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也是这么想的,还不忘交代道:“你可得让身边的下人将嘴巴闭紧点,到时候别乱说。” “这是自然。”他可不想让阿堂发现自己去了楚风馆那种地方。 “待会儿让小厮守在门口,一有情况便立即来报。”沈钰还是有些不放心,活像带着狐朋狗友去偷腥的猫似的。 “没问题。我已经让人回去说了,若阿堂提前回来就说我去皇宫找你玩了。” “那我怎么办?” “说你去城外玩了?” “行!” 两人套好口供后,便光明正大的去了。 为防止被人认出来,两人还特意戴了半张面具去…… 楚风楼。 还未入夜,门前便客潮如流,大抵是因为有人一早便放出了消息,所以今夜来此一观血珊瑚的人很多。 沈钰他们去的早,又肯花银子,所以选了二楼最好的雅间。 血珊瑚戌时展出,还需要再等一个时辰。 沈钰和邢锺言还是头一回来男风馆,故一脸大开眼界的新奇模样,因为就连端茶递水的都是男人。 长相嘛! 虽算不上俊美,但也生的清俊,特别是那腰细的宛如女子一般盈盈一握。 当然,也有长得高大强壮类型的,毕竟这种地方的客人,需求不止一种。 老鸨是名半老徐娘的美艳女子,她一看二人的穿着打扮,以及气质便能猜到是贵客。 至于上下…… 邢锺言长得高大英俊,那鼓鼓的胸肌一看便是上面的。 沈钰身姿颀长,长相俊美,举手投足却并无阴柔之气,倒叫人不怎么好猜。 老鸨索性各点了上下五名小倌前去伺候,喜欢什么款儿的,可任他们自个挑选…… 要说来这种地方,沈钰和邢锺言也算得上是经验十足了。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风光了。 如今时隔三年再来这种风月场所,还真让他们有些不太适应。况且又是偷着来的,哪里敢消受美人恩? 倒是那些姿容各异的小倌,一瞧见他们便立即来劲儿了,毕竟难得能伺候像他们二人这般长相气质俱佳的客人。 只可惜,他们还未来得及黏上去, 便听二人异口同声的拒绝道:“我们对你们不感兴趣!” 沈钰直接掏出两张银票递给老鸨:“我们只是来观血珊瑚的。” 老鸨见此顿时明白了。 这两张银票足够包下这一屋子的小倌了,既然客人不需要,她自是不会强求。 唯有一屋子的小倌感到甚是遗憾。 临走时,有几个胆子大的还不忘朝他们二人抛媚眼:“公子,奴家也可以像女子一样伺候人的。” “公子,奴家名唤清河,还是处.子之身呢!攻.受皆可,若是需要,二位公子可一定要来找奴家啊!” “公子,奴家会的花样可多了,你们若是好奇想知道,奴家不要银子免费教你们如何?”路过时还故意碰了一下二人,那媚态说是风情万种也不为过。 沈钰:“……” 邢锺言:“……” 此时二人脑中只有一句话:男人骚起来压根没女人什么事。 两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最后老老实实的在雅间里磕了一个时辰的瓜子。 此时的二人还不知道,家里的醋坛子正在四处寻找他们。 顾禁好不容易熬过了一百天,下朝后急着处理完公务便出宫来找媳妇了。 结果去了将军府没找着人,去了侯府也没找着人。 他心中暗想:哥哥该不会是跑了吧? 念此,他面色沉了沉…… 燕明堂连着忙了三个月,选了不少栋梁之材替他,不是,替皇上分忧,总算是赶在年节前清闲了下来…… 他今日难得早早回府,本想给媳妇一个惊喜,结果管家告诉他,王夫去宫里找皇夫玩了。 “宫里?” “是,是啊!”管家的面色有些心虚。 燕明堂见此,顿时察觉出了猫腻:“言哥哥真的去了宫里?” 管家老实道:“王夫身边的小厮是这么禀报的。” 王夫啊!这可不能怪老奴,是王爷聪慧自己瞧出来的。 燕明堂又问:“今日可有人来府上找过言哥哥?” “有,皇夫。” 燕明堂闻言旋即转身正要入宫,便碰上了同样找媳妇的主子…… 楚风馆。 拍卖正式开始。 血珊瑚一经展出便立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品。 一整株珊瑚树高达三尺,重约五钧,得四个大汉小心翼翼的抬上去。 起拍价便是一千两。 这个数字放在寻常的宝物身上算是天价了,可若是放在这株稀世罕见的血珊瑚上便一点儿也不算贵了。 毕竟这么大的血珊瑚树,至少得长几百上千年才能形成,且不说根本采摘不到,如此完整实属罕见,甚至可以说是绝无仅有。 今儿个来的都是有钱的主,眼前的血珊瑚树也的确令人震撼,因此价格一出立即便有人开始竞拍了…… PS:今天心情好,晚上加更一章,因为找到了一个月前丢失的猫猫,还生了一窝小崽子。另外感谢大家的礼物和支持!一毛也是爱,两毛是真爱,酱酱在线求不要钱的用爱发电和小花花~
第459章 有钱人的快乐你不懂 “一千二百两。” “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三千两!”京城第二富王宝宝一口叫价道。 “哎哟喂!这王员外可真舍得下血本啊!” “可不是,三千两都足够给三个花魁赎身了。” “看来,王员外这次果然势在必得啊!” “害!我若有王员外那般富有也愿为美人一掷千金呐!” “听闻这血珊瑚有根治恶疾之效,不知真假?” “血珊瑚乃祥瑞之物,有祈福辟邪富贵吉祥的象征。” “难怪王员外肯花这么大的价钱。” 众人议论纷纷,唯有邢锺言一人为珊瑚发声:“这么好看的血珊瑚,用来研磨做成药引可惜了。” “确实挺可惜的。要不,我们买回去?”沈钰道。 “啊?可人家是买去救命的,我们买回去会不会有点儿缺德?” 沈钰闻言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会怜香惜玉的,不知道燕明堂若是知晓……” “哎!你可别胡说啊!我这叫善良懂吗?再者,我现在已经对外头的花花草草不感兴趣了。” “啧!浪子回头,燕明堂还真有点儿本事。” “你好意思说我,自己不也被拿下了吗?” “咳咳!咱们谁也别说谁了。” 邢锺言赞同,而后问:“那血珊瑚……” “你还是别浪费你的善良了。这种珊瑚树的观赏价值的确很高,可若研磨成粉顶多就是明目安神美白的普通功效罢了!治疗顽疾,起死回生,那都是胡扯。” “你怎么知晓?” “我,我听舅舅府上的大夫说起过。” “这般说来,那花魁无药可治了?” “我看治病是假,想骗稀世珍宝才是真。” 沈钰朝对面雅间看去,那王宝宝身边坐着的男花魁面色红润,哪里像是得了不治之症? 不过那模样长得的确俊美,甚至比青楼里的女花魁还要美艳几分…… “你怎么知晓?” “猜的。” 邢锺言:“……” 他想了想觉得钰兄说的有点儿道理。 若大夫都说了血珊瑚并没有那般神奇的功效,那花魁极有可能就是在说谎。 “那你拍价吗?”他问。 “先看看再说吧!” 眼下的起拍价已经加到了五千两。 依旧是王宝宝出的高价。 “五千两第一次。” “五千两第二次。” “五千两第三……” “等等!一万两。”有人站出来道。 不是沈钰,而是隔壁雅间内一名穿着普通的男子,看样子像是家奴。 “哎哟喂!一万两。这是谁啊?如此有钱?” “这血珊瑚极为珍稀,又百年难得一见,若真喜欢这个价格倒也值得。” “就是不知王员外还舍不舍得继续加价了?” “一万一千两!”王员外咬牙加价道。 “两万两。”那家奴道。 王员外闻言,脸色都青了。这么多人都看着,他自然不好放弃,否则京城第二富的脸面往哪搁? “两万两千两!” “三万两。” “哎哟喂!这人什么来头?该不会是京城首富将军府家的吧?” “有可能,否则怎么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王员外的脸色青了又白,有些咬牙切齿道:“三万五千两!” “四万两。”那家奴一脸平静的报价,好像报出去的压根不是白花花的银子。 瞧着王宝宝面色铁青的模样,那家奴好心提醒:“员外还是放弃吧!这血珊瑚我们公子势在必得,无论你出多少价格,我们都出得起。” 王员外听到这话,果然只能不甘心的丢下花魁转身离开,毕竟没必要为了一个花魁把半个身家都赔进去。 “你还拍吗?”邢锺言默默地问身边的沈钰。 那可是五万两啊! 足够整个王府一辈子的开销了。 沈钰本来不怎么想拍的,但听对方势在必得的语气,他属实有些好奇对方到底能出多高的价格?而且他听说血珊瑚被视为祥瑞,有祈福驱邪的安神功效。 舅舅这一年来灾祸不断送给他避避晦气,好像不错。 念此,他一口价起拍道:“五万两。” 那家奴明显愣了一下,毕竟这玩意的观赏价值虽然很高,但也不值得拿这么多的银子去霍霍,而且听对方的口气根本不在乎银钱的多少。 于是,他回首看了一眼屏风后的主子。 “加价。”屏风后,传出一名年轻男子的清冽声音。 家奴明白了,继续拍价道:“六万两。” “七万。” “八万两。” “九万” “十万两。” …… “哎哟喂!这两位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银子像是不要钱似的?” “这就叫,有钱人的快乐你不懂!” “还以为这血珊瑚会是王员外的囊中之物,如今看来不尽然啊!” “哎!你们猜猜,他们最后谁能拿到这血珊瑚?” “这恐怕不好说。两人神神秘秘的要么藏在屏风后,要么戴了面具,连什么身份都猜不到。” “有一个身份应该好猜。方才,我在门口看到了侯府和国公府以前的随从,若是没有猜错,那戴面具的应该是……” 谁人不知,当年侯府的沈世子和国公府的大公子关系比亲兄弟还好,时常一起吃喝玩乐,斗鸡遛狗,提笼架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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