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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月光他下嫁了

时间:2024-07-23 1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六安一盏

  “我出去了,你有什么要我带回来的么?”次日,克莱因站在船弦门口对着卧室关着的门问道。

  端羽正在画莲池的阴影,手里画笔一顿,恶狠狠的在画布上戳了一个黑点,我出门带个脑子,建议你也带一个!

  克莱因没有等到回答,关上舱门静悄悄的走了,听着上下穿梭舰的金属板被踏响,脚步声渐远,端羽气得手腕飞挑,在画布上留下一道浓墨重彩的黑痕,贯穿整个画布将一片夏日清风徐来,水面粼粼波光撒下跳跃金色光斑的摇曳莲池分割为两半,这幅画算是毁了。

  端羽却顾不上心疼,鼻尖微微一酸,连眼圈都红了,他放下画,坐在床边双手揽着曲起的膝盖,埋首。

  “你真的不想理我了么?”

  他的声音在空无一人、孤寂的室内响起,像是叩问,又像是喃喃自语。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一章就能重生了…谢谢小可耐们的支持!

  这篇文是小甜饼,有大纲不坑,日更。

  PS:刚开文排雷不够细致,我又回第一章 增添了一个排雷,没看到的小可耐可以回去看一下么,抱歉鞠躬…


第3章

  端羽坐到下午又重新打了稿,下午六点远处教堂钟声响起,几乎是本能起来做饭。营养剂虽然营养全面但味道差一些,比不上自己做的,克莱因也是因为忙不过来才一直吃营养剂,他住过来后就自告奋勇的接替了这项工作。

  他虽然以前不会做饭,但学习能力强,失败过几次后跟着菜谱视频就能做的像模像样了,做出来的菜称不上珍馐佳肴总能称得上清淡合口,至少每次克莱因都默默扫盘,应该是很好吃吧?

  最后一道菜摆在茶几上,端羽细心调整了一下盘子角度,擦去盘边的汤汁,又暗暗生起气来。

  克莱因出门前还没哄他呢,他就上赶着给克莱因做饭。

  不过现在是自己主动要求复合,也不能要求那么多了,端羽小小的叹了一口气,当务之急是先和好。

  他卖出去了画,现在和克莱因有两万星币的存款了,但Omega腺体祛除标记手术,医疗保险只能覆盖50%,他还得自己出一万星币。

  这一万星币以前他可以毫不眨眼的随手花出去,但现在每一分星币在他脑海里都能转化成克莱因坐在阳光底下摆地摊的辛苦。

  端羽微微沉吟,还是决定等公益免费手术排期,反正上次医院那边来邮件,两周内就轮到他的免费手术了。

  他一想到能摆脱莫克的标记就觉得心情飞扬,更重要的是…克莱因。

  端羽笑得眼眸微微弯起,似一弯揽着曼妙光彩的新月,

  饭菜摆在桌上,香气盈溢,又缓慢冷却,失去诱人香气,薄薄一层油脂凝结漂浮在餐盘上令人再无食欲。

  端羽本来坐在茶几一侧,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的戳着洁白盘边,托腮百无聊赖的等着。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坐立难安,心莫名慌张在胸腔里不安的跳动了两下。

  “咚咚…”

  “啊!”端羽竟被吓了一跳,捂着心脏跳起来才发现是远处每天准时响起的教堂声,不知为何早已熟悉的声音却将他吓得心跳漏了一拍。

  心脏不规律的跳动久久未能恢复正常,端羽按着胸口,逐渐淌起一抹不详的预感。

  九点了。

  甚至不知由来,他抓不住这一缕飘乎的思绪,摇头起身,又拿了一把伞准备出去找找还没回来的克莱因,走到门口,终端却震动起来。

  “您好…”端羽嗓音不自觉的喑哑。

  “请问是端羽先生么?您认识一位克莱因·兰开斯特先生么?”对面声音淡定冷静充满了公事公办的程序化气息。

  “嗯?”端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喉咙下意识溢出一个单音节帮他作答了。

  对方以为他没听懂,补充信息道:“Alpha,男,来自G3星系,身份编码信息X9381Q973他紧急联系人填的是你的信息。”

  “他是出什么事了么?他还好么?”端羽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机关枪一样追问。

  “哦,今晚七点左右都铎路与凯兰路交口发生了一起悬浮车失控撞上路沿事件,肇事方还在医院救治,受害者于八点三十二分已不幸过世…”

  后面的话端羽已经听不见了,心念电转间喉口涩涩的发痛,头脑中嗡鸣声大作。他们没有悬浮车,他想欺骗自己都做不到。

  终端连在手腕上,声音传出继续交代道:“受害者已经送到殡仪馆等待处理了,明早标准时八点请您到帝星警署签署一些文件,就可以去注销他的账户了。”

  “对了,我们这边看到受害者名下有一笔意外伤害险,这个情况应该是属于意外伤害险赔付范围,具体的您可以跟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联系。“

  “他在哪个殡仪馆?”端羽听到自己轻声问,他脑内仿佛隔着一块磨砂玻璃,什么都听不进去。

  “都铎路上的棕榈殡仪馆。”

  端羽夺门而出,一路跑出空间港报废废船码头。夜晚的星空暗淡如洗,星辰透过厚重天幕溢出一丝微弱星光,墨色浓稠得似化不开的冰河缓缓流淌,寒风呼啸,端羽跑得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冷空气摩擦着干涩的喉管带起撕裂的疼痛。

  然而他的心里只有惶然,他只想跑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回到克莱因身边抓住即将逝去的Alpha。

  克莱因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一路相伴他见证了自己所有的美好与不堪,无论是年少时无忧无虑的皎皎笑靥还是他后来的丑恶扭曲。克莱因都陪在他身边不发一言也从无指谪。

  他或许做不了什么,但他一直都在,只要他退后一步,就能跌进克莱因温暖宽广的怀里。

  像一层永远坚固、有效的防护网。

  克莱因已经在无声无息中成为了比他自己更重要的所在,他是他的血肉,是他的心跳,一个人没有心怎么能活得下去?

  端羽看到卸货的大车,抱住正要爬上副驾驶压货的Alpha的腰,一把将他甩开,闪身锁门:“麻烦送我去都铎路…殡仪馆,我有急事。”

  “这车今晚要送到郊区的,你要发射进外太空也去外面发射。”悬浮车驾驶位上的Alpha叼着烟摆弄操控台上的娱乐频道,连一个眼神都没投给他,也对自己跌坐在外面揉着屁股呲牙裂嘴,怒骂着站起来的同事充耳不闻。

  “我付你星币。”端羽二话不说抓着他的手腕对接终端,点开支付系统他发现数字面板里的数字在他眼前都浮动起来,端羽根本看不清楚胡乱按了一个数字进去,在后面补了两个零。

  “行我送你。”Alpha顿时笑了,也不管他有什么事了。

  运货的大车摇摇晃晃行驶在路上,等红灯的时候Alpha扭过头来第一次打量他,微微发怔,这Omega应该是刚从家里跑出来,一身家常的宽松衣裳,却是未经修饰肌肤莹白,鼻梁纤巧笔挺,天生的姝丽容貌如被阿芙洛狄忒吻过,如冰雪雕砌似的清冷精致,过目难忘。

  他也在这个码头拉了半年的货了,第一次知道附近住着这样的Omega。

  “你没事吧。“Alpha抽了抽鼻子,即使嗅到他已经被标记还是开口关切问道。

  端羽仓惶摇头,他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盘旋在脑海里的只有克莱因,他甚至不敢深思,只敢反复咀嚼着他的名字。

  也许一切都是他们搞错了,说不定是克莱因的终端丢了,说不定是克莱因遇到便宜的货物上货去了。

  没准他现在已经到家了,正在穿梭舰门口茫然的等着自己回去开门。

  无论如何端羽都不愿意承认最坏的可能。

  指示灯亮起,Alpha没等到他回答,耸肩继续开车。

  大车颠簸,运送的货物在后面咣咣作响,端羽手平放在膝盖上,像颓败的国王坐在摇摇欲坠的王座上。右手缓缓握拳,指甲刺进掌心,忽然记起克莱因牵着他的手在绿草如毡的湖边散步,他的手温暖有力,握着自己的手像是能为他撑起全世界。

  端羽以手覆面,一遍遍说服自己他们搞错了…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我只要去那里确认不是克莱因,就可以回去等克莱因吃饭了。

  “到了。”

  端羽像听到教堂赦免的管风琴,飞步越下大车,落地时踉跄了一下。

  “诶!”Alpha下车欲扶他,目光却凝固了,端羽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才发现自己穿的还是拖鞋,一路狂奔已经掉了一只,另一只孤零零挂在脚踝上,赤脚踩在柏油路面上,粗砺又冰寒。

  端羽轻轻推开他,一脚深一脚浅的向殡仪馆走去,殡仪馆已经下班了,看门的老大爷听明来意懒洋洋站起身来,打着哈欠把他们领进去,管访客信息的工作人员让端羽签了字带着他往里走去。

  腰边挂着的一串钥匙相互碰撞叮当作响,端羽忐忑的心绪被搅得几欲呕出来。

  “今天太晚了还没有化妆师来整理过,你做好心理准备。”夜班管理顿了顿,又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啊?”他回去得填具体信息。

  “不是,没有。”

  “我就是来看看…”端羽言语不能连贯表达自己的意思,颠三倒四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肯定不是他。”

  夜班管理看他这副模样顿时明白个七八分,心想哎又是一个不能接受现实的,不过他也见得多了。

  冰柜拉开,夜班管理退后一步,放低声音道:“就是他,你来看看吧。”

  端羽双腿几乎不能支撑,用全部的意志力强撑着双腿挪动,挪到前面去只看了一眼面上血色刷的褪去。

  本该白皙的皮肤像两层单薄的纸,煞白得连淡青色的血管都找不到,他清冷姣好相貌上的颜色与光彩似昨晚的粗瓷碟分崩离析,片片坠落。

  平躺着的高大身影在他眼前逐渐模糊。

  眼睑无端蓄满了湿润的水,从脸庞顺着精致的下颚滚过、分离砸在那人的手背上。

  端羽眼里的世界迅速朦胧卷皱,试探性的牵起他垂在身边的手,他的皮肤干瘪像揉皱的纸,失去了所有水分,才过了几个小时记忆里的温暖变为化不开的寒冷,仿佛握着一块滑腻的冰。

  本该是很瘆人的,端羽却不再哭泣,只用一种很温柔依恋的目光注视着脸颊处还黏着血,嘴唇青白的克莱因,他高挺的鼻梁被砸得裂开一道,能隐隐看到底下白森森的骨头,眼眸覆阖着掩住了他深邃仿若沉浸着寒星的双眸。

  端羽倏地轻笑了一声,手柔和亲昵的抚摸着他的面庞,像责怪晚归的丈夫一样,喃喃低语埋怨道:“都跟你说了摆地摊太辛苦了,空间港关了就回家吃饭的。”

  “你总是不肯听。”在外面想多赚一点,端羽哽噎了,却还是努力扬起唇角——他不想让克莱因看到他哭。

  “我的画卖出去了,以后我养你啊。”端羽失去血色的薄唇微启,他失去了自己的声音,花了片刻才找回来,语气含着蜜似的甜,轻轻吐出缱绻缠绵的话语,像情人间的喁喁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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