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抬手便掐了他手臂一下,不满道“我还能让你饿着了?” “是是是”柳暮言压着人躺到床上,咬着宋昭耳垂低声道“哥哥每天都让我吃的饱饱的呢!” “你……你……”宋昭被那热气一过脑子,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臀已经全在小秀才的手掌上了。 柳暮言立刻附身用牙齿叼开了宋昭的一边衣领,露出了一边粉嫩的乳头,然后便埋头下去,一口将其含住。 “唔~~”宋昭惊的叫出了声,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哥哥的乳儿可真甜,像磨了蜜似的”柳暮言啃咬着嫩生生的乳头,将乳尖嗦的滋滋作响,双手熟练的脱下了宋昭的裤子,将那白面似的臀尖揉的发红发热。 宋昭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双手死死的抓住枕头来缓解自己的不安,然后便随着柳暮言的动作,可怜兮兮的摇晃了大半夜,最后几乎是昏死过去的。
第21章 秀才生病 三月立春,正是冰消雪融的好时候。 柳暮言将书院入学的一切事物都打理妥当了,才慢慢悠悠的带着媳妇弟弟搬家。 小秀才豪气的包下了张大爷家的牛车,率先便将吃穿用度的东西给打包了过去,然后一家三个在吴阿婆家借住一晚,第二天再进城。 吴阿婆自然是高兴小秀才去读书,但也更多是舍不得照看多年的孩子,夜里拉着柳暮言说了许久的话,又约好有空闲时带着小孙子来县城探望,这才安心睡了。 待三人到了新家的院子里,将一切收拾妥当,与邻里打过照面又将附近摸熟之后,便已经赶着要上学的日子了。 因着柳暮言近来个子窜高,宋昭怕他去私塾失了脸面,便抓紧给他缝了好几身衣裳,还都是用的上好的料子。 小秀才原本模样就好,如今换上崭新的好衣服,更是一副清雅无双的读书人做派,看的宋昭都不免有些怔愣。 私塾每日巳时开课,酉时下学,中午有半个时辰的时间给学子们吃饭休息,因着柳暮言租的小院子离书院实在近,是以他每日中午都能回家吃一顿热菜热饭。 日日平淡的过着,倒也安逸和顺。 只是三月过半,春寒多雨,那些住的稍远的学子就免不了多吃苦头了,一到下雨天,上课时鞋袜都是湿的。 一人风寒入体,难免散播开来。 不过几日,书院里便已经病倒了一批。 好在柳暮言的身子还算强健,平日里宋昭也看顾的紧,这才没被传上。 但庆幸不过两天,却又被别的病症找上了门。 柳暮言原是不知道小秀才这身子有这毛病的,正逢着初春花季,一肚子才情的同窗秀才们难免要约着一起郊游踏青,他本就爱跑爱玩,哪里有推辞的。 谁知这昨日刚去了孤山上看了一回初桃,夜里便怎么都睡不着了。 柳暮言先是迷迷糊糊的觉得后背发痒,没挠几下,便浑身都开始难受起来,可夜里太深,他也不想将宋昭吵醒,便小心翼翼的起来悄悄去浴房里用掺着盐巴的热水擦了一回身。 他强忍着躺回床上,想囫囵睡过一夜,明日再去看大夫,可是越睡身上越痒,便控制不住的挠了又挠。 不过一会儿,一条手臂上,便抓的全是红痕了。 宋昭到底是让他给吵醒了,迷蒙间翻身将他抱住,困倦的问“你怎么了,大半夜的还不睡?” 柳暮言实在有些憋不住了,几乎是带着哭腔说了一句“哥哥,我…我好难受啊” 宋昭被吓了瞬间清醒了几分,赶紧起身在柳暮言脸上摸了摸,惊道“怎么这么烫啊?是发烧了吗?” “不是发烧”柳暮言伸长着手,拼命往后背上挠“我好痒啊,浑身都痒,皮都要挠破了” “什么?” 宋昭起身先把油灯点亮,立马便凑近了将柳暮言身上的衣服往上一掀,顿时便傻了眼。 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上,肿起了一块快的红斑,好些地方都被小秀才自己给挠破了,满是抓痕和点点血迹。 柳暮言抬手还想再挠,一下便被宋昭给抓住了手。 “不行,不能挠了,身上都抓破皮了” 柳暮言无处发泄的将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奔溃的不知如何是好“可是,我好痒啊,我感觉像是里面有虫子在爬,要从我的血管里冲出来了” 宋昭着急的不行,可是大半夜的,也没地去请大夫,只能先用被子将柳暮言牢牢裹住,然后抱在怀里哄道“忍一忍先忍一忍,等天亮了我马上让小铃铛去请大夫” 柳暮言感觉自己真的要哭了,这种有痒不能抓,还被箍住手脚的感觉真要把他折磨死了,只能难受的呜咽道“哥哥,我好难受啊,真的好难受” 宋昭也急的垂泪,只能紧抱着柳暮言,哄小孩般的一下一下轻拍他的后背“忍一忍先睡觉好不好?睡着了就不那么痒了” 柳暮言还是头回被人抱着哄睡觉,这要不是在病中,估计能把他高兴的昏过去的,只是此时满脑子只剩了难受二字,半点没了那份调笑心思。 宋昭抱着人哄了大半夜,到天都快亮了,柳暮言才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待将人放回床上安置好,宋昭便赶紧去把小铃铛叫醒,嘱咐他先去回春堂请大夫,然后再到书院给柳暮言告假。 自己便去厨房烧了一大锅热水,端回房间给柳暮言擦身子。
第22章 媳妇承认我 大夫一大早便来瞧了 原就是春寒之时,天气骤冷骤热,阴晴不定,人的抵抗力便要低些,又因为小秀才原身便对那花儿粉的有些过敏,如此一来才把柳暮言身上惹着了,出了一身的荨麻疹。 小铃铛去书院给柳暮言告了假,一回家便把大夫开的药给熬上了,足煎了一个时辰,才熬成黑乎乎的一碗药汁,剩下的药材也用热水泡了,要给小秀才擦身子。 柳暮言被宋昭裹在被子里,只露了一双眼,眼眶里红红的,满是血丝。 小铃铛将药端过去,宋昭便接了一口一口的喂给他喝。 柳暮言忍着恶心,苦哈哈的好歹将药喝完了,此刻才算深刻理解了宋昭前段时间药不离身的苦。 可这中药慢治,哪有即刻有效的,他此刻还是浑身奇痒,根本缓解不住。 宋昭实在是怕他把自己抓伤了,用药汁将小秀才身上擦过之后,便让人趴在他腿上,自己小心的隔着衣服轻轻的给人捶打痒处,好歹也能舒服一些。 柳暮言浑身都还是滚烫的,一夜没怎么睡着,精神更是奄奄的,眼底一片乌青,看的宋昭心疼的不行。 自打他被小秀才抱回来,从来都是被照顾的那个,小秀才成天都乐呵呵的,爱撒娇,爱吵闹,但是赚钱干活,没一样事情要宋昭操心过。 如今陡然一病,才叫宋昭心里有了实感,这孩子比自己还小上六岁呢,便是再聪明懂事,也是该他这个做哥哥,做妻子的,多加疼爱关心,哪能事事都叫他一个人担着呢。 昨夜小孩抱着他,一遍一遍的喊着难受的时候,宋昭的心里像被针扎一般的难受,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真巴不得受难的自己。 原来这半年间,不知不觉的他已经将小秀才看的这么重了。 柳暮言迷迷糊糊的抱紧了宋昭的腰,背上的痒缓了不少,如今头晕晕的只觉得困,他想着昨日半夜将宋昭吵醒,害媳妇到现在也还没能好好休息,这会还得给自己挠背,心里真的羞愧的很,便小声的跟人道歉“哥哥对不起,害你也跟着休息不好” 这话听得宋昭鼻头一酸,小秀才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在想着自己,真叫他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忍着眼泪道:“下次若有什么不舒服,早早的便要跟我说,不能一个人强忍着,知道吗?” 柳暮言瘪了瘪嘴,无奈道“我也没想到的,原先只有一点点痒,还以为自己能忍住的,不想大半夜的吵醒你,叫你操心” “便是一点点也要告诉我”宋昭语气重了些“照顾丈夫,本就该是我这个妻子的本分,你若是事事都不愿我操心,事事都要瞒着,那还要我这个妻子做什么?索性一个人过才自在!” “是是是”柳暮言见宋昭有些生气了,赶忙便张口答应下来,生病本就难受的很,要是再让媳妇生气,可就更难受了。 只是他如今脑子没那么混沌了,听着这话心里可是乐坏了,即刻便翻身仰躺在宋昭怀里,痴痴笑道“这还是哥哥第一回说自己是我的妻子” 宋昭忽而一顿,不出声了。 柳暮言将宋昭的双手握住,挨到嘴边亲了亲“一场大病若能换哥哥承认我,倒也不亏” “胡说八道!”宋昭猛地将手抽出来,往柳暮言脑门上一拍“你再说这种讨打的话,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好好好,不说了,我不说了”柳暮言吓了一跳,赶紧把嘴巴闭上,生怕被一脚踹下床去。 宋昭气呼呼的看了人一会,瞧着柳暮言上下眼皮打架,还可怜巴巴盯着他又不敢睡的样子,顿时就心软了。 只能抱着小秀才钻进被窝里,帮人挠着痒处,哄着人睡下了,自己才跟着补了一个回笼觉。
第23章 生辰大礼 柳暮言病了好几日,身上受难,但心里却开心的很。 这些日子宋昭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他不知道多好,多温柔。 喂饭喂药,穿衣擦身,事事亲力亲为,不假人手。便是小铃铛偶尔想要帮帮忙,也会被打发去干别的事情。 小秀才从一开始的受宠若惊,到后来的泰然自若,渐渐的也品出了一些心得。 媳妇果然是吃软不吃硬的,多装可怜多撒娇,才是抱得美人归的王者道理。 在温柔乡里赖够了,收拾收拾,还得继续读书去。上辈子没有逃脱的命运,这辈子还的接着读。 只是这回宋昭明显对他更挂心了,光是添衣喝水的事情,每日都要叮嘱好几次,有时夜里回家要做功课写话本的时候,还会在一旁守着给他研磨点灯。 柳暮言梦寐以求的红袖添香的画面,总算是出现了。 三月渐渐走到末尾,柳暮言的生辰也要到了。 柳暮言原本也不大过生日,只是近两日看宋昭和小铃铛总有些神神秘秘的小动作,心中不免期待起来。 晚上高高兴兴的下学回来,一进门果然便看见了一桌子的好肉好菜,还全是自己喜欢吃的。 小铃铛欢欢喜喜的跑过去接过他手里的书本,顺带将外衣给他脱下挂好,然后便拉着他坐到凳子上,笑着比划:小姑爷生辰快乐! 如今柳暮言也看得懂小铃铛的一些手语了,当即比划回到:多谢多谢。 小铃铛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 柳暮言接下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个牛型的小糖人,精巧可爱的很,他原就是属牛的,倒真是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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