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以后还去嘛,我说当然了,我夫郎会的可不止这一种,我夫郎厉害着呢,那老板一听,说便宜卖我一头牛,就是以后到县里卖吃食都要给他留一份。 阿黄身价本来二十多,那老板看在老婆你的面子上给了我十五俩,剩余的钱买了点吃喝就赶紧回来了。” 白舒听他一句一句夸自己厉害,被说的耳朵发红:“我哪那么行,你少在外面这么说我。”说话间,白舒数了五十文钱出来拿荷包装了给蒋南野。 蒋南野如获至宝给钱放到心口:“老婆真好,赚的钱还给我零花钱,老婆就是厉害,就是好。” “哎呀,行了,别说了。”白舒臊的让人闭嘴,然后指着桌上他分出来的三十文和六十文钱说:“少的给水娃,虽然麦哥叔那夫君宠妾灭妻,但教孩子确实不错,水娃也到年纪了,嘴上他不说是因为他父亲不上他上,但我能看出小孩子有心,这些天小小孩也忙前忙后帮了我不少, 而麦儿哥叔他更不用说,我那卤的兔子后来都是他给我干的,苗儿哥醒来后买药钱更多了,他家人也不给,只靠他绣帕子肯定不够,我就说让他到我们这便宜买。反正咱地窖里还好多中药材。 多给他们肯定都不愿收,我日后在给他们东西定也不会再拿,就先这样帮他们解决目前的燃眉,你看怎么样?” 蒋南野静静听完点头:“老婆说什么我听着就行。”另一旁的霸王跟着叫了一声,示意它也是。
第21章 心疼 蒋家买了一头牛这事一传开,村上又开始对蒋南野各种风言风语。 严重的穿出蒋南野捞了偏财,肯定不是偷了就是赌了。 田里种地时村长还不放心的问了一嘴,发现钱财都是他跟自己夫郎双手赚得,不禁欣慰点头,也让一些叽叽歪歪的人闭嘴干活。 村长虽然用权威压下了一些胡乱的揣测言论,但还是有些人在背后说蒋家那小子干的不正经生意,不然怎么能赚那么的钱。 这些白舒他们就不得而知了,就是一些之前有过渊源的人家暗地里有些蠢蠢欲动。 最先耐不住的是李大胆跟他妻子李氏,两次上门,一次想找人借阿黄,当然不成功后,李大胆又跑过来找人要钱。 说是自己手被蒋南野扭的手腕一到雨天就疼,他在县上打小工比平时少了不少,需要蒋南野补上这个差价。 蒋南野当然不给他这个脸,李大胆现在是看事情已经败露,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索性就不管不顾的在外头闹:“哎呀你们来看看,虽说我这泼粪干坏事在先。 可我后来也给人家道歉还打扫了屋子,我歉到了,可我这伤是永久的,这怎么说也是跟你们有点关系,少说你这蒋家要赔我点吧!再说你们最近不是都赚钱了嘛!” 吵闹间白舒给蒋南野推进屋里,坐大门口对着李大胆有理有据的说:“照你这么说,以后谁家要是遇到半夜偷鸡摸狗的,都不能打不能骂了,还要老实客气的招待了。 若遇到这贼人欺辱还要闭嘴忍受。要是都跟你一样认为自己得到惩罚后,就多张脸事后要钱的。 今后外村的听了这事,是不是都要来我们村半夜走一趟,等事发后道个歉,过个十天半月在来要赔偿? 那我们这些被偷的真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了。” 周围看戏的张婆听后直接站白舒这边,两手叉腰指着李大胆开炮::“呸,舒哥儿讲的对,也是你作孽在先,要不是人家蒋小子比你厉害,现在说不定谁一家还躺床上。 就你这喜欢偷奸耍滑的,别说赔偿,你定然看都不看人家一眼,所以你这样也是你自作自受,还在外面养小妾,还让李氏帮你瞒着,你都做了这么多的腌臜破事,怎么还好意思在村里闹,你哪来的脸。” 这没人帮着说话,还被请过来的村长训斥一通,最后李大胆红着脸跑走了,走时恶狠狠咬着牙瞪了白舒一眼。 人群里王催花等人走光才慢慢往前走,也不过是走到蒋家大门口,脚就没往里头伸的意思,只看着白舒语气温和的说:“舒儿哥,我听说你最近卤兔子赚了不少钱啊,这怎么做的啊,你小娘也想尝尝味儿。 要是怕累着,你把方子给小娘看看,小娘自己回家做,不累着你。” 说一大堆结果是想来要方子,这人脸皮估计都能磨刀了。 回答她的是蒋南野,宽厚挺拔的身躯直接给白舒挡的严丝合缝,对待王催化态度一般:“我说这位大妈,当初怎么在村长面前说的断亲你是不记得了吗?怎么现在看着我家夫郎这么能干又后悔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不过就是想尝尝舒儿哥的手艺,怎么以前在家也不给我跟你父亲还有弟妹尝尝呢?是我们对舒哥儿不够好吗?” 这话够茶,在蒋南野身后的白舒都忍住不住翻白眼。 "可是王婶婶,小白哥哥在家时,你不是不让他动你们家里的任何东西吗?要是小白哥哥进了厨房,你还要诬陷他偷东西,然后不给他饭吃呢!" “噗嗤!”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中不知道谁笑了一声,接着耳听八方的张婆上前来问道:“小花啊,之前你不是跟我们说,你们家舒哥儿什么也不会,每天在家吃饱了就是出去玩,家里活什么都是你跟你们家小灵一起做啊。” 白舒听后撩开蒋南野,直视着王催花,虽然他知道这个继母对待原主一直是PUA模式,但也没想到在外是这样传播他的,怪不得当初‘骗婚’那事一说出来,大部分人都信了王催花的。 就这几天说是靠他做卤肉赚钱的事,也没人信,都觉得是蒋南野在外头捞偏财,拿他挡事。 王催花苦心经营这么久,心想可不能在这事上没了一世英明,于是笑着打哈哈:“张婆你这话说的,我当时不是还说了原因嘛,肯定是您老忘记了。 我说是我家舒哥儿身体不好,我们一家都心疼他,家里有好吃的可都紧着他吃呢。” “可是如果家里有好吃的给小白哥哥,那为什么小白哥哥会经常到后山挖野菜根摘野果子充饥呢?”水娃一个小孩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说出了最残酷而真实的实情。 王催花眼皮一跳,在场的张婆婆是嘴巴最大的,要是今天被确认从前虐待过白舒,那就代表下一秒全村都知道了,于是赶紧开始打圆场: “水娃你还小说不定是你舒哥外头玩累了,饿了,哪是家里不给他吃啊!哎呀!我这要去做饭了,我下次再来啊!”说完脚踩风火轮的跑走了。 水娃抱着个甜瓜啃了一口,一脸疑惑的问向白舒:“可是小白哥哥,每次我们找吃的时都是你刚出门没多久啊!” 白舒朝他笑笑,没接话只是抬手帮他黏在嘴角的瓜籽扣了下来。 晚上睡前蒋南野照常抱着白舒上床休息。 照平时,白舒觉得自己屁股沾床了男人也就该放手了,可这次蒋南野不仅没放手,半个身子还朝着他压了过来。 蒋南野一个宽度抵得上两个白舒,白舒自然撑不住他的重量,顺着力就倒在了床上,头下枕着竹枕。 “发什么疯?”这举动来的突然,把白舒弄的莫名其妙,话刚说出去时,触到男人的紧皱的眉眼,一脸隐忍,到嘴的话又憋了回去,手不忍上抬想按平,但发现没有用,最后轻声问道:“哪里不舒服了?头疼?” 蒋南野摇头,看着白舒眼里全是心疼:“老婆,之前你受了那么多苦,真是辛苦了。” 白舒有些没搞懂,但也不需要太懂这男人脑回路,因为下一秒他会告诉自己:“你那继母给你的罪受今后我一点点的都给你补偿回来,还有李大胆,我已经埋好线了,等着吧!” 说着男人一下像没了电池的机器人,刷一下头就垂了下来,半个身子紧贴着白舒,接着白舒感觉耳热:“老婆你怎么香香软软的。”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等白舒快要感动时整这死出,气的白舒抬手用尽全力的拧了蒋南野的耳朵。 “呀呀呀!老婆,老婆,错了,我错了!”
第22章 日子 一大清早,蒋南野架着牛车赶早往县城走。 身后一边放着三锅新卤好的野味,另一边坐着霸王,水娃,白舒还有一张轮椅, 他们出发早这会儿太阳还没出来,蒋南野叼着一跟狗尾巴草回头,发现气嘟嘟的白舒。 左手牵着牛绳,右手取下嘴上的狗尾巴草,往后一探,很轻松的刮到了白舒精致漂亮的脸蛋。 白舒看了眼还在场的水娃,没说话只瞪着眼睛示意他好好赶车。 蒋南野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但他今早非要给人跑出来也是有原因的。 “哎呀,我都来街上几次了,老熟人都问我你家小哥儿怎么不陪你,长什么样啊,他手艺这么好,怎不带出来让我们夸夸啊!” “别瞎说,你也就去了三次哪有什么熟客。” 蒋南野不同意了:“怎么能这么说,你的手艺大家有目共睹啊,就阿黄前老板,他都要拿他院子养的牛群跟你换菜谱呢。” “行了,越说越离谱。” 蒋南野看着白舒的红耳朵,又拿狗尾巴草往后探了下白舒的耳垂。 “蒋南野,你注意点。”白舒说着将狗尾巴草抢了过来,低头时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水娃。 蒋南野全程注意他的举动,毫不在意的说:“又没做什么羞羞的,水娃看见了也没什么啊!” 白舒还没来的及发火,就看见水娃立即松了抱着霸王的手,双手转而往上的捂住眼睛,俏皮的说:“我可什么也没看见哇!” 蒋南野嗯了一声:“水娃,等货卖完了了蒋叔拿私房钱给你买糖葫芦吃。” 水娃高兴的拍手说好,一旁的霸王跟着叫了一声意思它也要,不过蒋南野装没看见。 牛车刚驶入县城,居然就碰到了熟客,见了蒋南野跟着马车就走,嘴里还念叨着:“大兄弟你可来了,昨天我可在门口等了你一天,晚上没买到被我夫人一顿说。” 蒋南野带着歉意说道:“昨个我夫郎肚子不舒服,跑了一上午厕所,我这也就没来,还真是不好意思了,等会儿我多送你点。” 那人一听摆手:“那还是你家夫郎重要,没事正常给我就行,大兄弟你们做生意也不容易。” 来的男人本想看看今天卖的啥,刚准头就看到车后座的人,眼睛一亮笑着拍了拍蒋南野的肩膀:“大兄弟之前总说你夫郎天是天底下最好看,当时还觉得你吹牛,你小子福气真好啊!” 这时跟上来不少熟客,寻声望过去,看的白舒不禁红了脸。 那个男人看见了爽朗的对着白舒道:“小哥儿别害羞啊,蒋小子娶了你真是他福气,还有你手艺真好,现在我闻着味都在咽口水。” 跟上来的人笑着一起附和,还有些看见白舒身旁的水娃,笑着问是不是他们的孩子,蒋南野笑着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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