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烛愤恨瞪向柳鹤衍,许久,他不甘心的闭上眼,神情脆弱苍白,“这样你就能放过他们了吗?” 他们指的是谢晚烛的那些心腹们。 柳鹤衍无奈的摇头,“不可以的宝宝,他们可是威胁你的重要手段啊,放了他们,你还想逃怎么办啊。” 说着,柳鹤衍漆黑冷硬的目光阴狠了几分,光线微漾,让他的笑容显得莫名的阴森,“宝宝,你离开我们身边一日,我便敲断他们其中一人的腿骨,你离开两日,我便敲断两人的,你若是真关心他们,便不要想着逃了。” 谢晚烛吓的脸色薄如梨花白,漂亮的水眸中满是惶恐惊颤。 目光停在谢晚烛湿润殷红的眼角,柳鹤衍点漆的眼眸里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喉咙不禁发哑,眼底染上病态的光,他意味不明的啊了一声,“忘了告诉宝宝了,昨夜薛珩给宝宝喂了蛊虫。” 温柔的嗓音像是含着砒霜的毒药,“宝宝不听话的话,这蛊虫还能控制宝宝的身体呢……让宝宝主动爬上我们的床,哈~” 柳鹤衍的指尖轻点在艳色的唇上,泛着水痕的唇瓣好看的分明,他轻歪了下头,这一动作为那张郎艳独绝的脸平添了几分色.气,“那好像也不错……在**上,宝宝还没有主动过呢,不知道宝宝主动起来是什么滋味……” 话越说越下流,到最后简直不堪入耳。 谢晚烛难堪的咬着唇,“够了!不要再说了!” …… * 休养了多日,谢晚烛终于可以下床了,明明能走路了,可林昭言却不让他走,时时刻刻都要将人抱着。 谢晚烛缩在林昭言怀里,神情空洞又麻木,他低垂着眼帘,不嗔不怒,像个精致漂亮的人偶。 林昭言将人抱到了桌边,放到了腿上,一只手揽着谢晚烛的腰,另一只手给他喂饭。 一开始饭和菜还是好好吃的,可等喝到汤时,林昭言低低的笑了下,骨节分明美感十足的手摩挲在谢晚烛殷红的唇瓣上,“宝宝,你喂我喝汤好不好……” 这话外的意思非常明显了,要谢晚烛嘴对嘴的喂。 谢晚烛怎么可能愿意,他美眸轻睁,眼底划过嘲讽,一字一顿道,“真让人恶心。” 被骂恶心,林昭言笑容不变,他似乎是思忖了下,随即唇角的弧度放大,“啊,我知道了,宝宝不想喂我,是想我喂宝宝喝汤,是不是呀。” 根本就不是,可完全不给谢晚烛拒绝的机会,林昭言喝了口汤,对着谢晚烛的唇就印了下去。 谢晚烛想阖上唇,却被捏住了下巴,使不上力,唇瓣被迫分开。 被渡过来的汤汁浸湿了唇瓣,谢晚烛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林昭言没有防备,被猛地推开了。 乌发凌乱,一双湿漉漉的瞳眸中盛着愤怒,谢晚烛狼狈的扶住桌角,他冷冷道,“林昭言,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这话让林昭言双眸里的笑意逐渐消散,他神情微敛,声音依旧温柔,话语间却一股子凉薄,“宝宝不想我喂宝宝吃饭,也不想喂我吃饭,那我们做点其他事情好了。” 话音刚落,谢晚烛就感觉心口一疼,大脑处一阵钝痛,紧接着身体不听使唤的朝林昭言走去。 看着投怀送抱的谢晚烛,林昭言慢条斯理的解释道,“当初母蛊虽然被颜遇吃掉了,但还分了四个小蛊出来,不然光颜遇一人能控制宝宝,多不公平啊。” 这四个小蛊也能控制谢晚烛身体里的子蛊,只是颜遇的母蛊功能最多,效力最强罢了。 令人耳膜酥麻的轻笑传来,林昭言语气陡然炙热了起来,“宝宝,亲我。” 身体不受控制的朝林昭言走去,谢晚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坐到了林昭言腿上,然后勾着对方的脖子吻了上去。 ……还伸出了舌头。 眼角无声的滑过泪水,“谢晚烛”指尖勾住林昭言的腰封,手指往里衣深处探去,“他”低头,一点点青涩又讨好的沿着锁骨吻了下去。 明明是被控制了,林昭言却故意道,“宝宝好主动啊。” …… 最后那碗汤还是被谢晚烛一口一口,喂给林昭言吃下了。 一顿饭吃过后,谢晚烛外衣里衣散了大半,唇瓣比吃饭前更肿了,身上的痕迹比之前更多。 * 虽然想将谢晚烛一直关在屋子里,可也不能一直闷着,那样长期下去对身体和心理都不好,于是下午谢晚烛被林昭言抱着上了马车,出去散散心。 这马车十分豪华,且空间很大,林昭言抱着人上去的时候,柳鹤衍四人早已经坐在里面了。 温子衿十分自然的接过谢晚烛,抱到了腿上。 自从大婚那日以来,谢晚烛基本没有自己坐的机会,全是坐在谁的腿上。 有点不乐意温子衿一人独占谢晚烛,薛珩从马车的另一侧爬了过来。 马车顶虽然不低,但在车内行走还是比较困难的,且车内都铺了软塌,众人脱了鞋子上来的。 薛珩黏黏糊糊的趴在谢晚烛腿上,他侧过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谢晚烛的手。 身后,温子衿的唇若即若离的贴到了谢晚烛的脸侧,呼吸炙热。 不远处的颜遇见到温子衿眼底的欲.望,眉头微一挑,语气却阴阳怪气起来,“国师不会是准备在我们面前上演活春.宫吧?” 闻言,薛珩单纯清澈的瞳孔轻抬,他无辜纯洁的唔了声,“演的话,可能要我们三个人演了~”
第93章 惩罚 几人的话叫谢晚烛脸色惨白,面无血色。 见状,薛珩勾着谢晚烛的脖子贴了上去,他轻笑道,“宝宝怎么这么可爱呀,我们说什么都信……” 他轻碰了碰谢晚烛苍白的唇,眸色很深,“哎呀呀,吓的唇都白了,夫君帮帮宝宝变得红润好不好……” 谢晚烛睫毛不停的颤抖,想要躲开薛珩的动作,却直接把自己送到了温子衿的怀里。 温子衿清冷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宝,这几日我们都没有独处的时间,你跟他们亲热了,都没跟我亲热,夫君好难过啊。” 那张郎艳独绝的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这神情似难过似兴奋,温子衿低低道,“不过没关系,今晚宝宝是我的。” 他舔舔唇,瞳孔里泛着危险的光,“宝宝今晚好好补偿夫君就好了,晚上带宝宝去夫君为宝宝准备的金笼里。” 谢晚烛身体僵硬,他低垂着眼睫,神情麻木。 十分不喜欢谢晚烛这副模样,薛珩伸出嫣水色的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巴,“宝宝,别这样,你这样,夫君们要心疼了。” 谢晚烛闭上眼,一副连看都不想多看薛珩一眼的模样。 “哈~”薛珩生气的眯了下眼,“路途遥远,甚是无趣,既然好好跟宝宝说话,宝宝不听,那我们玩点能让宝宝听话的游戏吧。” 这话让在另一侧的三人都停下了手上动作,柳鹤衍饶有兴趣的问道,“少卿想怎么玩?” 薛珩从鼻腔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把宝宝眼睛蒙起来,让他猜我们是谁,猜对了也就罢了,猜错了~” 他顿了下,语调拉长,“那就要好好的惩罚一下宝宝了,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得。” 谢晚烛惊慌错愕的抬头,害怕的身体都抖了起来,他的脸色更白了,衬得那张稠丽的小脸更加漂亮。 话落,薛珩就要解下腰带蒙到谢晚烛的眼上,却被林昭言打断了。 薛珩唔了下,不太高兴的偏头,“林将军,你不会是不想让宝宝玩这个游戏吧?” “怎么会呢,我也想看看宝宝能不能分得清我们啊。”林昭言桃花眼轻掀,冷白的指尖从衣袖里勾出一块质地极好的丝布,“宝宝皮肤娇嫩,拿这个蒙。” 闻言,薛珩眸光亮了亮,不住的点头,“还是林将军想的周到。” …… * 谢晚烛当然不想玩这种游戏,他抗拒的摇头,却被薛珩抓住了脚踝,一把拽到了身前。 薛珩目光痴迷的盯着谢晚烛,唇角的笑很是温柔,“宝宝,听话一点,不然惹了夫君们更生气,待会难过的还是宝宝呀~” 谢晚烛还想躲,可被不知何时到身侧的颜遇抓住了手腕。 本就因为**加上发烧,谢晚烛身体虚弱,这一下毫无抵抗之力,被压到了小榻上,蒙住了眼睛。 薛珩没有绑谢晚烛的手和脚,因为没有必要,绑了反而少了些情趣呢。 有人靠到了谢晚烛的肩膀上,那人将下巴搭在上面,灼热的呼吸落在耳侧。 眼睛看不见,感官会更强烈。 丝布被泪水沾湿,谢晚烛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开口。 怕谢晚烛伤到自己,冰凉的指尖抵在了他的唇上,且还在往里面伸。 谢晚烛抗拒的往后退,却直直送到了后面那人的怀里。 耳边落下一声轻笑,似乎是在说,宝宝真主动。 …… 谢晚烛被迫仰着头,狼狈的接受湿热的吻,衣服褪到了肩头,香肩半露,胸前春光若隐若现。 且美人脸颊上氤氲着羞愤的红,娇艳的面容朝霞映雪,似西府海棠。 …… …… 下马车的时候,谢晚烛被温子衿抱在怀里,浑身上下都被外袍盖的死死的,一点肌肤都没露出来。 倘若有人能看到外袍下面,就会发现谢晚烛身上覆盖的痕迹更多了。 …… 温子衿的身后,薛珩餍足欢快的跳下马车,深色的瞳孔愉悦的眯了起来,像只慵懒的大猫。 * 此次的目的地是茶馆,来之前柳鹤衍他们包了二楼以上的场。 几人上了二楼之后,各个入口便被侍卫把守,不许其他人上来。 一楼说书人正在讲着谢晚烛与林昭言几人的艳事,台下的观众听得津津有味,十分入迷。 楼上包厢内,谢晚烛被颜遇搂在怀里,神情惨白如纸的听着楼下说书人在讲他的艳事。 说他不知羞耻,同时勾搭了好几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辗转**在好几人的身下,为了能够得到权势,礼义廉耻都不要了…… 不管如何,谢晚烛到底还是堂堂天子,能被私下议论成这样,一看就是柳鹤衍几人默许的。 见谢晚烛神情难过,颜遇环住他的肩膀,亲昵的安慰道,“宝宝别生气了,我们也不想这样的,我们只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宝宝与我们关系匪浅,这样便不会再有女子想要嫁给宝宝了。” 低缓暧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夹杂着恶劣的嘲讽,“再说了,他说的也是事实呀,宝宝先前确实勾搭我们了呀,之前夺位时,宝宝不还为了太子之位献身右相吗?” 说到这个,颜遇不高兴的扁扁嘴,“这个账夫君还没找宝宝算呢,哼,可惜今晚宝宝是国师的……不过没关系,等到下次***夫君再从宝宝身上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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