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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

时间:2024-07-20 1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飞天了

  拓跋真居然没发火,还挺配合的。朱苏感到有些奇怪,平日少主都是火爆脾气,难得今日如此安份,烧糊涂了吗?此时容不得他多想,追兵已在后面,得加快速度了。其余人已分散混进人群了。

  我能治你何罪?拓跋真自嘲的笑着,若不是你朱苏,我也活不到现在,更何况朱苏说的有理。上辈子朱苏仅离开他二年,他就中毒没了;没有朱苏,他还真活不了多久。

  女孩子的服饰比男孩子复杂多了,等他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后,朱苏也换好了。他穿着一件农夫的衣服,嘴巴上还贴着一个灰白色胡子,头发也戴了一顶灰白色的假发,活脱脱一个种田的农夫。

  两人就这样下了楼。

  见多识广的店小二目不斜视,只管呟喝着:“二位客官,慢走!”

  这时客栈门口走进几人,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功夫高手。小二见有新客人到,立马两眼放光,赶紧迎了上去:“客官好,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宿?”

  为首之人粗声粗气:“既不打尖也不住宿,就是看看。”只管在那东张西望。

  看看?那进来个屁啊。小二一甩抹布,自顾忙去了。

  大堂没看出啥破绽,他们径直冲进客栈里,一间间客房踢开来看,里面各种声音传出,尖叫声、惊怒声、害怕声.....小二心疼的直叫唤:“客官,我家的门,轻点啊,会踢烂的.....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的客人。”

  两人走到了大门口。


第二章

  甭说朱苏扮演老头子还挺像的。他装模做样的咳嗽几声,吩咐小姐要注意安全,自已驼着背去赶马车了,留着拓跋真一个人站在门口等候。

  忽然旁边伸出一只手,一个脸色寡白的男子摇摇晃晃的挡在他面前,眼球布满了血丝,眼袋十分深,一看这身体就是纵欲过度,被酒色掏空了。

  他色迷迷的眼神盯着穿着女装的拓跋真:“哟,这里还有一个小美女噢。”轻佻的手极其放肆的抚上拓跋真的下巴,逼着他头抬高:“来,给爷笑一个。笑了爷就放你走。”

  四周传来阵阵猥琐的笑声。美女嘛,谁不爱。

  拓跋真眼神喷火,脸色极度愤怒。他五官酷似其母,当年南郑皇宫第一美人。此时尚未完全发育,雌雄未辨,穿起女装来,漂亮中还有几份英气。在这里全是糙大汉的客栈里,如同一朵鲜花站在牛粪堆里。

  见他迟迟不吭声,寡白男子不怒反笑:“有个性,老子我喜欢。”

  这手又爱不释手的摸上拓跋真的脸:“真舒服!今晚陪爷睡一觉。开个价,你说多少就多少,爷有的是银两。”

  拓跋真面无表情的把他的手拽了下来,一个转身,快如闪电,将这人死死的按在墙上,右手如勒紧的绳索紧紧钳制在他喉咙处,只要再用点力,就可以当场把这人的脖子掐断了。

  男子的脸色迅速由白转红,眼珠暴出。他试图把拓跋真的手拨开,但那手上的力气让他无法动弹。

  拓跋真的功夫都是朱苏教的,听闻朱苏的功夫当年在大内侍卫中是排名第一的,想必在外面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这么一个大汉,他还是对付的了。

  他拓跋真从来都不是君子,向来都是龇牙必报的小人。

  眼前人杀气十足的眼神,让男子害怕。他将仅有的力气注入右腿中,狠命向眼前人踹去。拓跋真反应极快,一个侧身,躲过这一腿,紧接着在男子的右脚裸处重重一踢;男子右脚裸当场脱臼,踩在地上痛不欲生。喊又喊不出,双手软绵绵的垂了下来,整个人眼见着只有出的气了。

  拓跋真冷眼看着,默数到五,手一松,寡白男子顺着墙壁滑了下去,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呼吸。

  他记得上一世也是碰到这种情况。他火冒三仗,将此人当场斩杀,引来了周围的人围观,造成一场厮杀。后来虽然逃走了,却暴露了身份;更没想到的是,此人是追风部落族长的独子迟千重,他把人家独子给杀了,气的追风部落一路追杀他,害得他逃亡的路更加艰难。

  拓跋真按耐住此时的脾气,他现在外貌是十四岁的人,但里子却是二十多岁的人了。重生一回,自然要老练一些,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朱苏远远看到这一幕,暗自叫不好。拓跋真的火爆脾气,他是最清楚的。一言不合都要把人揍一顿,何况现在还调戏到了他脸上去了,肯定会不会轻易放过。

  他赶紧赶着马车过去,点头哈腰:“小姐,请上车。”目光恳切,就差点跪求小祖宗千万甭发火了。

  没想到拓跋真果然控制了脾气,甩甩小手帕,走一步摇三下,算是风情万种的扭上了车。

  迟千重子缓过气十分不爽,看人要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打算去追,不小心右脚受力,痛的整个人朝后倾去,正好跟后面欲出门的彪形大汉撞了个正着。

  “他奶奶的,你撞个邪啊。”彪形大汉暴怒着,揪着前面人的衣物,狠狠的往墙上撞去:“你会不会走路,不会走路的话,回去吃完你娘的奶再出门。”

  迟千重眼冒金星,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回去:“你去死吧,你娘没教过你说话,我来教。”

  彪形大汉自然也不是善类,两人撕打起来。顿时小小的东阳客栈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此时门里又出来了一壮汉,五大三粗,心思却很细腻,对那彪形大汉喝道:“赖大,你吃饱了撑着....”转眼见马车要跑:“等等,车上人.....”

  “驾......”大喝一声,朱苏重重一甩鞭子,马车如闪电般飞奔出去。

  “.....快追,这两人有问题。”壮汉抓起旁边一匹马就追。

  可惜他这匹不是千里马,哪里追的上朱苏重金寻来的千里马。眼看马车快没影了,壮汉急了,拎起弓箭对准马车就连射几箭,可是突然从旁边窜出几人,拔刀将箭截住,双方激战一起。

  趁着混乱,马车一路狂奔,颠的拓跋真花容失色,肚子里的酸水一阵阵往外反;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才感觉到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不一会,帘子被掀开了,露出朱苏老态龙钟的脸:“少主,没事吧?”

  拓跋真瞪着他,突然张嘴。朱苏以为有话要说,便凑前了一些。结果,拓跋真一张嘴竟是呕吐,好在他反应及时,又缩了回来,

  拓跋真抓紧门杆,把头伸了出来,吐的是天昏地暗,连同早上吃的粥都全部吐了出来,吐的脸都是绿的了。他本来身体就没恢复,刚才一路又这么颠箥,自然受不了。

  好容易吐干净了,就见朱苏把水袋递了过来,示意他嗽口。

  拓跋真有气无力的接过来,朱苏又将手放在他额头上,满脸的焦急:“少主.....”

  拓跋真挥挥手,长呼一口气:“朕没....我没事,舒服多了,等会我们直接走吧。”没时间矫情,逃命要紧。

  “....少主,现在时间很晚了,我打算抄近路到河边,贺兰那边已安排了船夫接应。”朱苏盯着少年,很是担心。

  眼前的少年,神色恹恹脸色苍白,明显的身体还未恢复。如果有时间,朱苏真想让少主多休息休息几日,可是追兵在后,不敢休息也不能休息。

  少主算是他养大的,从六岁起就一直跟着他,两人形影不离,吃住都在一块,他就像带弟弟一样,亲情早已溶入骨血里去了。如果有其它更好的办法,朱苏也不想险中求,但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他在赌一把。

  好在少主也习惯了,闻言问道:“抄哪条近道?”

  “从东阳山谷内进去,大路平坦,可以省半个多时辰。”

  东阳山谷?拓跋真有些愕然,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个易守难攻的山谷,谷内一片平坦,四处是高山,如果在山上埋伏弓箭手,居高临下朝山谷扫射,那他们有一百条命也不够送;近也确实近,只要一刻钟左右,就能穿过东阳坡,到达河边。河对面就是贺兰部落的地盘,只要上了船,他们基本就安全了。

  “这条路不太安全吧?”

  “哪条路都不安全,但这条路最近。只是少主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出马车,朱苏保你无恙!”朱苏有十足把握。

  朱苏的确有这个实力。但不知怎么,拓跋真却大怒,你为了我,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我重生一世,不是让你为我送死的。

  他觉得朱苏现在身上多一道伤痕,对于他来说都是承受不了的伤痛。

  拓跋真牙齿咬的咯咯响,像是挤出的声音:“朕.....我不准,按老计划走。”

  “可是少主,拖的时间越久越危险。属下没关系的,能应付.....”朱苏一贯把少主的安危放在最前面,从未想过自已。他还想说些什么,劝阻少主改变主意。


第三章

  可是今天的少主异常倔强,好说妥说都不肯走那条路:“朱苏,你若执意要走那条路,那我就跳下马车,自己走。”

  朱苏没办法,只得按原计划进行。

  马车再度行驶,这回没像刚才那么快,稳稳的向前小跑。还有不同的就是,马车旁多了几道马蹄声,不用看,肯定是那几名拦壮汉的待卫追上了他们。

  拓跋真有气无力的躺在马车时,细细把先前的事情过了一遍。追风部落消息很快,上一辈子他才杀完迟子重,追风部落就对他下了追杀令;哪怕他当了皇帝,追风部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杀他,甚至跟叛军合作,势必将他致于死地。朱苏也为此受了很多次伤,有几次还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尤其记得,朱苏受的最重一次伤,就是追风部落给的。那一次朱苏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把他吓怕了。万一朱苏真的走了,怎么办?他无法想像没有朱苏的日子,该怎么过。

  他重生一次,少竖几个死敌也没什么不好;他没杀追风部落的迟子重,这辈子追风部落应该不会来追杀他了吧,朱苏应该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吧,不知道会不会改变某些历程。

  想到这,拓跋真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当年还从别人胯下穿过,自己不就是被摸了脸,也没什么的。

  正想的出神,突然马车停了下来,一片诡异的安静。拓跋真本能的感觉到一股杀机重重,像一波水流涌向他。

  外面来了杀手。

  很快马车外就传来阵阵刀剑相戈的声音,听声音来袭的人还不少。

  马车也不知道被踹了几脚,瞬间倾斜,却很快又被揪正了;惊的马匹大叫,发狂的向前奔,但被驾车人强行拽住。

  朱苏一边小心驾驶马车,一边分神打斗。打了半天,外面没人说话,只有激烈的打斗声。

  拓跋真屏息听着声音,突然抬头看车顶,一个黑衣人腾空而下。他眼疾手快一个翻身躺到座位下,从底座抽出一把剑,横竖在胸前,默数“一、二、三.....”

  眼见着马车就要被劈开了,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剑从马车中悄无声息刺了出来,击中了黑衣人的腹部,随后又迅速撤走。黑衣人吃痛,手腕无力,宝刀掉落在地上,腹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马车帷幔,如潮水般滴进马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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