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的!真当老子挥不动刀!? …… 坐在病床上刷朋友圈的杜森心情还算可以,毕竟今天也跟谢潭聊了很多,也算是开诚布公了一次。 已经在解散边缘潜水很久的“校霸殴打成员群”这时候突然冒出几个消息来。 Fool:你们看到这个视频没? Fool:[视频] Fool:二院有人在医闹,就是你在的医院吧?@森 Fool:就后来被刺伤的那个人,怎么有点像老板啊? 野比:看到了,朋友圈都刷屏了 野比:[图][图]看起来确实很像 勒芒:@X 杜森原本还浑然不在意的,回了句“是啊”,然后只随意瞄了一眼野比截的图,顿时一个激灵。 操!!!那图上确实是谢潭和他妈! 杜森吓得直接蹿起来了,他一个电话就给兄弟打过去了:“我操!怎么回事?你那个视频是真的?!操!有后续吗?” 发视频的大兄弟也是吸一口气凉气:“真是谢潭??我听说好像是拉到抢救室去了,血流了很多啊。” “先不说了,我去看看!”杜森挂断电话直接跑到了地铁口,他看着缓慢跳动的数字又彪了一句脏话,然后直接从楼梯口一路冲了上去。 “嘭!”一声,病房的门被杜森一下排开,把睡着了的谢妈妈也给吓得惊醒了,杜森心脏跳动得厉害,嗓音干涩:“谢潭……谢潭他……” 他眼睛余光看到病房里多出一张床位来,杜森憋着一口气走过去,看到完完好好的谢潭顿时松了气,他直接腿都软了:“我操。吓死爹了。” 他看了好一会儿谢潭,这才跟屋里的两位长辈打了招呼,详细了解起谢潭受伤这件事情来。 听谢妈妈说那个人直奔他们而来时杜森本能问了句:“故意的?” 谢妈妈微妙一顿,跟谢爸爸对视一眼:“已经让谢深去查了,然后也听听看警方怎么说。” 杜森看看杜爸这情况又看看谢潭,想起自己隐隐听说谢家的事情,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了:“就他妈离谱,阿姨,等谢潭出院了让他住我家里吧。” “这段时间乖乖都住在张严珵家里,他也是天天在帮忙接送谢潭。” 杜森倒是想说张严珵那个逼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他向来在家长长辈面前都是三好学生,属于隔壁家孩子,他也没有人什么把柄,就不说话了。 杜森就拖着个小凳子出来,拉到了谢潭旁边坐下来,然后有一句没一句跟着谢妈妈聊起天来。 张严珵得知消息赶来的时候就看到杜森高大的身形缩在小凳子上,跟谢妈妈相谈甚欢的样子。 他吐出一口气,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还好、还好。 “你怎么来了。”杜森很是不待见他。 “我听说谢潭……”张严珵的话语一顿,他看着面无血色躺在病床的谢潭,表情近乎有些失控地扭曲了一瞬,“他伤得怎么样。” “还好,伤口不深,医生说住几天院就好了,然后修养修养拆线。”谢妈妈回到。 张严珵低垂着头,右手搭在病床的扶手上,手指攥得发白。 谢妈妈一连叫他好几声,他才猛地回过神来,然后脸色难看地扯扯嘴角:“阿姨,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事,我先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杜森没见他这么失态的时候,他皱眉看着张严珵匆忙离开了,只觉得古怪。 张严珵一路飙着车回了家,脸上惯有的笑意也没了,银边眼睛被他摘下捏在手里,那点邪气和眼底的黑沉之色让阿姨都硬生生缩回了话。 “我妈呢。”张严珵开口问,眼风一扫。 “夫人……在花房。” 张严珵到花房的时候张母还在摆弄她的月季,拿着一把小剪刀似乎想要修剪,却又有些不忍下手。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算了,不剪了,剪了还是我心疼。” 张严珵在她身边站定,语气冷漠:“妈。” 张母就抬起头来,看着张严珵的神色,她似乎是觉察出了什么,轻轻将剪刀放下了,微笑着看他:“怎么了,有什么话想对妈妈说吗。” “是你干的吗。” “什么?” “谢潭出事了,我问,是你干的吗。”张严珵的目光落在那盆红得滴血的月季上,这次他的表情就毫无掩饰了,明白的嫌恶。 张妈妈像是愣住了,她轻轻反问道:“谢潭出事了,你觉得是我做的?” “他死了?”她在张严珵的霍然变色中继续道,“还是残了?哦,都不是啊,为什么你要怀疑妈妈?” 她声音轻轻的,困惑不解的:“你喜欢他吧,这是你第二次这么喜欢一个东西,妈妈不会再莽撞了。”她这么说道,“你是妈妈的孩子,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张严珵突兀笑了一声:“孩子?”他伸手在张母骤变的神色中掐上了一朵月季,茎上的尖刺将他的手指划破,鲜血顺着绿色的花茎流淌到了土里,“我还不如一盆花。你说是吧,妈。” “把手拿开!!”她疾言厉色起来,声音尖锐。 张严珵不语,反而又伸手揉捏住了几朵,娇艳欲滴的月季,柔嫩的花瓣顿时洋洋洒洒折断飘落了许多,张妈妈脸色一下就狰狞起来,她一巴掌甩在了张严珵的脸上,尖叫:“拿开!!!” “啪!”一声,张严珵直接被打得偏过去头去,连嘴角都溢出了一点血迹,他笑了一下,还温情脉脉地又喊了她一声:“妈。” 然后在张妈妈的尖叫崩溃声中捏住了几根花茎,连泥带土直接拔出来甩在了地上。 “妈。”他对着跌坐在地上拢着折断的花枝和泥土的张母轻声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从六岁那年开始。” “凭什么呢。”张严珵缓声道,“凭什么你有你的花,我不能有我的狗。” “小白那么小那么乖,不吵不闹的,眼里心里都是我一个人,为什么呢。”他用脚尖碾着花朵,在张母的拍打中神色愈发平静起来,“为什么。” “你不能!张严珵你不能!!”张母哭喊起来,身上全是沾染的褐色泥土,“这里都是你……” “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妈,我都知道了。”张严珵蹲下身来,用手为她擦了擦脸,然而他手上全是被刺划出的血液,粘在她脸上,“那又怎么样呢。” “你只有我了。”他这样说着,在张母缓缓凝固的表情中继续道,“妈妈,现在,你只有我了。” “别再让我生气了。”他收回手,然后抓住了那一把月季,“我走了。” “张严珵。”张母突然开口,“你病了。” “是,是你让我病了的。” 张母神色恍惚地看着地面的泥土和花瓣,手上攥着的花枝刺进了她柔嫩的掌心,她一个激灵,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谢…潭?” 作者有话说: 正能量时间! 医闹爬!张严珵是个变态爬! 这个世界快结束了√ 晚上应该还会更一章
第30章 我超凶的25 ☆“明天谢潭跟我走,我会跟他说。”☆ 谢潭在医院躺了几天,因为伤口不深愈合的也还算快,商量着就想让他出院去张严珵家里修养了,到时候再过去医院拆个线。 因为缝了线伤口疼,谢潭连食欲都减了不少,虽然阿姨变着法做些好吃好喝的,谢潭还是瘦了下去,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儿肉这下又全没了,把谢妈妈心疼得说了好几回。 这几天公司那边也是有种风雨欲来的意味,谢家大伯那边忙着搞风搞雨的,谢深忙得都没睡过个好觉了,连谢爸都顶着个纱布去了公司,谢潭倒是想跟他们一块儿的,不过谢家的一大家子都没同意,直接把他带去了张严珵家里。 杜森就阴着个脸坐在副驾驶,对着张严珵道压低声音道:“我以后天天送谢潭过来。” 张严珵也不说话,推了下眼镜。 谢潭就坐在后排闭着眼睛,他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缓慢愈合的伤口结痂还会伴随着痒意,偏偏还不能去抓,谢潭最近的脾气都暴躁了不少。 杜森就跟在谢潭旁边一路跟他到了屋里,看到张家的客厅时也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收拾屋子的人有强迫症啊? 张严珵跟家里阿姨说了,把原本二楼谢潭的衣物东西都收拾了,放到了一楼房间,这样他也能少走动,免得牵扯到伤口。 谢潭就慢吞吞走到了床边,这么一会儿他那张小脸就已经雪白雪白的了,看起来虚弱病态。 杜森看了都要心疼死了,他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嘴巴一张还是爱喝玩乐的东西:“谢潭,你想吃什么想玩儿什么,都跟我说啊。” “我再躺会儿。”谢潭也是没什么精神应付人了,他挪上床原本是想平躺的,不过似乎是牵扯到了伤口,他“嘶”了一声,就稍稍侧了侧身体。 杜森帮他盖了层薄薄的空调被,然后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他转动门把手小心关上了门,然后才放松下来耷拉着肩膀转过头去,一转头就看到了几步远正低头拨弄着干枯月季的女人。 女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她抬起头来,对着杜森笑了笑:“是严珵的朋友吗。” 杜森打量了几眼张母,从她与张严珵几分相像的面容里倒也不难猜出她的身份:“我是谢潭朋友,杜森,这几天麻烦你们照顾谢潭了。”杜森还算礼貌,毕竟人谢潭还要在张家待好久,况且他不爽的也只是张严珵而已。 张母从他的言语中捕捉到了什么,她的指尖摩挲着已经剪去利刺,变得干燥的花枝:“谢潭这是怎么了?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严珵也不跟我说一声,我都急死了。” “被人划伤了。”杜森听她温温柔柔的语气,总觉得不得劲,回了句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么不小心。”张母“哦”了一声,余光看到从楼上下的张严珵,她捏着花枝的手几不可查地紧了紧。 “妈,你们在聊什么呢。”张严珵的目光在她手上的月季上停下,嘴角几不可查地压了压,“这是你新晒的花,我帮你放房间里。” “不用。”张母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语气轻飘飘的,“你去看看谢潭房间吧,看有没有他不喜欢的布置,他可是得住上一段时间了。” 张严珵对上她平静的目光:“好。” 张母朝着杜森点头,就拿着她手上的干花上楼了。 站在一旁的杜森眉毛皱起,只觉得哪儿哪儿都怪得很,张严珵跟他妈之间的气氛怎么这么奇怪啊?不过这也不是他该探究的。 杜森斜睨了一眼张严珵:“我明天再来看他。给老子安分点。” “需要你说。”张严珵的余光一直注意着张母,等他收回注意力的时候杜森就嘀咕着走了,走了两步还特意又折返回去开门看了眼谢潭,见他还是自己出去时候的那个姿势,就有点儿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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