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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时间:2024-06-27 0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花寻路

  她不多啰嗦,干脆利落地拿着簪子往宋正肩膀上插。这根簪子早在那次之后就有所改良,外面是打磨尖头的簪子,里面却藏着一把锋利的小刀。

  时鸣手黑,这一下用了全力。簪子又锋利,宋正没料到她下手能这么果决,一时没躲过,很快就见血了。原本宋正将她堵在墙边,现在宋正吃痛,一时松劲;时鸣趁此机会瞬间扭转局面,将宋正压在墙上,簪子旋转着又朝肉里深了几寸。

  剧痛之下宋正拳打脚踢,可越是如此,时鸣的簪子扎得越深,几乎要把他的肩膀钉在墙上。时鸣伸手摸到簪子的机关,抽出了里面藏着的小刀,又找准了宋正的脖子,威胁道: “你要是再动,我不介意把你的脖子也扎个对穿。”

  宋正口中大骂: “你这个臭婊|子!快放开我!你和你那哥哥一样,都是烂货!千人骑的玩意儿!”

  时鸣的小刀划破了宋正脖子上的一层油皮。

  宋正吓得魂都飞了,说话也不利索。时鸣道: “凭你也配说他?你猜我敢不敢下手?”

  说完,小刀在宋正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口子。宋正动也不敢动了,咽了咽口水,道: “你想怎么样?”

  时鸣将钉着他肩膀的簪子拔出来,又钉回去,扎得宋正鬼哭狼嚎。她动了动耳朵,说: “不怎么样。我能听到你那两个小跟班在和我哥哥打架。让他们停手,并且保证再也不找我哥哥麻烦,你这条狗命还能留。”

  宋正立马大喊: “住手,快住手!”

  江行那边以一敌二,赤手空拳,渐渐落了下风。听到这么一句话,那两个小跟班果然住手,三人齐齐朝宋正这边看来。

  时鸣悄悄收了小刀,又拔了插在宋正肩膀的簪子,眼眶很快就盈了泪水。

  隔得远,江行并没有看清时鸣的动作,还以为时鸣被欺负了,着急得不行。宋正捂着肩膀,恶毒地瞪了两人一眼,带着小跟班忙不迭跑了。

  江行不明所以,只见时鸣眼泪汪汪,还以为她受了什么惊吓。自己被揍得鼻青脸肿,还不忘安慰道: “不怕不怕。有没有受伤?是哥哥没用,是哥哥让你受委屈了。”

  时鸣恰到好处地落下泪来,真是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哥哥……我好害怕。你有没有受伤?”

  扭打的时候江行一挑二,虽然受了点小伤,倒也没什么,不是很疼。江行给她理了理衣服,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哥哥很好,没有受伤。不怕,我们回家。”


第27章 他人事惹他人眼(修)

  穿着男子的衣冠, 时鸣头上插的簪子没几根。她方才拔了一根下来,加之动作幅度大,头发竟整个散乱在身上, 夕阳西下, 这么一照,美得不可方物。

  江行再次看呆了, 心说罪过罪过, 实在不是他太好色,而是妹妹长得太妖孽。

  任谁都得愣个几秒吧。

  此时书院放学已久, 四下无人,江行解下她蒙眼睛的布, 替她拢了拢长发,囫囵束在身后。

  发丝飘逸,落了江行满手。江行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宋正走时捂着肩膀,显然是肩膀受伤。不用说, 肯定是阿鸣反抗间拿簪子扎的。

  但那点伤口,宋正怎么会突然偃旗息鼓,打道回府了呢?他和那两个小跟班扭打在一起的时候, 阿鸣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宋正主动放手?

  怪,怪,怪。

  江行若有所思地看了时鸣一眼,问: “阿鸣,你同宋正说了些什么?”

  时鸣眼泪欲掉不掉,又要哭了: “哥哥, 我不想说。他好凶啊,一直在骂我。我、那些话我都说不出口!呜呜。”

  江行心疼得不行, 马上不问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他威胁你答应什么,再对你不利。好了好了,不说这个啦。”

  时鸣睫毛上还挂着泪,乖乖巧巧地点头,道: “好。”

  -

  往后数日都没有再遇见宋正。再见的时候,竟是梅夫子把宋正带进班里,说这是新同学。

  转班来的。

  江行心中一阵恶寒,不知道好端端的宋正为什么转班,还转来他班里。宋正看起来精神不大好,路过他的位置时只匆匆瞥了他一眼,同他擦肩而过。

  还有上次为什么宋正为什么突然偃旗息鼓了,他也不知道。这几个疑问扰得江行不得安宁,就连上课的时候他都在想这件事,以至于频频走神。

  最终梅夫子实在忍不住,提问他: “江行,我方才说了什么,你复述一遍。”

  江行一个激灵,毕恭毕敬站了起来,一句话也不出。

  他方才是真的没听,又上哪知道梅夫子说了什么?自然答不上来,只能干站着。

  周围响起窃窃私语声。

  “怪了,梅夫子这几日不是最喜欢江行吗?今天是怎么回事。”

  “我倒听说,刚转来的这个宋正和江行不太对付。”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难怪江行走神呢。换我,我也坐不住。”

  “这下有好戏看喽。”

  梅夫子板着脸,道: “肃静,肃静。”

  学生们惧怕夫子的威严,很快就缩着脖子,不再说话了;但心头的种种疑问却并没有打消。

  徐樵与他隔了一条过道,举着书干着急。江行接到他的口型示意,正要仔细辨认,梅夫子竟同样将徐樵揪了起来,道: “我问的不是你,你在干什么?你和江行一样,都站到后面去。”

  徐樵被抓了个正着,没法,只好慢吞吞捡起桌上的书,和江行一道儿在后面罚站了。

  这点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什么。梅夫子在上面讲得唾沫横飞,徐樵在下面以书掩面,悄悄拉了江行的衣角,问: “我早就想问了。江行兄,就算宋正转来,你也不至于这么心不在焉吧?我记得你往常可一点都不怕他。”

  江行悄悄瞥了眼梅夫子,确认夫子并没有注意到他俩,这才低声答: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哎,我之前,和宋正打了一架。”

  “打了……”徐樵愣了愣, “打了一架?!在哪?”

  他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险些被梅夫子听见。江行慌忙拉他,道: “你小声点。就在书院,前几天我妹妹来接我的时候。千真万确。”

  徐樵佩服: “啊……那不就是我走之后?但是书院里严禁打架,怎么样,你没被抓到吧?哎算了,看样子你就没被抓到。哎,说起宋正,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

  江行看他遮遮掩掩,有点着急: “你想起什么了?”

  徐樵道: “一会儿下课同你讲。”

  这话说完,一道威严的声音在江行耳边炸响,道: “讲什么呢?”

  江行心说完了。

  果然,他俩这边动静太大,梅夫子就是想不发现都难。于是,江行同徐樵二人从站到后面,变成了站到外面。

  江行欲哭无泪: “我真后悔,真的。”

  他就不该那么关注宋正!但是,那天的事情阿鸣不肯说,他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阿鸣一定被宋正威胁了,说不定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这才愿意放他们走。

  徐樵没所谓: “没关系,反正你就算不听,这些你都会吧。”

  江行心说那倒确实。

  梅夫子对他可谓十分照顾,经常私下里给他补习课业,拓展一些比较难的知识。

  入学日的测验也好,平日里的课业也罢,虽然梅夫子的思维太跳,有时候江行跟不上;但有统子哥帮忙,他的学习进度不说一日千里,一日百里也是有的。

  至于课上教授的这些东西,他不能说全部都会,但会个七成确实没什么问题。

  梁朝并没有限制商籍考科举。徐樵么,考上了很好,考不上,至少还有偌大的家业等着他打理。就算徐樵不想打理,躺着坐吃山空,一辈子也很难吃完。

  所以徐樵对此自然不甚在意。

  两人百无聊赖地站了小半个时辰,课终于上完。梅夫子腋下夹着书本,出门时淡淡瞥了两人一眼,道: “今天课上的内容,你俩各抄十遍,放我桌上。”

  徐樵和江行对视一眼,心里无声地哀嚎。

  待人走后,徐樵看了宋正一眼,偷偷摸摸地拉着江行往角落里走,道: “哎,我这几天知道了宋正他们家的一个惊天大秘密!”

  江行一听,这是要放猛料了。有瓜吃,他的耳朵立马竖起来,带着徐樵往墙根躲了躲,兴奋道: “你说你说。”

  江行来城里也没什么日子,自是不知道他们这些城中富家子弟里有什么弯弯绕绕。

  徐樵道: “从前只是听说他家关系很复杂,不知具体。但在我的多方打听下,你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江行无语: “你又在卖关子。”

  徐樵拍了他一掌,呔道: “故事要跌宕起伏才好玩,你懂不懂啊!哎,被你带偏了。说回宋正,我听说啊,他不是宋夫人亲生。”

  江行见怪不怪: “知县没有嫡子,只宋正一个儿子。就算是庶出,记在大夫人名下也不算什么。”

  所以宋正对外称自己是嫡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算错。而且,大户人家里谁没个什么庶出子女的?过继来过继去的,到最后,分不分嫡庶似乎没那么重要。

  反正都是一个爹生的。

  徐樵急了,道: “哎,不是这个!宋正也不是他爹府里姨娘生的!”

  江行脑子里立马闪过许多狗血小说的影子来。

  不是大夫人生的,也不是姨娘生的,那还能是谁生的?这实在引人遐想。

  江行福至心灵,道: “他被抱错了?”

  真假少爷,很流行的。

  徐樵又朝他背上拍了一巴掌,道: “什么啊!宋正才不是被抱错的,宋知县真是他爹!”

  江行挨了这么一下,越发不解: “不是大夫人生的,也不是姨娘生的,偏偏又是宋知县的亲儿子,那他娘是哪个?总不能是外面某个妇人吧。”

  徐樵打了个响指,道: “对啦。”

  江行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的说中了,愕然道: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徐樵道, “他娘据说是城里胭脂楼一名花娘。宋知县生性风流,去寻花问柳实乃常事。一来二去,就和城里一个花娘好上了,还搞出这么个孩子,就是宋正。”

  胭脂楼那地方江行没去过,但听说过。那是番城里最大的一处花楼,也是最高端的一处,非达官显宦富商名流不能入内。听说里面的花娘个个容色倾城肤光胜雪,美得绝世无双。

  江行没啥兴趣。他几次从胭脂楼路过,闻到从里面飘出来的甜腻脂粉味,都有些隐隐作呕。

  但这种私事一般都很隐秘,江行实在没想到徐樵这都能知道,于是问: “你怎么知道的?”

  徐樵嘿嘿一笑: “胭脂楼是我外祖家的一处产业,不算什么。”

  江行瞠目结舌。

  胭脂楼规模不算小,这只是一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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