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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

时间:2024-08-11 0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晴川泪相思

  齐方岑的眼神太过炙热,让伊华然想忽视都不行,他不自在地穿上鞋,打算在庙里转一转。可还不待他走出去两步,就听齐方岑出声说道:“你去哪儿?”

  “在庙里转转。”伊华然没好气地说道:“这样的天气,我还能去哪儿?”

  “让鸠保护你。”

  “是保护,还是监视?”伊华然下意识地反问,随后又无所谓地说道:“算了,想跟就跟吧。”

  伊华然走向破庙里的神像,看神像旁边的对联,这应该是座土地庙,供奉的是土地公公。伊华然围着神像瞧了瞧,发现神像后面塞着个包裹,好奇之下便伸手掏了出来,打开一看,是一块身份牌,还有一块丝绸做的帕子,上面绣着一朵牡丹,还有一个彤字。

  “这帕子应该是女子所用。”

  鸠的注意力却放在了那块身份牌上,道:“这是宁远卫士兵的身份牌。”

  伊华然怔了怔,随即皱起了眉头,道:“宁远卫士兵的身份牌,怎会在此处出现?难不成有人在跟着我们?”

  鸠的神情也严肃起来,轻声说道:“公子,属下四下看看,您留下保护主子。”

  伊华然点点头,道:“你小心点。”

  鸠朝着破庙的后院走去,伊华然则拿着东西走向齐方岑,“这是从神像后面找到的,鸠说这个身份牌是平远卫士兵的身份牌。”

  齐方岑接过身份牌看了看,道:“没错,这就是平远卫士兵的身份牌。”

  “这个身份牌出现在这儿有些蹊跷。”伊华然比较在意这个。

  齐方岑沉吟片刻,道:“难道是在刘家村暴露了行踪?”

  伊华然思量了思量,目光落在了那方手帕上,道:“这帕子是丝绸所制,普通人可用不起,而这块身份牌的主人却是个小兵,这有些说不通。”

  齐方岑点点头,道:“确实有些。”

  余明磊给齐方岑撒上伤药,起身说道:“我们没有包扎用的布,只能就这么晾着,少爷小心些,别碰到了伤口。”

  齐方岑淡淡地应了一声,又看向伊华然,道:“那人去了何处,这包袱为何会藏在神像后面?”

  “许是听到我们来了,便躲了起来,又见外面在下着雨,唯恐包袱被弄湿,便藏在了神像后面。我猜他应该走不了多远,鸠去找了。”

  齐方岑将身上的水囊递了过去,道:“喝点水。”

  伊华然一怔,下意识地抿抿唇,果然发现唇干得起了皮,许是便接过水囊喝了一口。

  “等鸠回来,便去找找这庙里还有没有能用的东西,咱们的水不多,还是要烧一些。”

  余明磊出声说道:“我去吧,反正也没事。”

  伊华然犹豫了一瞬,道:“还是等鸠回来吧,在不确定对方的身份和人数之前,未免被人逐个击破,我们最后不要分开。”

  “也好。”余明磊又重新坐了下来。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伊华然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找找鸠的时候,庙门外传来声音,紧接着便看到鸠拎着个浑身湿漉漉的少年走了进来。

  “放开我!”少年挣扎着,恨恨地看着揪着他后脖领子的鸠。

  “这是……”伊华然打量着少年,总感觉有些眼熟。

  鸠答道:“在庙外面的树林里找到的,他当时正鬼鬼祟祟地往这边窥探。”

  少年在看到伊华然时,神情不由怔住,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就好似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仙子。

  伊华然和齐方岑脸上的妆都花了,索性便用帕子全都擦了。

  伊华然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将他从呆怔叫了回来,道:“你叫什么,我怎么瞧着你有些眼熟。”

  少年好不容易回了神,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又愣住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齐方岑见状皱紧了眉头,不悦道:“问你话呢。”

  伊华然终于想起少年是谁,道:“你是临县那个偷钱袋的小乞儿。”

  “你是帮我的那个公子?”少年闻言激动起来,随即又困惑地问道:“可你怎么会……”

  “那是易容。”伊华然笑了笑,道:“你为何会在此处?”

  少年激动的神情被悲伤取代,“那日我发现了油纸包里的银子,便去请了大夫,可回去时,爷爷已经死了。我拿银子安葬了爷爷,便按照爷爷的叮嘱,去京城寻亲。”

  “京城寻亲?”伊华然拿起那个包袱,道:“这是你的?”

  少年点点头,“这是爷爷留给我的。爷爷说那帕子是他捡到我时,襁褓里塞着的,应该是我娘亲留下的信物。”


第076章 回京(8)

  暴雨侵袭, 导致山体滑坡,埋没了借宿的宅子,幸好伊华然一行人提早离开, 这次幸免于难。众人来到破庙躲雨,找到一个包裹, 其主人竟是庙会上欲行窃的小贼。

  “你怎知你的亲人在京都?”

  “爷爷说的,他说原本帕子里还裹着一封信,爷爷让识字的先生读过, 说我娘是京都谢家的小姐,名叫谢雨彤。”

  虽然爷爷叮嘱过他,出门在外定要小心, 切记防人之心不可无,只是面对伊华然, 他提不起一点防备,他问什么, 便答什么。

  伊华然看向齐方岑, 问道:“你可听说哪个谢家有个叫谢雨彤的小姐?”

  “京都姓谢的人家, 我知晓的有两家, 一个是忠勇侯府,一个是大将军府,只是不知忠勇侯膝下女儿是否有叫谢雨彤的。不过这忠勇侯的女儿并未外嫁,婆家皆在京都, 应该不会有子嗣遗落在外。至于大将军府,大将军谢集有一妹,还有一女。妹妹尚未婚嫁, 女儿也尚小,应该不是要找的人。”

  见少年眼中希冀的光黯淡下来, 伊华然忍不住心生怜悯,道:“你爷爷口中的谢家兴许不在官场,是富商,或者读书人。你这还未到京都,便气馁可不行。”

  少年闻言眼中又燃起希望,道:“公子说得是,我不该气馁,这是爷爷生前心心念念的事,我定要找到娘亲,以告慰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伊华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才对嘛。正好我们也要去京城,你便随我们一起吧。”

  “真的吗?”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睛又亮了几分。

  “自然是真的。”伊华然将东西放好交回少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少年接过包袱,笑着答道:“我叫谢信,言而有信的信,爷爷说我长大了,要做个言而有信的人。”

  “谢信,好名字。”伊华然顿了顿,接着问道:“那包裹里的身份牌是谁的?”

  “是爷爷的儿子的。”谢信明亮的眼中浮现难过的神色,道:“爷爷的儿子在平远卫当差,一去就是十几年,一次都未曾回过家。一开始每年还会托人给家里寄点钱,可这三年却杳无音讯,爷爷担心不已,便带着我来到了平远,可找到军营,却被人告知,爷爷的儿子已经死了。爷爷的身体本就不好,一听到这个消息便病倒了,来平远已经花光了我们身上所有的钱,没钱给爷爷看病,爷爷就……”

  伊华然想要掏出帕子给谢信擦擦眼泪,却忘了这帕子没有洗,只得用手帮他擦了擦,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好好活下去,才不枉你爷爷抚养你一场。”

  “嗯,我知道。”

  安抚好谢信,伊华然又在庙里转了一圈,找了些能烧的东西,还有一个破罐子,接了些雨水,便开始烧了起来。条件有限,他们也只能做到这些,但愿喝了水不要生病才好。

  幸好是在夏日,狂风暴雨之后,天气依旧闷热,就算身上的衣服湿答答的,也不会感到冷,火再一烤,衣服很快就干了。众人累极,喝了些水充饥,便靠在墙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伊华然刚睡着,就感觉有人靠近,睁开眼看了看,发现是齐方岑,便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齐方岑见状忍不住勾起嘴角,在伊华然身边坐下,轻轻将他的头放在肩上,听着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鸠仅是看了一眼,便不以为意地转开视线,完全没了之前的不解和戒备。余明磊也看见了,只是他面无表情,很快便移开了视线,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第二日清早,伊华然从睡梦中醒来,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而齐方岑也因他的离开,清醒过来。伊华然蹲下身查看他的脚伤,伤口还未结痂。他卷起外衫的衣袖,用匕首划开中衣的衣袖,撕了半截下来,随后又撕成条状,递给余明磊,道:“你给他包扎一下。”

  “好。”余明磊接过布条,开始给齐方岑包扎伤口。

  伊华然则来到破庙门口,抬头看向天空,昨日那种仿佛末日来临的恐怖景象已经消失,现在是多云的状态,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彻底放晴。

  谢信走到伊华然身边,学着他看向天空,“雨终于停了。”

  “雨是停了,但路还不能走。”看着远处满是积水的路面,伊华然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我们要在这儿待上几日了。”

  他们还无所谓,蹚着也能过去,可齐方岑受了伤,伤口还未结痂,是万万不能碰这脏水的。

  “咕咕咕。”奇怪的声音响起,伊华然转头看了过去,谢信赧然地红了脸。

  伊华然笑了笑,道:“看来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吃食的问题。”

  “那边林子里有棵苹果树,我们可以摘来吃。”

  伊华然眼睛一亮,“在何处?带我过去瞧瞧。”

  谢信见状兴奋地指了个方向,“就在那边,我带公子过去。”

  眼看着伊华然就要跟谢信离开,齐方岑出声阻止,“不许去。”

  伊华然顿住脚步,转头看向齐方岑,“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你有前科。”齐方岑淡淡地与他对视。

  “就算是以前犯过错,也得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伊华然有些恼,这种没有一点自由的感觉,十分难受。

  “我脚伤了,若你要走,我追不上。”齐方岑失落地垂下眸子,看上去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好像谁欺负了他似的。

  伊华然闻言心头一颤,却并未心软,“脚伤了,就老实待着,我摘了果子就回。”

  伊华然没再多说,低头看了谢信一眼,见他眼中有些不安,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两人便走了出去。齐方岑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好看的凤眸闪了闪,好似有些疑惑不解,怎么和他想象的反应不同,他都这般示弱了,这人非但没心软,还直接走了……

  鸠见状出声说道:“主子,公子不会一走了之,您不必担心。”

  齐方岑抬眸看看他,又看向一旁默默收拾东西的余明磊,并未多作解释。他方才是在试探伊华然的底线,做到什么程度会让他无法忍受,这样他才能利用这个底线,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雨下得够大,也够多,虽然这里地势高,没有积水,路面却还是泥泞不堪,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靴子上全是泥,压根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甭提多狼狈。明明也就几十米的距离,生生给他累出一身汗,还差点滑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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