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说不需要,但是妈妈还是帮了你呢。”张母说着,“妈妈向你道歉,不应该阻止你早恋的,让你那么伤心。你看,这是你想送的手链,妈妈给你找回来了。就在谢潭住的房间里呢。” “严珵,你是不是又找到手链的主人了,这次妈妈不会再拦你了。” 张严珵抬起头来,跟张母温柔的目光对上了:“原来,它也被你拿走了。” “对不起呀。”张母轻声道了歉。 …… 谢深失踪了。 谢潭是最后一个得知消息的。 他手上拿着的杯子“嘭”一下掉在地上碎裂了,乳白色的牛奶淌得到处都是。 “………”谢潭的心脏又开始抽痛了,他低下头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眶全红了。 张严珵拍着他的背,安慰着谢潭,他看着谢潭湿漉漉的眼睛,睫毛都濡湿成一簇一簇的,哭得极其可怜伤心的样子,自己还不知道,就有点儿心疼又有些愉悦。 谢深的失踪对于他来说是个不错的好消息,所以他不经意的,让谢潭看到了他跟别人的聊天记录。 谢深失踪了。 “我要打电话……打电话问问……”谢潭抬起头来,表情还有些茫然,然而他眼里的泪水却一颗颗滚落下来,落在衣襟上,落在张严珵的手指上。 他仿佛被烫到了似的,收拢了一下手指。 “你爸你妈都在瞒着你吧,”张严珵给他递了纸巾,谢潭没有接,于是他就帮谢潭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昨晚视频,他们也没告诉你?” “没有……”谢潭喃喃,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身体的情绪太痛苦了,谢潭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谢深可是男主,谢深是他妈的男主。 他在心里不停重复了几十遍,这才慢慢从恐惧的情绪中拉扯回来,他听到张严珵理智冷静的分析,制住了自己想要回到谢家的冲动。 “我再等两天,再等两天。”谢潭脸色还是白的,又因为情绪上的剧烈波动,泪痕斑斑的脸颊上有浮着一层晕红,狼狈又可怜。 “好。”张严珵安慰他。 他把谢潭劝回了房间,站在他的门口思索着什么,镜片的反光令他的眼睛有些不明晰。 “你可以得到他了。”张母说道,“不管谢深是真失踪还是假失踪,你都可以趁这段时间,彻底得到他了。” “严珵,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就像养狗狗一样,听话给吃的,不听话挨打。” “多简单啊。”张母缓缓说着,她的目光在张严珵的脸上巡视,然后勾起唇笑了,“严珵,你心动了。” “我不需要你来教我。”张严珵越过她,语气冷淡,“别替我下决定。” “我怎么会不了解你呢。”张母看着谢潭的房门,片刻后进了厨房,“让我帮你。” …… 谢潭的身体很重,呼吸灼/热,他像是被陷在了浓稠厚重的黑暗中,动弹不得。 有人蒙上了他的眼睛,他勉强睁开眼睛,也隔着一层黑色的纱,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那只冰凉的手又抓上了他的手腕,用什么轻轻束缚住了,谢潭明明无法动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传来的触觉,是一只柔软的手,没有茧。 那双手给他换了衣服,又在他的胸口上放下了一串冰凉的东西,像是石头,但是又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着他的皮肤。 门被关上了,那个人出去了。 谢潭想要叫喊,然而却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 他应该在张严珵家里不是吗。 谢潭艰难地思考着,身体里的火几乎将他烧灼得无法理智思索,连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他听到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你干了什么?” “我在帮你呀……他被……现在你就可以帮他……,……你想了很久了吧……” “你给他……,我不需要。” “……,现在,你需要了。” “不谢谢我吗。” 房间门被打开然而又关上,谢潭清楚的听到了一个名字。 “张严珵。” 谢潭挣扎起来,然而事实上,他只是无力地扭动了几下,就发出喘/息。 在他床边站定的人,静默了好一会儿,看着他眼睛渐渐溢出眼泪,濡/湿了黑色的纱布,看他张开唇瓣急/促呼吸,唇舌红艳,然后才伸出手,摸上了他泛着潮/红的脸颊。 ……… 他好像陷入了一种奇怪迷离的境地,思绪和精神在迷离翻滚,痛苦和欢/愉在交织,身体是沉重的令人随意摆/弄,然而触/感却明明白白传入大脑中,肌肉痉/挛,皮肤滚/烫。 他在黑暗中被人抓住手,食指交叉,强行带领着破入深邃中,他恐惧着哭泣,又无法逃离。 深夜的房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哭声和哽/咽,一串紫水晶手链从床上滚落下来,“铛”一声撞到凳角,地板上就蜿蜒出了一条粘/稠的痕迹。 紫水晶手链上那毛茸茸的雪白绒毛也被濡/湿成了一揪,沾着狼/藉的浊/液。 作者有话说: 1-3章内结束辽 本来还有个版本,其实更符合张严珵,不过谢潭宝贝有点惨就不搞了晚安 吧唧一口
第32章 我超凶的27 算得上是作茧自缚。 谢潭含着嘴里的白粥,喉咙吞咽了一下却差点又干呕出来,脑子迷迷糊糊的想。 他被人喂了退烧药,又贴着冰袋降温,陷入了昏沉中。 谢潭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张严珵就坐在他床边,低头把玩着手链上一撮白色的绒毛。 谢潭试图坐起来,身体的疲累却让他撑着的手臂都在不由自主发着抖。 张严珵就俯下身来帮他,谢潭伸出手打在了他脸上。 他没什么力气,于是一巴掌就很轻,甚至不如他指甲在脸上划过来得痛。 “滚。”谢潭眼底刻着极度的恶心和愤怒,他也清楚了,昨天晚上自己是被张严珵他妈亲自送出去的,送给她的儿子。 跟个物件似的。 当成工具、谈资、礼物。 在得知谢深失踪后的第二天,仅仅才第二天。 “中午想吃什么。”张严珵问他,似乎一点儿都不甚在意谢潭对他的厌恶似的,心平气和,他手上是已经洗干净的紫水晶手链,他用手揉捏着,发出水晶相撞的清脆声音。 “你没听到我话?我让你滚出去!” “我中午给你送过来,你好好休息。”张严珵就道,他将手链轻轻搁置在了床头柜上,然后看了一眼神色冰冷的谢潭,关上了门。 谢潭试图下床,然而身体传来的酸涩和痛意让他一下就卡住了动作。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谢潭试图冷静了一下,没冷静下来,然后情绪失控地抓起东西就摔,这他妈可真不像自己,谢潭一边想一边摔,眼眶不由自主又红了。 那串被张严珵放在床头柜的紫水晶手链也被他摔在了地上,磕碰翻滚着,撞出裂纹来。 他发泄了一阵近乎崩溃的情绪,然后才能理智了一些,思考下他现在的处境。 谢深失踪了,谢爸谢妈没告诉他,他们几乎每天会跟自己视频。 他被下/药了,张严珵他妈干的,张严珵上了自己。 他得离开。 张严珵这个傻逼到底怎么想的。是想养一只金丝雀,随便玩儿玩儿?从他醒过来到现在,张严珵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哪怕是敷衍的说辞,恐怕在张严珵眼底,谢家迟早要分崩离析。只要他谢家倒台了,又还有谁会在乎他一个弱智,谢家老宅的人,也巴不得他消失在世上。 谢潭的目光在房间内巡视了一圈,没有手机。 张严珵会不会让自己视频,还是个未知数。 但是谢爸谢妈要是联系不到自己,也一定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谢潭想到这里,略微松了口气。 一整个上午的时间张严珵都没有出现在他的房间里,谢潭也是眼不见心不烦,他下床勉强活动了一会儿,然后坐在窗边的靠椅上把窗户全打开了,不远处的保镖瞬间将视线扫过来。 谢潭“唰”一下把窗帘拉上了,他吐出一口气。 好一会儿,才窝在软绵的沙发椅上,半闭着眼睛休憩,神情慢慢放松下来,窗外的风吹得他很舒服,连烦躁的情绪都缓解了些许。 细软的毛绒绒的头发被阳光照着,融成了透着光的金色,谢潭蜷缩在宽大的沙发椅上,精致漂亮的脸上也落着透过的点点光斑,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熠熠生辉。 张严珵拿着午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这幅模样,一时间有些滞愣,直到脚尖踢到了被谢潭砸在地面上的手链,张严珵才回过神来,他落下视线,蹲下身先拾起了手链。 张严珵把午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捡起了被谢潭发泄一通砸在地面上的东西,尽数归好了,这才往谢潭的方向走过去。 谢潭也不用他开口,睁开眼睛看着张严珵:“我手机呢。” 张严珵就笑了一声,谢潭的神情一下就紧绷起来,他的目光也不再克制什么,从谢潭还微红的眼睛,落到他残留着吻/痕的脖颈上:“该吃饭了。”答非所问。 谢潭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他气得头都开始痛了,好歹是憋住了没有破口大骂。 他在张严珵的目光下如同嚼蜡的勉强吃了个半饱,谢潭放下筷子:“你可以滚了。” “还有一件事,”张严珵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药膏,他推了下滑落的眼镜,“我帮你上药。” 谢潭的脸色骤然一变,他条件反射似的猛地站起身来,带翻了凳子,这他妈熟悉的即视感,他近乎觉得可笑。 …… “他是这样帮你上药的吗。”张严珵缓声问道,他贴着谢潭脖颈的吐息灼/热,压制住谢潭的反抗,一向礼貌又疏离的声音都变得难以自持起来。 谢潭的眼睛里沁出眼泪来,他的喘/息和吟声都闷在枕头里,咬着牙拼命隐/忍着。 你麻痹!!草/你祖宗!!! 谢潭恨死了张严珵这个狗逼。 然而现在却只能在他手底下屈服,被迫打开。张严珵在刻意往更深的地方去,他让谢潭清晰的感受着手指的曲张和关节的碾磨,清凉的药膏融化开,谢潭在屈辱和痛楚中又分明感受到了令他厌恶至极的快/意,他的身体在发颤。 张严珵就勾起唇来,唇舌轻触他的脖颈:“我感觉到了。” …… 晚上近六点半,张严珵又开门进来,拿着手机。 微信的视频通话申请已经响了一会儿了,张严珵坐到了谢潭旁边,然后按下了接通。 “乖乖!”谢妈妈看到谢潭立马就叫了他一声。 谢爸谢妈的脸色非常憔悴,眉宇间还压着焦急和不安,即使是在视频里,谢潭都能看出来两人的眼睛已经熬得通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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