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树碰水后, 脑子稍微没那么昏了。他抬起点眼皮, 开始指挥:“帮我洗啊……快点…我好累。” “嗯?……你怎么拿毛巾乱擦我,我又不是物品……”庭树不满地盯着景逐年的手法。 热水带来雾气, 空气弥漫着潮.湿味道。景逐年的额头覆上一层薄汗,入眼的是如羊脂玉般的漂亮身体,拿着毛巾的手青筋突起,如同蜿蜒不平的道路。 景逐年眼眸暗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喉咙带着嘶哑:“你自己擦好不好,我在这守着你。” 他把毛巾递到庭树手上,起身想站到一旁。喝醉了得盯着,不然真会掉进浴缸里。 庭树的两只手搭在浴缸旁,和个大爷似的。突然咦了声,抬手指着景逐年:“唔,景逐年你给我看看,感觉你几把好大啊。” “好鼓啊。” “……” 很直白的荤话。 景逐年一直忍住羞意终于弥漫出来,耳后根泛着红,抱着庭树时就有反应了,更别提光溜溜的小树。 也不知道庭树从哪学的荤话,一句比一句露.骨。 庭树回想起自尊心受挫的沈白,头脑发热地嚷嚷:“给我看看,给我摸摸,咦,怎么感觉你们的都比我大……” 刚走出两步的景逐年被拉回去,某处被覆盖上一只冒着热气的手。 景逐年:“……别摸了。” “啊?”庭树呆愣愣抬起头,清润纯澈的眼睛带着迷糊,“摸摸怎么了,不都是男人……” 因为我会忍不住。 景逐年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把人抱起来,并迅速用浴巾包裹住,低声道:“洗完了,回去睡觉吧。” “给我看看……”庭树还在不知死活地嚷嚷,伸出手去摸。 景逐年转身拿出手机,开始录音。 “你在干嘛?” “给我摸摸你几把……怎么那么大,中用吗?小学弟嘲笑沈白不中用……” “别摸了,再摸是要履行夫夫床上职责的。” “噢,就摸!……什么职责,履就履…” “嗯?景逐年你耳朵怎么那么红,你是小耳朵涂涂吗?” “嘿嘿,给我摸摸。” 五分钟的录音,景逐年关掉手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露出因过度压抑而凸显的青筋。 随后捏住庭树的下巴,凑前用力地吻上那不停叭叭的小嘴,抓住到处乱摸的手。 …… “景逐年!你是狗吧呜呜呜,我讨厌你。” “…景逐年你好烦,真烦人,不准走……” “。呜呜呜呜你欺负人啊,坏死了。” …… 第二天是周末。 早上9:37分,景逐年睁开眼睛,入眸的是依靠在自己肩膀处,一只手搭在自己腹部处,闭着双眼熟睡的庭树。 视线往下移,能看见脖子上清晰的.吻.痕,零零碎碎分散在脖子,锁骨,胸膛上,还有的在背后。 景逐年一手环抱着庭树的腰,一手轻轻拨开他垂落在眼睫前的碎发。 随后拿起手机,调整到合适的角度,拍下两个人亲密挨着的脸庞,放入专属相册中。 庭树一觉睡到十一点,迷迷糊糊想坐起身,结果连手都抬不起来,身上满是酸痛。 片刻,昨晚的记忆入海浪般席卷而来。庭树足足呆愣几分钟,才缓缓抱住自己的头,意识到自己做什么了,发生什么了。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让我死吧,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救命! 景逐年进来时看见满脸红通通,瞬间缩进被窝里,当蚕蛹的小树。隔着被子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轻声道:“醒了?起来吃的东西。” “别憋坏了。” 最好把我憋死!庭树愤愤地想,但终究比不过呼吸不畅,想掀起点小角落呼吸新鲜空气,结果下一秒便被景逐年掀开被子。 瞬间,充满昨日.爱.欲.与激烈的痕迹暴露出来。庭树也是才注意,他都没什么力气起床,自是不知道。 见道自己身上的痕迹,不由得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你!景逐年!谁,谁允许你……允许你和我做这种事情了!咳咳,还我初夜!”庭树不管那么多,立马发起脾气来,气鼓鼓说,但声音又带着沙哑,说时很没气势。 说完又赶紧扯回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生怕再次被景逐年占了便宜。 景逐年拿出手机,播放昨晚的录音。 五分钟后,庭树把头低的死死的,暴露出红透的耳朵。 还好,没有厌恶。 景逐年眼底染上浅笑,开始哄人:“起来吃点东西吧,等会再上次药。” “不吃!”话刚说,肚子就出卖的咕咕叫。庭树脸上连带脖子都是一片羞红,脑子开始不断闪过昨晚的画面。 啊啊啊他,他,他竟然主动和景逐年做了!啊啊啊自己一定是神经病了!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肯定是景逐年用了什么妖术,迷惑自己。 庭树欲哭无泪在心底狠狠骂景逐年,可越骂越回想的多。 想到景逐年那有力的公狗腰,平日高冷禁欲的脸染上.情.动,深邃漆黑的眼无数次与自己对视,仿佛是黑暗中的漩涡,将他的目光吸引走,无法移开。 自己被他抱.着,亲.着,抓.着,压.着,各.种.姿.势…… “景逐年,你个大混蛋!还我初夜!呜呜呜。”庭树用力的锤了下被子,结果反倒是自己的手扯得酸疼,表情委屈又可怜。 景逐年又心疼又想笑,很可爱的小树。 但知道他的脾气,再不哄好就晚了。景逐年凑前将他抱起,帮他穿上厚睡衣,免得着凉,再抱去浴室洗漱。 庭树边洗漱边眼泪含含,依旧气愤地指责景逐年:“我喊你做你就做啊,你和我一个醉鬼讲什么道理。” “喊你做就做,喊你离婚怎么不离?” “喊你停也不停,就知道用力。” “景逐年,你真的太讨厌了。”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再喝是狗!” 嘴上骂是骂,可身体却不得不靠着景逐年而借力,不然根本站不稳,庭树的腿都在酸疼发麻。 景逐年听着他的絮絮叨叨,眸眼尽是淡淡的笑,语气诚恳:“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你还想有下次?你滚!”庭树炸起毛来,恨不得化牙刷为刀剑,狠狠捅一刀景逐年。 “我说的是醉酒。”景逐年解释道,并伸手扶住他的腰,避免他激动起来乱动而摔倒。 庭树闷闷哼一声,表示不想理景逐年。 洗漱完,景逐年抱着人往餐厅走去。庭树身上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勉强动动嘴皮子,只能任由他抱自己。 庭树越想越气,顺势在景逐年肩颈处咬下一口,表达不满。 家里开着暖气,景逐年的衣物并不厚实,轻轻松松就被庭树找到露出的皮肤咬住。 依旧抱的稳当,步伐平稳。景逐年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撒气,小树开心就好。 庭树咬完后冷哼一声,心里稍愉快了些。 煲的鸡汤,还有庭树喜欢吃的油焖大虾,水煮肥牛,四季豆,水煮蛋。 “干嘛,讨好我啊?”看见美食心情又开心点,庭树拿起筷子夹了个虾往嘴里放。 景逐年坦然:“嗯。” “等会吃完再上次药。” 庭树:“……”就不能别提这事吗?他只想赶紧翻页。 吃完饭后,庭树闷闷地说:“药呢,给我,我自己擦。” 景逐年从口袋里拿出来,说:“你能擦得到吗?我帮你吧。”他现在连拿个筷子都费劲,更何况是在那种部位。 这人还随身携带药?!故意的吧。 庭树脸上一阵臊红,景逐年说的有道理,可他还是硬着头皮说:“我自己可以的,才不要你来。” 景逐年只好站在门口等他,估摸着十分钟过去,应该擦好了,伸手敲响门。 事实证明,庭树真的太硬着头皮,挺起傲骨了。他根本擦不到,坐着弯腰,腿酸的弯不起来,腰也是一阵疼。 躺着侧过身更是,手一反都扯着扯着肉。 妈的,景逐年是什么疯狗吧! 还没等庭树再骂两句,敲门声就响起来,惊得庭树一个激灵没拿稳药,掉在地上。 景逐年闻声便直接推开门,看见光着下半身的庭树。 圆.滚.的.屁.股.上满是自己.捏.抓.出来的印子。 庭树脸上瞬间弥漫上红,撇开眼不敢对视景逐年,赶紧伸手拉被子想盖住,炸毛道:“你走开!” 景逐年眼眸沉了沉,走过去捡起药膏,说: “我帮你吧。”
第032章 032.“没舔。” 听到这话庭树脸腾得变红, 把被子往上扯,覆盖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飘忽不定的眼睛,声音闷闷地传出:“谁让你进来的, 不要你帮。走开, 看见你就烦, 昨天还没摸过吗?” 景逐年手上拿着泛冷的药膏,忽略他的问题, 耐心说:“你能擦到吗?等会我再帮你按按摩好不好?” 身上确实很酸, 庭树心里有些动摇。 “不会欺负你的。”景逐年看出他的犹豫, 补充说。 “好吧,那你擦吧。”反正昨晚就被看光摸光了,自己擦还累, 还不如让罪魁祸首来。庭树在心底说服自己, 并默默掀开被子趴好。 景逐年看着像缩头乌龟一样, 将脸埋在枕头上, 但又很乖地趴好的小树, 唇角轻轻扬起。 冰凉的药膏被抹在修长的指尖处,景逐年站在床旁边半蹲着, 说:“躺过来一点。” 趴在正中央的庭树默默往旁边挪了挪。 靠,都多少年没光着.屁.股.面对着别人。先是擦了擦大腿.内.侧, 然后是…… 庭树的脸越埋越深,露出的耳朵早已红得不成样子,似是要滴血般。 草, 没人和他说还要伸进去啊! 景逐年……真的是有病…… 乱探什么呢! 景逐年细细给人擦好后, 帮他把内.裤.扯上去。 好吧,还算景逐年有点良心, 庭树闷的有些难受,如同鸵鸟一样悄悄抬起头,脸侧趴在枕头上。有遮挡总算是少了些羞耻,耳朵依旧是红涨感。 还没等庭树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便感受到景逐年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流转。 在按摩。 靠,又摸我.屁.股,又捏我腿,真讨厌。 随着按.摩.动.作,身上的酸痛感也涌出,庭树顾不得害羞,轻皱眉说:“你慢点,我腿酸。” 景逐年再次将动作放轻缓,把每一处都按到。 除去最开始酸痛肌肉一被碰就疼的感觉,后面逐渐适应,变得舒服。庭树慢慢眯起眼,眼皮子在往下掉。 等景逐年发现他吃饱又享受按摩睡着时,他已经发出轻微的呼呼声。 知道他累了,这两天需要多休息,景逐年把窗帘拉上,视线变暗。深秋的午后,昏黄的卧室,最是适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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