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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尊只想死遁

时间:2024-08-21 18: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廿四铜钱

  可爱。

  他师尊一边因为疼痛撕咬他,一边辱骂他,翻来覆去也不过那几个词“大逆不道”、“孽徒”、“以下犯上”、“欺师灭祖”……

  喉咙都喊哑了。

  梁郁伸手,指腹按了按时容与的喉结,那上面有他的咬痕,和被他吮过后微微的肿胀,时容与如今全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迹,梁郁看着这梦中才有的场面,嘴角一点一点勾了起来。

  梦魔来的时候,梁郁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完了,他低着头道:“尊主何事唤我?”

  梁郁仍旧坐在床边,隔着床幔,声音也有些哑:“方石仪和晏诲都聊了些什么?”

  梦魔一五一十道:“属下在外面听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两个人似乎吵起来了,晏诲骂方石仪是叛徒。”

  梁郁轻轻挑眉:“叛徒?就因为方石仪在我这里?”

  梦魔摇头:“不一定,他们还提了交易,还有……聂淮归。”

  梁郁垂眸,看着时容与的眼神无限缱绻:“知道了。”

  有人下了一盘棋,而时容与,就是那颗最重要的棋子。

  梁郁替时容与掖了掖被子,眷恋又心疼的在对方的眉心落下一吻,而后转身朝魔宫大牢走去。

  昔日的仙门首宗掌门人此刻正被数道魔气化作的链子束缚,双手被举着高高吊起,魔气封住了他体内的灵力,疼痛覆遍全身,碎发散落在额前,是他从不曾有过的失仪。

  梁郁走到他面前,沉郁地望着他:“掌门师伯,好久不见啊。”

  晏诲抬头看他,印象中的少年更加成熟了,阴沉的气息压迫得他浑身颤栗,黑暗将那人笼罩,魔气从他周身溢散,这明明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将如此大的弱点暴露在众人面前,可他本人却丝毫不觉得这是个威胁,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放在所有人面前,反而让人不敢探虚实。

  晏诲深深的看着他:“梁郁,你可真是我妄虚宗的好徒弟,听说你抓了个和怀瑾十分相似的人当替身,还娶他做了魔后?也不知道怀瑾知道了,会不会心碎神伤。”

  梁郁看了他一眼,嘲讽般笑了笑。

  原来晏诲还不知道时容与还活着。

  “当初九天惊雷阵下,你和木清霜是故意放我抓走时容与的,对吗?”

  当时若是木清霜和晏诲合力对他出手,他刚彻底融合魔种,恐怕只会落得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绝对带不走时容与,但晏诲和木清霜并未对他出手。

  晏诲笑了笑,仍旧是温和的模样:“这么多年你才想到,会不会有些太迟了。”

  梁郁唇角噙着一抹淡笑:“为什么任由我带走时容与?你不会不知道那时候时容与被我带走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想让时容与死在我的手里,晏诲,你表面上如此关怀时容与,为何暗地里要设这样一个局?”

  晏诲听着梁郁的猜测,笑道:“毕竟我是时容与的师兄啊,我怎么会舍得杀他呢。”

  梁郁不动声色地望着他:“你不亲自动手,所以借刀杀人,玩弄他,利用他,将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晏诲笑了笑,没有说话。

  梁郁不怕晏诲不开口,但对方的沉默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他现在想知道另一件事:“你和方石仪有什么交易?或者我该问,你和聂淮归,还有什么谋划?”

  晏诲看着他,轻叹一声:“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梁郁淡淡道:“你不告诉我,那你故意落网,跑来找我做什么?还是说,来找方石仪?”

  晏诲敛了笑意,定定的望着梁郁,似乎大有不再说任何一个字的意思。

  梁郁嗤笑了一声,他连手也没抬,心念一动,晏诲心口处的魔气忽的炸了开来,将晏诲的心口炸出一个血洞,鲜血迸射而出,却不曾沾到梁郁身上分毫,但他还是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脏污:“你不说也没关系,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我自然不能让你空手而归,你说……你要是被折磨,被扔下血池,痛苦的会是谁呢?木清霜吗?”

  晏诲却只是挑了挑眉,很好的将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遮掩:“你可以试试。”

  梁郁笑:“当然。”

  他转身离开,更加浓郁的魔气包裹着晏诲,从外到内渗透,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掉。

  梦魔在外面等着,见梁郁出来,问:“要不要给他编织个梦,或许梦里能套出什么来?”

  梁郁摇头:“不必,我已经懒得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只要找到木清霜或者聂淮归,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至于晏诲,你的梦不是会折磨人的神识吗?”

  梦魔心领神会:“我一定给晏宗主编织一个美梦。”

  梁郁回到寝宫的时候,方石仪正好也在,他轻挑了一下眉,目光落在了床幔里面的时容与身上。

  方石仪连忙道:“我替他把了把脉,他体内的灵力竟然恢复不少,你做了什么吗?”

  梁郁见时容与没事,放下心来,朝着床榻的人走去:“没什么,双修之法,师叔竟然不曾听闻。”

  方石仪笑了笑:“此法……我知道,但我隐瞒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因为怀瑾师弟不会接受这个法子,其二是你若成为炉鼎,你是魔,若想让怀瑾师弟双修炼化灵力,耗的只能是你的神识,你最终会魂飞魄散,消散于天地的。”

  梁郁望着时容与,淡淡道:“但这是最快,也最有效的办法。”

  方石仪看着他,突然问:“你为什么要帮怀瑾师弟恢复灵力?你难道不想将他困在身边一辈子吗?你如此对他,他若是恢复了灵力,恐怕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了。”

  梁郁却无所谓道:“他若是想杀,尽管来杀,本就是我欠他的,不过这世间欠他的不止我一个,他需要自己来报仇。”

  方石仪闻言,也不得不佩服梁郁的大度,紧接着,梁郁便问:“晏诲同你说了什么?”

  方石仪一愣,他知道梁郁去找了晏诲,但没想到对方会直接问他,晏诲应该不会同梁郁全盘托出,他想了想,道:“他知道怀瑾师弟还活着,来此就是为了带走怀瑾师弟的。”

  梁郁点头:“那你呢?里应外合?”

  方石仪笑着点头:“自然。”

  梁郁晦暗不明的望着方石仪,良久,低笑了一声:“你是在赌我会不会怀疑你吗?”

  方石仪摇头:“不,你既然帮怀瑾师弟恢复灵力,那我们的目标便是一致的。”

  梁郁扬眉:“所以,你再一次出卖你的掌门师兄?”

  方石仪笑了笑:“这怎么是出卖呢?分明是魔尊你屈打成招啊。”

  梁郁嗤笑,这妄虚宗的人,一个比一个虚伪,时容与显得这样格格不入,好似一群狼里面环伺了一只绵羊,将时容与剥皮拆骨,吃的什么也不剩。

  方石仪一走,梁郁目光复杂地望着时容与,心疼到难以言喻,他抬手指尖点在了对方微肿的唇上,想要将那伤势抚平,谁知下一秒,时容与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那力道重得要将他的手指咬断。

  鲜血顺着指尖落入时容与的口中,血腥味将他的唇齿间填满,他抬手抹了抹唇上的鲜血,唇上传来一阵刺痛,他厉声道:“梁郁,你好大的胆子!”

  时容与只觉得浑身都在叫嚣着要散架了,抬起的手很快便无力地垂下,没有一点力气动弹,天知道昨天梁郁做了多久,他只记得最后直接晕倒在了那人怀里。

  梁郁看着时容与一抹鲜血染在唇角,分外妖冶的模样,垂了垂眸,立刻道:“是我的错,昨夜让容容受累了。”


第66章

  时容与抿着唇一言不发,眼尾却红得要命,一副被气急的模样。

  梁郁在说什么?他错的是这个吗?!

  时容与抚了抚额头,他是真不知道该拿梁郁怎么办了,为人师却没有好好教导对方,他和梁郁,何尝不是皆被人利用的掌中棋子呢?

  狼崽子如今这般模样,他大抵也是要负责的。

  时容与轻轻叹息一声,道:“梁郁,我虽然并不反对师徒相恋,但那只存在于你情我愿,不论两个人是何身份,只要互相爱恋,我觉得都是最美好的,但,你我之间,没有你情我愿,梁郁……你明白吗?”

  梁郁怔怔的望着时容与,唇畔的笑意缓缓消散,他知道时容与对他的感情并非情爱,只是从时容与口中亲口说出来,还是难免失落。

  空气中安静了好一会儿,梁郁才又缓缓露出个笑来:“容容不情愿吗?昨晚不是留我留得很努力吗?”

  时容与一怔,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他将玉枕抄起来,直接砸在了梁郁的脸上:“梁郁!谁教你说这些……这些……话的?!”

  梁郁微微侧过头,额角被玉枕砸到,鲜血顿时溢了出来,他满不在乎地凑近时容与,鲜血从额角滑落,淌过他的眉眼,划过鼻骨,像是将他的脸生生划了一刀,偏偏他笑得肆意张狂,红衣胜血,妖冶昳丽。

  他在时容与耳边低声道:“我昨晚说了很多这样的话,甚至更下流,更无耻,容容都不记得了吗?”

  记忆如同潮水,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脑海,他记得梁郁说了很多露骨的话,将他折腾的死去活来,偏偏又没办法忽略掉那些听了令他无比羞赧的话,他的身体和他的耳尖一样,滚烫着,他企图堵上对方的嘴,不让他说那些话,可他只会被欺负得更厉害。

  时容与闭了闭眼,难堪的别过了头,梁郁却偏不让他如愿,扼住了他的下颌,逼他与他对视,在那双漆黑沉渊的眼瞳中看到无比狼狈的自己。

  梁郁再度吻了上来,每次听到他不想听的话,都会用这种方法堵住时容与的嘴。

  许是挣扎得太用力,时容与在动作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腿缓缓淌下,在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却也恰好给了梁郁可乘之机,那人与他深吻着,占有着他口中的全部,掠夺着,撕咬着。

  时容与恼羞成怒,一口咬在梁郁的舌尖上,两人被迫分开,时容与离他远了些,颤声道:“梁郁,你故意的!”

  他身上干干净净,明显昨夜时容与给他清洗过,还换了身干净的衣袍,可偏偏里面的东西没有给他清理掉。

  梁郁确实是故意的,所以此刻也能猜到时容与这突如其来的羞耻与分离,他笑了笑,道:“我抱你去清洗。”

  时容与却红着眼眶道:“滚!”

  此时的时容与像只小猫,挠着人却又没有丝毫威慑力。

  梁郁淡淡道:“难道容容打算把东西一直留在里面吗?这般……舍不得?”

  时容与闻言,更气了,气得他整个人都抖,只可惜他如今没什么灵力,昨夜悄悄恢复了一些,要打过梁郁却也毫无可能。

  他闭了闭眼,像是泄了气一般靠在床边,长发散落,遮住了半张眉眼,即便落入泥沼,时容与也仍旧与神明一般,即便凡尘气息将他包裹,即便梁郁拼了命将他拉下深渊,他也仍旧如同天上月,好似下一秒便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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