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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时间:2024-07-29 2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仰玩玄度

  人间极乐事威力非凡,徐篱山已经傻得差不多了,哪有脑子计较,下意识就点头了,“嗯嗯”地答应,说:“我对你好……”

  “以后不许撩拨别人了,”京纾仿着徐篱山平日里装可怜时的语气,颦眉道,“我看着就生气,心里咕噜噜地冒泡,很难受。”

  美人计的确好用,尤其是京纾这样式的,平日那般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人做这样子、说这话,徐篱山本就一团乱的脑袋几乎要烧冒烟了!他就像毛头小子,没出息地嘬着京纾的下巴,含糊地哄道:“不难受了……”

  “嗯……乖。”京纾啧了一声,手上猛地加快,在徐篱山浑身绷紧时抬手捂住他的嘴巴,让那声爽/利的哭/吟尽数喷在了自己的掌心。

  徐篱山脖颈仰起,几乎要翻白眼了,湿/红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京纾。他被京纾的目光吃掉了,所以眼前是一片深幽幽的深蓝色,唯独一点猩红,是京纾左眼头的小红痣。

  快速而失控的呼吸将京纾的掌心喷湿了,京纾松开手,顺便将徐篱山唇角的津/液擦掉了,安抚道:“好了,没事了。”

  徐篱山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咽下口水,声音很轻,“我、我也帮你。”

  京纾目光一深,却拒绝了他,“我已经够难受了。”

  徐篱山懵懵地“啊”了一声,那不是更该互帮互助吗?

  京纾掀开被角下地,去架子上搅了帕子,又拿了徐篱山的中衣中裤,一起拿到床边递给他,说:“这床脏了,自己擦擦身,穿了衣裤去我的房间睡。”

  徐篱山坐起来接过帕子,把衣裤丢在一边,目光极快地掠过京纾的腰/腹之下,忍不住咳了一声,干巴巴地说:“那你呢。”

  “我泡会儿冷水澡再过来,不必等我。”京纾说。

  徐篱山扔了帕子,怒道:“有我在,你干嘛泡冷水澡啊,你什么意思!”

  京纾解释道:“我只是不想更难受。”

  徐篱山说:“我帮你那个了就不难受了啊。”

  京纾说得直白,“可我保证不了手/渎了就能结束。”

  “……啊?哦。”徐篱山又把帕子捡回来了。

  “其一,这里是客栈,第一次难免委屈你;其二,在这件事上我确实多有生疏,想先去学学,免得伤了你;其三,这里什么都没有,也不方便。”京纾伸手捏了下徐篱山的脸,自觉态度端正,“所以今夜先不了,好不好?”

  徐篱山“啪”的打掉他的手,“什么啊搞得我很饥/渴一样……你泡吧,泡死你!”

  这语气像点了的炮仗,京纾索性又坐下来把他瞧了瞧,说:“生气了?”

  “我生哪门子气?”徐篱山哼哼道,“我还懒得累手呢。”

  京纾盯着他,说:“我也想让你帮我,但确实事出有因。我一想到你会帮我手/渎,我就更难受了,浑身像被火烧,更别说真让你帮我——”

  “你说屁啊!”徐篱山听得烫耳朵,瞪着他骂,“你要不要脸!”

  京纾觉得他有时候发脾气甚是没道理,“我只是实话实说,不信你自己检查。”

  他说着就要撩衣摆解裤带,徐篱山一下就明白他要搞什么幺蛾子,连滚带爬地往后躲开,一脚踹在他腰上,笑骂道:“你有病啊,我不看!”

  京纾停手,认真且笃定地说:“那处是没病的。”

  “……我输了。”徐篱山麻溜地收回腿跪在床上,双手合十地朝他一拜,虔诚地求饶道,“请您滚去泡澡,谢谢。”

  京纾眉梢一挑,再次重申,“真的没病。”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中衣中裤能挡得住啥啊,徐篱山感觉自己被隔空打了下脸,“啪”的一声。他撇开眼神,脸上烫得快起泡了,“我已经很看见了,很知道了,很确信了。”

  “知道就好。”说罢,京纾捡起中衣给徐篱山穿,穿衣的过程中好几次看徐篱山,都被徐篱山颤着睫毛地躲开了。周遭莫名变得黏稠,他清了下嗓子,替徐篱山系好带子,突然又在那红/肿的唇上亲了一口,偷袭似的,“徐篱山,你喜欢上谁了?”

  徐篱山无语,又笑起来,说:“京、纾!好了吗?”

  京纾“嗯”了一声,答应道:“好。”

  徐篱山穿了衣裤跑去隔壁房间,反手把门关紧了。这天晚上,他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一墙之隔,京纾在旁边做什么呢?

  徐篱山琢磨了一会儿,掀开被窝蹑手蹑脚地凑到墙边,什么都听不见,又游魂似的荡进了被窝,躺平了才后知后觉地傻笑一声,嘿,真他妈傻逼。

  几日行路,身体劳累,明日还要和曲港去玩,因此在徐篱山第十八次完成“闭眼——酝酿睡意——突然傻笑——酝酿失败——睁眼”这一套失眠大动作后,他灵光一闪,决定要采取行动——既然睡不着,那就被迫睡着好了!

  徐篱山一边夸自己机智,一边起床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一扇窗,朝外头唤了声:“有人吗?”

  鹊一鬼似的飘出来,“公子有何吩咐?”

  “你有那种吃了就能睡过去的药吗?要不伤身、不坏脑子的。”徐篱山要求还挺多,“我明天要出去玩,所以一睡不起的那种也不行。”

  鹊一从袖袋里掏出一只小药包递给他,说:“服下能晕睡三个时辰。”

  “感谢。”徐篱山接过药包,关了窗,就着桌上的冷水将药吞了,满心期待地钻进了被窝。

  鹊一在窗前站着,隔壁突然传来一声轻响,他便走过去,到门前问:“主子?”

  京纾披着外袍开了门,朝隔壁瞥了一眼,“何事?”

  “公子睡不着,问属下要了点药。”鹊一见他满身凉气,关心道,“主子可要泡浴汤暖暖身子?”

  “那我这冷水澡白泡了。”京纾蹙眉,“怎么会睡不着?他神色不好?”

  “公子没有生病,只是睡不着。”鹊一稍顿,暗示道,“主子不也没睡着么?”

  京纾受了点拨,明白过来,“你是说,他想我想得睡不着?”

  主子要明知故问,鹊一也乐意哄他开心,说:“属下见公子脸色白里透红,眉眼含春,定然是极想主子的。”

  “我就在旁边,有什么好想的。”京纾说罢叹了口气,一副无奈屈就的模样,“罢了,我去瞧瞧他。”

  鹊一当即让开道来,转身见京纾迈步走到隔壁房间,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他上前替京纾关门,彼时京纾已经站在床边,门缝关紧的那一下,他看见京纾伸手摸了下徐篱山的脸。

  徐篱山吃了药,睡得很沉,自然察觉不到床边有人,京纾的指腹从他的鼻尖滑下,点在唇峰上,停留了一会儿才收了回来。

  徐篱山毫无察觉,看起来很乖。

  莫名的,京纾想起在兰京的时候,他好几次看见徐篱山和那些纨绔子弟们骑着马回来,高头大马,少年青绿袍、高马尾,点着马鞭挂着酒壶,就是张扬热烈,少年意气,可徐篱山的心又是沉的,他少有鲁莽冲动的时候,多思而敏锐,却并不谨小慎微,反而狡诈胆大。

  若要形容徐篱山,京纾会说他是春山一座,巍峨不动,峻秀挺拔,又春意盎然,花鸟成群。

  想拥有这座春山,京纾自成天地。

  *

  翌日,徐篱山和曲港出城跑了圈马,在山上一边烤鱼一边瞎聊了半日,回来时已然天色昏沉。

  曲港将徐篱山送到客栈,还记着徐篱山此次不是独自来的,便说:“我做东道主,请你朋友吃回酒如何?”

  徐篱山暂时不愿让这两人见面,怕曲港见了京纾更加操心,京纾见了曲港又拈酸发癫,于是说:“我那朋友不爱见生人,你与他吃饭反而让你们都不自在,还是算了,反正我也能做东道主,何必你请?”

  “说的也是,那我就不强求了。”曲港坐在马上没有下地,朝徐篱山笑笑,“我待会儿便遣人去陆氏商行为你们要一间船上的雅间,你们明日自行去码头就是了。”

  徐篱山站在马头边,说:“明日同我一起走吧,带你上兰京玩玩。”

  “这一来一回的得耗费一个来月吧,暂且免了。”曲港说,“待我好好准备秋试。”

  “哟,还真要认真准备啦?”徐篱山上前牵住他手中缰绳,笑道,“那就好好考吧,我在兰京等你。”

  曲港哼笑一声,说:“把东西给你徐少爷。”

  “好嘞。”随行的家仆从怀里掏出一只袖珍小盒递给徐篱山,曲港在旁边说,“这是今年的生辰礼,本来打算亲自去兰京交给你的。”

  “该不会又是……”徐篱山打开盒子,里头果然又是一枚红玉枫叶穗子,他用指腹摸一摸,笑道,“每年都是这个,有没有新意啊。”

  “这是今年陆氏出海淘回来的珍品红玉,我买回来就让人打了这枚耳穗子,我娘也拿去寺庙里开光赐福过了,新意没有,心意也就这么点了。”曲港笑道,“不必珍惜,明年还有更好的。”

  “我想想,这话你是第八次说了吧?”徐篱山把枫叶穗子穿进左耳,朝曲港偏了下头,“走了。”

  曲港随意地抬了下下巴,说:“明儿不来送你了,懒得跑。”

  “别来,来了我就让你跟我一起去兰京。”徐篱山说罢将自己那匹马的缰绳丢给曲家家仆,转身走了。他步伐轻快,很快就走进客栈,没影了。

  “少爷,都打听过了,徐少爷这次回来把二楼东边的上房都订下了,那边不许外人出入,排场很大。”家仆说。

  “不是你徐少爷排场大,是跟他一起来的那位友人排场大。”曲港眯了眯眼,坐在马上寻思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罢了,随他去吧。”

  这边,徐篱山已经上了楼。他没有回自己屋,而是去了隔壁。

  京纾正在翻看雍帝的信,听见脚步声便抬头看了一眼,目光稍顿,落在徐篱山的左耳上。

  “好看吗?”徐篱山伸手用食指绕了下耳穗子,走过去向他展示,“港儿送我的生辰礼,他每年都送我一样的。”

  红玉配美人,哪有不好看的,说艳冶也不为过。

  京纾收回目光,说:“他倒是有心。”

  “朋友之间,便是真心换真心啊。”徐篱山说着坐下来,用手撑着脸,“殿下,您要是吃他们俩的醋,那可就是吃不完的。”

  京纾觉得他没道理,“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我与他们俩是多年好友,且是真心相交,绝无利益算计,这般关系怎会不亲密?殿下若要吃这口醋,那必定是时常吃也吃不完。”徐篱山伸手勾住京纾肩前的一缕头发,随意地绕着玩,“殿下吃我的醋,便是在意我,我该高兴,可我不愿殿下自讨苦吃,闷闷不乐。”

  京纾把信纸卷了个小角,说:“那你觉得哪口醋我该吃?”

  “没有这口醋。”徐篱山抬眼瞧着他,语气温柔却称不上“哄”,十足的平和真诚,“我对殿下的心意是独一无二的,旁人自然不配让殿下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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