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想合上嘴巴,下巴却被人捏着,闭合不上。 他眼里含着泪珠,含糊不清道: “傅玄野,你别蒙着我的眼睛,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 傅玄野俯下身,含住桑言的耳垂,稍微用力,在他红透的耳朵上,流下一个牙印。 桑言闷哼一声,咬紧下唇,表情可怜无助: “夫君,你回应我一声。” 傅玄野咬住桑言起伏不定的喉结,舌头舔了舔留下来的印子。 桑言扬起脖子,把自己送到傅玄野的嘴里,乖巧得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夫君,你最好了,你把眼罩拿开好不好?” 桑言吸了吸鼻子,身下长出绿色藤条,试图把蒙住眼睛的布扯开。 耳边传来傅玄野阴森的话: “哥哥,你很不乖哦。” 桑言的手腕被触手圈住,整个身子悬吊起来。 傅玄野单手拖着桑言的腰,在他后背轻轻抚摸着: “哥哥,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也会让你开心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 撒谎 桑言身子一颤,扭着腰想要躲开。 但好像有无数双手,贴上桑言的后背。 同时抚摸着他的脸颊,脖子,胸口,腰肢,大腿。 又像有无数个脑袋,在同时亲吻着桑言的身体各处。 桑言软成了一滩水,像朵绽放开的花朵,任凭傅玄野采撷着花蜜。 无论桑言怎么躲,都逃不开傅玄野的禁锢。 桑言想要求饶,嘴巴一张开,喉咙里就不由自主发出呜咽声,他下意识把嘴巴闭紧。 冰凉的唇瓣贴上来,吸取着他残余不多的呼吸。 桑言闷声道: “傅玄野,我手疼,你放开我!” 桑言的下唇一阵刺痛,傅玄野温柔的声音响起: “撒谎。” 桑言的谎言被戳破,迎来的是傅玄野更加肆无忌惮的索取。 桑言的耳朵里不断重播着傅玄野的声音。 那种不安全的感觉消散了些,原本紧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桑言生涩地回应着傅玄野,软声喊着“傅玄野”的名字。 像只黏人的小猫咪。 突然,傅玄野的灵力凶猛地侵入桑言的身体里,桑言承受不住的扬起脖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浑身无力地瘫在傅玄野的怀里。 傅玄野吻走桑言脸上的泪水,哑着嗓子道: “哥哥,别哭。” 桑言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他感觉像只小船,在海面上经历惊涛骇浪,巨浪把小船掀翻,沉入海底,撞在海底的暗礁上,仿佛要把全身都撞散架一般。 桑言的眼睛被蒙住,身体敏感得快要疯掉,每每经历一次巨浪,全身的骨头像是被闪电劈过,从头到脚的麻筋,都被激活了。 桑言在傅玄野怀里痉挛着,被放开的双手垂在身侧,手指颤抖着蜷紧,又松开。 过了许久,桑言才从妖兽车上下来。 他身上裹着傅玄野的外袍,脸靠在傅玄野的胸口,昏睡了过去。 傅玄野抱着桑言径直上了阁楼,去了二层寝殿。 肖鹰一直跟在傅玄野身侧,垂着脑袋道: “尊主,宗门那边有急事……” 傅玄野冷冽的视线,扫了一眼肖鹰,肖鹰瞬间噤声。 傅玄野将桑言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才从房间离开。 门合上的瞬间,桑言猛地睁开眼睛。 他瞪着门口的方向,在心里骂了两句傅玄野的坏话。 桑言揉了揉腰,从床榻上坐起来。 他身子一动,身上的骨头像是重新组装起来的一般,疼得桑言龇牙咧嘴。 桑言盘腿坐起来,凝神进入识海中。 他刚进入,就听见一阵闷笑声。 “哟,你这是养了一条狗吗?” 桑言下意识摸了摸脖子,看着绿油油的叶子上,一张鹿离的脸正咧嘴笑着。 桑言手里变化出一根藤条,对着那处轻轻挥过去。 那叶子抖着躲开桑言的攻击。 “冲我发什么脾气,你家那位的癖好,真是不简单。” 桑言瞪着鹿离: “之前怎么叫你都不出现,现在出来是想找死吗?” 鹿离的笑声回荡在桑言的识海中,叶片轻轻晃动着。 “你从我那拿走那么珍重的宝贝,一句谢谢都没有,还要弄死我!桑言,你好狠心。” 桑言冷哼一声: “一座山,换你一条鞭子,怎么说都是你赚吧!” 鹿离眨巴眼睛: “你山峰那么多,反正也用不上,送给我一座怎么了,你大方些,对你总会有好处的。” 桑言双手抱胸: “你当我是傻子吗?” 鹿离撇嘴: “你真是误会我的良苦用心,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了,我用自己的人格保证,你以后绝对能用上。” 桑言白了鹿离一眼: “我信你才有鬼。” 鹿离无辜的望着桑言: “我送你那块玉石呢?” 桑言从乾坤袋里拿出来,那块拇指大小的玉石飘在空中,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芒。 那光格外诡异,妖艳,桑言像是受了什么蛊惑一般,伸手抚摸。 那玉石突然有了生命一般,化作一条白色小虫,咬破桑言的指尖,猝不及防钻了进去。 只是疼了一秒,桑言仔细查看手指,只能看见食指指尖的部分,有个针眼大小的红点。 “什么东西?” 鹿离的声音响起: “别怕,只是一只止痛的虫子。 你吞下换魂果时,身体会有刮骨抽筋般疼痛,只要有这只虫子,你便不会有任何感觉。” 桑言动了动手腕,没有任何不适,指尖那一个红点都消失不见了。 鹿离真有这么好心吗? 桑言好奇地盯着鹿离,他那张脸上依旧挂着一抹坏笑,看起来不怀好意。 “对了,这换魂草,怎么一半是红色,一半是绿色?” “本就是如此,一半由你的血液供养,一半由我的血液供养,颜色自然是不同的。 你可得把草照顾好,只有这一株,养坏了,可再没有机会了。 别整天只顾着和傅玄野你侬我侬,忘记了养草。” 桑言弹了一下鹿离所在的叶片,他的脸瞬间消失,又出现在另一片叶子上。 “怎么,恼羞成怒了?还有,你答应我的山峰,不要忘了,明天我还来找你,你要是没把山峰署名给我,我就……” 桑言瞪着鹿离: “你还能干嘛?” 鹿离一张脸憋的通红: “反正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做,这是对你的忠告。” 说完,鹿离消失在了叶片上。 桑言深吸一口气,割开手臂,往瓷瓶里放满血。 藤条划开皮肤的一瞬,桑言疼得咬紧后槽牙。 他埋怨地瞪着鹿离出现过的叶子。 不是说不会疼吗!该死。 桑言处理好伤口,离开识海中。 傅玄野还没回来。 趁着天还没黑,他离开阁楼,挑了一只温顺的仙鹤,去到问天宗最偏远的那座山峰上。 桑言从野鹤背上下来,抱着一颗树,干呕起来。 半响后,桑言才缓过神。 他从乾坤袋里摸出一座成型缩小版的宫殿,往空中一扔,那缩小版的宫殿瞬间变大数倍。 占据了整个山头。 桑言提起软剑,在牌匾上刻了“鹿离峰”,三个大字。 做完这一切后,桑言拍了拍手,把墨玉留给他的绞杀符咒,扔进大殿里。 眨眼间,一道银色光芒将整座山峰笼罩住,逼人的杀气从里面传出来。 桑言后退一步,在周围布置一个禁止入内的结界。 做好这一切后,桑言吹了声口哨,打算打道回府。 那只仙鹤许是被那股杀气吓跑了,桑言环顾四周,居然没有找到那野鹤的踪迹。 他不会御剑,抱着膝盖坐在宽大的台阶上。 望着天边的晚霞,心里七上八下。 傅玄野得知他假装昏睡过去,晚上一定会继续变本加厉折磨他的。 想到此处,桑言的腰就隐隐酸痛起来。 他叹了口气。 心里暗骂一句,傅玄野不是人。 “哥哥。” 桑言耳边突然冷不丁出现一道声音,吓得他瞬间弹跳起来。 身子撞进傅玄野结实紧致的胸膛里,腰肢被傅玄野的大掌扣紧。 桑言所有的惊呼都卡在喉咙里,仰头看着傅玄野,嘿嘿笑了两声。 傅玄野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哥哥在此处做什么?” “就,不是答应了鹿离,给他一座山峰吗?就,就这样了……” 桑言指了指那座很小的宫殿,声音越来越小。 “我应该事前和你商量,但是我醒来后,你就不再身边了,我想着,你一定不会生气的,对吧!” 桑言讨好般,踮起脚尖,主动亲了亲傅玄野的脸颊。 傅玄野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看着桑言,让人毛骨悚然: “是吗?” 桑言认真点头。 “哥哥什么时候醒的?” 桑言吞咽口水: “就,刚醒没一会儿。” 傅玄野的手指摩挲着桑言的腰,手指往下捏了捏。 “哥哥的身体,很强壮呢,没有为夫想的那般脆弱。 还是那些脆弱,都是哥哥装出来的?” 桑言瞪大眸子,慌乱摇着脑袋: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骗夫君,我最最喜欢夫君了。” 桑言拉着傅玄野作乱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处: “你摸摸看,我看见夫君后,心跳直接飙升道两百!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傅玄野眼尾的笑意渐浓: “所以,哥哥是喜欢,不是因为吓到了?” “当然不是。” 桑言拉着傅玄野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夫君,你再布置一个阵法,让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的那种,然后再下令,把这里当作禁地,不要让任何人踏入。” 傅玄野听桑言的话,半蹲下身,指尖被灵力划破,用血在地上画出一道阵法。 那阵法散发出金色的光,把整个鹿离峰都罩住,感受不到半点杀气。 傅玄野站起身,沉声道: “可以了。” 桑言重新环住傅玄野的手臂: “咱们回去吧!天都黑了。” 傅玄野搂住桑言的腰,将人打横抱起,御剑回到阁楼。 桌上已经摆满了香喷喷的饭菜,桑言抱着酒壶给傅玄野倒酒。 “夫君,你今天辛苦了。” 桑言殷勤地给傅玄野揉捏着肩膀。 傅玄野拉住桑言的手,将人扯进怀里。 “湳沨最近外面不太平,你好好呆在问天宗,不要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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