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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西汉皇子升职记

时间:2024-08-05 02: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六月飞熊

  “当然。”周丘那叫一个信心满满:“因为替应高收尸的宾客与我私交甚密,而应高死于洗劫吴宫的暴民之手,所以在吾友替他收尸前甚少有人知道他已离世的消息。”

  “善。”听了这话,关中人的表情才略有缓和,但是很快又皱起眉头:“只是一个中大夫的头颅还不能让皇帝同意接见刺客。”

  “如果加上吴王南越王暗中勾结的证据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瞳孔地震地看向周丘,后者那副信心慢慢的模样确实震住了不少人:“蒙君信任,加上友人伸出援手,如若我向关中呈上应大夫的头颅与南越王和吴王的通信,可否获得刘启小儿的接见?”

  所有人都默默评估这一方案的可能。

  “这么做确有几分见到皇帝的可能,只是……”那个比较了解刘启,在刺杀一事上更有权威性的关中人缓缓问道:“皇帝总不能随便接见陌生人。”

  “能被引荐到皇帝面前的一是要有皇帝的亲信作为担保,而是能在明面上过得去。”关中人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姿态道:“小人不才,虽有塞个普通士卒的路子,但也搭不上御前的红人。”

  “是吗?”周丘闻言,皮笑肉不笑道:“那可真是可惜啊!”

  见鬼的没法联系御前的人,这厮儿就是怕行径暴露后扯出背后的大靠山,所以才说这种屁话。

  不过愤怒归愤怒,他也明白这时不能与之内讧,所以也就转移话题道:“尔等可有搭上御前红人的路子?丘家贫寒,但也有吴王所赐的千金相赠。”

  千金?

  这一关键词顺利打开在场同谋的思考机关,使得他们快速思考关中有谁能被金钱收买。

  某个应是淮南国出身的同谋突然说道:“我有法子联系到宫里的淮南翁主,不过这打点的费用……”

  “自是会一一奉上。”周丘立刻说道:“不过我希望公能尽力,而不是借此谋财。“

  周丘突然捏住对方的脖颈,几乎将半个身子的压力都施加上去:“不然就算是天涯海角吾都会找到你。”

  话已至此,那个被周丘掐住脖子的淮南人肯定点头如捣蒜,生怕碍了此人的眼,导致自己丢了性命。

  “如此,万事便拜托公了。”

  “诺。”终于能松口气的淮南人差点没倒在原地。

  而在解决人脉问题后,那个能在南军插人的关中贵胄便没提出关键意见。

  不过等他们开完会后,周丘叫住准备离开的关中人,拱手道:“我见公非泛泛之辈,何以与吾谋此大事?”

  “公既以贫困之身而有千金之资,又为何要谋此等大事?”周丘微微一愣,以为对方是和他一样的义士,于是笑道:“是吾冒犯了,还请公见谅。”

  对方点了点头,离开后很快就被幕后主君的下仆找到,于是将周丘等人的计谋一一拖出,然后等待主君的指示。

  黑暗中的阴谋家沉思了会儿,缓缓吩咐道:“照旧从南军里找两个缺钱的士卒,也不需他们出什么大力,只要在动手时拖延时间,成功后别把我们供出就行。”

  “那咱们的人……”

  “咱们的人自是要跟吴国来的蠢货一起行动。”阴谋家冷笑道:“行刺大的可比行刺小的要严重的多。”

  “只有将人们的视线集中在大的身上,咱们才可浑水摸鱼地干掉小的。”

  “主君英明。”传话的下仆恭贺道:“只是那北边的碍事者一死,雷霆之怒下,咱么可就暴露了。”

  “所以才要找南军这个替死鬼。”阴谋家摸着胡子得意洋洋道:“别忘了长信卫尉姓什么?”

  “正因为所有人都觉得夫人是最有可能加害于那位的,所以待事后调查时,夫人亦是最不可能实施刺杀的人。”

  “多心之人也爱多想。”

  “只要让所有人觉得刺杀者打着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主意,那么咱们便可高枕无忧。”

  …………

  “确定是咱们的人传来的?”收到消息的刘陵烧掉写满暗语的布绢,然后向同行的奴婢问道:“这人可信吗?”

  “递消息的是大王在关中的老仆,对大王忠心耿耿,绝不会有背叛之心。”

  “话可不能这么说。”刘陵深知今非昔比的道理。

  淮南王刘安虽是被逼谋反,但是在关中的数罪并罚下还是判了流放之刑。

  不过因为参与叛乱的齐系诸王里,除了迁去淄川的刘辟光未被伏诛外,所有人都坐罪国除,好给刘启的儿子腾地。所以在这种“吃相”下,刘启也不得不优待刘安的子女,未让其与父母同去汉中之地。

  刘陵作为刘安的爱女,不仅保留了翁主的身份,还能与信乡公主比邻而居,其待遇绝对称得上兄弟姐妹里的头一份。

  可刘启的表面工作做的再好,关中对刘安子女的态度还是显而易见地轻慢了些。

  而刘陵又在捧高踩低,暗涌流动的长乐宫里,苦闷之下自然生了替父鸣冤,回到淮南的美好愿景。

  所以在下属告之有人拿到应高的头颅与南越王和吴王的往来书信后,刘陵自是又惊又喜。然而在短暂的激动后,她也意识到这事的古怪与如何将其告之皇帝的历史性难题,所以在确定消息的可信度后,刘陵决定用钱砸开御前红人的的大门。

  反正她们都惨成这样了。

  与其用金子收买鼻孔朝天的奴仆,不如就此放手一搏。

  “你出宫去问问大兄,看从淮南国带来的金饼还剩多少。”下定决心的刘陵吩咐道:“还有,让人扣住传递消息的人。”

  刘陵知道阿父手下的能人义士甚多,可是能把南越王和吴王的通信都搞到的手的,肯定不是为了钱财的粗浅之辈:“你让与之接触的人找机会把他拿下。记住,要客气点,不要为此伤了和气。”

  “诺。”刘陵在宫里的地位虽尴尬,但也没有形同软禁,所以想与宫外的亲属联系也是很正常的事。

  刘安的子女在被带入京后都被封了彻侯翁主,一家子与值得信赖的奴婢住进淮南王在京城的官邸,倒也覆了历史的轮回。

  毕竟在很多年以前,先帝干掉刘陵的大父后,她阿父与两个叔叔也是在这个官邸里战战兢兢地过了好几年后,才被先帝扔回一分为三的淮南王。

  只是跟几十年前相比,刘陵的兄弟应该没有父辈的好运。因为他们离开淮南国后,关中便将其改为直属郡,以后也不会再封出去。


第176章

  不知是淮南王一家擅长藏钱还是周亚夫这人乐于帮助刘启的政敌,总之在淮南王的子女进京后,他们的生活水平依旧很高,期间不仅有食邑的收入和存于官邸的暗钱。甚至一些同情刘安的淮南学士会借照顾刘安的子女来提高自己的道德评价。

  所以就外人的眼光来看,刘安的子女惨归惨,但也没有那么惨。

  至少跟刘濞的全家遭殃和齐系六王的一撸到底相比,他们还算小有家资。

  “这人可信吗?”果不其然,刘陵的兄长刘迁在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问了同样的话:“那人可靠吗?”

  “可靠,说是大王的死忠也不为过。”刘陵的婢女借着琴瑟的掩盖瞧瞧道:“翁主说未免出错,还是得请此人‘做客‘。”

  “善。”刘迁点点头道:“阿妹心思细腻,确实得到这种程度才能保证万无一失。至于找关中的红人在御前说服陛下接见这位能人……

  刘迁首先想到的便是馆陶长公主。毕竟在关中乃至消息灵通的外地都知馆陶长公主对权力核心的影响力之大,并且此人收钱办事,童叟无欺,绝对称得上找人办事的最佳选择。

  可刘迁只是短暂地冒出这个念头便放弃了。

  馆陶长公主喜闹喜奢,绝不是在这种事费尽心机的人。若是由她去当说客,只怕会让皇帝觉得此事缺乏说服力,从而误了他们的大事。

  难道要找周亚夫?

  不行不行。

  周亚夫性子颇傲,完全看不上他们这种破落户。

  那去找袁盎?

  这个老人精怎会去趟这滩浑水。

  所以这牵线搭桥的人还真不好选。

  既要在皇帝面前说得上话,还要让皇帝相信他说的没错,这可真是难办啊!

  刘陵的婢女瞧着刘迁脸色变了好几次,顺势说道:“关于牵线搭桥的人选,翁主其实有一人选,就是不知彻侯愿不愿尝试一二。”

  “说。”

  “郎中令周仁。”

  “什么?”刘迁本觉得自己身为大兄却处处要求阿妹的意见实在是件耻辱之事,但是听到刘陵提出的牵线人选后,他又不得不承认论眼光,自己确实稍逊一筹:“如若是郎中令的话,确实能让皇帝相信我们的诚意。”

  郎中令周仁,在刘启还是太子时担任太子舍人,亦是在上届北宫里唯二混到九卿的人物,足以见得皇帝对他的信任之深。

  顺带一提,周仁亦是郅都的上司。不过在郅都调任长信宫卫尉的诏书下达后,他就成了郅都的前上司,而空出来的中郎将之位将由郦寄的侄子郦遂成补上,这也算是郦家在诸吕之乱后和皇帝的一次和解。

  只是……

  “郎中令的嘴巴比闭得比秦始皇的皇陵更严,不知小妹想以何种方式撬开对方的嘴,让其为吾等驱使。”刘迁在不情不愿地同意了刘陵提出的人选后又故意问道:“真要用金饼砸开郎中令的大门?”

  不少刘迁故意找茬,而是以周仁的身份,盛宠。拿钱砸门的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想进郎中令府的大门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关于这点,翁主也有条妙计。”刘陵的婢女继续说道:“郎中令不见的客人无非是身份太低,不配为郎中令所重视。既然如此,那就请个郎中令能重视的人当说客不就行了?”

  “她想请谁?”

  “馆陶长公主和周亚夫。”

  “……”好家伙,他先前还觉得馆陶长公主和周亚夫当在皇帝面前牵线搭桥的人不太合适,不过换成替他们牵线郎中令周仁的人……嘶……好像还有那么点可能。

  刘迁的脑海里飞速闪过好几个念头,但是嘴上依旧逞强道:“我再想想。”

  “我再想想。”

  刘陵的婢女见状也不再多余,躬身退下后等着刘迁主动联系她的主人。

  …………

  刘瑞在回到关中休息了不到一个月便继续她那紧张刺激的太子日常。

  税收改革在和刘濞打经济战前就喊了几月,如今搁那儿吵了两年,又被法家与儒家的巨头翻来覆去地研究了几遍,为此制定出一系列的辅助政策与BUG补丁后,还需解决最重要的前置问题——那就是货币改革。

  民间的铜钱品质层次不一一度与废铜无疑。

  尤其是在先帝时期,偷奸耍滑的铸钱大户所弄出来的四铢钱实际只有一株左右,更有甚者在四铢钱的基础上剪下一圈,铸成一种不足一铢的荚钱来祸害市场。因此在刘濞的叛乱结束后,关中借机发挥地将货币贬值,钱不是钱的大锅扣在刘濞与关东一带的铸钱商上,扬言正是他们的贪婪掀起一场毫无意义的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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