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野:“……” 玄野浑身肌肉紧绷,呼出的气息滚烫。 他家小崽子,总是纯粹,每次都用最无辜最单纯的清脆语调,说出最能撩拨人的荤话…… 玄野忙弯下腰,双手卡在他腋下,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嘿嘿,郎君~” 江雀子本能的用腿圈住他精壮的腰肢,埋在他脖颈处傻乐,乱蹭。 玄野:“……” 玄野浑身肌肉紧绷,抱着他直接上了二楼。 红艳的喜床,还撒满红枣花生桂圆瓜子。 玄野呼吸炙热滚烫,一把将醉着傻乐的江雀子压在床上,垂眸看他,圆润的黑瞳早已成了猩红发亮的恐怖竖瞳。 “乖乖……” 他的声音发紧发哑。 “唔……” 江雀子粉嫩嫩的小脸皱起,忍不住动了动,难受哼唧:“哥哥,有,有东西,硌着我了呀,后背,肚子,难受……” 玄野呼吸一滞,忙把他抱起来,换了个位置,躺下,让这娇气的小崽子坐到了腰腹上,低哑哄道:“乖啊,乖……” 他嘴上软声安抚,滚烫宽厚的大手不断在江雀子腰后摩挲。 看着他的脸色,玄野不断试探,手一路从腰后,沿着他纤细温凉的腰肢,指腹轻摩。 江雀子脑子混沌,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忍不住捂住了胸口摩挲的滚烫大手,呜咽哼唧着:“不,不要唔,痒痒……” 玄野目光灼灼,像是恨不得将他吞了般凶狠。 “乖乖……” 他声音早已经哑得不像话,蠢蠢欲动想为伴侣注入求偶毒素的獠牙缓缓长出…… 江雀子难受,动来动去。 玄野感受到了湿漉漉,嗅到了伴侣发了情时的香味,心跳骤然加速。 “哥哥,我难受,呜……” 江雀子腰软得厉害,倒在他胸膛上,小声哼哼唧唧。 “乖,乖啊,马上就不难受了……” 玄野一手按住他后脑勺,偏头吻着他的脸侧,哑声低哄,一只滚烫的大手在他后背上轻抚。 缓慢摸索,却猝不及防碰到不正常的一手黏。 玄野:“!?” 玄野浑身躁欲瞬间僵滞。 他连忙半撑起身子,捂住江雀子的小肚子,轻轻按压,揉着,无奈问:“小肚子疼不疼,乖乖?” 江雀子迷迷糊糊,软了腰埋在他怀里,懵懵的,轻轻的点头,小猫似的,小声呜咽道:“特别疼呜…哥哥……我难受……”(肚子疼也要锁吗审核哥审核姐?你们没肚子疼过吗?) 玄野:“……” 玄野忍不住在心里狠狠骂了声:“草!” 但是理智又狠狠制止,疯狂叫嚣着,不能“草!” 小崽子同房花烛夜,来月事了。 玄野被他撩拨得快疯了,忍得额角青筋暴起。 狠狠闭眼深呼吸了几口,他抱着眼眸湿润,困倦睡着了的小崽子,轻手轻脚的起床,下楼,给他冲了澡,洗干净,换上干爽的衣裳和月事布带,才把他送回房间。 江雀子醉得不省人事,软乎乎的趴在玄野肩头,睡得特别香甜。 玄野一手抱着他,一手收拾好床铺,才轻手轻脚把他放进床铺里面,给他拉好被子。 期间江雀子迷迷糊糊哼唧了几声,玄野连忙拍着他胸口轻哄:“乖哦,睡吧,睡吧……” 江雀子又沉沉的睡去。 玄野焦躁的深吸了一口气,轻手轻脚转身下楼。 然后在浴室的冷水下,狠狠冲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将近中午,天高气爽,万里无云。 房间穿堂风而过,床帘纱帐跟着抚起。 “唔嗯……” 江雀子睡眼惺忪,茫然的从玄野怀里爬起来,傻乎乎的坐在一边发了会儿呆。 玄野翻了个身侧躺,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捏捏他的手爪子,笑眯眯看他,磁声问:“江小乖,醒了怎么在发呆呢?嗯?肚子可饿了?” 江雀子懵懵的看向他,张了张口,沉默半晌,迟疑道:“哥哥,我们……” “嗯?” 玄野轻佻挑眉。 “我们……我们好像……” 江雀子以为自己做了个特别特别美的梦,但是一醒来,床铺上还是鲜红的喜被,他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 犹豫又犹豫,他才敢小心翼翼的试探问:“我们好像……成亲了……?” 玄野失笑出声,伸手摸摸他睡了个红印子的脸蛋,道:“是啊,乖乖的十二台嫁妆,聘书,礼书,迎书……各种东西,都在隔壁的空房间摆放着呢,还有乖乖的漂亮轿子,八抬大轿,都等着乖乖去看看收拾……可要起床?” 江雀子:“……” 江雀子震惊的瞪大了眸子,眼底满是茫然。 玄野坐起身,把他抱进怀里,轻拍了拍,安慰道:“怎么呢,乖乖为什么是这幅表情呀?难不成是不想嫁给郎君了,想反悔了?” “才,才不是。” 江雀子回过神来,连忙揪紧他腰侧的衣摆,脑子逐渐运转过来了,咧开嘴巴,欢喜道:“那,那现在,哥哥,我们是不是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夫了?是不是往后哥哥若想纳妾,就得我点头答应,我给安排才可以了?我是正夫了?!” 玄野:“……” 这小混蛋崽子什么情况? 玄野蹙眉,一把掐住他纤细的腰肢,装凶道:“江小乖,绝不可能纳妾,哥哥永远只有一个伴侣。” “真,真的吗?” 江雀子扭着腰,嘻嘻哈哈直笑,喜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玄野郑重的告诉他:“真的!” 江雀子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屁屁压在玄野大腿上,湿漉漉的布带子漏了。 黏糊糊的东西糊了玄野一大腿,粉粉的,湿湿黏黏。 玄野:“……” 江雀子:“……” 江雀子无辜抬眸与玄野对视,不确定道:“我,我没有尿床呀……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没有尿床吧……哥哥?” 玄野:“?” 玄野气笑了,轻轻揉着他后腰问:“昨晚洞房花烛夜,乖乖本该被哥哥揍屁屁的,可是月事来了……哥哥好一顿收拾,乖乖没感觉吗?” 江雀子无辜的摇摇头,垂眸盯着肚子道:“我没有感觉呀……小肚子不痛,不胀,什么感觉也没有……就是,湿着,有点热乎乎的……” “现在呢?” 玄野把滚烫的大手捂在他温凉的小肚子上,贴着肌肤,没动,看着他的脸色。 江雀子怕痒,连忙隔着衣裳按住了他的手,脆声道:“真的,真的不痛呀,现在也没感觉的。” 玄野满意挑眉。 调理半年了,老大夫的药方还是管用,起码没让他家小乖在特殊日子疼得死去活来了。 玄野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身道:“那乖乖起来了,我们下楼去洗个澡……看哥哥的裤子,都被弄湿了。” 江雀子小脸一红,连忙挣扎道:“那,那哥哥你快放开我呀,我自己走,我能自己走的……” 玄野一把托住他屁屁,笑道:“反正也脏了,不差这一会儿,乖乖没穿鞋子,乖一点,哥哥抱你去浴室,你正好洗澡。” “可是,可是……” 江雀子趴在他肩上,通红的脸蛋埋在他脖颈处,闷闷的道:“太羞人了呀……” 平时这样抱抱就算了,可现在他不仅布带子湿,连裤子都糊了一大片……尤其布带子里的棉花,一挤一压就是水…… 暖呼呼的,还拉丝……全浸到玄野的腰腹和胳膊上了…… 江雀子羞得浑身燥热。 玄野勾起唇角,把他放到温暖的浴池边缘站着,仰头看他,笑道:“乖乖站稳了,可别摔跤了,小心蹲下来,哥哥帮你把头发包起来,我们不洗头发。” “好……” 江雀子乖巧照做,蹲下,双手藏在身前,眼巴巴仰头看了他一会儿,小声唤道:“哥哥。” “嗯?” 玄野手指灵活转动,将他乌黑的长发拢好,束起,用干净的大毛巾包裹住,固定稳,才垂眸问:“怎么了乖乖?” “嘿嘿……” 江雀子望着他傻乐,软软的笑弯了眉眼。 又乖又讨人怜惜。 玄野失笑,捏捏他泛红的脸蛋,心软道:“乖,哥哥给拿个小水瓢,要站在浴池边舀起热水冲洗,不可以进池子里泡着,可知道了?要不要哥哥帮忙?” 江雀子羞赧的摇头。 玄野往池边的地上铺了一块厚厚的大棉布毛巾,牵着他的手,让他站下来,道:“小心地滑……好了,哥哥就在门口,乖乖有什么事情就叫,哥哥会听见的。” “好。” 江雀子捂住红通通的脸蛋,直到看着他出去,关上了浴室大门,才啪啪拍了两下脸,开始脱衣裳洗澡。 布带拿下来,已经湿乎乎,拉了长长的几道丝,看着便羞人。 江雀子全身都红透了,慌忙把衣裳丢进脏衣篓,把布垫子拆下来,放到旁边的置物小架子上,哗啦啦洗澡。 他本想着,洗完澡要尽快把布带子洗了,可是一洗完,他肚子咕噜噜叫,饿得厉害,加上玄野在浴室门口叫他,他转头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脏衣和布带子都留在了脏衣篓里。 玄野趁着他吃个饭的功夫,在浴室里就给他搓洗干净了,拿着拧干的布带子和贴身小衣小裤转头进了厨房,取了转用的干净小锅煮了开水,把布带子和小衣小裤放进开水锅里,煮了十多分钟,才捞出来,晾温,拧干,晾晒到院子能被阳光暴晒到的架子上。 他忙完,江雀子还端坐在客厅慢吞吞的吃着饭,腮帮子鼓鼓的。 见玄野才过来,他茫然的仰头看玄野,问:“哥哥唔,你去,干森莫……” 玄野勾起唇角,在他身边拉了椅子坐下,端起饭碗,宠溺道:“没什么,乖乖快些吃饭,待会儿菜可被哥哥吃完了啊。” 江雀子歪头狐疑的看了他一会儿,埋头苦吃。 他们早上起床起得迟,中午的午觉就睡不着了。 赵三上午已经把家里收拾妥当,桌椅板凳,锅碗瓢盆都已经归位整齐,卫生也利索的打扫得干干净净。 下午,他在家里抓耳挠腮找活干,最后还是没找着,搬了个小马扎,挪到小矮桌前,看玄野和江雀子下象棋。 他们把小矮桌搬到了客厅中央,穿堂风吹得正凉爽,玄野和江雀子坐在铺地竹席上,在棋盘中杀得你来我往。 江雀子被玄野历练了许久,棋艺到底是练出来了。 但下棋就像是做人,小崽子还是以守为主,时不时咋咋呼呼,凶猛冲杀一把。 玄野含笑应付,游刃有余,还能放点海。 赵三不懂下象棋,看得一头雾水,眼见他们下完一盘不打算下了,忙挠着后脑勺问:“主家汉子,可有什么活计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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