言的头上,顿时鲜血从他额间涌出,滴落在她身上。 司温言的动作停下,捂着发痛的额角,抬头看向身下女人,早已泪流满面,眼神里透着无助和浓浓的恨意。 “我……” 司温言刚想说什么。 苏浅拿起碎瓷片子,翻身滚下床榻,腿重重摔在地上,伤口崩裂开。 司温言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扶她。 苏浅她浑然不顾痛地,将碎瓷片子抵在喉间,血珠子滴落而下,“你别过来!” 她如同受惊般小鹿,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泪痕混着血水,目光凄楚又决绝。 这下,司温言是真的怕了,生怕她会想不开,双手摊开连声保证,“我不动,我不动,你也别动,别伤者着自己!”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暗室门被打开,涌进侍卫。 侍卫内功深厚,耳力极佳,就算隔着厚重的门,也听到了不寻常的响动,等冲进来时见到这样的场景,先是一怔。 但看到主子流血受伤,快速抽出腰间的刀,逼向始作俑者。 司温言气急败坏的大吼,“滚出去!” “主子!” “滚!” 侍卫只好退出暗室,但没有将门关上。 司温言扶着发晕的脑袋,心里那股冲动也渐渐平复下来,无奈的叹声道:“我不动你了。” 心里不禁苦笑,还是头一回因为做这种事受了伤。 苏浅将碎瓷片子紧紧攥在手中,一动不动缩在地上,满目都是防备。 司温言看着她这幅样子,心里莫名觉得钝痛,“我要走了,以后我们还会见面么?” 苏浅只觉恶心。 司温言也没再强迫她了,将随身带了多年的玉佩放在床榻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素来珍重,我将它留给你,以作真心。” “我明日便走了,你养好伤便早些回家吧。” 司温言嘱咐道:“你的伤其实病没有那么重,是我减少了药粉量,这才拖了许久没有好利索,我给你留下最好用的金疮药,用不了多久,就会痊愈的。” 苏浅一句话都没有说,厌恶的垂眸不想多看他一眼。 司温言知道自己行为将她伤得太深,也没有再为自己狡辩什么,只说了句句,“我给你留下些银票,应该够你回家。” 说完,他捂着头从塌上起身。 这时苏浅终于有了动作,拖着伤腿不断往角落缩去。 司温言苦笑的勾起唇角,将金疮药和一沓子银票都放在桌案上后,不敢多做停留,直接离开了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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