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软就是喜欢那种被人摁着,喂到吃都吃不下的感觉…… 就喜欢一边口嫌体正直说着不要,一边又吞得很深…… “你只是和蒋磬封亲了?” “还是你给他扌了?是被扌月中了,你才连木桩都坐不了,只想往男人身上坐是吧?” 宁软慌张无措地咬着唇瓣,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吓得,鸦羽一般的睫毛不断乱颤。 楚渊这个样子明明很凶,可是说着这样的话,宁软只觉得脸上热腾腾的,他也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蒋磬封把他摁在怀里说一些舒服的话是什么意思。 蒋磬封也是和楚渊一个意思。 他们都是想羞辱他。 宁软还来不及生气,就被楚渊扒得身上凉凉的,楚渊像只狗一样,不知道在他身上翻找什么。 如果说宁软刚才还想打楚渊,硬着头皮骂楚渊不要脸,现在宁软就只想掉眼泪。 楚渊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他? 小寡夫一双杏眼漫上了水色,却因为被男人欺负怕了,只能慌忙解释,“我,我没有和蒋磬封那样……我真的没有……” “你别看了……”宁软终于忍不住了,嘴里溢出委屈的哭声。 听到宁软的哭声,楚渊被燃烧的理智被拉回了些许,下意识拉着小毯子去拢住眼前的一片白皙漂亮的风光。 可是下一瞬,楚渊又心硬起来,不把小寡夫弄怕了,小寡夫还会到处勾搭别人。 “我不信,我要自己看了我才相信。” 宁软哭懵了,可是听到楚渊的声音更懵了,眼睫慌张乱颤,“你,你还要看什么……啊?” 楚渊不是都把他衣服掀起来看了个遍了吗? 楚渊把人压在腿上,手指捏宁软的绵软的腿肉,迫使宁软分/开,“看什么?看你……后面是不是被蒋磬封那只狗……。” 粗俗的话,连带着粗俗的动作,可是宁软几乎不知道要往哪里躲。 甚至被这样的话吓到,也被楚渊的动作吓到,只能仓皇抓住楚渊的手,“别看,你别这样……” 宁软哭着解释,“我没有,我没有被……他欺负,他只亲我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楚渊,我讨厌你。” 被人掰着腿,看了,宁软雪白的小脸红得几乎可以滴血,偏生楚渊还定定地看着他,那里,宁软甚至不敢去看楚渊的表情。 即使知道是楚渊变泰,楚渊在欺负他,宁软也不敢去看。 直到楚渊的手指戳他,宁软后背绷紧,连带露在小毯子外的莹润白皙的脚弓都绷出了颤颤的弧度。 一抖一抖,仿佛抖在人心尖上一般。 眼泪流得更厉害了,眼睫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委屈羞耻地颤动着。 宁软闭着眼睛,并不知道,男人此时的表情,痴迷,沉醉,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愤怒。 目光灼热盯着墙角那刚从土里破开来的粉粉小小的花骨朵。 楚渊大概明白了宁软为什么喜欢看蒋磬封用异能控制花开,因为生命在那一刻怒放的感觉,让人痴迷,又欲罢不能。 楚渊小心翼翼用手指拨开花骨朵,想要去逗弄里面的花蕊。 可是花骨朵始终紧闭,只能堪堪被他一根手指拨开,之后那朵花就咬着他手指,柔软的花,却好像能把他的手指绞断。 什么叫做菟丝子,看起来柔弱无力,却又能有绞杀一切东西的能力,绞杀想要伤害他的怪物以及作祟造作想要唯一的心。 最开始是愤恨菟丝草为什么要攀着自己生长,要榨干自己的生命。 可是逐渐开始讨厌的是,为什么不能只攀着他生长,还要去榨取其他人的生命,难道他就不能成为唯一的那个,被榨取生命的人吗? 到后面,是无可奈何,想要一切都答应柔弱的菟丝子一切,顺从他,哪怕自己不是唯一。
第019章 大逃杀中的黑心小寡夫19 宁软裹着小毯子,圆圆顿顿的眼尾往下垂着,长长翘翘的睫毛也不断轻颤着,时不时扫着发红的眼尾。 抽噎得单薄的肩颈轻轻颤动。 委屈极了的小可怜。 除了裹着自己掉眼泪什么都不会。 楚渊盯着宁软,好几次试着张口说话,都被小寡夫含着春水的眼睛瞪回去,“你,你闭嘴,不许说话。” 说着小寡夫又抽噎起来,小声地控诉楚渊,“你比蒋磬封还流氓,说话还过分……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我明明说了我没有,你还要看。” 楚渊喉头缓慢滚动,几乎看痴了,宁软那张小脸长得昳丽勾人,偏生眼尾圆圆顿顿,原本妖艳的长相被眼型的乖巧冲淡,就显得又乖又纯。 现在眼睛含着水汽这样骂着人,直让人想去亲他的小嘴。 只是楚渊不敢。 怕惹生气了小寡夫,小寡夫以后都不理他了。 也是自知心虚。 长相昳丽的小寡夫,除了被人摁着腰亲什么都不会。别说给人扌,就算那个隐秘的地方也没有给人看过。 他误会了宁软。 除了他,宁软都没有给别人看过。 不管是顾徽蒋磬封还是前面那三只死狗。 思考到这里,楚渊喉结缓慢滚动。 凑上去给宁软出气,“我错了,宝宝你要是还生气你就打我。” “我不应该怀疑你。” “都怪我,怪我脾气差,怪我敏感多疑你,我不应该吃醋,我以后都不吃醋了。” 楚渊的话简直毫无诚心,不吃醋,这辈子都不可能。 宁软多和别的男人说两句话,他都会醋到心里冒酸水。 “不就是和别的男人亲嘴嘛,多大点儿事儿。”楚渊试探地开口,甚至还呵呵笑了笑,试图用笑声表示自己不生气不在意。 楚渊咬着后槽牙,扯着勉强的笑,大房就是要有大房的格局,要有气度。 宁软喜欢……蒋磬封和顾徽……也没有用。 他会活下去,把那两人杀了,带着宁软出去。 只是楚渊自以为大度的话,简直就是在宁软的雷点上蹦迪。 “我……我想和蒋磬封亲的吗?” 宁软又生气又觉得楚渊莫名其妙,他今天早上一早睡醒就被蒋磬封掐着腰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接着坏东西,又下雨……还被楚渊脱/光了检查。 以前周沉安都不敢这样对他。 憋了一天的委屈终于在这时候对着楚言发泄出来。 “你要是不把我一个人扔给蒋磬封,我会被他摁着亲吗?” “你要是自己能照顾好我,清理得掉脏东西我需要每天担惊受怕吗?” “我会被别人摁着亲吗?” 宁软理直气壮到,都忘记了,自己是被蒋磬封绕晕了,为了任务主动亲蒋磬封的。 “都怪你。” 宁软一句一句质问让楚渊心越来越沉。 宁软说的对,要是他再厉害一点,一天就带着宁软上山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不会遇到下雨,要是他能够同时兼顾宁软和杀掉那些剩下的人,宁软就不会被人亲。 “你……”宁软的声音有些哽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我不喜欢大逃杀,我害怕血我也怕周沉安他们会来找我。” “还有你……你还总是吓我。” 楚渊低头,捧着宁软白皙莹润的脚,沉默了半晌,从喉咙中滚出一句干涩自嘲的“对不起”。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宁宁,是我的错。” 楚渊想说些什么安慰宁软,可是他却发现,在离开这里之前,他说的一切都是没有用的,他的保证也是没有用的。 光是外面的下雨天,就阻止了他带着宁软一个人走。 楚渊完全忽视了只是因为带着宁软,他才会这么慢,才一直走不快。 就算想到这里,此时的楚渊也会认为他就是应该照顾好宁软,不让宁软受委屈。 “我以后不吓你了。” 楚渊绞尽脑汁,最后却只吐出这样一句,他现在能保证的事情。 “你……”楚渊喉头干涩,心脏也想像是被人捏过一样带着窒息的干涩,“你以后和他们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就算是,当着我的面,接吻我也不会生气。” 楚渊说完这样一句自认为诚心大度的话,却被宁软白皙的脚踹到心窝,宁软气得都顾不上哭了。 “你还说……” 楚渊是有什么毛病啊? 就喜欢说他不喜欢听的话气他。 “我都说了,我不想和别人亲。” 宁软雪白的脸被眼泪打湿得湿湿的,小脸闷在小毯子里,闷得粉粉的。羞恼瞪人的模样能勾走人的魂。 楚渊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无论是笑还是生气都这么招人喜欢。 克制着想把宁软抱进怀里蹭蹭,贴贴的冲动,楚渊小心翼翼地抬眼觑着宁软的脸色问,“不想和别人亲,那你会想和我亲吗?” 009很不甘心地提醒宁软:【宝宝,你现在应该说,你想被楚渊亲。】 【已经做了那么多,你已经让楚渊狠狠愧疚了,你现在只要给他一点好处,让他在你心里他和别的男人是不一样的,他就会真心实意地站在你身边。】 宁软抿了抿饱满的唇肉,才从唇瓣中挤出一句,“嗯” 宁软话音刚落,刚才还失落的男人眼底掠过一丝惊喜,还有一丝压不住的狂热。 宁软不愿意给别人亲,只愿意给他亲。 那是不是证明宁软是有一些喜欢他的。 平时喜欢说风凉话动不动就说话来刺人的男人,此时胸腔里面的心脏为了眼前的粉雕玉琢的漂亮少年不断鼓动。 宁软怯怯地把手摁在楚渊的腿上,“但是你现在不准亲我,蒋磬封都把我的嘴唇亲破了,你要是再亲我,我会很难受的。” 楚渊眼神幽深地盯着宁软的染着水光的唇瓣,鲜艳肿胀,圆圆的唇珠被舔得都要藏不住。 “你张嘴,我给你看看哪里破了。” 宁软不疑有他,唇瓣微张,香软的气息溢出,嘴唇已经被弄得霏靡不堪,乖乖张嘴让人检查的模样让人心头一颤。 楚渊眼神痴迷,明明答应了宁软不欺负他,可是此时,楚渊却有些忍不住。 宁软太诱人了,偏生还诱人不自知。 讨厌别人欺负他,可是自己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多么招人欺负。 “宝宝,我伸手进去可以吗?” 宁软有些疑惑,为什么看嘴巴破没破,为什么手指进来? 楚渊找补了一句,“我用手指能够看清楚里面,一会儿你把顾徽的血擦在伤口就不用喝那么多血了。” 楚渊都不知道自己在编什么毫无逻辑的话。 只有一个想法,想碰宁软猩红的舌尖,和柔软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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