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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诱系美人野又撩,反派巨佬请上钩

时间:2024-06-20 20: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涯之

  狡猾的Omega,嘴上说着激怒他的话,却处处都是引诱的姿态。

  靳厌哼笑出了声,他沉下身,锐利的眸子里泛出了一丝野兽狩猎前的凶芒:“不知道没关系,我可以……”

  “教你。”

  玫瑰的暗香浮动里,蠢蠢欲动的烈酒再一次发起了攻势,尝过苦头也尝到了甜头的玫瑰瑟瑟发抖,控制不住的迎合,又在密不透风的包围圈里瑟瑟发抖。

  叶锦池揪紧了被单,用力到指节发白,一只手掌穿过被褥,将他的手指拂开,转而与自己的手握紧。

  十指交叉间,就连被丑陋的那半张脸都泛出了些温柔。

  叶锦池忽而伸手摸上了那片伤疤,问道:“受伤的时候,很疼吗?”

  靳厌动作顿了顿,却没说话,他在思考。痛吗?不记得了。

  时间太过于久远,早就散在时间长河里,无处寻觅踪迹。

  唯一能想起的,只有战前来往人群络绎不绝,战后门可罗雀的空旷府邸。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做英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但这知情来得太迟了,平凡人可以做英雄,但做过了英雄,就永远不可能再做回凡人了。

  他收拢思绪,低下头亲了亲仍旧固执等待他回答的Omega的嘴角:“专心点。”

  叶锦池看着他,思绪其实已经有点混乱了,但莫名地,他还在坚持着,想要将话说完。

  “我有一个很在乎的人,他跟你有点像。”

  靳厌顿住了,挑了挑眉:“有多像?”

  “很像……”

  叶锦池喃喃道。

  像到,他有时候总恍然回到了从前。

  老师说他变了许多,其实说错了,他从未变过。

  只是如今在做的谋划,从前有人替他完成,而他只需要开心,像是被游戏里被抱上大佬大腿的小菜鸡,一路躺赢。

  但大佬是会走的,小菜鸡也会成长,直到独当一面。

  旁观者说他变了,其实,他只是长大了。

  只是……不再需要那个人了。

  靳厌没错过他眼里的恍惚,惩罚性地在他唇边咬了一口:“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当我是死的?”

  叶锦池眼里有几分挣扎,好像有谁曾在他耳边说过同样的话,但糜乱的情欲终究要将他全部占领。

  将要再一次陷入漩涡之前,他挣扎着,收紧了与靳厌十指交叉的手,紧到相互挤压的骨节泛出淡粉色,直到疼痛如影随形,他才道:“不是别的男人,是,是……”

  “仇人。”

  像是终于完成了某种执念一样,他眼里一直的坚持彻底散去,情热在这一刻将他所有神思吞噬。

  靳厌低头,从上而下看着彻底被同化成Omega的叶锦池,眼底浮现的笑意却难得多了几分真诚。

  他执起小人鱼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做的很好了,剩余的,交给我吧。”

  不知道何时,空气中的玫瑰信息素逐渐淡去,不,应该不能叫淡去,应该说是,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尖锐,也更加锋芒毕露的郁金香。

  奇怪的是,郁金香散发出来的那一瞬间,空气中的烈酒就一改方才缠着玫瑰不放的姿态,疯狂地向后躲藏。

  作为烈酒的主人,靳厌受到的冲击最强,香味入鼻的瞬间,他的大脑一阵刺痛,瞬间头昏脑胀,险些直接栽下床去。

  好在他及时扶住床边,才幸免于难。

  他闭了闭眼,到底是没能忍住唇边的那抹苦笑。

  身为S级的Alpha,能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的,只有更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

  前一刻还在缠缠绵绵的烈酒压根没设防,也不曾想过,方才还深情纠缠的玫瑰此刻会化作更高等级的Alpha信息素,给了他近乎致命的一刀。

  空气中的烈酒在步步败退,上来就显出凶猛攻势的郁金香则是步步紧逼,烈酒被迫悉数收回。

  但这于易感期的Alpha来说,痛苦程度加倍,更不提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试图夺走所有地盘的郁金香。

  靳厌好容易按捺下作痛的额头,刺鼻的同类信息素叫他不舒服的同时,更如针扎般,将他的腺体刺激地隐隐作痛,额头肿胀。

  而与他相反,叶锦池的气息在稳步地提升,眼中的混沌与迷茫也逐渐被锐利所代替。

  此刻的他依旧没有恢复神智,但欲望早已一扫而空,或者说,情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狩猎者嗜血的欲望。

  烈酒信息素在房间里彻底消失的那一刻,叶锦池眼中凶狠的欲望到了顶峰。

  他伸出手,一把掐住了靳厌的脖子,强大的S级Alpha此刻像弱不禁风的布娃娃被他随手掼在了床上。

  新转变的Alpha低头,嫌弃地挥手散去自己身上的烈酒气息,复而凑近了靳厌的脸颊旁边。

  他嗅了半晌,忽而愉悦地笑出了声——

  “丑八怪,你的信息素,好,香,啊。”


第59章 超想被反派标记的小人鱼(三十)

  靳厌被他掐着摁在床铺上。

  叶锦池此刻没有半点慈悲心肠,掐着他的力气丝毫没有留手。

  靳厌几乎被掐至窒息。

  他却仍旧没有半点要反抗的动作,只是看着身上的人笑了笑:“你的信息素也很香。”

  叶锦池的脸色一变:“你在挑衅我?”

  Alpha是争强好胜的物种,同类的信息素对于他们来说,是禁区,是要挑战抢夺地盘的象征。

  他喊他“丑八怪”本就是在讽刺,说信息素也是挑衅,但此刻被自己轻松就能撂倒的Alpha反挑衅,这让他十分不爽。

  他手上更用了几分力:“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靳厌知道,此刻他应该说些别的,拉开话题也好,沉默不语也罢,终归是不该继续这个话题的。

  人鱼族的Alpha天生具有力量,便是Omega也能与人类A级别以下的Alpha战个平手。

  更不用说,他的易感期尚未度过,此刻正是虚弱的时候,惹怒一位刚觉醒的人鱼族Alpha,可能真的会丢掉性命。

  但他还是开了口:“我说你的信息素,很香。”

  这句话,从第一次嗅到玫瑰香味时,就想说了。可是他不能。

  说出来的那一瞬间,这个时间就会被重启,下一个进入这个身体的任务者,不一定会给叶锦池活路。

  “我杀掉伴生的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很疼?”

  叶锦池一愣,皱眉:“你说什么?”他听不懂。

  靳厌看着他,却又似乎是在看着不知名的某一处。

  有些话,他没有办法直接对那个人说,但如果是这个状态,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快穿局的监视系统安装在任务者的眼睛里,叶锦池这会儿正处于暴走状态,醒来之后,他不会有这一段的记忆,也就不会被快穿局的人所知道。

  靳厌看着盛怒的他,伸手摸了摸近在咫尺的脸。

  他和叶锦池,实在是有太多美好的回忆了。

  那些回忆若是详细说起来,说上个半个月,应当都是说不完的。

  但最终,他选择了最不美好的那一部分。

  “我知道动手的时候,你很痛,抱歉。”

  伴生被驱逐时,宿主会同等感受痛苦,这是快穿局为了保障系统的权益而设。

  “你从来不怕疼,但那天你痛得连表情都扭曲了。”

  叶锦池本来很不耐烦,他很想掐死面前这个胆敢冒犯高等级Alpha的卑劣男人,只是每次想真正使力时,内心深处都会有莫名的情绪,叫他无法真正下死手。

  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叫他十分烦躁,也十分厌恶。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纠正道:“我不会痛到表情扭曲,疼痛,是弱者才会感受到的东西。”

  靳厌看着他,到底是没忍住,点点的笑意从他的唇角溢开,逐渐扩散到整张脸上,他也从无声的低笑,变作了大笑。

  他笑得畅快淋漓,就像背负行囊的行者翻过了山,涉过了水,终于看见了目的地那样。

  “这样的话,你以前也说过。”

  叶锦池拧了拧眉,他想象不出来眼前的低等Alpha为什么一副跟他很熟的样子,偏偏他还没办法下狠心杀掉他。

  简直莫名其妙!

  这是一个Alpha,又不是Omega,他到底为什么会舍不得!

  靳厌看出了他的烦躁,甚至,耐心地给予了他答案:“因为你刚刚觉醒,神智还不算清醒,原来遗留的情绪影响了你。”

  这句话的信息量十分大,大到叶锦池的表情空白了一会儿。

  他的眼神下意识地飘向了靳厌的颈侧,那里有一个鲜红的印记。是吻痕。

  再想到刚有意识时的情景,他表情有点扭曲:“你……是我的伴侣?”

  被问到的人并没有说话,但略带悲伤的表情似乎已经说明了什么。

  叶锦池像被烫到了一样地松开了手。

  他的记忆里,似乎从古至今Omega都应该与Alpha在一起。

  但阅历告诉他,Alpha与Alpha在一起并非是前无古人,就连Omega这样,没有Alpha就只能痛苦地承受发情期的物种,都有权利和同类在一起,Alpha与同类在一起,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更何况,隐藏的,尚未被想起的记忆告诉他,他从前,似乎是个极其乖张的人,行事大胆妄为。

  这样一想,干出AA相恋的事,倒也不是不可能。就是……

  叶锦池仔细地看了看靳厌的脸。

  这个Alpha弱,又毁了半张脸,虽然从好的那张脸来看,确实长得不错,但一个毁了容的……从前的他,当真这么不挑?

  这样惊奇的目光无疑是极为失礼的,但靳厌并不觉得冒犯。

  叶锦池是个颜控,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他早就知道。

  早在将人带上快穿局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叶锦池刚被带到快穿局的时候,一整天都见不到人影,唯一能找到他的地方,只有生物舱。

  快穿局的员工介于生与死之间的生存,连自己都弄不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久而久之精神体难免趋于崩溃,局里就建立了个生物舱。

  他去找叶锦池时,身形已经长成的少年立在生物舱中,周围环绕着虚拟的花园,他像是生长于荆棘中的玫瑰,被虚拟的生物吸引着,又痛恨着他赖以生存的,不需要任何生存条件的现实。

  末日里建起来的乌托邦,谁能说清,他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呢。

  叶锦池讨厌不明不白,也讨厌将他救活,又禁锢了他的快穿局。

  “你到底在透过我,看着谁?”叶锦池终于忍不住了,他扳过靳厌的下巴,眼里满是烦躁,“从前的我?”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那个被怀念着的人,并不是他,他感觉那个被怀念的人的存在。

  靳厌没有说话,或许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只是偏头看向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平常人看不见的虚空里,站着一个酷似金属娃娃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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