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好多病都年轻化,年轻人突发疾病的现象有不少。” “我是想问,虚拟世界的主要NPC信息数据有可能会突然出错吗,就是维修啊之类的?” “小助手,你怎么不理我啊?” 陈子轻唉声叹气,小助手多半不是不理他,是不能给他解惑,涉及到了规章制度。他数了数账户上的财产。 狗血反弹技能卡用掉了一张还剩两张,任务背景封面解锁卡,渣贱骨灰盒,身体复制卡,绝症限时体验卡跟互换身体卡都只有一张。 积分花掉了一万八,菊花灵目前没动。 这是他的收尾任务世界,封面解锁卡是没用的时候了,渣贱骨灰盒感觉也要压箱底落灰,剩下的技能卡应该会用上…… 不知过了多久,后座车门被打开,陈子轻马上就问回来的商晋拓,医生怎么说,检查结果怎么样。 “很健康。”商晋拓带着一身寒凉坐进来,简明扼要道。 这三个字把陈子轻一肚子的话都给堵死了,他往椅背上一靠:“那回去吧。” 车往回走。 不多时,陈子轻闻到了一缕烟草味,他挺吃惊地扭头:“你抽烟啊?” 商晋拓愣了愣,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拿出车里备用的烟将其点燃。 陈子轻蹙眉,商晋拓这副三魂六魄飘荡在外的样子哪像是没事,他嘀嘀咕咕:“明天你换家医院检查检查?” 商晋拓感受到了他的关心,夹着烟的手轻动:“这家是朴城最权威的医院。” 陈子轻没声了。 商晋拓半眯着眼打量手上的烟,他以往只吃或嚼,没点燃过。 烟雾成线地缠着他的指尖向上空漂浮,在车后座弥漫开来,他面色如常地将烟送入唇间,慢而重地吸一口烟,苦涩渗进肺里。 一时间他的轮廓藏在白雾后,有些晦暗不明:“在古代,晚上该是洞房花烛夜。” 陈子轻没料到他突然提起这话题,反应跟不上:“……那现代呢?” 商晋拓挑眉:“现代?” 他转几下黑漆打火机:“用词要简单庸俗得多,同房,做爱。” 陈子轻:“…………” 商晋拓把烟掐了:“到家后我会去书房工作,尽量在一个小时内结束,那个时间你可以让自己准备好。” 陈子轻的呼吸里有他吐出来的烟草味:“准备什么啊?” 后知后觉这是个多白痴的问题,他唰地把随意张开的两腿并拢,戒备森严,恍恍惚惚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准备的。” 根本不需要好不好,我有仙药。 就怕你身体吃不消,你这才晕过,今晚能弄我啊? 陈子轻忽地自言自语:“可是我没法准备的吧,我没有工具。” 商晋拓眼眸闭在一起,单手松解领带:“浴室有个暗门。” 陈子轻震惊不已,暗门?他天天洗澡,怎么就没发现过?暗门里该不会是另一个世界吧? 一回去,陈子轻就摸索着找到暗门打开,一股温和的香味扑面而来,声控灯亮起来,所见令他眼花缭乱。 其实就一套专业用具,只是有很多颜色。 陈子轻象征性地拿了一套蓝色的,对着马桶挤出来些材料就当是他用了,他做完一系列动作,两眼放空地坐到沙发上面。 有些时候人就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就胡思乱想。 “小助手,我屁股里有没有毛啊?” 【……】 “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我都没看过。” 【抱歉,宿主,这不是在下的职责。】 陈子轻不好意思地咳了声:“我也没想你帮我看一下子,我就是随口说说,你不用管我。” 他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怎么还有三十多分钟,干点什么好呢。 去健身房做个拉伸吧。 陈子轻这一拉伸就过了时间,他满头大汗地冲了个澡去楼上,卧室里黑漆漆的。 一道漆黑的身影立在门后,一动不动,出众的面容全部隐没在暗中,神情似漠然地俯视人间生物的神明,又似乎是阴沉,炙热地渴望神明献上血肉的信徒。 陈子轻后背寒毛竖立,他有感应地拉开房门向门后看:“商先生?” 没声响。 陈子轻伸手去摸,手被握住,一片干燥的热包裹住他指尖,他感到了电流轻微擦过的酥麻:“你怎么不开灯啊……” 商晋拓蓦地握住他的脖子,手上移几寸,捏住他下巴,促使他张开嘴,既轻又重地舔他唇肉,含住他上唇。 然后进到他嘴里翻搅,亲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陈子轻站不住,濒临窒息时才被放开。 商晋拓的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气息平稳,手掌却快要把他的腰箍断,自己浑然不觉。 “领证那晚我没要你,之后那些天我也没要你。” 商晋拓有点凉的唇在他脖颈,耳朵,脸颊部分落下漫不经心的吻,呼吸微烫,嗓音因为某种极致的隐忍嘶哑:“我给你时间,你该送我一个满意的新婚夜。” “现在,拉着我的手,带我撩开你的浴袍。” 商董把妻子身前的浴袍挤压出一个较深的凹陷:“我要检查你做准备的时候有没有偷懒。” 黑暗中,陈子轻使劲捏捏被强行塞进他手里的大手,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做。 商晋拓一直都克制着不粗野不莽撞,涵养地循序渐进,包括今晚,此时此刻,这一瞬间。 然而他的指骨被暖热浸泡的那一秒,他面目骤然狰狞,充血疼痛,筋脉偾张发狂地搏动。 商董阖起红起来的眼,口中吐出自认为还算有风度的话:“怎么这么水?” 指节屈起的同时,咬上他漂亮的锁骨:“过敏了?” 他扯着商晋拓的衬衣才能保持站立:“没没没……不是过敏……真不是……” 商晋拓在他锁骨下方流连:“那是什么,告诉我?” 陈子轻含糊不清:“就是我……准备好了。” 商晋拓的胸膛起伏,声音从胸腔里震出来,他诡异地复述:“你准备好了。” “对,我……” 陈子轻才说出两个字,就被捂住嘴翻了个身,面朝墙壁。 商晋拓拢着轻抖的年轻肉体,实在不想做个老流氓,老变态,他是丈夫,也是长辈,该从容地教导,引导,传授经验,让第一次温和收敛些。 高强度的兴奋让他的体温热度渐渐不对劲。 脑中那根神经一下一下颤动,被打上去的名字清晰鲜活,是两个字。 轻,轻。 轻轻。 轻轻——轻轻——轻轻—— 像流动的血冲进他血管,野兽般叫嚣着不顾一切,有个什么被封锁住的东西遭到撞击。 即将撞开封印,奔涌到他眼前。 快了。 就在这时,他的耳朵里莫名响起一阵声音,像是电子产品出现故障。 “呲——” 商晋拓的世界瞬间只剩刺耳的电流声。 担忧的声音如同一支利箭,划破漫漫长夜为他拨开天明,他听见他的太太喊他:“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电流声转瞬即逝,不曾出现过,商晋拓并没有让自己在这个时候深入在这个小插曲里,他全身血液流动速度快到异常,这副身体随时都要爆裂。 卧室里依旧没亮灯。 商晋拓锁住了开关键。 如果这时他开灯,那在他的太太眼里,他只是冷漠地看着自己。 他的听觉和视觉都天生异于常人,这样的光线下,照样就捕捉到太太长时间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不分神不偏移,他的心口涌起前所未有的满足。 浴袍落地的声响很轻,单薄的背很白。 他掐住怀中人的脸把人扳回去,小孩学走路一般磕磕绊绊地循着本能向前,然后遇见了一颗尚未被开采的星球。 驻扎进去的一霎那间,眼泪忽然就流了出来。 他记事以来没哭过,如今面上一片濡湿。 陈子轻感觉背上落下来一滴两滴温热的液体,他以为是商晋拓淌的汗,想想又不对,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在他心头乍起,他连要了命的绷涨感都顾不上了,只往后转头:“你……” 后面的话全都变成了破碎的喘息。 商晋拓咬住了他后颈一块泛湿的皮肉。
第370章 替身 预感到今晚有事的管家在守夜,凌晨三点多,他打了个盹,一听到电梯门打开声就立刻过去,没敢抬头打量:“厨房里温着汤,我给您盛一碗?” 商晋拓拿下捂着鼻子的纸巾:“温水。” 管家应声去给他倒。 他将沾上血迹的纸巾扔进垃圾篓,前段时间老中医给他把脉,开了副药,一天一顿的喝一个月。 喝完代表什么,喝完就代表喝完了。 还不能见好,那就没办法了,另请高明。 商晋拓走出大厅,身着单薄的睡袍踏进冬夜,冷气汹涌地扑向他,多情地钻进他衣襟和袖口,柔柔地依附着他,却被他体内不断渗出的燥热啃噬干净。 他背风扣动打火机,点燃一支香烟,两指夹着送到被咬出伤口的唇间,抬眼看有微弱灯光的四楼卧室。 他只做了一次。 从前半夜持续到了后半夜。 才一次,年轻人就受不住地昏了过去,到最后还是他自己打出来的,他哂笑,缓缓地吐了个烟圈,立刻就被在旁等候的寒风卷走。 商董原以为自己不能让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满足,为此喝了不少大补汤,健身的频率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是他多虑了,他没必要不自信。 “啧。” 商晋拓向来自律,他不会贪恋床上的温度和软度,到点就起床晨跑锻炼,开始新的一天。 但他婚后第一天就破了例。 商晋拓头脑清醒,身体却没有,很自然地搂着枕边人,握住他一条腿,向上抬。 唇在他脖颈跟衣衫松垮露出的肩头亲吻,身体贴紧他,严丝合缝。 床化身成了一艘船,在江水上浮沉,不知哪来大片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花香浓郁。 房里春景诱人。 陈子轻迷迷糊糊地撑开眼皮,歪着头去看窗户,发现那边黑黑的,他神志不清地想,怎么还是晚上,这一晚也太长了吧。 他扣住抓着他腰的大手,抠出了深红的指印。 几天下来,陈子轻怕了,正常不是顶天一两个小时,两三个小时为一轮,结束后温存一番,或者补充体力和睡眠之后再继续吗,商晋拓怎么都不带中场休息的啊?一轮长死了。 而且,好粉啊。 不是,这不重要,这根本不是重点,话题不能跑。 真的粉,怎么那么粉呢,怪漂亮的。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小臂。 怎么又跑题了,不能因为他粉,就把他当个毫无杀伤力跟危险性的宝宝吧?那么长,上头都是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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