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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侦探穿成病秧假少爷后

时间:2024-07-31 1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橘红定律

  阮季玉转身出去,制止了保镖的跟随。

  茶室外的人也不少,很多人都已经喝得半醉半醒,来茶室都是来醒酒的。

  雷霆盯着监控里的阮季玉,他优哉游哉地走过走廊,只有在经过一个喝醉的女人的时候,伸手扶了一把,对方道了谢,保镖很快上来接过手,扶着这位大小姐走了。

  阮季玉手插在兜里,走进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杂物间里是一辆整齐的清洁车。

  阮季玉勾起嘴角。这似曾相识的剧情。

  “老大,快点,我觉得他们起疑心了。”

  “撤,别呆在四楼。”雷霆的声音。

  推着清洁车出卫生间的,俨然是一个女清洁工。

  雷霆盯着监控上的清洁工,良久忽然笑了一声,低沉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传进阮季玉的耳朵:“你当初就是用这一招从我家别墅逃出去的吧?”

  阮季玉当然不会回答。但答案是显然的。

  阮季玉从头到尾都是阮季玉。

  这次清洁车里提前放好了伪装用的东西,雷霆还能把他认出来,阮季玉就已经很佩服他了,原本还想听他慌乱寻找自己的声音,看来听不到了。

  阮季玉推着清洁车,进了电梯,和三个穿着礼服的男女醉鬼一起上了四楼。

  那个小少爷哼唧了一声,抱怨:“文家怎么回事,让清洁工这会儿清扫,是楼上有人吐地上了?”

  旁边的女孩把手包一甩,“少说恶心的,要不是文大少的订婚宴,你能请到假?我看你是在国外过得太潇洒了,眼睛长到脑袋顶上了。”

  “嘿嘿姐我没……我这不是随便说说……”

  阮季玉贴着电梯墙壁,一言不发。

  四楼中间的一长段走廊都是开放式,海风吹得众人都披着皮草或是外套,但还是有些人在这里顶着寒风看海景。

  那对姐弟也靠着走廊看向大海,弟弟向姐姐抱怨留学的辛苦,姐姐正教育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阮季玉推着推车往尽头走去,尽头有几个穿着黑衣的保镖正守着门口,阮季玉的接近让他们的视线移了过来,但一个女清洁工能制造的紧张毕竟有限,直到阮季玉把车推到他们面前,他们中的一个才制止:“干什么?这里不需要打扫。”

  “不好意思,是大少爷让我来的。”

  “老板?戏马上要开台,这会儿还打扫什么?你等着,我给老板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嘶这玩意我还使不惯……是按哪来的?”

  阮季玉默默把手向口袋挪了几分。

  对方都是文正隆养的专业打手,能替文正隆做今晚这种事的,都是不怕死的狠角色,携带武器是肯定的了,别指望文正隆这种人会因为这是在国内就收敛什么,亡命徒从来都是把枪放在枕头底下睡觉的。

  阮季玉为什么知道?因为他上辈子就是这么过的,他比谁都清楚这帮人的可怕之处。

  在阮季玉即将绷紧肌肉准备一战的时候,另一个保镖上来开了口。

  “别死脑筋!里面那位吐的天昏地暗,又是血又是尿的,老板兴许是觉得太埋汰被拍出来对声誉不好,毕竟是……打扫一下也好,里面臭烘烘的,一会儿哪个记者愿意进去……”

  “行,那你动作快点!”

  阮季玉捕捉到了“记者”这个词,以他的脑子,恍然间就明白了文正隆到底想做什么。

  他点头应着,推着清洁车,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孤身进了贼窝。


第55章

  屋内没有多余的光亮, 床头的一盏夜灯半死不活地扑闪着,这间屋子意外得很大,靠墙的大床露出一角, 看起来是被装点成了红罗帐, 仿佛专为某种三*级片准备好的舞台,空气中弥漫着呕吐物, 血液, 还有某种难以言喻的气味。

  这里仿佛一个瘾君子的施暴现场。

  阮季玉推着清洁车继续往里走, 逐渐听到了某种暧昧的声音,声音沙哑, 显然是个男人。阮季玉皱了皱眉头。这个声音不是文正佟的,那就只能是属于……

  清洁车转过墙, 大床上红纱幔帐垂落, 地毯上丢着脏污染血的床单被单, 显然床上已经换过一套新的,隔着幔帐影影绰绰看得出有一个人背趴在床上,背后鲜血淋漓不知道受了什么伤,面朝下一声不吭, 四肢也软软垂落, 像是死了一样。

  随着对方的动作, 他似乎有时也会给出一点抽搐似的回应, 但没有声音。

  他身后的男人一边喘一边大汗淋漓,那男人身材削瘦, 似乎漂白了头发, 头发是纯白色的, 透着病态的干燥。

  在对方因为听到声音而惊愕回头的瞬间,阮季玉血红着眼睛已经扑了上去——

  李枫染着一头枯草一样的白发, 黑眼圈极重,手臂上针孔密布,青紫一片。昔日娇俏的小少年如同被恶鬼剥了一层皮,他已经是个不可不扣的伥鬼了。

  阮季玉一把将李枫捂住嘴,准确地击中了他的腹部让他倒在床上发不出一点声音,他三两下在红罗帐内绑住他的手,扶起文正佟。

  阮季玉冷静地查看了一下他背后的伤,是贯穿伤,似乎是长铁扦穿透了身体,伤口被电流烧伤过,血流的很有限,看来文正隆没想把他真的弄死。

  阮季玉迅速翻起他湿透的头发,掰开他的双眼,文正佟的瞳孔是散开的,看来他们是给他注射了东西,他现在什么人都不认识,身下一片狼藉,一副已经傻了的样子。

  文正佟……他原本干干净净!

  阮季玉的恨意顿时烧毁了理智,他猛地掐住李枫的脖子,狠狠地将他用膝盖顶在床上,李枫的脸迅速涨红起来,但他居然还在笑。

  “疯子。”李枫用口型说着,一边窒息一边癫狂地无声地大笑。

  阮季玉的虎口微微松开,他不能在这里杀了李枫,雷霆还在另一端等他回去,他不能……

  李枫喘上来一口气,居然没有咳嗽,他似乎也想要和阮季玉说几句话,并没有高声尖叫招来门外保镖的意思。

  李枫的笑容扭曲,声音嘶哑地压低着:“阮季玉,你毁了我的人生,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和魔鬼做交易……如果要下地狱,我一定会带着你。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阮季玉血红着双眼,狠狠按着他,仿佛修罗附身,杀人不眨眼,李枫从没见过这样的阮季玉,可阮季玉说出的话居然还是平稳的:“何芳苓。还记得她吗?她为了保你,阮峰死后自杀了。”

  李枫的表情空洞了一瞬间,然后迅速被恨毒填满:“那又怎么样!我要的不过是权力!钱!她算什么东西?她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知道什么?爱我?她也配?”

  阮季玉看着他眼里的癫狂恨意,没有说话。

  李枫自顾自地压低声音,不知从哪攒出来的力气居然拼着被阮季玉摁断锁骨的风险抓住了阮季玉的领口。

  他凑到阮季玉耳边,怨毒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阮家,所有我的人生本该有的一切,都是被你偷走的!你什么都不懂……”

  “你住过李家那个一楼潮湿的小房子吗?那张铁架床连翻身都困难,李敬先半夜的咳嗽,李莉只会半夜偷偷哭,他们只会说自己是清白人家,我交一个染头发的女友都要勒令我分手,偷拿一次手机就要让我在全校面前检讨!善良?感恩?我呸!感恩能感恩来李敬先的腿?感恩能改变这个穷的连空调都开不起的破烂家?”

  “我明明是阮家的三少爷,我明明有我的人生!阮季玉,你的名字原本属于我!”

  阮季玉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李枫像是要把所有的遗言都留给他,一股脑地说着,怨恨将他整个人吞没,拆吃入腹连灵魂都烧了干净。

  “你知道什么?你轻而易举就能拿到的综艺名额,我争取了二十年!生在李家,我为了一部专辑的出版,就要忍受老女人的上下其手,为了一个试镜的机会,我要被选角导演侮辱,租录音棚没有钱的时候,你知道我靠什么赚钱吗?在酒吧给那些猥琐的男人女人卖唱!”

  “我的音乐只能卖一个小时五十块钱,而你呢?在大学里锦衣玉食,女同学送你的情书和礼物都要上千块。”

  李枫冲阮季玉笑起来,露出烂糟的牙床,齿关咬的牙龈出血,像是嗜血的怪物:“你才该下地狱!”

  阮季玉给了他一巴掌。

  他的声音甚至是平静的,听不出多余的波动,但手指的力道却要将李枫的肩胛骨扭断:

  “李莉从3岁起就给你织毛衣,18岁以前所有的毛衣都是她亲手织的。白天她要在裁缝铺做活,晚上给你打毛衣,你知道她的眼睛一直都不太好吗?”

  “李敬先,你亲手杀了的养父!为了你上电影学院,为了给你攒钱,拖着瘸腿走几公里的路给学生补习,钱也不多收,从来都是学生愿意给多少都行,风雨雪从来没有停过!给你的水果永远都是最新鲜的,给你买的玩具,哪怕是一只小熊,都会被李莉洗的干干净净,连毛都梳理整齐,放在书柜里,连我都不能碰!”

  “你血液里流着阮家的血,又怎么样?你以为自己就高贵?以为李家的人就肮脏?你自己看!”

  阮季玉暴怒之下将他拎了起来,径直拎到夜幕下的落地窗前,落地窗都是单面的,外面看不见里面,但里面的人仍然能看见倒影。

  “现在睁开眼!到底是谁肮脏!”

  李枫狂笑起来,他被阮季玉按在玻璃上,脸部扭曲,勉强翻着眼睛看着倒影中阮季玉和自己相似的脸,竟然忽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落地窗上阮季玉的倒影。

  他脸色泛着没褪去的红:“听说你真和雷霆好上了?他技术怎么样?”

  反正你也要死了,我也想试试你的味道。

  知道吗?拍综艺的时候,你穿着女装从船上下来,我看着你就已经*了。

  想撕开你这层伪善的面具,看看你的心里到底装着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李枫哈哈大笑了两声,忽然提高声音,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着嘲讽这个和自己长相相似,命运却截然相反的男人:“告诉你,雷霆什么都不知道,他一直都只是个无辜良善的人——你也配爱他?”

  阮季玉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几乎要杀了他。

  屋外的保镖猛地冲进来,阮季玉犹如血修罗附体,丢下还在癫狂地猛咳大笑的李枫,一步跨上大床,翻个身用脚跟猛踹了一脚清洁车,同时接住从车里掉出来的袋子,“呼呼”两声袋子和身上的伪装被他丢开,手里赫然是两根黑色的短棍。

  训练有素的打手们也没有问什么“你是谁”的废话,纷纷从腰侧抽出砍刀,扑向阮季玉就招呼他。

  老板的计划还没开始,他们暂时不会在这间屋子里动枪,容易惹多余的事。

  阮季玉翻身躲过第一刀,砍刀“嗡”地破风砍中了床垫,随后就是另一把砍向他的右臂,阮季玉猛地横棍格挡,但因为体型差异太大,所以被震得倒飞出去,身后的刀刃迎着他的脑袋破风而来,阮季玉愣是扭腰翻身把那一刀打偏,随后棍子猛地抽在了那人的膝盖上,骨头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那位仁兄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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