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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长明

时间:2024-09-19 0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番茄加糖

  虽有避讳一说,可天下有几个人知道堂堂天子还有个这样粗俗的贱名?既然没什么人知道,就不存在避讳的说法了。

  天授帝可以叫“兕奴”,别人当然也可以。

  天下间那么多“兕奴”,谁知道明景宸认识的那个是哪个!

  那日他高烧不退,意识都不清楚,全无防备,言语间大多是发自真心,明景宸在叫“兕奴”的时候,那般亲昵,更像是在与年幼调皮的孩童玩笑打闹。

  明景宸风华正茂,流落北地,天授帝年近古稀,高坐明堂,怎么看这两人都不可能有什么交集。

  高炎定想用这些理由来说服自己,可这么多天了,疑惑的种子仍旧生了根发了芽,在心头成了阴霾挥之不去。

  明景宸来历成谜,是南人,甚至极有可能来自帝京,当初自己拿话试探,对方也都不曾否认。

  他谈吐不俗,气度相貌都无人能及。

  该是怎样的身世环境和悉心栽培能养出像他这般的人物?

  因为“兕奴”这个名字,因为当夜见到的与明景宸五六分相似的男子,因为明景宸身上的种种谜团,高炎定有了个可怕的猜测。

  因为这个猜测,他心绪难平,一个人像是被狠狠撕裂成两半,互相较劲争吵,不得安宁。

  高炎定漆黑的眸底藏着深渊,一身威压,令人胆寒,“这些年,陛下除了爱与‘那一位’厮混,可曾……亲近过旁的貌美男子?”

  【作者有话说】

  王爷自以为自己这回猜对了,从疑似细作——疑似老皇帝的豢宠,没毛病( ˉ(∞)ˉ )在此送个猪头给他!

  之前评论区有柯南姑娘猜对了,比个心给你哟( ′` )帝京的乌龙剧情马上就要结束啦,大家期待小情侣重聚吗?


第67章 燕亵之事

  万公公心想,这镇北王怎么对天子的私事如此上心,连枕边人的事都要过问,难道是存了献美的心思?

  他心里揣测着,面上恭敬回答:“前些年确实有那么几个,但都不长久,帝王之爱,虚无缥缈,这都不足为奇。再说,别的庸脂俗粉也没法和那一位相比,即便之前有两分宠爱的,近几年也都淡了。”

  这话高炎定就不爱听了。

  以前还能当成是天授帝的笑话来听,图个乐呵,现在不成了,听来格外刺耳。

  关于“那一位”,包括高炎定和朝中大多数人都是不怎么愿意提起的,缘由么,多少有点难以启齿。倒不是因为对方作为男子,成了天授帝的豢宠,两人成天厮混淫,乐,胡天胡地。

  皆因这人身份有些特殊,他身上也流着桓朝太、祖皇帝的血,他那一支还是太、祖皇帝发妻所出的嫡脉。

  虽是出了五服,但真要算起来,天授帝还是这人的远房堂叔,论辈分、性别,两人都不相配,这乱糟糟,不清不白的关系自然受人鄙夷了。

  加上高炎定祖上对这一家子人有些宿怨上的牵扯,于情于理,他都没法对这人生出什么好感来。

  远的暂且按下不提,就说近的,那日万寿节,高炎定遭了暗算,阴差阳错下差点和那位……

  是了,他当晚在看到天授帝与之共赴云雨时,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这真是糟心透顶了。

  此外,什么叫别的庸脂俗粉?可笑这老泥鳅老杂毛在深宫呆了几十年,没见过外头的世面,成了一只井底之蛙,还洋洋自得呢!

  那人还不如明景宸的一根手指头来得标致!

  高炎定道:“那这些人现在何处?”

  万公公这下就更加不知其意了,镇北王打听这个做什么?

  “有的撵出了宫,有的死了。”万公公没敢说的是,这些失了圣宠的男子又无法和那些娘娘们一样被供在后宫里锦衣玉食地养着,左不过是下场凄惨,但谁又会去关心这个?

  结果高炎定一副要刨根问底的架势,非要问个明白,“那些死了的是为什么死的?自己病死的,还是被赐死了?”

  “这……都有……都有……”

  “被赐死的又是怎么个死法?勒死的?打死的?或者鸩杀的?”

  “呃……都有都有……”

  “胡说!”“啪”地一声,高炎定身前的桌案震了震,上头的笔墨、茶盏全部移了位,“你上次信誓旦旦地说,宫里久不用鸩毒,你说话前后不一,是在骗本王嘛?”

  万公公急得给他跪下了,“王爷,老奴的亲眷都捏在您手里,就是给老奴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骗您啊!实在是那帮男宠大多出身卑贱,上不得台面。自从那位得势后,陛下满心满眼都是他,可以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一日都离不了他。之前那些人,陛下担心那位生气又嫌他们碍眼,都给悄悄打发了。这事不是老奴去办的,其中细节并不清楚,可确实再也没听说过见过这帮人。依照陛下的性子,许是都暗地里做掉了罢。”

  万公公这话有夸大的成分,但也有七八分属实。

  “鸩酒一事,老奴真的没有撒谎,这一二十年,陛下真的没再明面上鸩杀过人。至于私下里有没有用鸩酒处理那些男宠,老奴是真的不清楚。老奴虽然从陛下年轻那会儿就跟着伺候,但陛下面前得用的不止老奴一个,有些事陛下喜欢遣旁的人去办,王爷明鉴啊。”

  万公公就差把自个儿的心掏出来以此证明自己绝对没有胡说八道了。

  高炎定道:“那些男子你都见过么?”

  万公公不敢撒谎,“只见过两三个。过去有个叫胡喜的内监负责陛下起居和内廷燕亵之事,这人颇擅察言观色,谄媚逢迎,那些男宠大多是他给陛下物色来的,照理这事他最清楚……”

  见他突然支支吾吾,高炎定不耐道:“这个胡喜人呢?”

  万公公长叹了口气,颇有些兔死狐悲的意味,道:“去岁他坏了事,被陛下杖毙了。”

  那就是无人可问了。

  不过巧的是竟然也是去岁发生的事!

  高炎定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扳指,久久不言语。***回到安宛的时候,已经二更天了,浓稠的天幕上挂着一弯钩月,发出一点清冷的白光,照在王府内的飞檐斗拱之上。

  虽然高炎定没让人提前回来报讯,但谭妃近来一直算着日子,早早便叫人重新收拾了院落,等人一回来就能立马睡个安稳觉。

  见天色已晚,高炎定不想惊动太多人,只让人去膳房看着准备点能入口的饭食,好吃了早早洗漱休息。

  好在膳房灶膛里还留着火,每晚都安排了专人留守,以防府里主子夜半有所需要。

  今夜值守的厨娘正在打囤,被进来传话的小厮推醒后,手忙脚乱地在灶台边翻找食材。

  天气热,怕东西搁久了吃坏肚子,膳房每日所用的食材都是当天天未亮由负责采办的人运到王府内的,像肉类、豆制品这些基本不会隔夜,都是选最新鲜的供给几位主子。

  膳房里没剩下什么能做大菜的东西,只有两枚鸡蛋、一把芦笋和一些面粉,厨娘又去院子里摘了半篮子槐叶,打算做碗冷淘来交差。

  厨娘觉得只有一碗面条太过寒酸,又实在做不出别的硬菜,只好凑点饭后水果以此做弥补。

  因为冷淘是用冰水浸过的,厨娘怕高炎定大晚上吃多了冰的东西闹肚子,就没敢去拿冰窖里的果子。

  她想起自己新得的一篓甜瓜和桃子,傍晚吊在井水里湃到了现在,正好得用,便去捞了上来,切了一盘连同冷淘并芦笋炒鸡蛋的浇头一块交给了小厮。

  食盒拿过来的时候,高炎定正在让金鼓回话。

  金鼓这两月除了料理王府内外事务,还要每日点卯似的早晚各去一次听雪堂,再将明景宸的情况写下来,每三天将这些内容连同云州的公务通过秘密渠道传递给高炎定知晓。

  高炎定早在帝京就得知明景宸的身体状况已然好转了不少。

  金鼓知他心之所系,在说完了这几日的要事后,便顺嘴提了一句,“景公子这会儿应当还没睡呢。”

  “为何不睡?身上不好么?”高炎定立马站了起来,眉峰深蹙。

  金鼓道:“也不算是不好……”

  “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何时开始你回话这么模棱两可了?”高炎定抢白问道。

  金鼓一时语塞,心道,您好歹让我先把话说完再责备呀,我的本意可不是这样说一半留一半。

  见自家王爷气势汹汹地瞪着自己,急不可耐地等着后话,仿佛只要自己再磨蹭个一时半刻,对方就要生吞了自己,金鼓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好加快语速将事情一一告知给他。

  原来这些天,明景宸后背上的烧伤处已经慢慢长出了新肉,这本是好事情,可患处总是发痒,尤其是到了晚上,整宿整宿地不得安眠,格外折磨人。

  “景公子性子要强,起先还不吭声,自己默默受着,还是梅姑姑见他这几天眼下黑青得厉害,再三追问才知道的。”

  高炎定急了,“薛苍术干什么吃的!平日说话嗓门倒大,怎么连个烧伤都治不好?这个庸医!”

  金鼓:“……”

  “您……您冤枉薛神医了,她事先提起过,这是恢复期的正常反应,还叮嘱景公子他们不能上手抓,以免抓破了不利于痊愈,只是大家都没想到会痒得这般厉害。”

  高炎定满脸不快,“薛苍术让他忍着,他就还真忍着了?他何时这样忍气吞声,乖顺听话了?他在我面前怎么一直牙尖嘴利,寸步不让的?薛苍术这个庸医,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金鼓往阴影里缩了缩,不敢应声。

  “就没别的办法?”

  “薛神医说是药三分毒,即便用了药也只能缓解两三分,效用不大。要是实在痒得受不住,可以隔着衣物轻拍患处或者对着吹气,会好受些。”

  高炎定听完后,脸孔仍旧拉得老长,活似有人欠了他几十万的粮草,一副生人勿近的阴沉模样。

  金鼓心思机敏,忙拎起一旁的食盒,谄媚道:“这会儿晚膳应当也克化得差不多了,要不把宵夜摆到听雪堂去,您和景公子一块儿吃?”

  高炎定这下脸不长了,只是面上还带着几分骄矜,他轻咳一声,佯怒道:“你小子倒是会为他打算,大半夜还担心他饿不饿,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对对对,您说得都对,是我多嘴多舌,白操心了。

  金鼓心里直骂娘。

  【作者有话说】

  王爷:我的老婆就是天下第一美貌,不服来战!( ̄  ̄)︻デ═一 (▽’!)/相信到这一章应该很多宝子已经猜到“那一位”是谁了。上周评论区有柯南和金田一两位姑娘已经猜到啦!棒棒哒~(≧3≦)⌒☆下一章小别后团聚( )


第68章 我帮你挠

  高炎定到达听雪堂的时候,院落里除了主屋那边的灯还亮着,其他各处都黑布隆冬,静悄悄的。

  他一看脸又板得老长,不满地说:“梅姑她们是怎么回事?主子病着睡不着,她们倒是逍遥自在得很,就放他一人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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