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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

时间:2024-07-23 16: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野君子

  哎。毕知梵惆怅,认命地替小主人搓揉他性感的肩背、颈骨。

  宽大粗劲的掌骨把握他脆弱流畅的部位,力道虽重,但架不住武将对人体穴道的熟稔。燎烟被他捏得很舒畅,觉得毕知梵总算有了用途。

  毕知梵紧着手中的力道,思绪却翻飞。

  ——烟烟小主人啊,你柔弱的像白鹤般优美,令人暴虐之欲横流。你美好的像天边的云彩,令人想乱把你揉碎,吐露天青烟雨。

  无法不去想得到,无法不去心生歹意,无法不去想在您这具艳丽荼糜的肉体上兴风作浪。想看见您灿烂的眼眸淌出彩虹般的泪珠,想听听您痛苦痛快而行至极乐的高亢呻吟,想感受您淫欲蒸糜交融时的酷烈仙境。

  一夕千念,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啊——想。

  想的他日夜颠倒,神魂痴迷,疯狂地重拾野心与生存欲。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迷人的人?

  河东道节度使陈茗亦应如此,才会将你藏匿得如此隐蔽且深邃。

  毕知梵阴暗地垂下眼睑,也不用着急,大不了跪着哭着求你给一回,烟烟小主人嘴越硬心越软。

  但陈茗并不会像毕知梵想这么多,陈茗只会付诸实际行动。

  太阳落山,燎烟收摊。

  商街在各自的店铺前头挂起千形百状的夜灯,旋转舞动,供行人赏乐,又是另一番景色。

  毕知梵在一隅乐呵呵数着他从前挨都不挨的寒酸铜板儿,背着的手中藏了一只红彤彤的苹果。

  他打算在燎烟呼喝他走人时,趁他不备掏出来给他一个惊喜。这只苹果一看便汁多肉脆,甜美地如同在求人吃掉它。烟烟肯定会喜欢。

  他在战乱的商路劫掠过来自波斯、吐蕃,甚至是罗马帝国的精器宝皿,再把他们贩往中原煊赫贵胄。他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应该留存下来,作为讨好烟烟的小物什。他这位小主人喜欢的那些机巧玩意儿,全被他当累赘倒手卖了,总到用时方恨无。

  只不过当毕知梵数完百来个铜板,回头的时候,发现车道路边不知何时停了辆双马拉驾的骈车。看起来朴实无华,可毕知梵一扫过去就知道马是战马,车舆用的是黑檀,浮雕攻城狩猎人兽纹,杀伐深重。

  还不明显吗?是陈茗凯旋归来。

  燎烟与毕知梵同时如是想。

  驾马的黑衣车夫跳下车,躬身请燎烟入舆。

  车夫说:“小君,请。”

  燎烟问:“郎主人呢?”

  车夫颔首回:“郎主尚在归途,郎主说小君策马而迎,便是与他双向奔赴。”

  燎烟把笔筒丢进藤篓,说:“行罢!”

  便提摆踏踩上矮凳,临钻进去前,回头看了一眼,刚好与直起昂藏身躯的绿眼睛对上视线。

  燎烟指了指他刚收好的物具,让他带回陈府。

  拄着拐杖的毕知梵隐在光影交错的阑珊里,独自站定于来往不息的人群里,变得阴鸷且寂静。

  燎烟知道毕知梵能明白他的意思,冲他摆摆手,跟他告别。

  也许他们下次见面还是燎烟与梵奴,也许他们下次见面便是陈节度使的男妾与安南道三十六都大都统。谁知道呢?谁又在乎?

  毕知梵看见燎烟冲他笑笑,不留恋地钻入舆门,车夫将车门关闭。

  黑衣的车夫挥鞭,驾马调转车头,向城门外的方向驶离。

  前方见者皆让道开路,骈车畅行无阻,飞快消失。

  毕知梵手中的红苹果摔落,骨碌碌滚的很远,很远。毕知梵扔下拐杖,跑了几步要追,却见一名褴褛乞丐捡起苹果,迫不及待大口吞吃,红苹果很快只剩果核。

  毕知梵杀心骤起。

  舆厢内铺着软垫,也燃着陈茗惯用的龙涎香。驾马的车夫是好手,虽快但稳,时速大概稳在40公里/小时(还可以更快),跟辆小电驴差不多哈。

  燎烟看着侧窗倒景,累了一天,他很困顿,一闭眼就眯过去了。

  再一醒转已是峨眉月挂中天。窗外枝桠挂新叶,路过大片梨花、桃花、海棠的路滨。

  燎烟一睁眼看见的便是数月不见的陈茗,胡子拉碴的倦容,亦闭着眼睑沉沉地睡着。陈茗敞着外袍把燎烟裹在怀中,热息绵绵不绝,霸道地非要把他的体温传染给燎烟。

  他们换上了另一辆驷马大舆,在内置的简榻上相拥而眠,交颈异梦。

  燎烟摸了几下陈茗几个月下来又见嶙峋的颧骨,有一种蚀骨的哀伤,浩瀚地非要把他不可转的意志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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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下章燎烟就不会心疼陈茗了,燎烟只会骂自己真傻是个SB

  这几章在重点刻画毕知梵,希望他能讨喜点吧。虽然他也有点问题。


第21章 第二件事

  燎烟的手腕被突然醒来的陈茗抓住,两人对上视线。熟悉的碾压感归位,燎烟哀伤什么见鬼的矫情氛围就全没了。

  “烟奴醒了?来,郎主抱抱。”陈茗抱着人说胡话,下巴摩擦燎烟的头部,享受地眯起眼睛。

  成,久逢不见的陌生感全没了,稀碎多余的担忧什么的,全部!拉倒!

  “放开我,我要被你勒死了。”

  陈茗过于魁梧,燎烟被他挤的难受,浑身毛乎乎的,只想从他怀里跳开。

  陈茗怎么可能放?抻着头往燎烟胸口拱,翻领的袍被他拱的乱糟糟,捂了一个冬天的皮肉比玉还白。陈茗粗糙的舌头一路舔舐过去,极恶意地用下巴上的胡渣对两枚细嫩敏感的乳头又碾又扎。

  燎烟“咿呀咿呀”地抖动战栗着,抱住陈茗沉的要死的头把他从自己身上拔走。

  “你非要这么讨厌?”燎烟瞪着眼睛先发制人。

  陈茗闷闷笑了几声,低音荡漾出去,环绕笼罩住燎烟。

  他抓过燎烟想扣上领子的手,从漂亮的锁骨,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上肆无忌惮地舔舐啃咬,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再捏住燎烟的下颚,迫他打开唇腔,吻了进去。

  陈茗睁着深黑的双眼,一眨不眨,凝视好久不见的他的奴。

  居然胖了,看来日子过得挺畅快。陈茗对此不甚满意,皱起眉头。他去打仗,居然还能胖?

  衣裳穿的寒碜的慌,发髻又乱扎,不合体统,到处撒欢搞事情,还是欠操。

  一转念间,陈茗给燎烟列下不下一百零八条罪责,总结起来:烟奴不乖,欠操!

  舌头长驱直入,他在燎烟嘴里翻江倒海地交缠另一条舌头。燎烟被他抵的脑袋差点撞上厢壁,及时被陈茗托住。

  粘腻,强势,不容逃避。

  陈茗的舌头滚过软腭,恶狠狠地扫荡,抵达燎烟的喉口,暧昧的水声咕噜,分泌的唾液从二人嘴角浅溢。燎烟被吻的上不来气,眼前虚花花一片,在舌头与舌头的吮吸交缠中,紧绷的身体开始柔软颤抖,嘴巴里发出难耐的颤音。

  满是老茧的大掌不安分地从领子里滑进胸膛,蹂躏他的乳首,像给一尾鱼开膛一样下拉到腹部,挑开裤带钻进热烘烘的隐秘部位,包裹住燎烟有了反应的部位,强盗一样给他揉搓手淫。

  “郎主好久不见烟奴了,烟奴想不想?”陈茗喉结滑动,舔舐燎烟耳窝,对他耳语,“听闻你干了不少坏事……郎主先不跟你算总账,让郎主先吃一顿烟奴。”

  燎烟衣衫凌乱,在陈茗高超的手淫技艺下肉体乱颤,说:“郎主才打完胜仗,家都没回,尽想这些下流的事?”

  陈茗把玩着小奴,淡淡地回:“孔老匹夫子曰食色性也,三清观的牛鼻子也炼制大力红丸,遇着烟奴你大和尚都敢破戒,你信不信?”

  陈茗把燎烟架空,一只手托举他的脊背,令他两条腿挂在自己肩膀。

  把开叉的袍摆撂开,扒开燎烟的胯裤,只让他露出勃起的在他看来不堪一握的小燎烟。颜色浅浅,一看就没怎么用过,颤颤巍巍的吐露半透明的液体。

  陈茗起了玩心,拿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在燎烟横眉竖目龇牙前,一口吞了进去。

  陈茗的舌头很长,口腔很热也很危险,囫囵生吞跟咀嚼大肉一样。燎烟被他含的胆战心惊,生怕被他啃断命根子。可他的双腿架在陈茗肩膀上,身体悬空,只靠陈茗一只手托着脊背,倾斜在半空,他的两只手只能撑在身后的厢壁上,任陈茗为所欲为。

  陈茗酷烈的脸半点不像色中饿鬼,但他的表现比淫棍还淫棍,他把燎烟裹得毫厘不显,嘴唇抿紧燎烟的根部,鼻尖触碰到燎烟急促起伏的腹部。他可恶的舌头跟一条誓要绞死猎物的蟒蛇一样,卖力吸嗦嘬弄,不断发出啧啧吸溜的下流声音,把燎烟吃得像一条在沙滩不断弹跳的鱼。

  车轮辗过夯实平坦的大道,旌旗猎猎,周围安静的只有马蹄哒哒与军人们整齐划一的步伐。

  燎烟蹬着腿神经质般抽搐,身体像不堪暴雨蹂躏的花枝,从脑浆到脊髓仿佛全要被陈茗这魔鬼全吸溜干净,只给他剩下具空壳。燎烟引颈,像鹤高昂起修长漂亮的脖子,喉结上下滚动,嘴巴则咬紧自己的衣物,防止自己在颠簸的车内叫出声,被发现跟他们的主君当众宣淫。

  哪怕附近的随侍们个个心照不宣。

  太原府城中主轴线道路分三道,中间专供城中官僚车马通行,直通全河东的行政中心大都护府。陈茗得胜归来,天子另封他代襄南节度使、左武卫将军,又给了些司徒、兼平章事的虚职(这些职位在东西两都时才有用途,外官得职就是得名与俸禄)。

  天子强烈要求陈茗迁京,不仅给了他京都的宅邸土地,还给他划了功臣的家庙用地。

  但燎烟都忍不住要吐槽,天子啊,看看你的帝国吧,离稀巴烂就差大节度使们找由头称王了,就别老想着怎么收拾陈茗了。真把陈茗整到眼皮子底下,他说不定就能干出挟天子令诸侯的事来,这……大家就会都很尴尬。

  兵戈之事,还是那句话,陈茗不爱张扬,即使凯旋,也趁夜而归。各营将领带着士兵已回军镇大营,休养生息,顺便等候封赏犒劳,按军功算,按人头算。再过些日子举行庆功大会。

  陈茗带着有宗亲关系的心腹、部曲们,乘舆行在太原府中轴线的官道之上,浩浩荡荡。官道非有编制的车马人不得通行,而在陈氏宗亲,尤其是核心成员出行时,便会设交通管制。附近的官楼、私宅、酒肆等一律不许探头窥视,或随意行走,否则就抓进监牢喝几天稀糊糊,要么处罚巨金。

  但毕知梵不是普通人,有办法,躲在一家贴了封条的阁楼内,举着千里镜,执着地窥测。

  看了会儿,毕知梵便如烫了手一般,把千里镜扔回给了部下,来来回回走动:“看来得尽早回去,先把安南道给办妥!”

  又捶着心口,痛心疾首。心中怒骂陈茗臭不要脸,淫贼,烂人,屠夫!烟烟……烟烟怎能委身于他?又猛然间回想到先前昏迷期间在厢房听见的叫床声。可恶,烟烟的身子简直被他淫奸透了!他恨的浑身要打摆子,恨不得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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