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连的声音,观辞后知后觉,“不要,现在几点?我助理来了吗?得去片场.....” “不着急,导演他们会等你的,”贺总埋进他肩上,重重咬下一口,“为什么昨晚要和晏昀一起睡?” (作者:一起躺在床上,没做任何事情) “他喝醉了。” “那也不能躺一块。” “哦....”观辞漫不经心地应了句,坐起身。 贺靖连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膝盖上,柔声道,“拍完这部戏后我们出去玩玩好吗?” “好啊,”观辞望着虚空一处,似乎在发呆,本能回答道。 贺靖连没打扰他,专心摸(什么)着他的身(什么)体,亲吻他的hou(什么)bei。 “我好想回去,”忽然,他听到一句很轻的话。 “什么?回哪儿去?”贺总停下动作。 “以前待的地方,”观辞顿了顿,偏头问,“要做吗?” “好。” 之后的qing(什么)事里,贺靖连(删减)—— 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cu(什么)bao,因为感到不安,觉得观辞在这时异常陌生,再不是和他同chuang共枕的那人。贺靖连失控地在观辞shen上留下清晰可见的hong痕,让他喊自己的名字。 观辞没理他,躺在床上,双目涣散。 好无聊,他想。 那个放在玫瑰花里的卡片浮现在脑海——“我爱你,请把我杀了。” ----
第20章 不对劲 助理来接观辞去片场时,对方给她递来一个红色的卡片——“帮我查查写这些字的人是谁。” “什么?”助理愣住,这该怎么查。 “去看我住院那天的监控录像,”观辞仿佛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这纸质地特殊,应该不容易买到,你查查网上哪里能买,再去问店家要顾客信息。” “好,“助理应承下来,却也道,”阿辞你问这些干什么?这上面的内容看起来有点....” 她没说下去。 “有点好奇罢了,”观辞转头望向窗外。 今天乌云压城,阴雨连绵,和待会儿要拍的那场戏所需环境刚好吻合。 观辞妆发完毕,和晏昀一同站在山谷里,旁边是几台摄像机。 “昨晚是你送我回家吗?” “嗯。” “今天早上才走吗?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晏昀似乎头很疼,边揉脑袋边皱眉头。 “贺靖连来接我,没来得及和你告别。” 这名字让晏昀微微僵住,不自然地瞥向一旁,“原来如此....” “吃药了吗?” “吃....没!”晏昀双目亮起,很快改口,向前一步,“你有药吗?” “我的助理有,”观辞与他对视,“你想要的话可以问她拿。” .....对方的一词一句都在划清界限,晏昀垂下头,低声道,“好。” 这时,那边导演忽然问,“准备好了吗?” 两位演员的对话被中断,应声点头。 于是在一声“Action”下,今天的戏正式开拍。 干燥的山洞里,一堆篝火燃得正旺,外面雨声淅淅沥沥。 青寻站在洞口,挺直腰板望着外面倾盆大雨,身后半丈外的叶兰观则坐在地上,用火烤干身上衣物。后者看了他好几眼,见对方始终一动不动,忍不住眉头皱起,问,“你到底要在那儿站多久?有什么好看的?” 青寻僵住,“关你什么事。” “外面风大,雨都洒进来了,你与其在那儿淋雨,不如过来一起将衣服烤干。” “你先弄。” 青寻不知怎么回事,死都不肯回头。兰观觉得这孽徒越来越莫名其妙,烤干手里的衣物后又脱下里衣,将干爽的外衣披在身上,道,“行吧那你就在那儿,正好我要把里衣弄干。” “你什么意思....”这话不知怎的让青寻浑身一抖,脸上五颜六色,似乎在恼怒,转头走到他身边,“你觉得我是在害羞吗?!” “难道不是?”兰观抬头望向他,他现在只将外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白净的皮肉一览(什么)无余。“刚才我要把所有衣服脱掉,你怎么就出声训斥,还让我赶紧穿上?” “.....我不想看到。” “这有什么,”叶兰观看似镇定,实则心里也有些别扭——之前青寻帮他吸(什么)蛇毒时,他心里莫名生出的悸动到现在还没完全消散。说起来,这确实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亲近”,相安无事地待在一个地方里。 “你赶紧脱了,”叶师傅忍住心里的不适,恶狠狠地道。 “脱就脱,”青寻被他那么一激,立刻开始脱(什么)衣服。 兰观一直低着头,余光瞟到那些柔软的布料落到地上,觉得不对,一抬头——“你怎么全脱?!” 他当下捂住眼。 青寻狞笑,“怎么,师傅不是说没关系么?我们都是大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怎么现在还捂起眼来了?” “.....”兰观张张口,觉得自己此时被他反将一军,道,“谁捂眼,我告诉你,我和小唐也有.....” \"有什么!\"他说不下去,但对面青寻在心里给他补全,剑眉皱起,“别告诉我你和那小子互相脱过衣服。” “什么叫互相脱(什么)衣服,我们是单纯的师徒关系。” “难道我和你不单纯?” “.....你少伶牙俐齿,我已经将你逐出师门了。” “嗯?”青寻忽然一笑,跪到他身旁,“我刚才那话的重点好像不是在师徒二字上吧?你是默认些什么了?” 糟糕,大意了。兰观心烦意乱,目光晃个不停,竟是落到青寻两(什么)tui间。 “......” 之前的别扭被彻底钩出来,像那条死去的蛇在他心里重生,身体所行之处,带出一道又长又弯的痕迹,让兰观难受又心慌,将手里的里衣丢过去,道,“给我穿上!你这样成何体统。” 青寻将他脸上的表情仔仔细细收入眼中,唇角翘起——竟是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他也不知从哪学来的,居然像个登徒浪子,先是低头嗅了口兰观衣服的味道,丢到一旁,再慢悠悠到他身前,道,“我想到了更好的法子来折磨你。” “.....什么。” “师傅有与人欢(什么)好过吗?” 青寻将兰观抵在洞壁上,稍加内力将他禁锢怀里,目光自下而上,望进对方眼里。 兰观抬手掐住他的脖子,“青寻,你最好给我停下来。” “这么多年,师傅身边也没个人陪着,落云山顶平时就我们两个人,我占据了你生命里最长的十四年,是最熟悉你的人。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将这关系更进一步,做点别的事?” “疯子!”叶兰观面沉似水,将他推到一旁,自己也捡起里衣,走到一旁。 “别看我!”他怒道。 青寻长眉挑起,脸上虽然一直在笑,但垂在身侧的手却悄悄在发抖。 他刚才脱口而出的那段话,自己也觉得惊讶。 还好....还好叶兰观推开他了。 至于为什么在庆幸,青寻不想去细究。 “好,卡!”导演喊道。 两位演员的情绪从戏中出来,晏昀身上仅穿一条内裤,助理将大衣披在他身上,观辞退到一旁,打算去休息。 “阿辞,”然而晏昀却拉住了他,“你的状态有点不对,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观辞回头与他对视。 “觉得无聊?待会儿我陪你去打(什么)hei拳?是不是昨晚我喝醉酒说了些什么。” “不是,”观辞挣开他的手,他没事,只不过是想起自己作为“谢重”时经历过的一些事。 “是不是那个李玉生?” “你怎么.....”观辞呆住。 “你刚住进我家时,偶尔在梦中会念叨这个名字。” “......” “他到底是谁?”晏昀追问道。他查过这个人很多次,但资料显示观辞和这个人没有一点交集,甚至他们市里没一个人叫这个名字。 “我一个朋友,”观辞叹了口气,“我没因为他而心情不好。” “那是怎么了?“ “我想sa(什么)人,”良久,观辞道。 “好,”晏昀毫不犹豫地点头。 “但我这是瘾症,得戒掉。” “没关系,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我不爱你。” “我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为什么你会这么喜欢我,”其他人也是。 晏昀愣了一秒,苦笑,可能就是犯贱吧。 (作者:假的假的,主角不伤害人。) 五分钟后,下一场戏开拍。 导演看了下外面的天,刚好阴沉下来,像是傍晚。 明月高悬,星斗挂垂杨,雨停了,山里空气湿润而清新。 青寻站在洞外,望着外面的天——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自己活得生不如死,爹娘早死,师傅又在不停折磨他,因而总是心情阴郁,满腔怒火。 不过今晚在这片静谧中,他却难得心旷神怡。 青寻站了一会儿,担心这山里会有些什么猛兽,决定还是找更多木柴,一直点着火比较妥当。 然而不想他抱着一堆柴火,才回到洞口两丈外,便听到声声低(什么)chuan。 “唔....(什么)嗯......”是叶兰观的声音。 青寻咬牙切齿,闪身来到洞里,丢下柴火后大步走向他——这人到底在干什么! 叶兰观因为受了内伤,早早躺在一处干爽之地休息,而那孽徒也识相地走出洞口,不和他独处。本来以为今夜能睡挺好,不想兰观越睡越觉得身体不对劲,仿佛有团火在五脏六腑里烧着,让他难受得出一身汗。 “好热....”他无意识地脱(什么)掉所有衣(什么)物,蜷在一角发抖。 “你怎么了?”青寻单膝跪在他身旁,摸了摸他的肩,眉头皱起,这么凉还不把衣服穿上?! 他捡起一件外衣,强势地将它披在兰观身上。 “我不要.....”对方似乎还没清醒,闭着眼胡乱把他的手推开,“热.....” “身体这么凉,哪里热?!”青寻抿起嘴角,见他始终不肯乖乖穿好衣服,索性脱下外衣,将人抱入怀中。“这样可以么?” 兰观不答,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竟是温顺地睡起觉来,青寻一动不动,先前是见他那么难受,一时慌张才出此下策,不想对方还真变乖了,大有将他当作一张床的意思,在他怀中呼呼大睡。 坦白说,六个时辰前的青寻绝不会想到自己会和叶兰观做这种事。 两天前还在落云山顶,恨他恨得入骨、决心去杀掉他身边朋友的青寻,也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和他心平气和地睡到一块。 本是无心之举,却不幸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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