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总要插.缝抖个机灵的助理先生今天老老实实的当起了他的隐形人司机。 栏山苑离杨艽的学校很近,刚好顺路送了他,韩伊索朗还可以直接去公司。 将杨艽送到校门口的时候,韩伊索朗说了一句,“晚上不要再自己一个人走在没人的路上了。” 杨艽回头看向他,韩伊索朗却不再说话,而是目视前方,直接升上了车窗。 “回公司。” “是。” 助理先生透过后视镜看了韩伊索朗一眼,又克制地收回了目光。 而站在门口的杨艽则一直目送着他们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 —— 二年级主要是理论课和实践课相结合。 而从二年级开始,他们每一次的考核都很重要。 想要在以后有更好的职业认证,那么就要认真学习,提升自己的身体素质,巩固自己的专业知识。 不过立上阳校有很多贵族子弟和天之骄子,他们的未来有一条清晰明朗的路,他们可以更努力,也可以不用那么努力。 所以在这种可选择的自由下,空闲时间一多,alpha和alpha之间就很容易产生一些摩擦。 杨艽个子高,座位在最后一排,靠窗,也是离阳光最近的位置。 他前面是个很瘦的少年,听说是个提前分化的天才,年纪比他还小半岁。 不过也正是因为提前分化,对方看起来一点也没有alpha该有的气势,反而像个omega一样柔柔弱弱的,一张脸也像个小白兔一样干净秀气。 本来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位置应该是小胖墩的。 只是王教授刚正不阿,根本不接受他“走后门”的可耻行为,所以小胖墩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读他原来的班级了。 也不远,就是楼上楼下的距离。 少年转头看向杨艽,看到他那张被阳光照耀的脸,耳朵有些红。 他低下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安静的教室除了外面的蝉鸣只有他笔尖落下的“沙沙”声。 很安静,也很平和。 可很快,“嘭”的一声,教室门被踹开,一下就打破了这种平静。 这节课是体能课,少年身体不好所以不参加,杨艽是觉得没意思才不参加。 门被踹开的时候,嬉笑的声音一下就传了进来。 少年下笔的动作停了,杨艽也转头看了过去。 几个高高壮壮、勾肩搭背的少年看到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立马发出一声下.流的哄笑,“你们两个该不会躲着人在这里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少年长得很弱小,杨艽也很明艳漂亮。 这个年纪的人正是心里*意识最强烈的时候,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看到什么都会往**上拐。 alpha又算什么,长得好看还不是可以当omega用。 “没……没有……没有……”少年一下就慌了。 他一着急就有些结巴,涨红着一张脸说不出话。 杨艽不冷不热地瞥他一眼,冷声说:“你学他们狗叫干什么。” 话一出,少年愣住了,那几个勾肩搭背的少年也停住了嬉闹。 一个长得又高又壮的少年踢翻了面前的椅子,充满戾气地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杨艽眼尾狭长,像一把锋利的刀。 他坐在那里,一张艳丽张扬的脸比阳光还刺眼。 可他的姿态却比站着的人还要高傲。 “说你在狗叫。”他冷冷一笑。 要知道,在同年龄层,还没有人能狂过杨艽。
第064章 abo 1 今天整个韩式集团都笼罩在一种充满压力的氛围中。 而压力的来源就是端坐在上位的韩伊索朗。 “这就是你们要给我看的东西?” “啪”的一声, 文件被重重地拍在了会议桌上。 之前被提拔上来的中年男人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窒息时刻,顿时白了脸,其他有经验的各个高层也没好到哪里去, 纷纷紧着呼吸, 一声都不敢吭。 “全部重做。” 韩伊索朗冷冷地抬起眼, 他明明没有看向任何人,却每个人都有一种被他的眼神凌迟的感觉。 平时的韩伊索朗就是一个言简意赅的人, 他本身对工作的要求非常高,做事又极其干脆利落, 可他在工作上是个非常成熟的成年人,从不会出现情绪化的情况。 虽然不太准确, 但今天的韩伊索朗给人带来了一种焦躁的感觉。 “散会。” 话音一落,会议室里立马响起了沙沙声,每个人都飞快地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走的极为干净利落。 “先生,您待会儿还有个应酬要参加,现在是否要帮您安排。”看着这样的韩伊索朗,助理先生也忍不住放轻了声音。 “推了。” “是。” 助理先生看了眼韩伊索朗的脸色,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会议室。 偌大的空间顿时只剩下韩伊索朗一个人。 他摸了下自己的腺体,很烫,还有点肿,隐隐还溢出了一点湿意。 打个不好的比喻, 他觉得自己的腺体现在像待放的花蕊, 正散发着渴求的信号。 可他是个alpha。 若是腺体的不适他还能忍得住, 心里的燥热却不停的在挑战他的耐性。 从今天早上…… 不, 准确来说,应该是从昨天晚上看到杨艽的那一刻, 就已经不对劲了。 看到杨艽一个人走在街道上时他跟了上去。 其中那一点恻隐之心占很小的比重,更多的是当时被杨艽牵动的情绪。 可那时他还没有意识到有问题。 到后来将杨艽带回家,同睡一张床,他的心绪悄无声息的稳定下来,脑子里想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他也只当是自己年纪上来了,又和杨艽上过床的原因。 现在这种明显烦闷又燥热的感觉不停的鼓动着他的心脏,以至于他都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从和杨艽分开之后,那种焦躁的感觉就越来越明显。 他打开通讯,“喂,许医生。” —— “别……别打……” 放学的小巷子里,几个高大的青年倒了一地。 其中一个掏出了刀子,杨艽一巴掌就把他扇翻了。 烦,很烦。 杨艽的眼睛有些泛红,呼吸也有些重,气血上涌,以至于他流露出了一丝戾气。 被他打趴的少年看到他的眼睛,又吓得低下了头,竟是根本不敢看他。 “滚!” 杨艽不耐地俯视着他们。 趴在地上装死的几个少年立马捂胳膊捂腿的麻溜跑了。 经此一遭,他们明白了以后见到杨艽最好要避着点。 “杨……杨艽……”少年结结巴巴地看着杨艽,想去靠近他,可又不敢。 一丝极淡的水蜜桃味毫无意识的从杨艽的腺体散发了出来。 少年的腺体太弱小,他感受不到,只是觉得杨艽的脸越来越红了,连额头也冒出了汗。 杨艽的身体开始疼起来,他的腺体也疼,还很热,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让他紧紧地捂住了心脏,豆大的汗珠滴答滴答的延着他的鬓角滑落。 这一切都发生的很快,少年愣愣地看着杨艽痛苦的样子,一种惊慌失措的感觉席卷了他。 “易……易感期。”少年慌慌张张地打开星脑,想起来,又着急忙慌的去翻自己的包。 立上阳校要求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要随身带一支抑制剂。 可少年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急的快哭了。 他的腺体很弱,信息素也是极淡的雨水味,易感期这种东西更是和他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他既不受alpha影响,也不受omega影响,所以他从来不把抑制剂带在身上。 “没……没有。”少年苦着一张脸,又急急忙忙的去打通讯。 不过少年平时被保护的太好了,就像个易碎的玻璃一样,根本没有独立处理事件的能力,手抖了半天也没能把星脑打开。 那边的杨艽已经一只手撑着墙,满头大汗地喘不上气了。 这次比起无法正常散发信息素的痛苦,他又涌上了一种急需要抒发的欲.望。 这种欲.望很强烈,强烈到他直接有了生理反应。 看着少年还在那里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着什么东西,一只手抖的连星脑都点不准,他直接抢过少年的星脑拨通了许医生的通讯。 他自己的星脑在刚刚打架的时候干碎了。 “杨……杨艽……”少年一脸紧张地看着他,可看着他那张升起酡红的脸,又忍不住有些失神。 这个样子的杨艽简直漂亮的不像话。 随着急促的呼吸,他张开微红的唇,蓝紫色的蝴蝶唇钉晃过一道夺目的光,仿佛间那只蝴蝶真的展开了翅膀,只是短暂的停驻在了他饱满多汁的唇上。 尤其是汗水从他的下巴滴落的时候,连滚动的喉结也在汗水中变得色.情又性感。 少年愣愣的失去了反应,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杨艽的脸。 随后,他的视线慢慢下移,从杨艽被汗水浸湿的脖子,到隐隐透出肉.色的衬衫,然后是…… 少年的脸一下就红了。 “杨杨杨……杨艽!” 杨艽攥着星脑,踉跄一下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墙。 他瞥了眼少年大惊小怪的脸色,又冷漠地收回视线。 托韩伊索朗的福,他今天也没穿内.裤,现在磨的很疼。 “你你你……你没事吧。”少年满脸通红,一双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小腹看。 就算同样是alpha这个眼神也不太礼貌了。 “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沙哑的声音又低又沉,在少年的清朗中还有些成年男性的磁性。 少年立马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可他还是从脖子红到了头。 杨艽一直不停地拨打许医生的通讯,他闭着眼睛,不停地喘着气。 他身上的汗太多了,多到他上半身的衬衫都粘在了他的身上,透出了他肌肉的纹理和他的皮肤。 少年的眼睛不管放哪都觉得不对。 可现在的杨艽又实在太抓人眼球,少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包,既想把这个样子的杨艽拍下来,又想把他画下来。 —— 许医生扶了下眼镜,轻声说:“韩先生,你们进行了二次标记,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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