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你曾亲口答应过,不会现在想反悔吧!” 傅玄野冷哼一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尊答应言言的事,绝不会反悔。 既然如此,就让本尊看看言言真正的本事吧!” 傅玄野松开对桑言的桎梏,直起上身,张开手臂。 “你来帮我!” 桑言心里酸溜溜的,有些委屈。 他慢吞吞地爬起来,挪到傅玄野身边,颤抖地解着傅玄野的腰带。 桑言紧张起来,手指不灵活,活结生生打成了死结,越扯越紧。 傅玄野捏着桑言的下巴,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红痕。 “故意的?” 桑言摇头: “不是的。” 傅玄野的手指像是一把利剑,滑过桑言白皙的脖颈,胸膛,最后落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言言这般,要何时才能将衣服解开?” 桑言吸了吸鼻子: “我会尽力的。” 傅玄野将桑言一把揽进怀里,惩罚般一口咬在桑言的脖颈处。 桑言疼得眼泪直流,颤声喊着: “疼,师弟,疼。” “言言,知道痛就好,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第一百六十四章 该叫你什么 桑言抱着傅玄野,报复般冲他胸口狠咬一口。 “不就是炉鼎吗?我好好记着呢,不用傅仙君提醒。” 傅玄野的呼吸粗重起来,金色的灵力一晃而过,他身上的衣物被震得粉碎。 桑言抬眼便看见傅玄野胸膛上,两个刺眼的牙印。 他缩着脖子,就想避开,却被傅玄野掐住下巴。 “言言,本尊喜欢,再多些……” 桑言瞪大眸子,震惊得瞳孔地震: “你,你是受虐狂吗?” 但桑言才不会错过报复傅玄野的机会。 他舔了舔贝齿,张嘴冲着傅玄野的皮肤,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傅玄野像个疯子,他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眼睫微眯着,看起来像是被撸舒服的大猫。 他的肌肉梆硬,桑言咬得牙酸。 桑言伸出爪子,在傅玄野脖子上挠出一道血痕。 傅玄野黑沉沉的眸子看过来,他抓住桑言的手,放在那道血痕上: “言言,刚刚没有喂饱你吗?就这么点力气!” 傅玄野的表情欠揍,语气轻蔑。 气得桑言屈起腿,对着傅玄野脆弱的地方攻击过去。 傅玄野动作比桑言更快,他按住桑言的大腿,将人压在身下。 “言言,你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吗!” 傅玄野不等桑言开口,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桑言恨不得从傅玄野身上咬块肉下来。 但两人实力悬殊,一场闹剧下来,桑言败下阵来。 四肢仰躺着,化作一滩水。 傅玄野额头上的汗,滴落在桑言的侧脸上,被傅玄野用大拇指抹掉。 傅玄野常年习武,拇指指腹布满薄茧,摸在脸上,刺痒的感觉很强烈。 时间过了很久,傅玄野似乎害怕桑言晕过去,不断给他输送灵力。 傅玄野俯下身,把脑袋埋在桑言的颈窝,喘着粗气。 他声音很低,慵懒中透着一股勾人的性感: “言言,你家乡是什么样的?” “你又不是没去过。” 桑言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傅玄野撩起桑言的下巴,嘴巴凑过来。 桑言以为他又要作恶,吓得身子直往后躲。 “傅玄野!你是泰迪吗?” 傅玄野捏住桑言的后颈,不给人躲的余地。 两人唇瓣相贴,清冽甘甜的果汁进入喉管,桑言来不及咽下,一部分顺着脖颈往下流。 桑言的手掌,无力地推着傅玄野的胸膛: “不要了。” 傅玄野弯唇一笑: “嗓子好些了吗?” 桑言摊成一块大饼,低低喘息着,疲惫地闭着眼睛,不想搭理傅玄野。 傅玄野低头,将桑言脖颈处残留的汁液清理干净,他伸出舌头,舔舐着锋利的獠牙。 “言言,你的家乡,是什么样的?” 傅玄野再次问出这个问题,他补充道: “本尊指的,不是狐族!” 桑言睁开眼睛,探寻的目光盯着傅玄野。 他记得,傅玄野曾经逼问过他的身份。 看来傅玄野早就对自己的身份有疑虑了。 当时他身上绑定着系统,不能向傅玄野剧透。 现如今任务完成了,说一说,应该不会遭雷劈了吧! “你知道些什么?”桑言问。 “本尊知道的,比你想象中,要多。” 桑言笑起来: “说来听听。” 傅玄野捏了捏桑言腮部的软肉,沉声道: “有本尊在,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傅玄野深邃的眼瞳里,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他的表情坚定,坚定得有些凶恶。 宛如一头护食的野兽,谁敢动他的猎物,粉身碎骨就是下场。 桑言鼻子微酸,他转过视线,身子却往傅玄野怀里缩了缩。 桑言的家在北方,最难熬的时候是冬季。 家里没有通暖气,空调更是奢侈品。 每次到了冬天,不仅要受冻,还要挨饿。 父亲赌博输了,喝酒醉了,还会赏些拳头给桑言吃。 长大些,能找到兼职了,不至于饿肚子。 身后经常跟着一群粗暴收高利贷的家伙,隔三差五抢劫一次桑言,轻则拳打脚踢,重则棍棒伺候。 借高利贷的打人,比废物爹打得要疼多了。 桑言回想起家乡的事,竟然找不到一件,能和傅玄野分享的。 他自嘲般笑了笑,盯着繁花似锦的天花板,想了一会儿,道: “我的家乡很冷。” 傅玄野搂紧桑言,脑袋凑得近了些,桑言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很痒。 傅玄野像是在无声地告诉桑言,不会再让他冻着。 桑言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顺着血液流经四肢百骸,冲散了那股挥散不去的阴霾。 “还有吗?” 傅玄野的声音温柔,透着小小的期待。 桑言喉结动了动,在傅玄野怀里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拥抱在一起,手臂环住傅玄野结实劲瘦的腰肢。 桑言把脸埋进傅玄野的胸膛里,声音很软: “我累了。” 傅玄野低头,亲了亲桑言的发旋: “言言,别怕,为夫会护着你。” “嗯,我知道。” 桑言的声音很小,他不知自己有没有说出口。 疲惫很快袭击了他的大脑,他合上沉重的眼皮,很快进入梦乡。 这一觉桑言睡得很香甜,一夜无梦。 睁开眼睛,便看见健硕的胸肌,因为呼吸上下起伏着。 桑言抬起头,一张俊朗的神颜展露在眼前,好看得桑言屏住了呼吸。 傅玄野闭着眼,鸦羽般的睫毛轻颤,剑眉入鬓,鼻梁高挺,下颌线锐利流畅。 黑青色的发丝散落在床铺间,唯有一缕刘海落在额间,挡住傅玄野饱满的额头。 削弱三分攻击性,留下七分妖冶柔和的美。 桑言看得入神。 傅玄野紧抿着的唇角高高扬起,眼睫倏地睁开,一双黑耀石般的眼瞳,直直注视着桑言。 桑言脸颊发烫,立刻移开视线。 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侍女问: “尊主,公子,需要奴进来伺候吗?” 桑言低头,瞧见一身青紫斑驳的痕迹,不想让侍女看见。 他披着薄被,坐起来,想越过傅玄野,下床去。 两人共盖一床被子,桑言一拉,傅玄野的上身便显露出来,这一看,桑言整张脸都变了颜色。 从脖子往上,都熟透了。 傅玄野身上的痕迹不比桑言少,都是被桑言抓出来的血痕,咬出来的牙印。 傅玄野却像个战利品一般,展示出来,生怕别人没看见。 他眉眼弯弯,嘴角上扬,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进来。” 侍女们低垂着脑袋,视线绝不乱瞥。 傅玄野专门选了一件深V领的衣袍,到处招摇。 傅玄野穿戴好,走到桑言身边,捧着桑言的脑袋,在他唇上浅酌一口。 “言言,本尊出门了。” 桑言简直低估了傅玄野的厚脸皮。 他附身的动作,胸膛上的痕迹一览无余。 “赶紧走吧!”桑言催促道。 傅玄野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他眉头蹙起,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股威胁的意味: “你在赶本尊离开?” 桑言盯着傅玄野,生怕他一生气,就不打算出门了。 桑言环住傅玄野的脖子,扬起脑袋,在傅玄野唇边吧唧一口,声音响得在宫殿里回荡两声。 从外面风尘仆仆赶来的肖鹰,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宫殿内,他猛地停住,几乎在下一秒,把这只脚撤了回去。 桑言面对着门口,他刚好看见这一幕,觉得自己的脸快丢光了。 桑言破罐子破摔,下巴指了指门口: “你快去吧!晚上等你回来,一起用晚膳。” 对付傅玄野,还是得来软的。 傅玄野像是被亲愣住了,扣住桑言的后脑勺,野兽般索取了一番,小半个时辰后,才一脸餍足地放开桑言。 桑言摸了摸肿得不像话的唇瓣,幽怨的眼神瞪着傅玄野。 傅玄野走出房间,肖鹰就跟了上来。 “解法问出来了,只是有一味主药引不太好寻。”肖鹰道。 “怎么说?” “苍狼湖底有狼族封印,需要李杏亲自启。 那味药引,在苍狼湖底。 李启说,让他见一面桑公子,他才肯开启苍狼湖。” 傅玄野脸色阴沉下来,冷哼一声: “是个硬骨头,居然能撑这么多天,难怪言言会喜欢他。 既然他还想着本尊的人,本尊便亲自去见见……” 魔狱。 地下十九层牢狱,重兵把手,出入需要魔尊的御令。 里面只关押着两个人。 最里面关押着梨花院掌柜,鹿离,外面关押着苍狼族首领,李杏。 傅玄野径直走进李杏的牢房里,墙面上,用四颗手臂粗细的玄铁钉,将人固定起来。 他低垂着脑袋,已经晕过去了。 傅玄野坐在黑漆木制的雕花椅中,抬了抬手指。 肖鹰对着狱卒点头,黑色的灵力包裹住李杏,从他身体里,扯出来一个透明的狼头人身的神魂,绑在三米远的十字木架上。 李杏发出痛苦的狼嚎声,目光触及到傅玄野袒露的胸襟后,恶狠狠地就要扑过来,一副要将傅玄野咬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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