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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朱砂痣掰弯了白月光「双重生」

时间:2024-09-05 0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唐迎

  江昀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沈箫的衣袍即刻散开。

  沈箫感到有点喘:“......”

  江昀接着压低嗓音道:“沈箫,反正咱俩已经干过了,今晚那药太上头了,你敢吗?”

  此话正中沈箫下怀,他全身的火都被江昀瞬间点燃,酒后的「迷糊不清醒」也立马烟消云散。

  “有何不敢?”

  沈箫坏笑一声,顺手握住他的腰带将他扛在了肩上。

  江昀:“......”

  两人双目对视,江昀伸手按下他的后脖颈,他们鼻尖相触,江昀不禁自嘲:“沈箫,不碰男人的你怎么偏偏就要碰我呢?”

  “一回生二回熟,今晚你想要,朋友一场,在下自然得成全。”沈箫理直气壮道。

  江昀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很不高兴沈箫的回答。

  但不高兴也晚了,沈箫的唇瓣已在顷刻间覆了上来。

  江昀紧紧握住他的腰,身体在他的亲吻盘弄中颠沛沉沦。

  *

  此时,一名戴白纱斗笠身着荼白色劲装的男子带着他的随从走进「袖桃园」,男子身上杀伐果断气质明显,老妈子赶紧过去招呼,并让失落的阿梅阿兰伺候他们二人。

  *

  月上中天,床板还在激烈颤动,堪堪维持着床架应有的样子,珠帘帷帐波纹阵阵。

  江昀面色潮红、全身大汗淋漓,双手抓紧了床单,鬓边发丝已被汗水浸湿。

  “还来吗?”他轻声问。

  江昀盯着他看不清情绪的漆黑眼眸,想了想道:“你还会其他招式吗?”

  沈箫抿唇浅笑:“你是想问我会你那本「道德经」里面的招式吗?”

  江昀愣怔了,操,沈箫翻过他的「道德经」。

  “那你会吗?”

  江昀咬牙,顺势踹了一下他的锁骨。

  沈箫唇角不经意勾出宠溺的笑意,但他及时颔首隐去,转而问道:“江公子,你知道在下行走江湖最擅长什么吗?”

  江昀此刻的脑子全被「情事」糊住,他喉结轻滚,几不可查地咽了咽唾沫,合理猜测:

  “骑......?”

  “......”

  沈箫本就潮红的脸被他的话挑逗得更红了,他边喘边道:“错了,重新猜。”

  “呃——你、你提示一下。”

  江昀香汗岑岑地问。

  沈箫呼吸更重:“我的名字。”

  江昀灵机一动勾唇回答:“吹箫?”

  “没错,”沈箫点头,江昀勾唇时无意的妩媚令他心乱如麻。

  他收回动作,趴上去覆在他身上,含混地问道:“想让我给你「吹箫」吗?像你「道德经」里画的那样。”

  江昀「嗯」了一声,沈箫的吻便从他的唇上移开,一路向下......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骚动:“死人啦!死人啦!不得了啦!死人啦。”

  沈箫、江昀:“......”

  在烛光的掩映下,外面人影匆匆,吵吵嚷嚷好不混乱。

  江昀蹙眉:“要不,我们先去看看?”

  “嗯。”

  沈箫点了点头。

  作为神捕,他本来的第一反击就应该是赶紧过去看看,结果却因为深陷温柔乡而迟疑,还得让江昀先提出,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身子,起身穿衣裤。

  *

  两人快步赶到出事的那间雅间,门口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人群中纷纷交头接耳,不断指指点点。

  沈箫上前拨开人群,拿出皇帝御赐的貔貅腰牌:“在下是朝廷捕头,烦请各位让让,不要打扰本官断案。”

  江昀紧随其后,人群立刻为他俩分出一条道。

  沈箫刚进门,就被扑上来的老妈子抱住了腿:“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家郎君做主啊,他死得太惨了啊。”


第036章 又是她?(上)

  沈箫锋利的眼神刺向哭嚎的老妈子,老妈子才闭嘴松手抹眼泪。

  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气味儿,黏腻而浑浊,沈箫和江昀走近床榻,沈箫拉开床帏,江昀登时就嫌恶扭头差点吐出来。

  床单被褥满是暗红血迹,还有一股子腥臭味儿,赤裸裸的尸体早就僵硬,尸体呈趴下的姿势,脸朝下,惨白的肌肤已经出现累累尸斑,死亡有些时辰了。

  沈箫见惯了这些场面,镇定自若地上前拨开他的脸,是他!

  他眉心一蹙,小小震惊了一下。

  死者就是先前伺候江昀的阿梅。

  江昀轻轻掩鼻走近,看到是阿梅后不禁略感伤心,好歹他们晚上还一起玩过,那时的阿梅还好好的。

  “尸体是谁先发现的?”

  沈箫例行询问。

  老妈子赶紧带着一名蓝衣小厮上前跪下,哭道:“大人,是他先发现的,我苦命的阿梅啊,他可是我们袖桃园最受喜爱的郎君啊......他死得这么惨,奴家可怎么活啊?大人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呜呜呜。”

  蓝衣小厮低头战战兢兢道:“回大人,是小的最先发现尸体,小人干活的时候路过时,发现其他房间皆门扉紧闭,而这间房却敞开了半扇门,里面烛火还亮着,却一丁点动静都没有,小的觉得奇怪,害怕出事,就先敲了敲门,依旧没人应,这才鼓起勇气走进,然后撩开床帏就......就发现、发现死人了,小的当时吓得屁股尿流,腿软了好一会儿才跑去通知老板。”

  阿梅显然是被「操」死的,江昀不忍再多看一眼,错开折扇挡在脸侧,表情非常凝重。

  沈箫走到案桌旁,其上搁置有四只空酒杯,他逐一端起轻嗅,并问道:“这间房的客人呢?你们有谁见过吗?”

  沈箫眉间轻皱,其中两只酒杯里有明显残留的腥气,他知道这是所谓「神仙水」的味道。

  老妈子又走近,捡起地上的小瓷瓶道:“真是造孽呀,此药一滴便可让人龙精虎猛醉生梦死,他们竟然用了整整一瓶,这不找死吗?”

  沈箫放下酒杯,再次厉声质问:“本官问你,这房间的其他人呢?没人知道吗?一共四个人,四只酒杯里两只有下/药,分量几乎平均,死者只有一个。”

  “对对对对对,”老妈子连连点头,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还、还有我的阿兰,当时陪客的就是阿梅......和阿兰两人,现、现在阿兰却下落不明,呜呜呜。”

  “那两个客人是谁?有何特征?”

  沈箫转身来到床榻正对的小小书案旁,他其实走进来第一眼就注意到这突兀的书案,现在正坐在书案后面,确定此处确实是观赏床帏春光的绝佳席位。

  而且书案上规矩摆有笔墨纸砚,纸张是澄心堂的熟宣纸,毛笔是亳州的纯狼毫,砚台是端石猫蝶砚,墨汁则是大名鼎鼎的李墨......文房四宝考究且随身携带,由此可推断书案后的人极有可能是书生或画师。

  老妈子站在他身旁答道:“回大人,那两位客官很邪门,一个头戴斗篷面纱浑身杀气 ,看不清面容,另一个唯唯诺诺像随从,长得白白净净,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

  书案上的东西摆放得规规矩矩,说明此人很镇定,沈箫随手翻开上面几页纸,底下便赫然现出下流露骨的画作。

  画笔流畅活灵活现,作画之人即便面对如此不堪之事创作也非常从容认真,笔锋未有一丝走神磕绊,绝对非常人。

  卧槽。

  江昀走近也看到了那些画作,内心不禁惊叹,这画工比他的「道德经」还栩栩如生。

  他不由自主地拿起那叠画,快速翻弄,画中的小人便真的动起来,他赶紧摸出手绢仰头,害怕鼻血飙出来。

  “沈大人,这作画的人就是凶手吗?”老妈子追问。

  沈箫慢悠悠地站起身:“这人只管画画,并非凶手,真正的凶手是逼迫阿梅阿兰平分「神仙水」的人。”

  老妈子恍然,满脸白粉卡在皱纹里:“你的意思是阿梅是被阿兰操/死的?那......那人图什么?花钱就为了看?”

  沈箫沉重点头,双手负在身后:“如果我没猜错,阿兰此刻应该也在这间房里。”

  老妈子惊恐得半晌合不拢嘴,咽了咽唾沫才慌张吩咐小厮们立即在房间展开搜寻。

  这时,衣柜里传出「笃笃笃」的声音,江昀先沈箫一步上前打开衣柜,一名鹅黄布衣男子被五花大绑坐在里面,嘴里塞满布团。

  他看到开门的江昀后立即瞪大了眼,眼神中难掩欣喜之意。

  江昀:“......”

  他弯腰取下男子的布团,男子先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嘴巴,紧接着忙道:“你就是玲珑山庄江公子吧?小生终于见着真人了。”

  江昀:“......”

  老妈子更惶恐:“你们、你们认识?”

  江昀立即矢口否认:“不认识。”

  沈箫看他的穿着打扮和他身边的竹书箱,再联系画作质量,基本将他的身份猜得七七八八,但他还未说出口,小厮们便颤抖着嗓子嚷道:“大人,发、发现阿兰了。”

  阿兰被小厮们从床底下搬了出来,也是被五花大绑,但身上未着一寸布料,他面色惨白,下身全是血,麻绳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迹。

  沈箫赶紧过去蹲下身,食中并指轻触在他颈动脉处,紧急喊道:“还活着,快叫大夫。”

  说话间,他又起身脱下外袍覆在阿兰身上,并让小厮把他抱回房间。

  江昀这会儿已经让老妈子给男子松了绑,男子正了正头上的黄色结式幞(fu,2声)头,满眼全是江昀,拱手礼貌道:“小生吕淼之,久闻公子大名,没想到今日真能见面,不知公子可否让小生为你作画?”

  「我还为你写诗呢?」

  江昀有点无语,但转念又觉得不对劲,咂摸道:“你今晚是在等我?”

  老妈子的脸霎时更白了,突然不知这些人到底谁好谁坏。

  “你怎么知道今晚我会出现在此?”江昀逼近吕淼之,眼神狠厉,收拢的销魂扇抵着他的肩胛骨。

  “哈哈哈哈哈哈哈,江公子,我给你准备的见面礼还不错吧?”

  房顶上突然传来一阵大笑,嗓音低沉雌雄不辨。

  江昀和沈箫同时眉尖一挑:这声音很熟悉。


第037章 又是她?(下)

  “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他们?”

  沈箫抬头质问。

  那人冷哼一声,不屑回答:“因为我想,所以我就要。”

  沈箫咬牙怒斥:“你还真是无法无天。”

  江昀则不解,勾唇道:“我又不认识你,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干嘛送我这等见面礼?”

  那人轻笑一声,继续道:“江公子,你随我来不就知道了?我此时就在袖桃园门口。”

  话音刚落,江昀即刻就闪身奔出去,身形迅疾如风,沈箫的动作几乎与他同时。

  房间里的老妈子和吕淼之等人后知后觉地甩火腿追上去,吕淼之跑在最前面。

  在门口揽客的袖桃园郎君们已经纷纷躲在屋里不敢出门,而那位荼白色男子正站在对面青瓦之上,他头戴白纱斗笠,目下无尘地看向江昀和沈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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