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后我如愿见到元沧,他问这几天怎么没找他,我挠了挠下巴,不想骗他,又不能说实话。 元沧突然笑了,抱着我亲了亲。我问他笑什么,他说能看到我就很高兴。 “你问你同学了吗?”他问道。 我没听明白:“什么同学?” 他说:“就是看心理医生那个。” “啊,我忘了。” 我真忘了。 在被那则八卦爆料搅乱心神后,我把韩其野的事彻底抛在脑后。 元沧把我按在怀里,头发被他揉乱:“你这小脑袋一天都在想什么?” 我在他身上拱了拱,撒娇道:“想你,脑袋里都在想你。” “那学习呢?” 被冷不丁问上一句,我讪讪答道:“兼顾,兼顾嘛。” 这么抱着蹭了一会儿,元沧很快有了反应。18岁的身体真是不经撩,冲动来得又快又强烈。就着抱着我的姿势,经过最初紧致的阻隔,元沧按着我的肩,把我钉在他的身上。 毛衣被推上去,元沧低头含住我胸前软肉,我迎合他又忍不住想躲,身体不受控制。 “干吗要躲?”元沧拍了下我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并不是没有力道的巴掌,但只是让我变得更硬而已。 “自己动吧,免得把你操狠了。”元沧包住我的屁股,用手带动我。 元沧以前也很喜欢我在上面,他喜欢我主动的样子,但他从没说过我很会摇,反而总说我应该经常练习,这样我便经常和他滚到床上操练。 现在看他的表情,听他粗喘的声音,还有坚持时间的长短,他不仅还是喜欢,更是满意至极。 唯一的区别是他如今不太爱戴套,总是把那个小洞弄的很泥泞。有一回他用把尿的姿势对着穿衣镜操我,看着粗长的性器每一次出入都带着前一次射进去的白浊液体,画面真的好污。 我前后摆动屁股,像个小马达,最后几下我的小腿像抽筋一样颤栗,夹的元沧一口咬在我胸口,直到他射的一滴不剩才松开牙关。 我仰着头,等气顺了才能开口说话。 “不戴套是不是有瘾啊,元沧哥哥。” “嗯,”元沧大方承认,他摸着被他咬破的牙印,“总想在你身上留下什么,让你永远带着我的标记。” 他轻啄那个轻微破皮的伤口,问我疼不疼。 我说:“有点,但我很喜欢,你给的我都喜欢。”我把手指插进还没合上的小口给元沧看,“堵上了,你给的我都留着。” 元沧被我逗笑,说:“留着干吗,生崽啊?” 我也跟着笑,看着从指尖流下的精液,着了魔似的呓语:“我是真的想过能怀个你的孩子就好了。” “你说什么?” 我猛然清醒,胡乱说道:“不戴套不怕我怀上吗?” 元沧说:“怕你怀不上,再给你点。” 我还在不应期,扭着身体躲他。他按住我,又给我屁股一巴掌,我才老实。 “别动,帮你弄出来,留着还真想生个元小黑和元小白出来啊。”他伸手指进去扣弄。 我一愣,元小黑和元小白,一狗和一猫。我说:“反正不管是狗是猫都是你的崽,你认不认?” “认。”元沧的眼睛好亮,连我的玩笑假话都这么认真对待。 我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吻,告诉他我爱他。
第49章 我们又做了一次。 刚开荤的身体完全没办法由意识自由支配,充满爱意的眼神或是不经意的身体接触都有可能将火星引燃,撩起熊熊欲火。 完事后我像个软脚虾一样趴在浴室的墙壁上享受元沧的“售后服务”。 “这次清理完不会再有下次了吧,你要还想做就别白费力气,攒着一起弄出来。”我骄里娇气地抱怨,转头对上元沧的目光又忍不住撅起嘴求亲亲。 元沧在我屁股上揉了一把,哑着嗓子说我浪死了。 比起快要29岁体力只够做一次的陈期,我现在俨然是个精神小伙。 “不困啊?”元沧问我。 “本来困的,想完澡又不想睡了。” 元沧提议聊会儿天,我刚翻身爬到他身上准备找个舒服的聊天姿势,就听到他问我在学校里有没有人喜欢我。 这个问题让我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有啊,怎么会没有,如果没有李曜云我一定会这样回答。上高中时,有不少女孩子给我写过情书,我这一款其实还挺有异性缘的。 我的心怦怦直跳,理智上除了穿越这件事,其他的我都不想隐瞒元沧,也不想骗他。 我如实回答有过一些。 “是女孩还是男孩?”他又问。 我咬了下嘴唇,不是犹豫,但仍艰难地说出“都有”两个字。 “男孩?”我没想到元沧会继续问,“是怎样的男孩?” 如何去形容李曜云对于我而言是个难题,我简而言之:“不怎么好的人。” 其实我根本不想在元沧面前提起这个人,无论过去多久,想起来我都会觉得荒谬。 说来你们肯定不信,没有人会信,直到元沧离开,他都不知道有李曜云这个人,可就这样一个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人却谋去了他的性命。 刚才元沧问我的问题,过去我们在一起时他从没问过。可能我一直表现得很乖,而且他比谁都知道我有多努力学习,他或许没想过会不会有其他人喜欢我,也或许是因为生活的压力还有对元奶奶病情的担心让他无暇过问太多。无论如何,元沧曾给予过我一百分的信任,是我不配。 一旦过往的厄运和我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联系起来,“那就当李曜云死了”的想法就很难再说服自己。滔天的恨意加悔意卷土重来,我埋在元沧的胸口忍得牙齿直颤。 元沧抚摸着我的头发,告诉我既然觉得不好,就离那个人远一点。 他的声音和语气都不带有一丝妒意,实在让我好受不少。如果他还要因李曜云的存在而心生嫉妒,那才是对我最大的讨伐。 可我要做的不止是远离,我是让那个人直接消失。用同样的方法把元沧曾受过的罪也让李曜云尝一遍,就这样我也觉得便宜他了,他至少死得明明白白,而元沧却是糊里糊涂去赴死。 我禁不住问元沧:“如果有一个人把你害得很惨。”我打了个比方,“差不多以生命为代价,你会选择报复吗?” 我感到元沧突然抖了一下,按在我背上的手用力收紧,我有些透不过气,想支起身子,就听见元沧说:“如果是无法挽回的既成事实,我希望都可以向前看。报复不能改变什么,过程会周而复始重演痛苦,而结果却不一定能解脱。” “阿期。”元沧捧住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对于这个比方过分认真了,“我不会报复。” “心里不会恨吗?”我喃喃说道。 元沧没回答,过了一会儿才拍着我的脑袋说:“不就是个比方吗?别想了。” “哦。”我重新趴回去,实际上脑袋里乱糟糟的,心里有无数想法,每个想法都在黑暗中张着血盆大口,仿佛嗷嗷待哺,又仿佛要将我吞噬。 不知什么时候,连河边的路灯都不亮了,如墨的夜色中,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元沧似乎睡着了,我怕压着他,撑起手臂准备从他身上倒下去。 一双手猝然拉住我,我及时把手按在枕头上才没一头栽到元沧的脸上。 “那个人现在怎么样?”元沧咕哝了声。 我心下大骇,顿时睁大双眼。虽然没有一丝光亮,但因为距离足够近,我看见元沧闭着眼睛,此刻握住我的手也松了劲,原来是句梦话。 ---- 请多评论好不好,评论就是动力,每一条我都有认真看哦。
第50章 有人说时间是良药,但时间也是毒药,温水煮青蛙熬的不就是时间吗?而我就是那只慢慢不再反抗忘了仇恨的青蛙。 元沧如果知道在我的世界我的元沧遭遇的事,那句“不会报复”不知是否还能这样轻易说出口。可我知道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元沧一定永远不会放过他。 我留心着李曜云的事,可那么点捕风捉影的讯息对我而言完全没用。我注册了个账号在那条帖子下留言,却一直没得到回复。 我整天像雷达一样盯着韩其野,只发现他的作风异常正派,除了公司就是家,还有偶尔的应酬外,并没有去过任何诊所和医院。 我想到那张名片是中法双语的,意识到或许韩其野看的这个医生并不在国内。怪我自己粗心,当时只扫了眼,根本没放在心上。 我不是个敏感的的人,也不是个有足够警惕心的人,我就是个笨蛋。 我沮丧地下了车,想一个人走走,就把司机打发回了家。 别墅区挨着护城河,岸边这时有不少人和我一样在溜达。我前面一对老年夫妇正手拖手散步,这让我想起我的父母。很奇怪,我不想他们也不恨他们,他们对于我而言更像是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陌生人。 我的童年的不幸福是显而易见的,可在当时,年幼的我却没有太多感想。他们不怎么着家,我算是被街坊四邻拉扯大的。也正因为他们不怎么管我,我从小就没挨过打骂,想做什么都没人管,倒是落了个自在。 小时候我留着长发,紫林巷一条街都叫我囡囡,站街的妓女看到我也会问我一句要来吃饭吗?老鸨要不是看我是个男孩,说不定早就向我父母讨过去养着了。 后来我长大了一点,整天在紫林巷晃荡,居委会找上门劝我爸妈让我去上学,大概是那句“万一被拐跑了就竹篮打水一场空”让他们感到确实不值,我才最终得以去幼儿园。 因为没人送我,已经上学前班的元沧便自告奋勇带着我去,放学后我再去学前班等他放学。他一路上都会紧紧拉着我的手,让我走在他的右边,还会带我回家吃饭,教我写作业,后来干脆和他睡在一个屋。 我们真的是青梅竹马,先苦后甜,本来该有个好结局的。 我对着河面叹气,后面不知什么撞了下我的小腿,我的手在空中扑腾了几下,已然失去平衡。正当我闭着眼睛认栽时,有人见义勇为拉住了我。 我抚了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直觉四周氛围有些诡异。四五个185以上的壮汉围着我,手全部不约而同伸过来,可能都想见义勇为一把。 我扭头就往别墅的方向走。 我挑了辆看起来最贵的跑车开了出去,把油门踩的轰轰响。后视镜里那几个穿的像便衣的大汉也上了车,不过我猜他们追不上我。 果不其然,韩其野的电话追着就来了。 “停下来,别胡闹。” “我会开车。” “别逼我叫警察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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