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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时间:2024-07-29 2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仰玩玄度

  莫莺不可置信地说:“爹,我是头驴,但你显然也不是人!你她娘呜呜呜呜……”

  辛年及时捂住这大夫的嘴,强行把人推出去了。

  京纾在床边站了片晌,最后只是俯身在徐篱山眉间抚了一下,便转身离开了。房门被轻轻关上,京纾头也不回地说:“去告诉文定侯,他儿子从今日起住在我这里,不必挂怀。”

  暗处的影卫应声去了。

  书房之中,辛年正苦口婆心地嘱咐莫莺一定要注意言辞,否则城外的乱坟堆一定有他的一席之地。脚步声逼近,他及时住嘴,伸手拍了下莫莺的背。

  “从今日起,他的身子就由你来看顾,”京纾走到书桌后落座,抬眼看过去,“若出一丁点差错,我就送你入宫当太监。”

  这对于莫莺来说堪称全天下第二恶毒的报复办法,他握着椅子扶手起身、又被辛年一掌摁了下去,痛恨道:“你们主仆俩狼狈为奸,你们……好好好,那我还就告诉你了,你要是真把他关起来,绝对要出事!”

  “在刺客伏诛之前,我不会放他出去。”京纾稍顿,“惊春,你想个法子。”

  莫莺被这一声“惊春”叫得浑身鸡皮疙瘩瞬间爆发,起身就想跑,又被辛年及时摁了回去。他捂住心口,虚弱地说:“我是大夫,不是巫师,要不我给你配点药吧?”

  京纾说:“不行。”

  “那我能想什么法子啊啊啊啊!”莫莺伸手趴上书桌,有气无力地说,“殿下,您行行好,疼疼我嗷!”

  辛年一巴掌拍在莫莺后脑勺,“少恶心人!”随后又对京纾说,“主子,属下斗胆说一句,那刺客身份不明、行踪不明,想要杀他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若让他自己寻上门来呢?”京纾说。

  “属下等必竭尽全力,只是,”辛年迟疑道,“如何让他自寻上门?”

  京纾倚上椅背,语气很轻,“他对徐留青……有心思啊。”

  这语气,莫莺眼皮一跳,暗自扯了扯辛年的袖子,被辛年反手甩开。

  辛年说:“主子的意思是……”

  “不管他的最终目的是谁,这世间有一个人,他必定想要除之而后快,那就是徐留青的心上人。”京纾双手交叠在膝前,摩挲着指骨,幽幽道,“嫉恨是把利刀,若把它捅向一个行事不够严谨的人,就极有可能迫使他的私欲压过理智。”

  “主子的意思是,要让人扮作公子的心上人,诱敌出现?”辛年说。

  “扮个屁啊,”莫莺骂他天真,“你瞧瞧你主子这德行,他肯让谁跟徐篱山有关系,假扮的都不行,他是要自己当‘饵’啊!”

  辛年拧眉,“主子——”

  “我要亲手杀了他。”京纾打断辛年即将出口的不赞同,右手把左手的指骨揉搓红了。他目光沉静地盯着半空的某一点,却没有落到实处,而后他否定了自己的说法。

  “不,杀了他还不够,我要剐了他,就在那里。”他偏头看向那扇通往水台的檀木门,“我要吊着他的一口气,让他跪在门后听徐留青同我亲吻,从缝隙中看见我们耳鬓厮磨,但是他无法言语、动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后带着滔天嫉恨和不甘堕入地狱,至此我仍旧不会放过他,待到大婚那日,我要请他再做宾客。”

  “哐!”

  他猛地站起来,淡声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去议事了。”

  京纾回屋更衣去了,辛年迟缓地看向莫莺,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美人哭’解得了毒性,解不了这些年被毒性过脑的脑子!”莫莺抹了把脸,喃道,“疯魔之兆啊。”

  辛年急道:“怎么治!”

  “心病还需心药医,”莫莺揉了揉太阳穴,“你先陪他去上朝吧,待我静静。”

  *

  文和殿今日热闹极了,雍帝坐在案后,殿内的臣子们吵闹不休,他全然不理,只盯着手里那张疑似出自五皇子之手的小笺。

  “那小笺上的字分明就和五殿下的字迹别无二致,还有什么好争辩的?”

  “笑话!若真是五殿下所写,刺客为何要戴在身上、还落到丰城手中,未免太不小心了吧!”

  “刺客当街截杀二殿下,可谓狂妄至极,这般歹徒做事不慎不也是情理之中吗!”

  “你这纯属污蔑!依我看,此事与五殿下无关,明显是有人故意设局,要陷害五殿下!”

  “你话中带刺,是在影射三殿下吗!”

  “我可没这么说,但耐不住有人心里有鬼,自己招来!”

  “你这老匹夫休得胡说八道,看我撕了你的臭嘴!”

  “……”

  两帮大臣显然心中各有所属,一言不合吵嚷不休,火气逐渐升温,已然开始撸袖子了,剩下一帮属意二皇子的大臣则默契地往后退了几步,远离纷争。

  面对这般闹剧,雍帝始终不曾作声,甚至看也不看底下一眼,只专注在那张小笺上。但就是如此,文和殿中的吵闹声逐渐微弱,像是有一颗虚无的开关被敲响,众人不约而同地眼神交错,纷纷默契地闭上了嘴巴,殿中霎时安静如鸡。

  片晌,雍帝仿佛才回神般地放眼望去,“诸卿已经吵出结果了?”

  众人纷纷跪地告罪。

  “褚卿。”雍帝却看向褚和,“怎么一言不发?”

  从议事开始就一直保持安静的褚和出列,回禀道:“没有实证,臣不敢妄言。”

  这句话连着两边都讽刺了,刚才冲锋在前的其中一位——吏部尚书李浚胡子一吹,说:“那张小笺还不是实证?温谨向来公正,今日却是要为五殿下开脱吗?”

  褚和说:“臣奉职刑部,向来以证据说话,不敢为任何人开脱。”

  “不错,温谨从来就是秉公办事。”刑部尚书王汝盛护一句犊子,又瞥一眼李浚,“我们刑部为陛下办事,从来也是不徇私情,李大人还是注意言辞得好。”

  另一位冲锋大臣——工部尚书冯兆见缝插针,痛心道:“李大人一心想着污蔑五殿下,如今还要牵连刑部同僚,真是其心可诛!”

  “你这煽风点火的贼匹夫!”

  李浚一声怒骂,眼见着又要打闹起来,殿外传话说“肃王殿下”到了,两方人马一停,纷纷让开道来。

  京纾今日就穿着常服,一件宽松玄袍,甚至连官冠都未戴,头发让水绿细带随意绑在背后。众人见状不禁唏嘘,雍帝看着京纾走近,也眉间微蹙,“逾川……”

  “陛下。”京纾走到最前方,垂眼道,“臣有事来迟,陛下恕罪。”

  众人闻言纷纷在心底里嘟囔:肃王殿下您这是装什么表面功夫呢,您以前不是也经常旷工不来议事吗?陛下什么时候怪过您?

  王汝盛偷摸拽了下褚和的袖子,附耳小声说:“温谨,待会儿千万莫要和肃王殿下争执,我看殿下今儿心情着实不快,别触霉头。”

  褚和与京纾向来没有不对付的地方,况且为着昨夜徐篱山的事,他感激还来不及,便小声说:“大人多虑了。”

  雍帝的目光在京纾脸上流连一瞬,落到他被药布包裹的手上,在心里骂了一句狗崽子,“无妨,正到了热闹的地方。”他不再看京纾,反看众臣,“诸卿可继续吵了。”

  众人噤若寒蝉。

  “陛下。”褚和再次出列,“二殿下遇刺一事事关重大,且牵涉五殿下,此事应当由金昭卫主查。”

  “臣有疑。”李浚出列,“陛下,谁不知道五殿下与肃王殿下感情深厚,此事若让金昭卫审查,恐难服众。”

  冯兆冷哼,“谁不知道肃王殿下最是公允无私?李大人这话是怀疑肃王殿下会为着私情包庇五殿下而问罪三殿下吗?”

  “李大人请慎言。”褚和淡声道,“陛下倚重、信任万分,是以肃王殿下这些年来奉旨训教五殿下,但几位殿下不仅都是肃王殿下的侄儿,更是大雍的皇子,于公于私,在此等大事上肃王殿下都必定会公平相待。”

  王汝盛闻言暗自啧啧一声,心道:温谨啊温谨,你好毒啊,竟往李浚那老东西头上扣了一定“污蔑亲王,质疑陛下,挑拨陛下与肃王殿下兄弟关系”的帽子!

  满堂注视,李浚鼻尖溢出热汗,却仍旧梗着脖子说:“我只是合理质疑!”

  “理从何来?”京纾侧身看过去,“你是在质疑我不肯一心为公,还是厚此薄彼,说明白。”

  李浚被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得胡子一颤,不禁后退一步,又被身后一群人推了出去。他暗骂一声,强撑着底气说:“殿下一心为公,此一点我等皆不敢疑,但事涉五殿下,我等怎知您绝不会徇私包庇?”

  “为何事涉小五,我就会徇私包庇?”京纾问。

  “在您眼中,五殿下与别的殿下不同啊。”

  “都是皇子,哪里不同?”京纾说,“他是我的种吗?”

  众人:“……”这是可以说的吗?

  雍帝咳了一声,提醒道:“逾川。”

  李浚也被这问题惊住了,结巴且实在地说:“您、您二位相差不过五岁,倒是不太能有这个可能。”

  “好了。”雍帝揉了揉太阳穴,对京纾说,“逾川,你识得小五的字迹,你来瞧一瞧。”

  京纾迈步走上台阶,站在雍帝身边,拿起那张小笺看了看,目光轻蔑,“形似,神不似。”

  说罢随手一扔,小笺轻飘飘地落到阶下。

  雍帝:“……”

  “不错。”沉默一瞬,雍帝颔首道,“朕对书法之道颇有研究,这笺上小字的确像极了小五,但在一些细微之处仍然可见笔法不同。稍后,朕会让博文馆的所有书课老师一一辨认并将微末之处解释给诸位。”

  “陛下英明!”冯兆跪地道,“幕后之人用心险恶,当真就是要把刺杀二殿下的重罪扣在五殿下头上!先前五殿下断袖一事一夜之间闹得满城风雨,极其蹊跷,定然也是有人故意散播浮言,想要污蔑五殿下的名声,还请陛下明察!”

  “你说的这个‘有人’是谁?”李浚道,“你敢不敢直说!”

  冯兆仰起脖子冷哼,说:“五殿下若出事,谁会得利,还需要我说吗!李大人老眼昏花,不代表其他同僚没个数!”

  李浚怒道:“你还是没有直说!”

  “哎呀李大人啊,冯大人显然已经直说了。”王汝盛说,“他说的就是三殿下嘛。”

  李浚转身看向雍帝,说:“陛下,三殿下绝对不会做出弑兄之事,不能因为五殿下是被污蔑的,就要反过来怀疑三殿下吧!”

  “李大人此言不错。”王汝盛说,“有人故意设计拖两位殿下下水,想要渔翁得利也未可知。”

  “王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一直躲在后头的礼部尚书赵禄不冷不热地开了口,“二殿下这次可是差一点就没命了啊,难道他会为了设计两位弟弟就豁出命去吗?况且二殿下的为人我等都清楚得很,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事来。”他剜一眼王汝盛,“王大人要看热闹,但也不要太缺德了,牵连此时还躺在病榻上的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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