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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

时间:2024-08-18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笔然

  雄虫总被泡在蜜罐里,活在周围虫的恭维声中,大腹便便已经成为了普遍形象。在这些形象中,闫与桉的脸、身材则鹤立鸡群般在雄虫匹配界面成为诸多雌虫亚雌的申请对象。

  陈希清刚过25岁,到了需要雄虫梳理精神力的年纪,他在为自己挑选雄主时看到了闫与桉,登时就动心了,心跳错漏了几拍。

  他按下申请匹配键,界面却显示:申请虫数过多,请稍候再试。

  他从来不轻易服输,花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点击上几次。心道,明天就申请新的雄虫,反正就只是为了精神力梳理,谁来都一样。

  抱着落选的心态,在陈希清第三次申请刚发出去时,匹配成功的信息就传到了他的光脑上。当时,他转回雄虫界面,正准备再次点下申请匹配,按键却变成了灰色。

  陈希清像是活在了梦里,天大的好运气砸到他了。他成为了闫与桉的第一只雌虫,还是雌君。

  大多数雄虫的脾性都不好,他想赌一赌,至少闫与桉好看。

  血液开始流通,陈希清的整双腿都热起来了。刚有点知觉就提着自己的行李进了闫与桉家的门,把行李规矩放在玄关。他没敢乱瞟,视线一直放在自己脚尖,屈腿又要跪下去。

  腿刚弯,听到了来自闫与桉的声音,离他很远,说:“站好了。”

  音调不高却让陈希清身躯一震,不敢忽视。陈希清赶紧立正,想朝闫与桉的方向瞧一眼,头抬到一半,还是没敢,又低了下去。

  闫与桉看着陈希清这一系列动作,只觉得头疼,他最不想要遇到影卫、死士、雌虫等这类人了,要达到最后杀他的目的比普通人更难。

  他悠悠下了楼梯,站定在陈希清面前,把手里的衣服扔到陈希清跟前,慢慢开口:“把你胸前叮哩哐啷的东西摘了,这身衣服也扒了,挂这么多东西是为了给我下马威?”

  虽是问句,可他说得很是肯定,像是直接判了陈希清有错,陈希清着急道:“希清不敢,请雄主相信,希清绝没有这么想。”

  陈希清抿抿唇,赶紧按照吩咐摘了勋章,脱了衣服,生怕再惹他不喜。

  闫与桉脚点点陈希清面前,示意那两件衣服:“把这个穿上。”

  “是,雄主。”陈希清屈膝跪下,去够那两件衣服。

  听到这个称呼,闫与桉停滞了几秒,朝地上的陈希清去看。

  陈希清肤色也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精瘦的身躯上有长期训练得来的肌肉。还有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暗道:陈希清这身材够好,如果在蓝星,绝对是尤物,得有不少人追。

  许是感知到了他视线,闫与桉看到陈希清嘴角弯起,够衣服时刻意将肩颈和腰背都往下塌,高翘起屁股。

  他啧一声,有种被调戏的感觉,耳朵尖红了点,不悦地:“快点!”

  “是,雄主。”陈希清开朗,应道,快速捡起地上布料极少的衣服,心想:雄主喜欢这种play吗?陈希清把衣服往上套,发觉有股香味,很好闻,多嗅了几次,赶紧俯身,对着闫与桉叩首。

  俯身间陈希清的下衣襟往上跑,裤腰往下落,全部的腰都漏在了外面,大腿根也是一凉。

  这是闫与桉特地给陈希清挑的衣服,意在让陈希清羞耻。可是怎么看着,陈希清并不排斥。

  他把陈希清军装随脚一踢,打散了摆放整齐的勋章,咕噜噜四散,不知道滚到了哪里,警告:“别让我看到你再碰一下这些东西。”

  “是,雄主,希清记住了。”

  陈希清知道有很多雄虫不喜欢军雌,或许闫与桉就是其中一只,更加规范了自己的言行,在心里默背着雌君守则。

  陈希清雄主雄主的叫着,闫与桉渐渐不耐起来,总觉得自己在亲手欺辱自己的老婆,在家暴。

  而他平生最恨家暴了,他叹口气。

  陈希清手指扒着地面,眼睛所能看到的最远的距离就是闫与桉的脚和一小截裤腿。悄悄抬眼,望着闫与桉的腿。

  闫与桉垂眸间发觉了陈希清的小动作,高兴了点儿,陈希清不是很死板就行。他腿弯下来,两只胳膊分别搭在大腿上。

  “抬头。”闫与桉说。

  声音从陈希清头顶下来,陈希清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睫羽颤了颤,无端有点畏惧,又闻到那股香味变浓了,吸了一口,才抬起头来,目光和闫与桉对上,耳朵瞬间红了:“雄主。”

  陈希清的声线低沉,看到闫与桉的脸,害怕中更多的是喜悦。

  闫与桉听着,也弯了弯嘴角,眸光还是一样的淡漠,他的视线扫过陈希清的五官,一双碧青色的眼眸,明亮澄澈,鼻梁高挺,嘴唇微抿,英气的一张脸中透着股自身的倔强不服输。

  就是对着他,表情很是讨好,放在陈希清这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很是违和。

  他记下来陈希清的这张脸,问陈希清:“会做饭吗?”

  陈希清殷勤:“会的,雄主,希清的厨艺考核得了A等。”

  他冷冷道:“去做饭,我饿了。”

  “是,雄主。”陈希清刚准备动,突然想起来什么,又跪在原地俯身,说,“希清没及时让雄主吃饭,希清知错,请您责罚。”

  碍于闫与桉半蹲在陈希清面前,空间不够陈希清俯身,陈希清尽力躬着腰,展示自己的乖顺。

  闫与桉眼睛眯了眯,责罚?这个他熟。

  他伸出手,伸到陈希清脸边。他知道,打脸会让人感到被侮辱,对于催动别人恨自己很有用。

  “雄主?”陈希清余光瞥见自己脸边的这只手,咬咬唇,还是唤了出来。

  这声雄主让他的手停在半空,一番自我争执之下,收回了手。

  “你不愿意?”他听着这声不情不愿,反问。

  “雄主,希清...”陈希清心一紧,想给自己开脱。

  “只有这一次机会,下次我伸手,你最好自己把脸送过来。”他不轻不重说了这句话,站起来,脚尖踢踢陈希清膝盖,“去做饭吧。”

  “是,雄主。”陈希清起身,走向了厨房。

  如果没有精神力的影响,陈希清会选择不结婚。他有着比其他雌虫更多的自尊,他不喜欢被打脸,很伤自尊,他宁愿挨一顿鞭子。

  可是他刚到雄主家里就犯了错,刚刚抗罚也给雄主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且这只雄主他看着心里喜欢。

  他回想着刚刚闫与桉的那句话,先压下心里的不适感和自己可怜的自尊心:“下次还是主动把脸送上去挨耳光吧。”他告诉自己。

  陈希清去了厨房,闫与桉打算去看看这个房子的结构,熟悉熟悉自己未来三个月的家。

  他从一楼开始看,一楼房间不多,有间厨房,有个餐厅,一楼尽头有两个房间,房门紧闭着。

  他打开其中一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四周的墙面都没有窗户。他借着外面的光源打开灯,房间霎时亮了起来。

  灯是一盏吊灯,冷色光,亮的刺眼。吊灯后面从天花板上的小环上引下了十来条麻绳。

  房间左侧有三个架子,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刑具,鞭子、木杖等等。他拿起一个金属脚链,四转着看了看。经过六个世界的洗礼,他对这些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用到人身上分别会有什么效果他都知道。

  他又拿起一块巴掌大的木板:“刚刚陈希清不喜欢被打耳光。”既然不喜欢挨这个,他就更要让陈希清不喜欢。

  在房间的右侧尽头,更有一个通道,他沿着通道走下去,发现是个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个木质十字刑架,刑架旁边放了麻绳和金属质的链条。这里的灯光很昏暗,里面的刑具看着更重。

  他兴致缺缺,无奈笑了笑,自己之前确实死有余辜,拿这些东西往人身上用。

  他恶心这样的自己,三步并做两步,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

  一楼剩下的那个房间他也看了,是个杂物间。

  二楼则有一间书房,三间卧室。其中一间里面摆放着游戏机,四个不同的光脑,投影仪等,衣柜里,浴室里生活用品齐全,想来就是他的房间。

  闫与桉一跃,呈大字型趴在了自己的床上,床身立刻陷了进去,“好软。”他又翻滚了好几圈,“好大。”

  他环顾着四周,这是他穿的第一个类现代的世界,他的家住在农村,家庭条件不好,远远比不上这里。

  他仰靠在床头,想着以后:为了回去,欺辱陈希清是必然要做的事情,下不去手可不行。

  “可陈希清是你老婆。”脑子里哪个犄角旮旯又提醒他道。闫与桉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拿起一个光脑,打算去看看陈希清的个人信息。

  这时,老婆的声音不适宜地从门外传来:“雄主,饭做好了,希清请您吃饭。”

  闫与桉长叹口气,还没来得及看,又放下光脑,趿拉着拖鞋出门,恢复了冷漠的神情。陈希清正跪在地上,两手交叠在腹部,等着闫与桉。

  听到闫与桉出来,陈希清还是忍不住想看,看到闫与桉脚尖朝向楼梯,他仰起头,沿着腿往上看。

  闫与桉的步子却停住,一垂头,就和陈希清的目光对视上,陈希清身躯一抖,赶忙埋下头:“雄主,希清知道错了。”

  闫与桉蹙眉,脚尖转回来。

  “得先调整一下陈希清的称呼。”闫与桉想。

  他手捏住陈希清下巴往上抬,陈希清被迫重新看向闫与桉,眸中失神。

  “喜欢看我?”陈希清看闫与桉时,眸中的欢喜和爱慕藏都藏不住。

  作者有话说:

  想要一颗小树,可是一棵小树要三万字。

第3章 欺辱ing...

  

  陈希清勾勾嘴角,虔诚且肃穆地开口:“雄主好看,希清喜欢看。”

  “我好看?”闫与桉反问,他不喜欢被说好看。他手托着陈希清下巴,把虫从地上拽起来,陈希清比他高一个额头,他把陈希清的脸掰到自己眼皮底下。

  陈希清屈腿抓住身后的栏杆,维持住自己的身形。离闫与桉这么近,他忍不住吸了两口,很快回答,像是根本没思考:“雄主是希清见过的最好看的雄虫。”

  “啊?”又来,这里的雄虫都长得是有多难看。闫与桉把陈希清扔地上,不喜欢这种不基于事实的恭维,反手一巴掌扬上去,迈开长腿下楼。

  陈希清也是不懂,明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第一个耳光却上了脸。

  闫与桉已经下楼,他无暇顾及脸上的烧烫感,赶紧追了上去,给闫与桉拉椅子,侍立在一边。闫与桉摆摆手,示意不用他,他就跪坐在闫与桉脚边,手抚上脸。

  挨巴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不是特别疼,就是很羞辱虫。

  陈希清做了四菜一汤,如陈希清所说,确实很好吃。

  闫与桉饿了几天,筷子不住飞舞。他吃得差不多了,这时夹了一口烧茄子,脚踢了踢陈希清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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