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大胆怎么办?” “就让他死,当初拿着我的嫁妆去卖钱养外室的时候他可曾想过我跟大虎,就让赌场那些人折磨死他,这些年他是怎么打我的,就让他也好好受着。” “不过,县城那小J人的房子必须要回来,那有我一大半的嫁妆,给那狐狸精住,怎么想都不甘心。”
第26章 好男人 新一天蒋家门口异常的热闹,想来看什么情况的没走近就能闻见冰糖融化的焦香。 本来今早是为了实现上次承诺水娃做冰糖葫芦的诺言。 小孩说知道后就出去了一趟,没一会儿又带着几个小孩过来,男孩女孩小哥儿都有,最前前头的还是上次帮他挡伤害的阿牛。 除水娃,阿牛外,其余几个小孩显得格外拘谨,但每个人手里多多少少拿着一些野果子,眼里透着期待。 等白舒做好了一个简易的人工‘冰糖瀑布’后几个孩子一放开,欢声笑语伴着蜜糖味一起传出了大门外,不多时门口就聚集了村里的其他小朋友。 白舒准备的水果本就多,品种也丰富:枇杷,李子,山楂,桑葚,姑娘果,青苹果等。 水娃几个孩子也来带了不少野生果子,他们几个肯定是吃不完的,最后白舒直接带着院子里的孩子们将桌椅搬到大门口。 开始孩子们都带着胆怯不愿上前,可冰糖水果对孩子带着天生的诱惑力,最后嘴馋战胜了一切的恐惧,第一个孩子上手后,第二个孩子跟着,很快的一张八仙桌被无数的小萝卜头挤满。 最先享受过的水娃等一些有小孩主动退了出来,做起后勤工作,看水果没了就去拿新的洗,在切块。见过糖的水脏了热了就去换,遇见新来的带他们先去洗洗带灰的小脏手。 有他们主动挑起了免费冰糖水果自助站台,白舒也就退了出来,拿了手边的帕子绣着。 新来的孩子们也不争抢,水果供应不足也不催促,只是洗过的小手会忍不住偷偷的粘着融化的冰糖然后舔舔手指,被身边小朋友看见时,也不尴尬,也学着偷偷伸手蘸糖水,舔完手指两人捂着嘴相视一笑。 发现又有人看见时,拿着十指竖在嘴边,不远处的白舒看见了,也不出声制止,笑着摇摇头继续手里的活。 这边孩童笑声不断,不少路过的村民都要停下来看看,看着看着发现有自家小孩,非常在意蒋南野煞命身份的,拽着自家小孩就走。 有些也非常在意,可看着孩子们一起玩闹,跟朵太阳花似的又忍了下来。 下午蒋南野提前回来时,发现家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 左边被张桌子还有一群孩子占据,右边白舒坐在一群束发的村妇或者出嫁的小哥儿中间,除白舒外,其余人都坐在自带的马扎上,每个人手里都有着自己的活计。 有的跟白舒一样缝制赚钱的香包,有的弯着腰摘着菜,一堆人说说笑笑。 可能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有时白舒疑惑着一张脸,嘴巴微张着。身旁的人见他不知道,就停下手里的活跟他细讲,周围知道的在时不时补充一句,这时白舒就来上一句:“是嘛?真的假的啊?” 不过这些和谐美好的画面在蒋南野走近时戛然而止。 蒋南野心里苦,但他更是个脾气好,全能优质居家好男人,丢下句:我先进去了,就快速远离。 没一会儿蒋南野从空间里特意挑了颗长势成熟的大西瓜,在切成方块,最后好贴心的削了不少竹签,送出去时他也是招来水娃跟阿牛送过去,全程自己也不出面。 俗话说吃人手短,籽少水多瓜又甜,还带着凉意的西瓜一下肚,一直不停给白舒灌输村中各大八卦的张婆最先放开。 “舒哥儿,我看这小子自从跟了你以后啊,那是好了不少呢。” 对面择菜的桂花婶附和:“说不定是舒哥儿旺夫呢!你看他们这小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我刚还看到舒哥儿脚还能动一下呢。” 张婆听了立马看向白舒的双腿,那视线过于火热,白舒解释道:“我夫君说再养两三个月差不多就能下地了。” “那感情好啊,哎那等你们在稳定稳定,也可以尝试要个孩子了,正好舒哥儿喜欢着呢,你看水娃在家没事都要提一嘴他小白哥哥呢。” “水娃他娘,你这是清闲不少,孩子老往外跑,还能在他小白哥哥赚到了自己上学堂的学费,你这心里要炸开花了啊!” 村里人大都说话直没什么心眼,大家都能听出这是句善意的玩笑,水娃他娘笑着说是,还问道:“怎么是不是羡慕了?” 没等对面的人回应,他们先听见一阵哭声,寻声望过去时,是李大胆的妻子李氏又在找村里人借钱。 人不借,李氏拉着孩子扑通一下就开始跪下磕头,被借钱的人虽于心不忍,但还是一甩手快速走开,留下李氏跟她的孩子哭喊,嘴里骂着村里人冷血无情,等他们累了,又起来驮着着背往家走去。 这背影看上去异常凄惨,可张婆却对着一旁呸了一声:“我们怎样,李大胆那事都是他自作孽。” 对面桂花婶虽很赞同但打心里可怜同为女人的李氏:“毕竟她一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家里顶梁柱没了,肯定伤心,她这些天几乎把每家门口都磕了个遍,但大家都知道,这钱借出去肯定就没了,家里积蓄都是一年年辛苦攒的,自己都不够活的,怎么去发善心救个赌鬼。” 坐着人无一不赞同,但也有担忧的:“就是村长会着急咱们给她筹款啊!” 张婆婆冷哼一声:“那不会,咱这村长虽然对咱们每个人负责,但他年轻那会儿可是当过兵打过仗的,村长在心善,心里也有个度有纪律,他可最痛恨那些捞偏财的,这次李大胆的事他是下决心不管了,要不这都几天了,还没带头表示。” 这边听了张婆话的人,不禁放心需药,而另一边的李氏呢,表面上多悲痛内心就有多窃喜,每天看着李大胆的手指被送到家门口。 上一秒人前哭的稀里哗啦,私下直接甩给隔壁人家的看门口,走时一眼不带舍不得的,她现在每天醒来最先得到的消息就是李大胆死了。 这样她最多是被村上人可怜,以后要是转嫁也不会儿有人说什么闲言碎语。 她现在一分钱越是借不到,心里就越是开心,然后每天还故意拉仇恨骂人,杜绝一切因为心软就借钱给她的人。 日子一天天过,渐渐的李氏一家也成为了一件过去的毫无提起欲望的‘琐事八卦’ 小暑一过这天是一天比一天的难捱,晚上白舒被热醒了好几次,转头时发现身旁的男人也是一身的汗,但依旧睡的熟。 这些天男人忙着地里农活,中间还抽空了打了猎又去了县城两趟卖货,昨晚男人都是沾床就睡下。 也不是白舒不心疼他,有时候看着他累着也有心让他停下,可是他们两人前后都没依托,只能靠自己,上次去县城时还听说哪里哪里不是出现旱灾就是有土匪强盗,流民比以往又多了不少。 他担心这些不安定的事情也会过来。 所以现在不管是粮食还是金钱,在有能力时一定要多攒下些,当然他自己也没闲着,最近做的绣品数量都比往常多了三倍,即使跟蒋南野去趟县城带回来的钱对比只是杯水车薪,但也聊胜于无。
第27章 水性杨花? 后半夜里白舒被热醒,转头看着蒋南野一头的汗,拿起帕子给人轻轻擦干,又拿了扇子轻轻的在两人身前扇动着。 清早蒋南野先一步起来,见身旁的人睡的沉,什么也不干,就半躺在床上,拿了小哥儿手里的蒲扇,轻轻给人扇着,顺带看了会儿自己的小哥儿。 没几下就看见皱着眉的小哥儿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给扇了要有半个小时还没见人醒来,就自己先起床开灶煮了半锅粥。 等他收拾妥当,再去屋里白舒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握着小哥儿的手给人搭了个脉,脉象平稳。 估计就是昨晚热的没睡好,想想也就没打扰,轻手轻脚给人关上了门,扛着锄头带着阿黄就要去地里。 路上刚好遇到要来找人玩的水娃,蒋南野一把给人捞车上,说先带他去地里玩会儿在去找白舒。 李麦苗上午来敲蒋家大门时,半天没见人来开门,轻轻一推发现大门就敞开了,他轻喊了一声,无人应答,刚要抬步进门,一只瘦高的大黑狗竖直着一根黑细的尾巴,对着他龇牙。 大早上的威猛的霸王无神的成功劝退一个上门的客人。 中午蒋南野从地里回来,发现屋里还坐着几个人,围着他家小哥儿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水娃抱着霸王在檐下忙嬉戏。 村长看见他后笑着起身:“蒋家小子快来,这是‘谷田村’张行老村长,这次来有好事找你们呢。” 蒋南野上前走到白舒边上用上了之前在水娃那学的给这位张行村长作揖。 前天在田里农作时村长跟他说过,他这十亩旱田能那么快批下来也亏这位‘谷田村’张行村长说话。 张行所在的‘谷田村’是众所周知的最有钱村户,之前被王催花骗过来娶白舒的张富贵就是他们村上的一个大户,随便办个酒席就能花上近百两,可见其村富硕。 当然他们村子能发展这么快也不光是他们村土地资源富饶,主要他们村水田旱田全都能出好庄稼,不像他们其他村部的土地,要不就是每亩田产不高,要不就是不接穗麦,要不就跟他们‘土田村’一样,只能有一种旱地或者水田可以种出粮食。 不过这最主要原因还是他们村十多年前出过一个探花,高中那年就在京城某得了一个从四品外乡巡抚,这无疑是给‘谷田村’又一个锦上添花。 这次张行过来也是要为他们村这位探花回本乡任职巡抚举办一场接风仪式,所以一知道消息后他们就一直忙前忙后的找人修缮乡村面貌。 可快到迎接日子时突然发现村里找了半天还真没有一个手艺精进的。 这不,县城各村找了几天最后张行还是决定卖田忠一个面子,就找他们村的人来操办这次接风宴,也是有意要带‘土田村’一起往上走的意思。 白舒接到这任务说实话,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些难以胜任,担心弄出差错,但又想去试一试,就左右摇摆了一会儿。 张行一边等看,看半天没见白舒说话,下意识以为是需要蒋南野发话,然后转头问道:“小兄弟,你夫郎的手艺我尝过几次,卤味凉菜都是一绝,正好现如今大热天气,用来招待贵客也刚好。 在说你夫郎的手艺绝对比‘福得来’的大厨手艺还要高超,这次也不光是简单的接风宴,那天来村的不止我们村的探花,还有咱‘凉州’其他官员来祝贺,这要是伺候好了,还关乎我们附近村下一季度的田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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