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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

时间:2024-08-17 08: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木森烟

  宋忱不好意思地笑,向宫女要来帕子,拉过谢时鸢的手帮他擦掉污渍,一件小事,他却很专注,那细致的动作,比寻常人家的小媳妇还温柔可人。

  太后看他们恩爱的样子,很是满意。

  此次进宫,本来也是设的局,既然目的已经达成,就没有继续留人的必要,他们在宫里待了没多久,太后就将他们遣散了。

  宋忱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汤婆子,他一只手放在侧边暖了暖,就想像来时一样去牵谢时鸢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避开了。

  宋忱一愣,心里失落,跟在谢时鸢后面低头一言不发。

  走的时候光看着脚下,脖子露出一大截也不知道,这会儿雪下得又大,如鹅毛纷纷扬扬。云影屋瓦下,枝头上残留的积雪在寒风中簌簌坠落,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闷响。

  不知是哪团雪调皮,直直坠入了宋忱衣领。京城的雪干燥,一大团堵在后面,冻得他一抖,宋忱停在原地不停缩着脖子,抬起手还差一点才摸得到。

  谢时鸢走出去几米,后知后觉发现身边空无一人,转头看见他可怜巴巴地够着脖子,不知在玩什么花样,谢时鸢拧眉:“好端端的怎么不走了,你在做什么?”

  宋忱嘟囔:“脖子里进雪了。”

  两人离得不算近,宋忱声音又小,谢时鸢没听清:“什么?”

  “脖子里进雪啦!”

  谢时鸢走回去,对着他站定,身子往前一倾,借身高的优势直接把手伸进他的后背。两人像是环抱在一起,宋忱虚靠在谢时鸢的肩头,头一便就能看见莹白的耳朵,鼻尖萦绕着雪松冷冽的气味。

  谢时鸢把大的雪块掏出来,又捡去了小碎花,才离开他的脊背,那一刹那,宋忱本能抓住他的袖子,谢时鸢站直了,凤眸清寒,低垂着无声询问。

  宋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想了想小声说:“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宋忱觉得这是一句夸奖的话,谢时鸢肯定会喜欢,但他的眼神更冷了,接着瞅了自己一眼,扯开袖子,带着拒人千里的寒光弃他而去。

  宋忱有些莫名,不知哪里又惹他生气了,谢时鸢总是喜怒无常。他走得慢,谢时鸢腿又比他长,转眼间就看不到人了,车马在宫门口,还有好远一段路,宋忱又害怕摔倒,小心翼翼走着。

  即便如此,路过转角时,他与对头而到的队伍还差点撞上,后面明晃晃的帝撵被迫停了,宋忱咽了咽口水。太监刚想斥责他,里面的人掀开帘子,苍白玉指抓着布帷,气势外泄,果然是薛霁卿。

  看清冲撞的人,他面上浮现出几分笑意:“原来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走着。”

  方才挡着宋忱的太监乖觉地退开了,宋忱见薛霁卿不打算追究自己的罪过,便向他解释原委。

  薛霁卿沉吟片刻,对一旁的小太监说了几句话,接着又看向宋忱,嘴角的弧度十分温柔:“天寒,路不好走,朕已经命人去抬轿子了,你先在这等一会儿,小心不要着凉。”

  说罢,他放下手,太监再次起轿,从宋忱身边路过。

  宋忱有些受宠若惊,但天子的好意不容拒绝,他只能听话在原地等,好在薛霁卿安排的轿子来地奇快,几个呵欠的功夫就到了。

  宋忱乘上去,等到了宫门口,发现侯府的马车还静静等在外面。

第 11 章

  

  宋忱抖了抖袍上的雪,几乎是刚上去,车就起步了,因为路滑,走得很慢,他对着谢时鸢礼貌道:“谢谢你等着我。”

  谢时鸢正襟危坐。

  宋忱于是闭上嘴,靠着窗,他百无聊赖,掀起帘子往外张望,外面坑坑洼洼的地方全被覆盖住了,车子颠簸不停。

  “哐当——”

  宋忱回头一望,谢时鸢腰间的令牌震掉了,正巧落在他脚边,他弯腰捡起来,令牌一看就不一般,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上面刻着三足鸟,威武刚硬,象征着主人尊贵的身份。

  宋忱吹了吹,还给谢时鸢,他看起来有些难言,然后默不作声接过。宋忱盯着他把令牌挂回去,突然说:“你现在好像很厉害。”

  谢时鸢一顿,莫名其妙扫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宋忱手指搭在唇上,思索着:“我刚才回来,陛下让我坐轿子了。以前我每次去宫里,都只能走路,但是我现在嫁给你,却能坐轿子,我想爹爹已经很厉害了,但你比他还厉害。”

  谢时鸢平静的面容上起来一丝波澜,却没有关注重点,而是意外道:“你见到陛下了?”

  宋忱点头。

  谢时鸢敛眉,眼中泛着不易察觉的危险,低声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宋忱眼珠向上转,没想出一二三,老实巴交:“没说什么,只是派人把我送出来,让我小心着凉。”他脸上漾着纯然的笑意,“陛下人挺好的。”

  谢时鸢皮笑肉不笑地注视着他。

  这样表情,宋忱在叔伯们的姨娘脸上见过,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表情。宋忱严肃起来,伸手猝不及防捂着谢时鸢的嘴唇:“你不要这个样子,不好看。”

  宋忱五官深邃,不苟言笑时,脸上多了几分冷峻,不过手上的力道十分轻柔 。修长的手浅浅贴在谢时鸢面上,几乎盖住他大半张脸,谢时鸢湿热的鼻息打在他掌心,有点烫,还有点痒。

  谢时鸢心神有一瞬间停滞,但他很快反应过来。额角的青筋轻微跳动,他一把扣住宋忱手腕,把他的手拽了下去,冷着脸,声音如切冰碎玉,不带一丝温度:“不要随便碰我。”

  他反应其大,宋忱却早就习惯他这样的态度了,他捂着发红的手腕,只觉得谢时鸢不乖,有错不改。可惜他打不过谢时鸢,没有办法,宋忱轻声咕哝一句:“以后不给你糖吃了……”

  谢时鸢不屑一顾。

  宋忱见状冷哼一声,也不愿再理他。

  ……

  时光弹指飞逝,阶前台色几变,转眼宋忱已经到侯府已经一个多月了。

  兴许是年底将至,谢时鸢很忙,每天早出晚归。宋忱本来觉得他很讨厌,而且每次他们两个都要不欢而散,可是很久看不见谢时鸢,他又想见他了。

  夜冷霜寒,谢时鸢今日已经回来了,宋忱特意盛了一盅暖汤,挑在这个时候送去。兰楚尧说过,想做一个贤惠的夫郎,要事事周到,可以学着做饭,先抓住男人的胃,他还记得呢。

  不过汤是厨房炖的,他不会做。

  宋忱满心期待,可没想到到门口时,他又被拦下了,小厮说谢时鸢吩咐过不能放他进去,而且里面有别人在,不方便打扰。

  宋忱抿了抿唇,又对里面的人产生好奇,谢时鸢的院子一般人都不能进,他现在又不像是在办公,他问:“里面是谁啊?”

  小厮想了想,没瞒他:“是莲夫人。”

  原来是他啊,宋忱默默把连生的名字吞回喉咙,无尽的沉默在漆黑夜色中蔓延。不让他进去,却见了莲夫人,仿若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把他从里到外浇了个透心凉。

  宋忱抱着瓷碗,尴尬地站在原地。

  小厮看不过眼,对他说:“郎君,天这么冷,你回去吧,这汤你给我就成,一会儿开了门,我替您端给世子。”

  小厮伸手过来,宋忱却抱着汤没撒手,耳朵不争气地红了,支支吾吾:“不……不用了,他们应该会挺……挺晚的,我拿回去吧!”

  连末说夫妻成了婚就可以做那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了,连生现在也是谢时鸢的夫人。他们平日都不见面,现在大晚上的,除了夫妻之实,宋忱想不到他们还会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他才没有脸面打扰人家呢。

  小厮最终还是没拗过他,宋忱抱着代表自己颜面的热汤匆匆离开。

  出了谢时鸢的屋子,宋忱慢悠悠走在路上,没有直接回去,他顺着长廊走到亭子里,将汤放在桌上,坐下来。朔风一阵一阵刮过,肆虐刺骨,却生生把他脸上赤红的躁意吹散了。

  宋忱发起呆,他倒不是很伤心。

  他虽然脑子不太清晰,可对待某些事情却格外敏感,尤其是别人最直观的喜怒哀乐,正如此时,他已经学会在这种明显的对比下,感受到其中的情感。

  他现在是一种贴了冷屁股的羞耻感。

  宋忱又坐了一会儿,他摸了摸瓷碗,发现汤还热着呢,就想带回去和连末一起喝掉。刚起来,就看见走廊尽头款款走来个人,瞧着有些熟悉。

  宋忱轻轻眨眼,待那人走近,仔细看了看,是兰楚尧,他没看路,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小的信印,心不在焉的样子。宋忱唤了他一声,兰楚尧一愣,抬眸看来。

  他意外极了,快步走上来,歪着头:“宋忱?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

  兰楚尧今日批了件通体雪白的貂裘,毛色极为顺滑,十分精致的样子,一看就觉得暖洋洋的,这衣服把他身上的市井俗气全挡去了,显得人清冷矜贵。

  “我就要回去了。”宋忱回着,目光落在他手里的信印上。

  兰楚尧察觉到他的视线,一顿,接着若无其事把信印收了起来。随后一垂目,看见被宋忱紧紧抱着的东西,他眉梢一挑:“这是什么好东西啊?”

  宋忱用袖子欲盖弥彰地遮了遮,却见兰楚尧调笑望着自己,他只好实话说:“给谢时鸢的汤。”

  兰楚尧嘶了一声:“那怎么没给出去,他不喝?”

  宋忱摇头:“我不想给他了。”

  兰楚尧绕着他打量了几秒,不知来侯府做什么,竟也不着急了,扣着他的肩膀就往下压,把他按回凳子上,自己也坐了下来,开口问:“不给他喝,那能给我不?”

  宋忱一想,替他打开盖子,极其大方:“给你,还热着呢。”

  兰楚尧也不与他客气,捏起勺子就喝了起来,还不忘给他竖起拇指,等他暖了肚子,又把另一只手放在周边捂着,一边喝一边悠悠问:“谢时鸢在做什么呢?”

  宋忱见他喝得高兴,嘴角也扬了起来,杵着下巴乐呵呵的,听见他这么问,又变了变眼神,似乎考量了片刻,才谨慎说:“在行夫妻之实。”

  “噗——”

  兰楚尧嘴里的汤一下喷了出来,满脸不可置信:“什么!?”

  宋忱擦了擦手上的汤汁,又重复一遍。

  兰楚尧这下听清了,他觉得世界天旋地转,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颤抖着抓住桌子边缘,稳住身形,强行镇定:“和谁?”

  宋忱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大言不惭:“莲夫人。”

  兰楚尧见他知道得如此清楚,心里也打起鼓,咽下口水打探道:“你看见了?”

  宋忱十分笃定:“小厮说的。”

  兰楚尧:“??”

  宋忱又和他描述了一番,说得有理有据。兰楚尧差点信以为真,他哭笑不得,用指尖弹了弹宋忱的额头:“这话可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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