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蒋南野看着白舒又一身伤的躺了两天,期间他只能着急,恨自己不能帮人分担一点。 “不太记得,只记得当时结束了我想去前院找你,可是刚走出厨房,就用双手捂住我的口鼻,之后我就没了知觉。”白舒艰难的抬起头,看向蒋南野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蒋南野到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在十米高的地窖口上,看到白舒四肢扭曲的躺在下面,嘴角手脚带血的样子,一想到就还想再疯一次。 白舒这次的意外,之前蒋南野给他养的这一个半月全部白费,之前那一摔只是伤到了腰部神经,这次在一摔腿上手臂骨头胯骨,是内外俱损。 纵然蒋南野在第一时间做了干预,但还是显效甚微,白舒这伤是一招回到解放前。 好在白舒看的开,每天该吃该喝,日前村里跟他有意说话的得知他醒过来,每天也会来一两个看望,陪着他在院里说说话。 “我昨个刚听说,‘谷田村’的一个伙房家的小哥儿半夜跟门房小厮的事儿,你知道他们干什么了吗?” 白舒顺着张婆婆的话疑惑道:“干了什么?” 张婆先是哎呦一声,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捂着脸凑近他:"一个汉子跟一个小哥儿,还是半夜,当然是偷情啊!" 白舒这会儿半靠在床头,左手带着板夹不好动,只能抬着右手露出一个吃惊表情。 “不过你也先别吃惊,我听‘谷田村’说,他们怀疑这事跟你家男人有关。” 这回白舒是真的惊了:“他们偷情跟我夫君有何关系?” “听那边的人说,是因为那伙房家的小哥儿,先前跟你们在厨房有过争执。” “就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再说他们不是偷情吗?又扯我夫君作甚?” “你耐心听,我下面说的就是蹊跷事,你知道这俩偷情的事是怎么被发现的嘛?”张婆顿了一下地小声快速的道:“他们是在你摔下的那个地窖发现的,关键他们受伤的地方和情况可是跟你一模一样。” “可就算这样,咱们俩村之间相隔那么远,上次去一趟,坐牛车去一趟就需要小半日,我夫君怎么可能在这一来一回间无人察觉。”很快白舒找到其中的破绽。 张婆笑了一声,立刻又换上了一个古怪的表情,还往身后敞开的大门看了眼,才悄声的说:“蒋家这小子平日里都正常吧!” 这话虽然突然,但白舒听得出刚才‘谷田村’的偷情受伤一事只是她拿来引出这话的导火索。 “张婆怎么这样说呢?” “你那时晕倒了,我听‘谷田村’的人说,蒋家这小子那日把人家整个院子翻了个遍,没找你人就像中邪了一样,整个眼睛通红,两眼无声,谁说话也不听,嘴里一直念叨: ‘他就在这附近,我闻着了,闻着了。’说完这话他甩开人就往后院的地窖去看,一打开你果然在里头。” 张婆说着又降低了些声音,说话间还冲着白舒嗅了嗅:“我们都在猜啊,这小子别是给你下了什么降头,你身上哪有香味啊,神经兮兮的,别是他趁着你睡着真对你做了什么。 我可是听说过有借人身养小鬼这一说,村上人现在都在说蒋家那些早死的人都是被这小子的小鬼当母体,给吸光了精血。 这下一个就是你了!” 要不是被说的是身边人,白舒还真要被张婆这身临其境的描述给带进去。 “舒哥儿,你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没什么精神?” ‘咳’门外一声轻咳,张婆瞬间站立,看了眼床上的白舒,又看了门外的蒋南野吞吞吐吐的讪笑道:“蒋……南,那小子回来了啊,这,我,这我就回去了,不送了啊!” 张婆的声音消失白舒觉得耳边清闲了不少。 看着走近的人轻声问了句:“什么时候回来的?” 蒋南野没回答,腿长步子大,走到床边坐在了白舒边上,本来还算硬挺的背脊抽筋一样的软倒在了白舒右半边。 “怎么了?”白舒现今只有右手能动,环着男人的脖颈擦去了下蒋南野一头的汗。 蒋南野将头一转直接埋进白舒的肩窝,鼻腔全是他身上淡淡的栀子香,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道:“我也不想那样的。” 这时候白舒觉得自己怀里好像钻进了一个爱撒娇的猛虎,看着吓人,其实内里都是软心肠,这不还委屈上了。 不禁手抚上男人的束发闻声道:“我知道。”后跟着男人一样软了脖颈亲了一下蒋南野束发的顶端。
第30章 耍赖 是非常轻的一下了,可还是被蒋南野清晰的感受到了,偷感十足的扭头看了眼白舒,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后,反手将人抱住在人怀里轻轻晃了着。 “完了完了,老婆我身体可能真出了一点事情?” 白舒闻声用右手捞着男人的下巴看过去,本来还有些担忧的脸色,在一看到男人灵活黑黝的眼睛顿觉中记了。 这不下一秒就听见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道:“刚才我好像出现幻觉得了,老婆刚才亲我了吗?” 无言,白舒无奈轻叹一声,重新低头,这次挨着蒋南野的嘴角碰了一下。 “啊,老婆我刚又出现幻觉的,老婆刚才又亲我了吗?” 如果蒋南野伸出个尾巴出来,这回应该已经转成了螺旋桨,看着他这么耍赖皮的还要再一次。 兴许是呆一起久了,白舒很快学会儿耍赖,眉头一皱‘嘶’一声的忍着痛道:“你肯定是出现幻觉了,嘶~伤口痛,我想歇息了。” "多痛啊,我现在去给你煮个药。" 听着男人的焦急声,白舒没来由的心安起来,伸手将人拉住:“不许走,陪我睡会儿。” 半晌后,要睡的没睡着,陪睡的先睡了下去。 白舒忍了会儿,才手往后将男人的头转了个方向,可没多久,先是带上了磁铁,蒋南野的鼻子又贴到了他的后脖颈。 蒋南野不止一次的说过他好香,尤其喜欢凑近他的脖颈处,从前只以为是男人的随口一说。 可现在结合男人之前表现和最近总有人在他跟前说过得话。 蒋南野似乎真的得能在他身上闻见一些其他人嗅不到的香味。 就像现在鼻子非要往他后脖颈处贴,最近天热,夜里时常被热醒,发现都是被蒋南野半抱着,鼻子就这样贴着他,只要他嫌热的推开,但没一会儿又会自动的贴回来。 上一世他虽然没有Alpha,但是Omega教育课堂他熟悉每一条的知识点。 蒋南野这点差不多类似在寻求Omega信息素安抚自己的Alpha,可这个跟他所处的世界不同啊,他不再是Omega,蒋南野也不可能是Alpha。 但话又说回来,既然他能穿到这个世界,那蒋南野会不会也是他那个世界的人穿过来的呢? 因担心白舒几天没合眼的蒋南野一觉睡到了下午,还是被自己肚子‘咕噜’声吵醒的。 睁眼时发现白舒早就醒了,起床在煮个饭,本来准备吃个晚午饭的,但因为蒋南野中途非要白舒教他个具有挑战性的板栗烧鸡,但最后出锅成了黑炭烧黑块。 白舒:“……” 一耽搁,这一顿饭正好赶上了他们日常吃晚饭的时间。 白舒只伤了左手,右手吃饭也方便,两人又是白舒先吃完,席间看着对面的人大快朵颐,白舒有意无意的问道:“你老说我身上香,是我那些香包的味道吗?” 蒋南野吞下嘴里的饭摇头:“不是,是老婆的体香,淡淡的栀子香。” 本要给男人夹菜的白舒手一顿,‘栀子香’是他前世信息素的味道,因为这个发现,白舒心跳个不停,呼吸甚至都有些乱。 看着对面的男人试探的问道:“宫廷玉液酒?” 蒋南野闻声抬头,看着白舒的眼睛,白舒越是在男人眼里看到惊讶,就越发的激动,眼睛带着期望的看着蒋南野的嘴,希望他能说出他所期待的那句话。 “老婆,平时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听,但这个不行,你这手伤腿伤的,最忌讳发物油辣腥等刺激性的食物,这个你就算是生气不理我,也不满足你的。” 说完他立刻恢复最开始的吃饭速度,几口把盆里的饭给扒拉完,开始收拾筷子快速离开,边走边小声嘀咕:“这什么酒,怎么没听说过?皇宫里的?” 看着蒋南野带着不解的背影,白舒有些傻眼,所以在睡前又忍不住的问道:“奇变偶不变?”蒋南野听见他说话立刻从白舒的后脖颈起来,左右看看:“老婆,这大半夜的让我哪里去给公鸡找个母鸡配对啊。” 就这傻样,白舒心想再也不会有蒋南野是他那个时代穿过来的想法了。 白舒醒来的地七天,大中午的家门口一下子出现两拨人。 一波是‘谷田村’的张行带着他家伙房和刚从床上站起来只能右脚走路的门房小厮。 另一波是个他们怎么想不到的存在,张高巡抚的儿子张原金。 张原金出门低调,只带了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书童,嘴上跟田忠说是来村上体验民风,但目的地直奔白舒那里。 见到白舒身上伤口一脸惊讶:“你怎么受伤了,咱们那天吃完饭不还好好的嘛?”问完又对着蒋南野道:“你是怎么看护你夫郎的,怎么能让他伤的这样重呢?” 白舒还以为这小公子是真的来体察民情的,结果后面他不大不小的声音,跟着一旁的书童发牢骚: “小爷我白起这么大早,人手坏了,啥饭都蹭不到。” 就在这时,张行带着他村上的一行人走了过来。 张行本想直接说事,走近看见一个贵人,脸上顿时换上一张谄媚的笑意,朝着张原金走去,一脸关切问候。 可惜张原金不是他爹,从他回村见到张行第一眼,就没对这个村长有太好的印象,奈何他爹喜欢,他也不好多说。 准备要走的张原金看见有热闹看,既然吃不上饭,总要吃个瓜,于是主动问起张行:“你带着人抄着家伙来人家村里做什么?” 张行作揖回礼将村里小哥儿和门房偷情的事情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跟眼前未来很有可能继承他爹衣钵的贵族小公子讲述了一遍。 张原金越听越不对劲,没听到最后眉头都要拧在一起,等张行说完,他摇着手里的扇子直接点出: "先说一点,你这鬼神怪力完全无凭无证,虽然我跟这对夫夫只在饭桌上见了一面,但我能看出他们情意绵绵。 如果我是蒋南野,我那双腿不能个行走的夫郎丢了,我定要做出比他还要过分的事情,就算把你的住处全部掀了都不为过。 再说,人家夫郎找不到,就差你家地窖没看,你看又拦着不给看,换我我更着急,我觉得蒋南野这事做的根本没有一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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