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名门淑女,转眼变成个俊俏少年,他眼底无半点惊讶,反倒带着宠溺的温情。 其实傅钧霆知晓这药的解除办法,并不难,只需把人拎去浴缸泡上半小时冷水就能恢复清醒,可他迟迟没有行动。 想瞧瞧这颗鲜嫩水蜜桃如何可怜的挣扎。 会不会哭着求自己。 确实哭了,浓长的眼睫挂着颤颤巍巍的泪珠。 一时之间,他又萌生一点儿心疼。 素来坚硬冷漠的心口似乎给猫儿似的哭声叫软了,想要就此放过。 可下一刻,作为男人的本能又使他生出无数的恶劣念想。 眸底暗去。 他索性把人拎起来,半搂在怀里,顺势靠上床头,任人乖乖趴在胸前。 脑袋一蹭一蹭的,像只毛茸茸的小宠物。 捏住小宠物的脸蛋,傅钧霆轻谑地扬起唇角,“一直摸手指咬手指,学习资料你是一点没看,脸红成这样,还不知想要什么吗?” “罢了,老公教你。”
第23章 睡了 傅钧霆并不急切, 姿态闲适,从容地扯开领口领带,拍拍小宠物的后背。 用命令式的温柔口吻:“来, 解开。” 夏南希眼眸瞬间彻亮,尽管意识模糊, 对获取凉爽的渴望却非常强烈,立即扑上去,灵巧的手指迅速将黑色衬衫衣扣尽数解开。 敞开的衬衫下是一片浅蜜色的结实躯体,他眼睛都看直了,喉咙更是急切地咽了咽。 两只爪爪爱不释手抱住对方腰身,脑袋依恋般地靠上这片胸膛,脸颊顿时得到降温,舒服地眯起眼睛:“好凉哦……” 傅钧霆揉了揉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 黑眸轻敛,沉沉目光被一线深邃的眉骨压住, 一时看不出他心中思绪。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就这么波澜不惊的任由小宠物捣乱。 小宠物一会儿蹭蹭他的胸口,一会儿抚玩他的手掌,更甚的有两次,还胆大地亲了亲他抿紧的嘴唇。 这些堪比骚.扰的行为, 傅钧霆都可以忍受。 只是这么放肆的拱来拱去,难免有些特别的接触。 他的呼吸不出意外的乱了些许频率。 “……咦?”小宠物偶然扑向未曾探索过的新领地, 跳来跳去研究片刻,嫌弃地嘀咕:“一点都不凉……不喜欢。” 傅钧霆腰身紧绷,呼吸陡然更重了。 眉头紧蹙, 直到小宠物又玩起他的手掌, 眉心才勉强舒展。 在此之前,傅钧霆确实抱着玩狎一番的态度, 眼下似乎自己也载进去几分。 若想全身而退,恐怕不容易。 就在他仍在克制本能的时候,小宠物似是热得再也无法忍受,一边抱怨太阳太毒辣,一边脱下外套。 没一分钟,傅钧霆眼光颤了颤,诧异的目光一片人工风景吸引去。 纵然他心中早有准备,作为从未涉猎这方面的男人,仍不免小小的震撼了一把。 鬼使神差的,还有点想伸手感受下。 可惜念头刚起,那透明的小豆包就给对方摘下抛到床下去了。 不再被束缚的少年像只慵懒的猫儿,愉悦地翘了翘唇角,又往床上歪歪地躺去,打了个滚儿,一把抱住他最喜欢的大冰块。 随着眼中温情又暧昧的画面,傅钧霆的一贯冷静的心湖荡起几分涟漪。 还要坚持所谓的原则? 哪怕心底早已晦涩暗涌,他面上依然不显分毫,手臂一伸,将准备进行下一轮捣乱的少年抱起,掌住对方后背。 望着少年布满红热的脸,表情严肃:“你会后悔的。” 话刚出口,傅钧霆自己都觉可笑,扯出个嘲讽笑容。 一向寡情薄意之人,万事以利益为先,竟会在小情小爱的事上这般畏首畏尾。 即便事后对方后悔又如何? 做了就做了,大不了多花些精力哄哄就是。 倘若真引发一些计划外的麻烦,哪又怎样? 眼底暗色渐起,傅钧霆指尖力量霎时收紧,搂住薄瘦腰身,一个迅速而有力的旋身便将小宠物禁锢于双臂之间。 低头吻了吻水光热润的唇瓣,他轻轻勾唇,锋利的眉眼少见地透出几分暧昧: “不是想舒服吗?我教你……” - 在夏南希混沌的潜意识中,他感觉自己整宿都在做梦。 一开始他独自乘一艘小舟出海,海上波光粼粼,阳光异常灼热。 船上没有食物和水,连遮挡烈日的小仓都没有,他只能任由太阳炙烤,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不停祈求挣扎。 后来他眼前凭空出现了一块大冰块,尽管这块冰奇形怪状的,他仍然尽可能抱紧,从中不停汲取水分。 这个关于生存的焦躁的梦,并不长。 而这仅仅是第一个梦。 第二梦才叫人难以启齿。 不是从前梦见生下四个孩子的恐怖噩梦,而是那种……嗯,就那种。 梦境真实得可怕,无论听觉亦或触觉,都分外清晰,体验还特别好。 从内到外,从脚趾到头皮的那种难以形容的好。 他没想到那种事,竟然那么神魂颠倒的。 许是知晓自己身处梦境,夏南希初步掌握技巧后,就变得异常大胆奔放,愣是缠着梦里的工具人一次次,没消停过半刻。 看不清面容,就叫工具人得了。 既然是梦,他对于工具人不带半点怜惜,完全以自己快活为主,所以他这样、那样,又那样。 硬是强迫对方吃下一个又一个脐橙子。 可叹,最后工具人向他都求饶了。 对了,工具人是怎么求饶的? 他好像说:“算老公求你,休息下,别累着自己。” 哼! 这工具人还懂角色扮演,居然自称老公。 既然是老公,那应当让自己开心才对,因此夏南希拒绝了对方休息的请求,继续勇猛无畏地欺压他的工具人老公。 真男人就要勇猛! 另一个方向的勇猛也算! 总之最后看着工具老公疲惫的脸庞和一身可怜的抓痕,他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唇,笑了。 夏南希唇角微微带笑,从梦里醒来的前一刻都还在想: 如此硬件优秀、懂事听话的工具老公,下次还能在梦里点他服侍就好了。 正这么美美幻想,他掀开了黏糊糊的眼皮。 梦境的余韵仍在脑中盘旋,身体仿佛快散架的酸疼却让他不得不恢复五分清醒。 这一半的清醒不足以看清眼前世界,右眼的睫毛还有点粘粘的,他下意识伸手去抹,一种像米糊的奇怪触感顿时使他心头一颤。 同时一股特别的气味涌入鼻息,梦里与之相衬的某个画面立即在脑中闪现。 这个,好像是他的…… 人在极度震惊的时候是喊不出声的。 夏南希惊恐地翻起身,沉重的眼皮也在一刹那间彻底掀开,眼前狼藉不堪的画面再次让瞳孔产生十级大地震。 不是梦! 靠! 不是梦! 只见他诡异泛红的膝盖前躺着一个不省人事的男人,是的,对方疲累到极致的睡颜就像晕过去似的,胸口与肩膀上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则彰显着他生前……睡前遭受过怎样的非人对待。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 正是这张大床的主人,傅大少爷,傅钧霆! 夏南希惊恐地打了个寒噤,本来粉润的嘴唇霎那间褪尽血色,上下牙关疯狂地磕碰起来。 静谧中的小噪音让他头皮都麻了,赶紧捂住嘴,呼吸放到最低最浅。 即便他一丁点也不愿意承认,但面前真赤.裸裸的画面,以及周围浓烈到无孔不入的特殊气味都控诉着他昨晚做过什么,无法辩驳。 他把傅钧霆睡了! 努力回想梦境,不,这下不能说的梦了。 回想混乱朦胧的记忆,确实是他主动,硬压着对方毫无节制的吃橙子。 几根颤抖的手指上爬,夏南希无法直视地捂住了脸。 这时候他猛然发现一个更惊恐的现实:他的假发呢! 再摸摸胸口,他的贴贴呢! 也就是说,他昨晚以一个男人的形象强迫了傅钧霆。 夏南希:“……” 死了。 死定了。 眨眼间,他脑海中任何旖旎带颜色的画面悉数消失,任何恐惧、彷徨与担忧的思绪也消失,只剩下唯一的念头:跑。 屏住气息,捞一件勉强能够蔽体的衣裳随便披上,似乎是昨晚他亲手解开衣扣的黑色衬衫,没关系,不必在意这点细节。 放慢动作,他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身体某个部位瞬间涌起痛麻感,没关系,这也是小问题,无需在意。 他咬了咬牙,强忍着一切不适,蹑手蹑脚如同做贼似的走出房间,又极轻的不发出半点声响地关上门,再悄悄溜回自己房间。 房门反锁。 他以最快的速度利索找出藏在床底的黑色背包,胡乱塞进一件衣服和一条长裤,然后连身体也没擦拭,太耽误时间,直接套上中性风格的长衣长裤,外穿一件防风外套。 背好背包,将之前准备好的攀岩绳一头扣紧在阳台栏杆上,抓紧绳索便从二楼下降到一楼花园。 没有走正门,也是为了不惊扰任何人,尽可能的争取逃跑时间。 别墅门外还有一个院子,他去到之前踩过点最容易攀爬的地方,手脚敏捷地爬上围墙再一个下跳,便离开了这个将他禁锢大半年的牢笼。 下定决心逃离,夏南希才发现离开竟然如此简单。 这时候他摸出背包里的二手旧手机瞧了眼时间:六点十分。 还算早。 还来得及。 他该庆幸,往常不调闹钟绝对不会九点前醒来的自己,面临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潜意识竟然让他醒得这么早。 也算得到一线生机。 但这仅仅是开始,他必须抓住机会逃到更远的地方。 清晨的曙光从天边一线向上蔓延,给予大地光明。 这一刻,夏南希心中没有丝毫迷茫,目的极其明确的向前奔跑去。 一路经过打车、步行,乘坐不需要登记身份的短途汽车,与人拼车等方式,在当天傍晚他终于抵达距离帝城一百多公里的小镇。 他手中有从黑市购买的身份证件,但以防外一,他没有使用,因而没有住酒店,买了套露营装备找个安全避风的地方搭帐篷休息。 从他的穿着打扮形象看,确实像个出门旅行的年轻背包客。 这些网络上学来的反侦察方式是否有效果,夏南希心里其实也没底,但这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致。 假若这样做了,还是被傅家或者夏家找到抓回去,那就是他的命。 算他倒霉~ 大爷大妈们跳广场舞的时间,夏南希躺在公园角落搭建的简易帐篷里,听着充满烟火气的热闹音乐,思维暂时得到放松,开始梳理昨日发生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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