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一瞬间,我有点不可置信,他脸上的欢愉是这么真实且富有冲击性。我不是没和李曜云做过,但没有哪次像他这么投入、这么满足、这么心甘情愿。 这一认知几乎立刻击垮了我的理智,哪怕只是个梦我也无法再旁观下去。我一次次搂住元沧触不到的身体,一次次去捂他的眼睛,急得眼泪直掉。 “不要看,不要看。”我求他,“这不是真的,我不是这样的,求求你不要看。” ---- 梨的碎碎念: 这篇文可能不是大家喜欢的前期虐后期甜的文,糖是贯穿全文的,不多,有些也不太甜,甚至是酸涩的,后期也不会猛烈撒糖。 这篇文的整个基调就是灰暗的,糖里含着玻璃渣的那种。 一个受过如此伤的人,不经过经年的愈合,怎么可能恢复,即使恢复,又如何能完好如初。 所以结局再完美也会意难平,是不可能欢欢喜喜过大年的。 有这个认知才能开心追文,毕竟文是虚构的,我们写文看文的快乐是真实的。
第67章 元沧把我叫醒,问我梦到了什么哭得这么伤心。我魇住一般,搂着元沧的脖子不撒手,嘴里一直念叨叫元沧不要看。 元沧帮我把眼泪抹掉,无奈怎么都赶不上它们掉落的速度,只好用舌头把我的嘴堵上。 我“呜呜”叫着,鼻子也出不了气,差点冒出鼻涕泡,眼泪很快就止住了。 可是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了,我紧紧搂着元沧,深怕下一秒他热乎乎的身体就会变成一团用手就能穿过的幻影。 “轻点。”元沧扯了下我的手臂,“你想掐死我啊。” 我松了手,起来脱掉裤子骑在元沧的腿上。元沧捏了把我的屁股,有些错愕地说:“你到底是做的噩梦还是春梦?” 我在他的眼皮上亲了一口,说:“你要一直看着我,看我被你干得有多爽。” 元沧无奈地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腼腆。我忍不住又去亲他的嘴巴,心中感慨,18岁真好啊,什么事都做过了,可听喜欢的人说一句荤话还是会脸红。 我想起在梦里,明明是同一张脸,那脸上的悲凄却一直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我很用力去吸元沧的舌头,和他搅在一起,密不透风地吻着,这样才有了些许真实感。幸好只是个梦,饶是如此都差点将我痛死。 接受这个18岁的元沧对于我而言好像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我不在乎他不是我的元沧,在我们重逢的那一刻,我们就注定再次属于彼此。我只愿他平平安安到老,不会再经历元沧所经历的一切。 如今我到底年长了他10岁,表面上叫他哥哥,实际上渐渐就生出了护崽情结。 这一点也体现在做爱上,现在的我更为主动,想让元沧从我这里得到更多身体上的欢愉。 我前后摆着臀,眼神逐渐迷离,还不忘提醒元沧看着我,问他爽不爽。 元沧不理我,只是眯着眼睛看我。 不知道此刻他眼里的我比起梦里面我看到的自己如何。一样的骚,一样的满足,一样被捅的字不成句,但到底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我想我看着元沧的眼神一定是痴迷的,充满爱意的,我的内心与身体一样,被撑得发涨,简直要爆成无数片漂浮在空中,告诉每个路过的人,我们相爱,我们正在做爱做的事。 “哥哥。”我叫着,尽管心里已经呐喊了无数遍,还是快要承受不住想要说些什么。 我把手绕到身后,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摸着元沧,贴在他的耳畔黏糊糊地喘气:“哥哥,你好大,你要把囡囡捅穿吗?” 元沧突然按住我的腰不让我动,气急败坏地说:“不想被操死就闭嘴。” 哈,我有些得意,明明差点射了还这么嘴硬。 而且很难得听元沧这么说话,虽然他一直在紫林巷活得像个混混,但很少说脏话。当然操也算不上什么脏字,只是他就是不愿意用在我身上。 我逗他:“你再说一个操字我就得射了,元沧哥哥再说一次啊。” 元沧咬住我作奸犯科的嘴唇,把我压回到床上,一耸腰差点掀了我的天灵盖。 “操死你。”他说。 ---- 阿期,有你这么“护崽”的么。 哦说一句,我原来的微博号炸了。 新的:梨kimberly
第68章 韩其野没有走,还给蒲阿姨交了半年的生活费。不仅如此,没过两天当我在码头看到从船上下来的圆小团时,差点没忍住要骂人。 曾医生跟在后面撞到枪口上。 “你带他来的?”我扯着嗓子问道。 “呃,他有支气管炎,冬天更适合待在温暖潮湿的地方。”曾医生说的头头是道。 我低头问圆小团:“你什么时候得了支气管炎?” 圆小团眨眨眼睛:“去年得的。” “原来薛定谔去年得了支气管炎。”我转头撇下他们两个。 韩其野说我要离开他,那真正的韩其野就永远不会出来。我痛恨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我骂他厚颜无耻,凭什么我就得受他的威胁。 “你喜欢他不是么。”这么说时他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嚣张。 我真后悔走之前亲口说了那四个字,人赃俱获 简直让人没办法反驳。 我哑口无言地走开,路过圆小团和曾医生也没给好脸色。 盛光没见过我这么尖酸刻薄的样,追着上来问我。我不想给他说我复杂的过往,也没办法解释我和韩其野还有圆小团之间莫名其妙的一家三口的关系。 盛光说他以前上学时学校里也有男的和男的谈恋爱,他知道什么是同性恋。韩其野在岛上无聊,有时无聊到会和盛光聊起和我的事,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导致盛光觉得他对我情根深种,所以很不明白我对韩其野不阴不阳的态度。 盛光到底年轻,三言两语就被人蒙骗过去,我告诉他凡事别偏听一面之词,韩其野喜不喜欢我倒还两说呢。 盛光听了我的话,两道浓眉挤到一起,很不解的样子,问:“他喜欢你很奇怪吗?你这样子,男人还是女人,喜欢你都很正常啊。” 我有些接不上话,讪讪地望向窗外。 盛光反应过来也有点不好意思,问我他是不是太直接了。 我说还好,既然是夸赞,直接点会更好。只是很久没人夸过我,我不太习惯而已。 盛光还是不解,但这次他没直接问,迂回道:“见过你的人应该很难不夸一句漂,好看吧。” 我只好如实说:“我很少见外人。” 我们趴在窗台上聊天时,韩其野带着圆小团在门前的空地上搭沙堡。看着他们,我确实能感觉到那个人不像韩其野。韩其野从来不会自称爸爸,他对着圆小团也经常是你来你去,很少叫他小团。 我走下楼,朝着一大一小两个蹲着的背影走去。我踢了踢韩其野的鞋,他抬头看我,我勾了勾手指,意思叫他站起来。 他很听话地站好,我才小声问他:“你为什么让韩其野的儿子叫你爸爸?” 像是听到个笑话,他一下笑出来,说:“同卵双胞胎的dna是一样的,他的还是我的有区别?” 我本着脸说:“至少对于圆小团的妈妈是不一样的。” 我的脸被轻轻捏了捏,“韩其野怎么会把你惯成这副天真的模样?” 他摇头道:“我一直以为你是装作不知道,你还当真认为韩其野会和别人生孩子?他是怎么受得了你拿这种眼光看他的。” 我想起那个梦中圆小团婴儿时的模样,知道是匪夷所思,仍忍不住去想如果真是那么小的时候就被我带着,那么圆小团该不会真是我生的吧? 看我捂着小腹,韩其野从背后将我环住,两只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嘴唇贴着我的耳畔:“还真是个傻囡囡,要是你能生,这几年都不知道生了几个了。” 我一听这话,红霞刷一下爬上脸颊,也顾不上和他这么亲密的姿态,侧脸问道:“那好端端的干吗带个孩子回来养?” “你是好端端的吗?”箍着我的手臂紧了紧,“如果没有这孩子,你差点活不了。” 我挣开韩其野的怀抱,转身与他面对面,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心里有个荒唐的念头正在一点一点破土而出。 我往后退了一步,被韩其野抓住手臂:“遇到事情第一反应就是逃,陈期,你这辈子只能勇敢那一次吗?只能为了元沧勇敢吗?” 我哑然,那个“是”字在我嘴里转了半天却始终说不出口。只不过看在韩其野的眼里,我的沉默就等于是默认。 他的嘴角噙着嘲讽的苦笑,叫我的名字,陈期啊陈期。他说:“你怎么不再问问,谁给小团取的这个名,他为什么姓元?” 我愣在原地,圆小团,元小团? ---- 韩其野的副人格是韩其野5岁时幻想出的哥哥,在他眼里是李曜云,也是带了滤镜美化了的哥哥。 建议不能完全当作现实版李曜云食用。
第69章 我对圆小团最初的记忆是他哭唧唧地叫我妈妈,我把对这种称呼的嫌恶都发泄给了韩其野,但是对着圆小团却指责不出口。 用现在的话说,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我狠不下心。 这么想来,最早的时候我对着圆小团的名字还叫错过几次,因为很难不在脱口而出时习惯叫成元小黑或者元小白。即便这样,我都没有怀疑过他们存在某种匪夷所思的联系。 比如是同一个傻X起的名字。 我的心思从来没有放在过这个孩子身上,相反很多时候我努力去忽视他的存在。若不是后来在作业本上看到韩秋霁这个名字,我都没有问过他为什么不姓韩。 疯子,真是一对疯子。 我没忍住,见到元沧的时候说了这件事。 “你知道嘛,我有个孩子。” 元沧正在玩魔方的手停下来,表情倒是无语多过震惊。 自从坦白过后,我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心里畅快了许多,像是回到很多年前,那时候芝麻绿豆大点事都要拿来和元沧说。 “他叫圆小团,已经八岁了。” “元小团?”元沧重复道。 你看,元沧的反应才是正常人该有的。 我说:“一听这名就是我取的是吧。” 我略去了糊里糊涂照顾圆小团的前三年,只说自己一直以为圆小团是韩其野的儿子。 “他的儿子你一直带着?”元沧问。 哎,我这脑子圆谎也圆不起,讪讪答道:“也没有一直带,他上学了就回韩家住了。” 元沧换了个角度,问:“那他的孩子为什么要你带?” 我打断他:“其实根本不是他的孩子,他家却当作继承人养着,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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